“说～～～”他拎起电话，简单的一个字，因为电话那头只能是秘书小孟。
“局长，您还没休息啊。。。”小孟是嘴甜，连“副”字都省了，干脆私下里都开始叫他局长了，他虽然批评过几次，但是小孟似乎也改不了，他也就由得小孟去了。
“嗯。”
“局长，已经替您约好了，明天晚上，在市委招待所，李零副省长请您吃饭。”
李零是河西省分管体育、宣传、旅游的副省长，又是自己当年在党校认的“师兄”，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政治谱系茶党一脉的人，他每次来河西，都要尽量约了吃个饭，拉拢拉拢靠近靠近，有时能约到，有时不能，这次看来是有空。
“好的。。。”他表示知道了。
“还有，河溪市国资局的裘嵩处长，我已经和他下面的秘书联络过了，他也会在隔壁用餐，之后会过来和您打个招呼。”
“可以。”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要在李副省长在场的场合，让他迟一点，错开时间比较好。”
“是。”小孟在电话里答应了，似乎又顿了顿，犹豫了了一下，口吻里更加谦恭：
“局长，还有个事，是这样的，今天餐会后，俱乐部的小周总和我说起，有个与会的小同志，啊，就是那个表演赛上的运动员，您握手时候还表扬她的那个，是准备了一本您主笔的《奥运语法规则》。她自己是在自学口译，体育竞赛中的专业英语术语特别有兴趣，所以才成为了您的读者，想请您签个名。我看她挺诚意的。。。您看，是不是可以抽时间，给她签一下？小周总说，石副处长提起的，让您一定休息好，也不知道打扰不打扰。。。”
秦牧本愣了一下，他是在多年前署名出过一本叫做《奥运语法规则》的专业书籍，这当然不是他实际主笔的，还是他早年间自己给自己贴金的学术政绩工程，这一晃都多少年了，其实这种冷门生僻的书籍也不会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读者。。。
但是小孟说的关键信息，他当然听懂了。
“俱乐部的周总安排”“表演赛上那个女孩”“请自己签名”。。。当然，最重要的事“石副处长提起的。。。”
看来，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有懂事的主办方注意到了。
这种隔着一层又一层防护安全措施的“安排”，他是熟悉的。
而且小孟很懂事，会帮自己把握尺度控制风险。
既然电话里提起来了，那就是一切都很妥当。
他根本不需要知道细节是怎么谈的，那也一种防火墙意识。
更何况，特地提了一句“石副处长”。
所以，这是特地给自己安排的？是越过了屠锦城副局长？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有点小小的压抑不住的得意。
他只是有点吃不准，这个小周总同志。。。
既然是在屏行主持工作，那么就应该是石川跃的人吧？
还是其他方面的人也有参与？
底下的关系网，他一个国家体育系统领导也不能完全搞清楚，还是说，背后是河西体育系统的刘铁铭或者童万秋的意思？
也有可能是河溪市委系统上谁谁谁的意思？
不过管他呢，要打点自己，一个临时的“节目”而已，他本来也不放在心上。。。
倒是此时此刻，他正好有点无聊和烦闷，很需要轻松一下，需要跳过职级系统，提前享受一下。
“嗯。”他只淡淡的回了一声，表示同意。
小孟也很识趣的就到此为止，“那您先休息”，挂上了电话。
才过了五分钟，“叮咚～～～”门铃就响了。
既然是安排的节目，他也懒得换正式服装，就穿着睡袍站起来，晃悠着过去开门。
“枝呀”打开房门，门口亭亭玉立的站着的，果然是刚才那个火辣的9号小女生。
此刻，这小女生已经换上了一套清纯的运动装，穿着运动鞋看得真切也有一米七不到的身高；上身是件粉蓝色的运动开衫，应该是屏行会所订制款式的，印着五环标记；下身是条微微束臀的运动裤。
此刻，和刚才排球场上火辣动感不同，小女生一身休闲却是清洁爽利，窈窕婷婷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捧着一本书，一个丸子头用两根纹绣花苞头绳扎着，只有几缕秀发散落飘扬在前额；天鹅一般的颈子上性感的挺立着几根筋骨；开衫微微的垂着拉链，一段春光白花花的不加掩饰，甚至好像隐隐约约能看见两颗活泼的球体，甚至好像那条清秀柔媚的乳沟都可以略略而出。。。
别有一番情趣。
“秦老师。。。”活泼的声线，甜美的笑容、恭敬的态度、跳跃的眼神，还有这个恰到好处的“秦老师”的称呼。
这是很难作假的先天的年龄优势，这是即使是国色天香的演员们也无法长久保存的特色，一个字：“嫩”。
其实这女孩，已经掩饰不住小小的风尘气，但是眉梢眼角、肌肤毛孔里透出来的信号，以秦牧本的经验，却不可能大于二十岁，甚至更小，青春火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秦老师，我可以进来吗？”小女生笑得更甜美，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好像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撒了个小娇。
秦牧本的心荡漾了起来，他仿佛都嗅到了女孩头发上沾染的洗发水的清香。
“嗯。。。请进，请进，哈哈，我记得你啊，小同志。。。你是那个田径队的小同志吧。”秦牧本把她让进来，但是一时要不要合上房门，他也犹豫了一下。
谁知那小女生抿嘴一笑，还真是懂事，居然转过身，自己主动“枝呀——咔嚓”合上了房门。
转过身，秦牧本向客厅让了几步，还来不及开口，小女生又是笑了笑，还是主动的跟个小精灵似的活泼开口：“秦老师，我叫您『老师』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挺好的。。。每个人都叫什么司长司长的太正式了。叫老师挺好的。”秦牧本笑得更加敞怀了。
明知道这女孩是来干嘛的，但是她的主动活泼，让气氛简直融洽到似乎不带尴尬和暧昧。
“秦老师，您坐，您坐呀。您站着我怎么好意思。。。”这个可爱的小女生也不知道屏行这里是怎么调教的，真的是主动火辣又活泼，居然反客为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反过来让秦牧本坐了。
秦牧本只能笑眯眯的在沙发椅上坐下，当然，出于礼貌，他也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哪知道，这个小女生根本不考虑在他身边的另一张沙发椅上陪坐，而是弯下腰，像个服务生甚至小女仆似的，心心热热的替秦牧本“收拾茶几”起来。
摆桌子，理水果，甚至将玻璃茶壶里的茶汁“淅淅沥沥”又倒满了茶盅，看上去是在忙活，其实都是些无意义的动作。
但是，就像屏行那无处不在的性感韵味一样，这女孩这一套温婉简单而自然的动作，却仿佛另有一番天然的韵味，就仿佛，这些动作会说话，秦牧本甚至可以听到这些话的旖旎：
“我就是来服务您的。”
“您坐着，您只需要享受对了。”
她垂下头假装收拾时，一头刚刚洗净吹干的秀发带着发香飘来，也在说话：
“您想嗅。。。请尽情的就嗅吧。”
她弯腰带来的自然的春光无限，领口下两座乳峰的连绵颤动，也是说话：
“您想看。。。请尽情的看吧。”
她弯腰后几乎是小屁股撅的高高的，私有若无得再凸显自己的曲线，也是说话：
“您想用。。。请尽情的用吧”
“嗯，秦老师，我得主动向您承认错误。”小女生不仅身体会说话，当然也要真的开口说话，她依旧垂着头弯着腰，却是红着脸蛋妩媚却不失羞涩的在这里嘤咛细语。
这一声“承认错误”半真半假，在一个这样的美少女口中，又是以一种这样的姿势说出来，真是风情万种我见犹怜。
秦牧本也算吃过见过，都有点骨头酥软，笑容都压抑不住情绪，眼珠已经很难从女孩的性特征上挪开了，口齿都有点迷糊：“啊。。。承认什么错误啊？”
“我是骗我们周总的。”小女生带着顽皮的口吻，倒是像一个小女儿在和长辈玩笑：“我。。。嗯。。。其实不是来请您签名的。”
“哦。。。？”
“嘻嘻。。。但是我不这么说，我们周总肯定不允许我来打扰您。我们周总对我们的要求也一向很严格的，我们这里来的都是重要的有身份的客人，何况是秦老师您是真正的专家领导么。再说。。。我这点三脚猫的英文素养，哪里好意思来请咱们国家的对外体育泰山北斗来签名啊。”
秦牧本其实已经不在分辨得清着女孩话里的逻辑了，眼睛完全在女孩的身体上打转了。。。
他当然意识得到这女孩的话的也没什么逻辑可言，她的一切动作、话语都是刻意训练或者说排演的结果，但是他必须承认这种效果太赞了，这比那种风骚过分进门就知道脱衣服扭屁股上床的鸡味太浓的服务要美好的多，却又没有那种需要他劳神动脑去引导和创造氛围的青涩女生的麻烦劲。
性感，却也自然；诱惑，却很驯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就进入了男人最惬意的“享受状态”。
自己简直从这女孩进门开始的第一分钟，就进入了一种放松享受的境界。
而且，女孩说的那点“讯息”，他也很清楚的接受到了。
“周总”、“重要客人”、“严格要求”、“我很敬仰您”这才是女孩要表达的关键词。他可以动手了，他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氛围和安全保障。他可以顺着这种氛围对这个女孩为所欲为了。他的手掌，自然而然的伸过去，轻轻的扶上了女孩的腰肢。
“哦？那你来是。。。做什么呢？”他的口音都已经带上了前戏的淫色。
柔软、细润、妩媚的少女小腰在他的手掌里，为他提供着美妙的触感享受。
而且好像按上了什么机关似的，满屋子的光线都迷离起来。
“我就想来和您说一声谢谢的。”女孩被他抚摸着腰肢，好像羞的脸红了，居然还性感的咬了咬嘴唇；那片刻的风情、娇羞或者说是象征性的抗拒，是更添情趣；但是女孩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曲度，嘴巴上却在依旧烘托着更加暧昧的氛围。
“谢我什么？”秦牧本的手掌，从她的腰肢慢慢抚摸到她的臀瓣，少女运动裤上那种浑圆可爱的肉感进入他的手掌，他感受着女孩的曲线玲珑和紧张的臀肉的颤抖。
更加满意的抚摸着、探索着，轻微的“沙沙”声和触感同样的曼妙。
“我刚才肩带掉了。”小女生的牙齿仿佛在打战，但是出口，居然大胆而香艳，却还是带着一股子现代年轻人的特有的活泼：“我那时候紧张的都快要哭了，您发现了还安慰我，和我过话，您那是替我掩饰尴尬哪。。。我就觉得特别感动。您这个身份的领导，能真心关心到我们这种身份的小人物的小细节。。。我们周总，还有来训导的石副处长都说了，我们能有这样的环境，要懂得感恩。”
小姑娘真是演技逼真，说到“小人物的小细节”仿佛是心有所感，居然眼眶说红了就红了。
她当然是在信口胡扯，秦牧本刚才也没替她掩饰什么尴尬，屏行会所的一切环境更谈不上是秦牧本支持的项目。
但是秦牧本又听懂了，女孩的这番话里又是三个要素： “感恩”是台阶，“肩带”是香艳，最重要的。。。
“石副处长”是最后一道安全的阀门。
秦牧本的心防完全卸下了，再说，女孩香香的味道已经快要融化了他，他已经不用任何伪装，何况他抚摸着女孩的屁股，感受着少女的肉感，鸡巴都已经硬了。
“那是你们小年轻的身材太。。。好了，所以运动起来。。。容易不方便。”他一边夸奖着，一边享受着女孩臀部的肉感，甚至已经带上一些捏玩的意思。
“哪有。。。”女孩已经发出娇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惬意。
“所以你来。。。就是说谢谢就完了？”
“嗯。。。哪能呢。。。”女孩的声音更轻，更温柔。。。。。。
他得意洋洋的一拉，把个女孩嘤咛一声，温香软玉抱到了怀里。
少女仿佛是脚下拌蒜，已经倒在他的怀抱里。
屁股坐上了他的大腿，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故意的也好，巧合也好，一对乳尖已经重重的压在了秦牧本的躯体上。
仿佛身体的清香散开在空气中。
“我就想让您，今天晚上能休息好。。。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恭恭敬敬的，少女在他的耳边吹气若兰，说的更是挠心抓肺的话。
。。。。。。
屏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秦牧本同志却是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河西省体育事业，的的确确是在蓬勃发展的正确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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