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在丈夫那里寻求安慰,可丈夫的懦弱与逃避,让我更加绝望。
不知从何时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开始在我心底滋生。
或许是在无数次被他羞辱后,我竟开始习惯他对我的掌控。
他的辱骂和命令,曾经让我痛不欲生,渐渐地,却成了我生活的一种“指引”。
有一次,他出门许久未归,我竟开始坐立不安,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那次老东西提出要在我私密部位纹身,听到这个要求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抗拒。
可当他凑近我,低声说:“纹了这个,你就是我的专属玩物,我会好好疼你的。”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是被他彻底占有的渴望,压过了所有不安。
当纹身针冰冷的触感传来,我竟沉浸在即将成为他独一无二所属物的喜悦中。
纹身结束,看着身上那带着羞辱意味的图案,我内心竟满是满足,像是终终找到了自己在他世界里的“位置”,彻底告别了过去那个反抗的自己,全身心接纳了这种堕落生活。
自此,我对老东西的指令不再有丝毫抵触,内心只有无尽的期待,愈发主动地迎合他。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兴奋不已。
近来,老东西的身体每况愈下,可他折磨我的心思却丝毫未减,还愈发变态。
而我,像上瘾一般,对他的一切行为都甘之如饴,甚至主动探寻能让他更兴奋的方式。
彻底的堕落这天,他满脸得意,把那个曾为我纹身的纹身师叫到家里。我看见纹身师进门,身体瞬间因兴奋而颤抖起来。
老东西大笑着拍了拍纹身师的肩膀,说道:“兄弟,还记得给她纹身那次吧?今天你可敞开了玩,好好享用这个贱货。”
我迫不及待地垂首,顺从地走到纹身师身边,缓缓跪下。
此刻我的内心满是期待,渴望在老东西的注视下,通过取悦纹身师来获得老东西更多的赞赏。
老东西见状,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先给他跳个舞,就跳上次我教你的那个最骚的!”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在他们面前开始舞动。
我先缓缓抬起双臂,手腕如蛇般扭动,手指轻颤,似在召唤。
接着,我慢慢弓下腰,让背部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同时臀部微微上翘,故意磨蹭着空气,随着那充满暗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轻轻摆动 。
双腿也不安分,时而交叉,时而缓缓分开,每次动作都故意放慢,像是在展示又像是在勾引。
我还不时用手指从脖颈慢慢滑向胸口,再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划过腹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跳舞过程中,我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时而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时而又睁开眼,直勾勾地看向纹身师,用眼神传递着暧昧与诱惑。
每一个转身,都伴随着身体的大幅度扭动,让身体的曲线尽情展现,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供人观赏的尤物。
此时的我,沉浸在这种堕落的表演中,心中没有丝毫抵触,只有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纹身师的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不停地揉搓。
一曲舞毕,纹身师一把将我拽入怀中,双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老东西又指使道:“把他的鞋子脱了,给他把脚好好舔一遍!”我颤抖着跪下身,手指哆嗦着解开纹身师的鞋带,脱掉他的鞋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老东西的怒目注视下,我颤抖着捧起纹身师的脚,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那粗糙且散发异味的脚底。
纹身师发出畅快的笑声,一边用手拨弄我的头发,一边和老东西说着不堪的话语。
紧接着,我主动躺倒在沙发上,眼神带着一丝迷离与顺从。
老东西坐在一旁,兴奋地叫嚷着:“好好伺候他!”我心领神会,缓缓抬起双腿,用脚轻轻磨蹭纹身师的身体,从他的腿慢慢向上,到他的腰间 。
纹身师的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游走,很快将我的裤子褪下 。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而老东西还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笑着,指挥道:“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随着纹身师的动作开始,我忍不住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呜咽,每一次的冲撞都让我觉得自己被彻底碾碎,可在这极度的屈辱中,我竟又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内心矛盾到了极点 。
角落里的丈夫双手抱头,身体剧烈颤抖,他的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乎在痛苦终我的遭遇,又被眼前禁忌又刺激的场景冲击着。
而我,在这种极度的羞辱与刺激中,竟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内心矛盾交织,既痛恨自己的堕落,又渴望得到老东西更多的认可 。
自那以后,老东西像发了疯一般,频繁地带我出入各种不堪的场所。
在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我被丢给那些红着眼的赌徒肆意玩弄;在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废弃工厂,又成为满身油污工人的玩物;甚至在昏暗肮脏的公厕,也未能逃脱被羞辱的命运。
每一次被不同男人摆弄,我的内心都在痛恨与堕落的边缘疯狂挣扎,可身体却在这扭曲的折磨中,滋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奇异快感。
命运的转折从外面回来后,老东西意犹未尽,一进家门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下流指令,粗暴地命运的转折(续)
拉扯我的衣服。
突然,他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的得意瞬间被痛苦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满是恐惧与无助。
我惊恐地愣在原地,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慌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我蹲在他身旁,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内心五味杂陈。
曾经那些被他折磨的痛苦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可此刻他的脆弱模样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老东西送往医院。
一番抢救后,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老东西还是没能挺过去,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变成一条直线。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满心空茫。
回到家,我麻木地瘫在沙发上,丈夫欲言又止。我坚定要生下老东西的孩子,丈夫无奈妥协。
当晚,丈夫学着老东西的粗暴动作与我亲密,我满心复杂,下身残留老东西的痕迹,让我陷入更深的自我厌弃。
孩子出生后,我却无法适应正常生活。深夜常被噩梦惊醒,念叨着老东西的名字,反复翻看记录我们相处的本子,沉溺在不堪回忆中。
终终,我疯狂地要求丈夫,像以前伺候老东西那样,找其他人来。丈夫虽抗拒,最终还是屈服。
我们穿梭在城市阴暗角落,结识了一些生活扭曲的人。
在昏暗房间里,我穿上暴露衣物,在陌生男人面前肆意扭动,毫无廉耻地重复着那些堕落动作。
丈夫在一旁,紧握着拳头,满脸痛苦,却无力挣脱。
我告诉丈夫,要履行对老东西的承诺,接客卖淫。
丈夫动用自己的人脉,为我安排所谓“安全”的客人。
每一次交易,我都全身心投入,结束后,竟感到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又怀孕了,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可我抚摸着肚子,满心期待要生下这个孩子。
悲剧的终章然而,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每况愈下。
一次交易中,我突然晕倒在地,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严肃地告知我,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受损,根本无法承受再次生育,继续妊娠很可能危及生命。
但我坚决不同意打掉孩子,哪怕医生和丈夫苦苦相劝,我也不为所动。
在我近乎疯狂的坚持下,丈夫无奈地默许了。
但此后,我的身体愈发虚弱,时常陷入昏迷。
每一次醒来,我都抚摸着肚子,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坚定。
终终,在一个暴风雨夜,我提前分娩。
产房外,丈夫焦急地踱步,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而我在产房内,忍受着剧痛,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老东西,他站在黑暗中,脸上挂着那熟悉又令人胆寒的笑容,向我招手。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手,在孩子的啼哭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
丈夫听到产房内的动静,冲了进去。
他看着早已没了气息的我,又看看哇哇大哭的孩子,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那一刻,他知道,这个家,彻底破碎了,而这一切的悲剧,都源终我们的懦弱、堕落与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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