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云跪谢后起身站在一旁,他知道三王子似是还有他事要告知于他,便没有拜叩离去,却没成想亚罗从墙角鼓捣了一会儿,搬来一坛珍藏好酒。
“现在我命令消云将军此刻不必当我三王子,来来来,好酒总要配英雄,喝完回去早休息。”
“是,三爷。”
亚罗轻笑一声,酒上桌,用的大碗,倒酒时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消云,公子哥儿的语气道:“不笨嘛,一点就通。”
干,就他妈的干。唇下尚有酒渍,胳膊肘杵在桌上的亚罗起初还是说些你丫消云得给我争气,跟去的谁敢摆谱儿,给我先斩后奏,捅破天了有我顶着,帛国得有你顶着。
半坛烈酒下肚,咋还喝红了眼?不知道俩大老爷们儿在这早春尚冷的天,喝酒还喝出毛病了,这会儿褪了锦袍与戎装,光着健硕的上身接着畅饮。亚罗眯眼看着消云周身的几道疤痕还有那缠裹的绷带,又念叨起八年前国破流亡的日子。
“那会儿决明还那么小,哈哈,我说你咋还带个奶娃,大老爷们儿喂奶么?”
消云酒量极好,大碗下去只当暖了身子,军中多年的行事作风,字儿与端碗的姿势和人透着一股脾性,豪气干云。他听着亚罗的调侃只是笑了笑,又见坛中酒见底,便想起身告辞。
亚罗拦住了他,说不尽兴,这酒有的是,你我不会在这一坛下就醉了的。待酒又上桌,亚罗这边絮叨着,将军先干了一大碗,却在亚罗忽然住口后俯身凑前时,摇摇晃晃像是脱力般,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要挡开亚罗伸过来的指爪却丝毫没有力气。
“这玩意儿下在酒菜里无色无味,见效很快,我也说不上什么名儿,有意思的是这玩意儿是从军中流出来的,听说是对付嘴硬的俘虏,刑法拷问不管用,可没说行那些苟且的事儿也不管用。”
亚罗顿了顿,摊开指爪抚上消云厚实胸膛摩挲了一会儿,继续用浪荡的口吻说道:“将军为复国浴血披靡,功不可没,我这只懂得寻欢作乐的三王子如今亲自来慰藉一番将军,也算物有所值了。”
荒唐作践自个儿,自己又作践荒唐。你看他性本猖狂,脱得赤条条,温一盏酒,往前是刚刚风华正茂的年纪,潦草也要相互扶持,奶娃的决明在哭,亚罗就用烈酒给消云的伤消毒,撕了衣衫布褛为之裹上。往后?谁知道能在兵临城下活个什么光景,含一口酒与冰块,亚罗俯身骑跨在消云厚实小腹上,舌尖勾着凉热,温吞或炽烈舔舐胸膛,润了毛发再卷了将军那肿硬的乳头,轻咬他颈侧,扯他被分开吊起的双腕之上的绳索。
床笫之欢,消云木讷不开窍,亚罗可懂个遍。
要点儿疼,要点儿欢愉,扶消云将军起身,亚罗心里明透着,将军威名显赫,一身武力勇猛无匹,这催情的玩意儿即便下的狠,消云的嘴可没堵上,他要急眼不想,亚罗说不定还真就……管他的呢。
这会儿才是坏到胚子里,消云沉默寡言,低敛眉目看着桌上自己的战盔,闷哼一声,低下头颅看着从背后环腋下而过攀附他饱满胸膛的那双爪子,木夹咬合乳头轻扯,粗暴揉搓沟壑之间,亚罗探下攥住消云胯间粗长,把玩摩挲沁出的淫液润了虎口,自个儿的肉棒贴合将军后腰处缓缓耸动。
“将军喜欢怎样便怎样,重文轻武又如何,我亚罗想捧谁,他便能昂首阔步的往前走……”
“功高盖主?”亚罗指肚绕着消云将军的马眼处打转儿,揩了一丝淫液斜眼瞧后送入消云嘴里搅弄,话音虽低却透着张狂狠厉:“王兄我不知道,我亚罗这条命是将军护下的,我不信你谁信?”
情欲的哼出鼻音,亚罗起身绕前按着消云宽厚双肩,一张脸凑的很近,舔过猎豹那眼下与嘴角之间酷似泪痕的漆黑毛色,红绸栓于消云颈上,亚罗赤身裸体退后几步轻拽,将军挺胸仰头,厚实的胸膛愈加饱满,些微颤粟里,乳头上的木夹摇晃。
“大猫可都爱盒子呢,将军这模样这姿势,撩的本王是喜极了。”
俯身杵在木箱边沿的亚罗,用鹅毛来回瘙痒着被红绳捆扎结实的消云将军的小腹与囊袋,平素与那些玩物一般的宠嬉闹调教用的玩意儿,如今一并施加给将军身上,消云嘴里塞着口球,唾液润了嘴角。
“那些奴才本王从来瞧不上眼,可本王从不想着要折辱将军您呐,今儿的事儿当我昏了头,往后离合随将军的心意,本该待重整山河杀退了那些贼子,将军成家立业,美哉、美哉。”
“美哉……”
这句话亚罗是阴狠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消云看着那张脸,闭上眼后在被卸了口球后淡然说道:“别让我弟知道……遮了我眼再弄。”
红烛喜庆,灯火摇曳照的房间影影绰绰,入夜,决明在府上候着,谁也不知道将军和三王子那点儿苟且的事儿。
烛火灯油倾倒,一点一点儿淌落在双爪举在颈后被捆缚的消云锁骨处,看蜡油化了又叠,脱落混着新热滴在消云胸上,滴洒在束缚囊袋与肉屌根部的茎身和龟头,听将军呻吟闷哼,宽肩窄腰的挺拔健硕身材端的是狂野无匹。
“这个伤,我记得,八年了,浑浑噩噩,流亡途中的一幕幕我都历历在目一般。”
亚罗邪佞的歪着头,马尾散鞭抽在将军身上,力道也留不下痕迹,屈指弹在挺翘的豹屌上,摇摇晃晃甩出一滩淫液,绸缎遮了眼的消云抿了抿唇,静默听着亚罗的话语。
“这伤真叫本王心痛,非是行军打仗留下的,反是那民不聊生饥荒易子而食,消云将军听了本王的央求,被那些流民弄伤的。”
“父王乃至王兄心怀天下,我不知道自己心里能装的是什么。忌惮的人底下流言蜚语我听着呢,都说三王子亚罗只晓得纵情享乐,由着他们闹腾去吧。”
消云想说些什么,堵了一口气在胸内,却忽然觉得私处异样触感,本能的夹紧臀肉抵抗,在听见亚罗连说着不必紧张,将军大可放松之后才任了亚罗沾了润油的指爪探进穴口。
“紧紧箍住了呢,蠕动间褶皱随着刮挠像吮吸一般……消云将军,本王可要进来了。”
消云将军纵马长歌的年岁里,什么幺蛾子没见过,军中虽有纪律,但常年带兵奔波驻守不得回乡的士兵们,也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儿,同好交欢的事儿将军虽木讷却也明白个几分。
可如今许是这辈子加起来都不如今儿以前口口声声叫的小三爷折腾的花样多。催情的玩意儿亦是要真正到了鱼水之欢的时候才会发挥最强烈的效果,当亚罗撸动着消云的肉屌减缓他对肉穴被撑开挤入的痛楚时,消云终是粗重喊叫了一声。
扶着将军,肉屌又未曾拔出,步伐不一致时的抽送往来,将军在前缓步靠近床边,俯身枕床抬高了肉臀,豹尾与亚罗的尾巴交缠,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消云胯间颤悠悠的肉屌抵在床侧,随着环腰肏干的摆动,触碰冰凉的木釉再分开,周而往复,竟是射出几股浓白,亚罗狠狠攥紧了消云肉屌茎身,残存精液不得宣泄的苦楚却加剧了催情药效下的欢愉。
“三爷求让臣射出来,太难受了……”
“乖乖上来坐着自己动,想要爽,将军也要自己努力啊。”
顽劣的笑,亚罗坐在床上,一爪扶着消云的腰身一爪摆弄着自己湿滑肉屌,看卸了束缚的将军搀扶床柱分开矫健双腿缓缓坐下,挤入被扩张后的肉穴,与亚罗双双仰头是舒爽的呻吟一声。使了坏心的亚罗偏是不动,盘膝搂抱着消云将军,粗暴揉捏着饱满胸膛,消云咬了咬嘴角,终是自个儿起身些许又慢慢坐下。
“将军这样真是色情,这才是真实啊,总是板着一张苦闷的脸,平素哪有这般的酣畅淋漓。”
情爱交欢总归要得迎合,你来我往,卸了担负在肩背的种种。
帛国终是复了……
转日忽来一场春雪,不大,纷纷扬扬落地便化。消云背着长枪站在廊间,戎装凛冽,盔上白绒飘扬。他静默望着在院中树前摆一桌的亚罗,看他挽起长袖纵笔挥墨,身姿张扬洒脱。
当最后一笔勾勒后,亚罗忽然倾身狠狠撕扯下纸卷抛飞,落在泥渍中任由染湿。
消云将军出征了,亚罗的府上院中唯有他伫立在那儿,他仰头望着眼前的玉珠,敛去所有的悲喜。
“愿消云将军有明辉相照顾星月护路途,此番征战必定一马平川大捷归来。”
我寄人间雪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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