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粗口*,这变态菲林难道是要...!?这.这完全是她个人爱好吧!?
号角这下是真的慌了,全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她只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碎石侵入。
早在半天前,自己就已经被木马折磨的欲生欲死,此刻也只是在敌人面前强装镇定,如果碎石再堆积的高一点、长一点的话...那真的就...
蔓德拉不知不觉走至后面方,漆黑的皮鞭再次高高举起。
“做好觉悟吧!”
啪!
这一下,抽在了号角撅起的翘臀上!
“呜呜——”
号角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吃痛之余,石子竟乘虚而入。它们赫然组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光滑石棒,毫不客气的进入那个地方。
那股冰凉的触感,是号角从未体验过的,木马和它一比,简直就是过家家般的小游戏。然后,在蔓德拉的指挥下,居然开始震动起来。
“呜!呜呜呜——”
快.快停下,要忍不住了!
号角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就连身下的木马也随之晃动。她的呼吸急促的可怕,涨红的俏脸宛如熟透的苹果,粘稠的口水不由分说的同娇呼声一起走漏,绘成蔓德拉期待已久的绝境。
难道又来!?还是在敌人面前!?
石棒当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号角甚至忘了疼痛,只感觉自己正一点点被推向快感的海洋。她拼命的扭动身子,但双腿却连摩擦都做不到。
“呜呜!嗯!呼呼呼——!”
号角再也挺不住了,她已经能感受到下身又变得湿润。下一瞬间,宛如水龙头被拧开,流出的体液滚起腿上的汗水,然后滴落在地。
“这才对嘛!说到底,作为军人之前,你也是个女人。”
号角坚毅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她俨然精疲力尽。就连眼前正在冷笑的蔓德拉也逐渐扭曲,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是风暴突击队的战友。
小提琴、双簧管、三角铁、小鼓、贝斯、曼陀林,还有风笛...
我会平安无事的...风笛,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
蔓德拉最近有些茶饭不思。
理应来说,小丘郡一战深池获得阶段性的胜利,一切都正向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但总有那么极个别因素超出她的预料——比如那位战场上俘获的鲁珀军官。
在动用源石技艺凌辱号角的第二天,吃完早饭的蔓德拉满心欢喜奔向拷问室,她迫不及待的想再见识下堕落军官的下贱模样。
但事与愿违,迎接她的,居然是那双熟悉的锐利双眼。
彻夜未眠的号角虽然疲惫不堪,但看到蔓德拉进来后,她的嘴角向上扬起,竟毫无畏惧的笑了。
——打倒我?凭什么?
即便没有声音传出,蔓德拉也能明白号角想表达的意思。
那一瞬间,蔓德拉仿佛重回战火纷飞的小丘郡,战场上,孤立无援的鲁珀军官就是这样战斗到最后一刻。
“还真不信治不了你!”
话罢,拷问室里又是一阵碎石飞舞,接着是毫不间断的娇喘呻吟。
之后的一个月里,蔓德拉变着花样折磨着号角。被皮鞭抽打俨然成为了她的日常,被倒吊起来水刑伺候更是家常便饭;在蔓德拉处理公事时,又将她驷马捆了个三天三夜;最离谱的一次,还是把号角手脚折叠成手肘及膝盖点地的姿势,像遛亲兽般大摇大摆的牵出门去。
直至近日,蔓德拉愈演愈烈,甚至安排了其他深池士兵来光顾拷问室。并当着这群男人的面,启动号角下身的石棒。
最终,在一片哄堂大笑中,沾着泔水的烂鸡蛋、碎菜叶砸在了鲁珀俊俏的脸上。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绝对算的上是惨绝人寰的酷刑了。蔓德拉对自己的这套有着绝对的信心,更何况她也亲眼见证了号角醉生梦死的每一秒。
遗憾的是,每当她再光临拷问室时,迎接她的依旧是那锐利的双眸和冷笑。
“唉...咋就这么难搞?再这样下去,怕不是我先奔溃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跺进了拷问室。眼前,金发的鲁珀顿时抬起了头。
长时间的皮肉之苦让号角所剩无几的布料被撕个粉碎,被缚死的手臂早已呈现不健康的紫红色,雪白的乳肉配合沾满黏汗的酮体更是无比诱人。
蔓德拉习惯性的展开源石技艺,无意间,又对上了号角的怒目。
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她无奈的摊了摊手,飞舞的碎石顿时落下。天天这样玩,也确实厌倦了。
“出去走走吧,和我一起。”
————————————————
说到“出去走走”,号角第一反应是蔓德拉又会将她犬缚捆绑,然后在脖子上套上项圈,牵着她在深池的营地里走来走去。
但意外的是,在给自己冲洗完身子后,蔓德拉竟真的解开了绳索,就连口枷也被顺势摘掉。
“放轻松点,别再摆出这张苦大仇深的臭脸了。”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热闹非凡的中心街上,自小丘郡一战以来蔓德拉还是第一次与号角对话。
两人确实只是在逛街,蔓德拉还顺势采购了不少甜点。
——至于号角,她的长发被梳理整齐,两鬓拾出一捋拉至脑后,绑了个漂亮的公主头;姣好的脸庞淡妆浓抹,更是魅力非凡。
镶着银边的礼服长裙宛如量身定做般合体,与金色的秀发交辉相映;雪白带绒毛的披肩盖在肩头,带着蕾丝长手套的双手从内侧伸出,工整托在腹前故作端庄;下身鱼尾裙凸显出号角绝妙的臀部曲线,外侧又点缀着一层朦胧轻纱;再配合其纤细的柳腰,很难不让路过的行人多看两眼。
不管怎么看,大家都一致会认为她是其他城市来的贵族大小姐——虽说她本来就是。
“今天心情好,带你逛逛街而已。快走吧!”
蔓德拉不由分说的推搡着,惹得号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直到这时大家这才看清,原来散开的鱼尾裙摆下,是一双足足有十五公分的高跟鞋。
号角苦着脸稳住身子,双手依旧保持不动。
作为一名战俘,哪有敌人会这么好心为其解开束缚给予自由?
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这件长裙实质上是独属于号角一人的残酷牢笼。
放置在腹前的双手,只是蔓德拉源石技艺的产物;宽大的披肩下面,礼服并没有袖口,号角真正的手臂被反扭到后背,并将小臂上拉至脖颈处合十,结结实实的在内侧绑了个后拜观音。
再往下,是一件厚实的皮革制的白色束腰。穿戴时,蔓德拉更是踩在号角后背将其拉紧。一时间,号角只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腿部的拘束倒没有这么丧心病狂,但也绝不好受。鱼尾裙又长又紧,且毫无弹性,号角膝盖以上的大腿被裹的无法分开半毫,外加又踩着高跟鞋,她只能踮起脚尖靠着小腿艰难走路。
——不得不说,蔓德拉将号角伪装的很好,哪怕行人擦肩而过,只要不直接上手,都无法发现这层绝妙的拘束。
“走吧走吧,别磨蹭了。说了今天不搞你就不搞你,别再惹我发火了。”
“...行吧。”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