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硝烟散尽,炮火平息,暗潮涌动的小丘郡只剩的满目疮痍。深池所为胜利的一方,可谓是战果累累。资源、食物,甚至战俘无一不缺。
深池的营地不大,却意外的配备了独立的拷问室。步入其中的蔓德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狼狈的战俘。又漫不经心的翻阅起手里的档案,取出夹杂其中的陈旧照片。
里面是一个鲁珀少女,青春年华、亭亭玉立,披肩金发,身着露肩白裙,没穿袜子的白皙小脚踩着凉鞋。少女双手背在身后,单脚点地,正对着镜头微笑。真是肉眼可见的活泼清纯。
少女的美貌固然赢的蔓德拉一声赞叹,但真正让她在意的可不在此。盯着照片,她又对比起眼前的战俘来。
——那也是一位金色长发的鲁珀,此刻正闭目养神。看的出来和照片里的少女是同一人,只不过同照片相比,她明显成熟不少。褪去稚气的俏脸更显动人,含苞待放的酮体如今发育的凹凸有致。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对吗?或许,叫你号角更好点?”
看着档案,蔓德拉轻声念出了她的名字。而鲁珀女人——又或者说是号角,终于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
那是何等悲愤、哀凉的目光,燃起的怒火几乎能把蔓德拉焚烧殆尽。只不过,沦为战俘的号角,却已无能为力。
惨烈战斗下,号角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只剩几片遮羞的残骸。长棉袜短了一截,大腿根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高耸的双峰将碎布顶起,若有若无的能看到雪白的乳肉。
湿漉的金发沾了泥尘与血迹;号角瞪大的杏目下,腮帮子被塞的满满当当;铁质的口枷挤开双唇,连着的皮带又在脑后铐死,彻底剥夺了她说话的可能。
——值得一提的是,蔓德拉不知道哪来的怪癖,居然从战场上将号角碎掉的棉袜给捡了回来,如今号角鼓起的腮帮子里,可不正是自己穿过的棉袜吗?
而且,这段日子为了调查“鬼魂部队”,号角可谓是日夜奔波。别说换衣服,就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那双袜子,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换洗过了。
那股怪味直冲脑门,那怕是号角本人,也难以接受。她屡次尝试想将其吐出,可棉袜死死的压住了舌头,外头又有口枷抵着,到头来流出的只有一地口水。
闪着金属光泽的绳索毫不留情的勒入号角的皮肉,将双手反剪至身后,又缠住大臂蜿蜒至手腕,将其高高吊起、互相交叉。
——另一条绳索更是蔓德拉恶趣味的体现,它竟然缠住了号角的乳根,又绕过腋下,勾住脖颈,从肩膀迂回,更进一步的固定住大臂的同时,又将号角的双峰勒大了一个尺寸。
整齐、紧密的绳网包围了腹部,捆出块块菱形的格状,好似龟甲般的凸显出号角毫无赘肉的小腹。接着又缠向两侧,与手腕结合在一起。
下半身的拘束要来的更残忍,号角的双腿被分开捆绑,一圈又一圈的绳索将小腿勒的凹凸不平,然后向后极限折叠,膝盖朝下。由于捆的实在太紧,大小腿之间甚至无法贴合。
两腿之间是一辆硕大的木马,两侧延伸出的锁铐咬住了脚腕。将她彻底的固定在木马上。号角的内裤早已不翼而飞,两瓣嫩肉被迫掰开,卡在木马尖端。腿间湿漉漉的一片,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什么。
“呵,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面对冷嘲热讽,号角不为所动,依旧死盯着蔓德拉——尽管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瞧瞧你现在这幅模样,哪还像个军官?哼,说是娼妇信的人或许更多点。”
蔓德拉的手指轻轻划过号角的小腹,沾起黏汗,最后邪魅一笑,竟送入了自己口中。
这看的号角头皮发麻,尽管她知道眼前的菲林肯定沾点特殊癖好,但没想到会如此与众不同。
“怎么?还等着那个瓦伊凡姑娘来救你不成?你真当她还能活?”
她的手依旧不老实,这次更是肆意把玩起号角高挺的双峰。
“啧啧,这手感...可惜了,偏偏是个可恨的贵族。”
号角不亢不卑,任由蔓德拉凌辱。感受到来自胸部让人难受的波涛汹涌,她索性再次闭上了眼睛。
——自她恢复意识以来,已经过去整整一天。这段时间,号角一直被绑在这里,不仅没人看管,甚至滴水未进。
起初,她还想趁机早点挣脱束缚去和风笛汇合。但互相连接的绳索不光坚韧无比,捆的也非常精妙,把关节固定的死死的。别说自行解开,就是想晃动一下胳膊都难。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身下的木马。双腿被固定,号角无从规避,只能任由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被无情摧残。
作为一个正经的维多利亚军官,她当然知道这是专门用来针对女性的酷刑,但又怎么可能亲自体验过这玩意?
疼痛、快感宛如浪潮般袭来,没多长时间号角就到达极限,口水乱流,香汗淋漓,下身更是粘稠的恶心。
即便如此,她依旧选择昂首挺胸、默默忍受——只因为她是维多利亚军人,也决不能向敌人低头!
不知不觉,蔓德拉更加用力了,两坨软肉在她手里就像柔软的白面包,被捏的变形。
“你凡是叫几声好听的,我也就收手了。咋就这么倔呢?看来得那来点更刺激的。”
蔓德拉松开手向后退去,紧接着一条锁链从天花板垂下,末端的铁钩勾住了号角的手腕,猛的一下向上拉起。
“嗯...!”
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腕瞬间被脱臼般的痛楚覆盖,号角固定在木马上的脚腕又是一紧。
但下一瞬间,她又咬住口枷,死命坚持下来。这幅模样,反倒让蔓德拉恼羞成怒起来,随之锁链被拉的更高。
更要命的是,她甚至动用了源石技艺。大量的碎石浮起,又牵动起细绳分别绕过号角膝盖内侧,最终汇聚成整块石球。
在号角惊鄂的视线下,蔓德拉冷笑着一挥手。石球突然坠落。
细绳咬入的刹那,号角只觉得膝盖突然一沉,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前倾而去。
“呜——!”
木马的尖端更加没入两瓣嫩肉,豆大的汗珠从号角脸庞滑落。外加手臂被吊的太高,韧带仿佛撕裂般剧痛,就连视线也逐步模糊。
战术使人思维明晰,
纪律使人意志坚定!
勇敢能够击溃邪恶,
仁慈能够拯救生命!
号角在心中不断的重复着风暴突击队的格言,试图挽回逐渐远去的意识。
风笛...她还在等我,我得逃出去。怎么能在这里...
啪!
蔓德拉不知什么时候持起了皮鞭,不由分说的在号角胸口绽开血痕。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啪!啪!
又是清脆的两鞭,抽的号角左摇右晃,胸部上下起伏。她不仅感觉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奇异的麻痒正随伤口扩散开。
这鞭子果然也有问题!无论如何,我都得撑住...
号角刚想仰头怒视蔓德拉以表决心,但下体忽如其来的刺痛又让她眉头紧锁。
和木马所带来的痛感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种更硬、更冰凉的东西深入下面...
“呵呵,注意到了?”
顺着蔓德拉的目光,她挣扎着看股间。
——不知什么时候起,肉眼难以察觉的碎石子正不断的向自己的私处跳跃聚集而来,此刻俨然结合成一个不小的凸起。虽然明知蔓德拉在操控它们,但从号角的角度看,反倒像是那个部位主动在吸入它们...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