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失去了衣物的庇护,稍微气流的翕动便会被敏感的肌肤所感知到,忍者敏锐的五感在此刻与羞耻心共同催化出微妙的情愫,近乎于亢奋与畏惧之间;如同试探汤泉的水温一般,当肌肤触感到温差的一瞬间便激起了一身的寒栗子,动作亦变得忸怩彳亍,在巫女姐姐不容争辩的眼光下,身体裸露在外的每一处似乎都被荆条抚过,即便真正的惩罚尚未开始,如此肃厉的咄斥就已经让自己心跳如雷了。
来自上位的斥责毫不留情的碾碎了自己仅存的一点侥幸,因为自己拖沓的动作惹来巫女姐姐的不满,这种事若放在寻常的家长与孩子之间也是免不了要挨一顿打的。
稻妻严格的法度与阴雷滚滚的天穹一样让人感到压抑,哪怕对小孩子也一样,何况是以服从为天职的忍者呢——在犯错之后唯一重要的便是如何改正,在纠正错误之前反省的仪式也同样重要,如果要求脱光衣服的话,那就连一根线也不能留下,要求跪坐反省的话,在结束之前就该纹丝不动才行……
明明早在终末番修习的时候就有过这种经历了……因为不够勤奋而被师父惩罚去面壁思过,光裸着下半身跪在棱板上足足两个钟头,期间师父会持着藤条站在身后监督,至于在对方身影下罚跪的自己,就连扭动脚踝的动作都会以藤条的抽打加以纠正,直到自己回复成端正的跪姿;膝盖下的棱块因长时间的跪坐而嵌入皮肉,双腿也麻木酸疼的好像要被自己的身体压断一样,直到最后,自己光裸着的双腿从臀腿交界处直到腿腹和脚掌经已遍布了藤条留下的道道肿痕,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从脸颊滑落,将身下的灯心草席染得半片氤氲;至若当师父将已经双腿失去知觉无法独立起身的自己抱起来时,自己膝盖上已经满是触目惊心、边缘泛紫的凹痕,而尝试屈伸双腿的动作也只换来骨骼疼痛二点悲鸣,自己第一次嚎啕大哭就是在那个时候无疑了……
尽管那次之后腿上的伤痕用了足足两个月才完全消弭,但期间的功课却并未有所删减,每当自己带着受罚过的腿上笨拙的挥舞双手剑时,步伐之间刻骨的疼痛就会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忍道即是隐忍之道,在穿越荆棘丛时,所需要顾及的并非身上的伤口;而是尽头的出路,明明这样的教诲是所有师从终末番的忍者所铭记的,是自己被巫女姐姐纵容了太久,越长大反而越不懂事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概是辜负了曾寄期待于自己的所有人吧。
现在拿出忍者的觉悟来还为时不晚。
“我知道了……”
在阖目深呼吸之后,在某种莫名的决心的驱使下,忸怩的动作渐渐舒展来开,即使让对方完全审视自己的胴体也并非难如登天了;接下来便是按照女巫姐姐的要求,将身上最后的饰物以此褪尽。摆脱护腕和指套是最容易的,接下来就是弯下腰去脱掉鞋子,尽管在巫女姐姐面前彻底的一丝不挂足还是会感到羞怯,但除了明显泛红的脸颊之外,多余的情绪都被隐藏在那此刻看来居然有些神色坚毅的稚嫩脸庞之下。
“鹿野大人!”在一次深呼吸之后,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勇气一般,抬起头来用上了敬称朗声道“很抱歉!因为我的懒惰而让您操劳,又对自己应得惩罚再三推诿,于情于理,都请您用无愧于严厉二字的方式责罚我!”
“嗯……“
似乎是为早柚突如其来的觉悟所震撼,鹿野奈奈反而有些错愕,但愣神不过几秒钟便又回复了之前冷着脸的严厉表情。
“到拜殿前跪着去,我去取东西来。“
鹿野奈奈面如冰封的下达指令,早柚则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忸怩着步伐,在拜殿的石阶下双膝跪地。鹿野奈奈轻叹了一声,伸手去攥住早柚的细腕,替她纠正罚跪时的仪态——对看重礼仪的稻妻而言,反省时的姿态相当重要,虽不像终末番的体罚一样要她在棱板上将膝盖跪出凹痕才罢休,却也断然不会任其马马虎虎的糊弄过去。
“双脚要绷直,手像这样抱在脑后,挺起腰来…”鹿野奈奈半是摆布半是引导着早柚将双手相扣在脖颈处,又拍了拍尚且挂着一层红霜的娇臀示意她挺直腰肢……
如此一丝不苟在拜殿朱门前裸身罚跪的娇小忍者,咀嚼着羞耻与畏惧的一分一秒都变得漫长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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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巫女姐姐的绯袴再入眼帘时,那之前在自己臀瓣上烙下清晰掌痕的素手中多出了件足以让早柚心惊胆颤的物什——那是神社里平日用来拍打被褥的除尘拍,本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刑具,但却在精于管教孩子的长辈那里格外趁手受用,因其平价易购,藤编的材质异常的坚固,良好的韧性也足以突出挥打的力道,除此之外,除尘拍的首部通常都会以几股藤条编织成形状复杂的绳结,素有所谓‘三股四花’、‘吉祥拍’之类乍看之下相当风雅的美称……不过一想到这样的藤花马上要招呼在自己的小屁股上,可就再没有什么美观可言了。
“巫女姐姐……”
不知是久跪所致亦或者是惶恐的缘故,早柚几乎是在看见那刑具的瞬间便如挣断了丝线的人形般跪趴在地上,伸手去死死攥住鹿野奈奈绯袴的衣角,哽咽抽泣着。
“之前说过的规矩自然不必再教你。早柚,你自己选一个姿势来受罚罢。”鹿野奈奈出言道,毫不理会在自己脚下蜷伏呜咽的女孩,兀自绕到早柚背后,
“是……”
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鹿野奈奈的严厉反而让早柚找回了些许的勇气,随即躬起身子,使两瓣绯色未褪的臀肉自然撅起,接着双手向后环扣住住腿窝,脸蛋则有些狼狈的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臀峰呈现出犹如白桃般浑圆饱满、又紧致柔韧的质感,即使此刻铁下心来的鹿野奈奈野不由得怜惜起这样一副姣好的雪臀,恐怕在片刻之后就会面目全非。
“这次是对你屡屡怠惰、逃避职守的惩罚,数目不计,直至你痛定反省为止。”
鹿野奈奈以严厉的口吻宣布惩罚的开始,藤拍轻轻在身下女孩的红臀上摩裟两下示意她做好准备;早柚则干脆闭上眼睛,十指紧紧相扣,抿紧了嘴唇以免在刚开始便疼的惨叫出声。
“啪!”的一声。
第一记抽打完全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落在了早柚的左边臀瓣上,被力道强劲的一板砸下凹陷的屁股蛋掀起一阵养眼的肉浪,随即便是一道清晰的板花浮现,像是软玉敷上了桃色的晕染。
“早柚,你有反省吗?“鹿野奈奈停顿了一下,措辞严厉的质问道。
“呜——”早柚咬紧银牙呻吟了一声,尽管屁股上的疼痛来势汹汹,但在刚开始总能凭借毅力强撑过去。
“回答!你的觉悟难道就是在这里撅着屁股挨打吗!?只是这样的话就算把你的屁股打烂也不会得到反省的!”不知为何,鹿野奈奈会将这句自己都觉得过分的话脱口而出,她本以为早柚会哭叫的更大声。
“
“啪!”
一声惊叫尚未脱口,早柚的右边臀瓣便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抽打,力道相较之前犹有过之,以至于那像火燎般的灼痛滞留在腠理久久不散。
“呜……!是早柚频频偷懒,理应受罚……”早柚几乎是从齿缝中强挤出完整的句子。
“说的清楚点!现在是怎样受罚的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早柚因为偷懒!所以要脱光衣服被巫女姐姐用藤拍打屁股!请巫女姐姐不要心软怜惜,为了纠正早柚的懒惰还请下手严惩!”
对这番回答十分满意的鹿野奈奈再次高举起藤拍作势挥下,紧接着又是左右开弓的两次挥打,随着又一道清晰的藤花烙印,早柚臀肉上那原本渐渐回浅的桃红被重新上色,娇小的身体也像痉挛般猛地颤抖了一下,方才旧伤的余韵尚未散去,新的两记屁股板便叫她加深了对疼痛的印象。
“呜哇!——”早柚发出了从未有过的一声悲鸣,似哭泣又似嚎叫。
拜殿空旷的另一个好处就是传音效果相当显著,每一次吉祥拍倾泻在红肿臀肉上的清脆声响都会在鸣神大社环绕许久,于是连续的拍打从未间断,悦耳的臀鸣回响良久。
软嫩的臀瓣与结实的藤拍几轮交锋下来无疑是前者狼狈的落败——早柚的臀尖处已经辨识不出原本的肉色,从尚有些可爱的浅粉变成鲜亮欲滴的粉色也不过几次肉响的时间,臀峰周围的皮肉或是被连带照顾或是被无意间波及,也呈现出统一的深红,像晕染云海的晚霞,朦胧而深邃。
但望着早柚已经肿成一团的红肿臀肉,鹿野奈奈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似乎是在她看来这副已然胀起一指厚的可怜屁股还完全有的可打,与之相应的,藤拍继续抬高又落下的动作也还在继续着。
“巫女姐姐!巫女姐姐!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请饶了我不要再打了……“
臀肉上持续的疼痛并没有因为自己叫停而终止,早柚的语气变得不安起来,之前一直努力平复的呼吸节奏也变得急促,原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又平添了不知多少下抽打,一丝不苟的受刑姿态也不再保持,而是忸怩着腰肢试图缓解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更强烈的抽泣也让娇躯一颤一颤,抹茶色的碎发因汗水的缘故粘黏在脸颊与额角,看上去
“求您……请停下吧……”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扔下藤拍的鹿野奈奈再一次流露出温柔的神情,她俯下身去,伸手揉搓着早柚那发烫而肿胀的臀瓣,在同龄人中算得上丰厚的脂肪层依旧提供了相当诱人的丰腴手感,但鹿野奈奈的手上不再有欺负臀肉的动作,而是像擦拭易碎的玉器般——轻柔且带着怜爱的抚慰,眼下这就像母亲安抚屁股受罚后委屈抽泣的女儿一样的情形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抱歉,早柚,请不要怨恨我……“
早柚垂下头,良久的沉默中唯有自己在巫女姐姐的抚慰下渐渐平缓的抽泣声。她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应当注视鹿野奈奈的眼睛,因为那种注视意味着她需要依赖一个人来克服荒凉的心绪——疼痛与羞耻的激情消弭之后的疲倦感太荒凉了,荒凉得连思想都变得枯槁,但依赖外在者克服灵魂的艰难,那是软弱者的行为,可早柚情愿软弱,这一刻的软弱是艳丽迷人的,巫女姐姐那黑玉般莹澈的眼睛,那双眼睛蕴藏的灵魂一定是澄澈如沐浴在艳蓝色天空下的雪山,以此荫润自己荒凉的心绪……
随着鹿野奈奈一个轻抚她腰窝的动作,早柚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慢慢趴在鹿野奈奈跪坐下的双腿上,以小腹作为支点,臀部也自然的翘起了一些,这样的姿势让对方的巴掌更轻易的掌握自己的两片娇臀。
按摩着早柚那布满淤肿,经已呈现紫红色的臀肉,鹿野奈奈不禁怜惜的去抚摸小丫头的发顶以示安抚,早柚平时都会穿着那身貉服走动,很少有机会抚摸她的头发,那抹茶色的发丝细腻柔顺,就像裁剪过的丝绸,尚若早柚不是终末番的忍者,去学着像寻常家女孩一样蓄发理鬓的话,一定会相当灵秀……
“请不要……摸我的头……”
早柚喃喃着,娇小体躯依偎在鹿野奈奈的怀里,仿佛四肢百骸的气力都已散尽,唯独臀尖上的伤痛仍然灼辣,她忽然有许多话想说,也有许多问题想问,但一切思绪最后都化作浓浓的睡意,不知不觉的,那熟悉的摇篮曲的旋律再一次萦绕耳畔,只不过这一次是响起的是巫女姐姐低吟的声音。
她们谁也未曾注意到,一阵奇异的风忽而拂过,拭干了早柚眼角的泪花,在沉入梦乡的最后一刻,那一缕缕清风似乎在自己的掌心汇聚起来,从虚浮飘渺直至有了实质的触感,早柚下意识的攥紧了那东西,模糊的视线里,青色的光芒在隐隐闪烁。
在这斩断了梦想的国度里,属于她的神之眼经已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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