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随手一抹,已经拿出来一枚紫黑色的药丸。
这药丸不过寻常大小,黯淡无光,看上去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可李三注视着它的目光却十分复杂,遗憾,欣慰,自嘲,悲伤之意兼有之。
实验案例977,代号【春潮涌】,是耗尽他的心血,令他心力交瘁的罪魁祸首之一,也是他前世与【心陨者】【武魂深度淫化】【邪魄真身】并列,未能实现的四大最终成果之一。
不仅需要一些偏门邪门的天才地宝,甚至在最后一步还需要加入他自己本人的灵魂碎片作为最后的催化剂与控制阀,所以一直没能实现。
可今生,终于进入了冰火两仪眼,又找到了四种稳固精神的灵药,让他得以进行对蓝银草武魂的深度淫化。
而深度淫化过程,又会以消磨他本身的灵魂为代价,产生大量的碎屑,李三这才能冒险一试,借助欲望之理系统的帮助,这才让他堪堪在独孤家爷孙两人到达之前,一举完成了这两大成果。
而现在,上天似乎终于对他网开一面,将独孤雁这么优秀的素材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李三双指分开独孤雁的阴唇,将手里的药丸送了进去。
而刚刚还紧窄不已的小穴,早就因为寸止调教,对异物敞开了大门。
小穴颤抖着一吸一吸的,将药丸吸了进去。
李三又拿出了一瓶无色的液体,不顾独孤雁还处在媚药发作中的状态,一点一点地给独孤雁的全身涂抹了上去,就连一对莲足都没放过。
由于独孤雁还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这项原本简单的香艳工作变得十分困难。
为了避免独孤雁绝顶,李三不得不时常停下来一会,等独孤雁冷静下来之后再继续。
很快的,那副娇躯便油光发亮,淫靡魅惑。
最后,李三想了想,坏笑着拿起了那双高跟鞋,重新帮独孤雁穿了回去。
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这才拍了拍独孤雁的脸,把沉溺在肉欲中的她唤醒。
“喂,喂?醒醒,醒醒,还想不想高潮了?”
“哈啊,哈啊,让我去……让我去……杀了,杀了你……”
“啧,只记得这两件事情了吗?”
独孤雁的精神之脆弱,倒是令李三有些意外。
玩的太过火了吗?
李三暗暗反省,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就把对付朱竹清那种强度用在别人身上了。
却没想到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那只幽冥灵猫一样油盐不进的。
也是,要人人都像她们那样,自己还当哪门子淫神啊?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李三心底里暗暗自嘲。
先是星罗皇后,后是朱竹清,他这个淫神似乎一碰到姓朱的女人就准没好事,害的他都差点患上幽冥灵猫PTSD了。
还好还好,从独孤雁的情况来看,自己的手艺还没潮,只是那两个女人太变态了……
他干脆解开裤子。被抓来冰火两仪眼,半年没有泄欲的肉棒不怀好意地指向独孤雁这个罪魁祸首,马眼中流出迫不及待的透明液体。
李三爬上床,跨坐在独孤雁身上,将硬梆梆的肉棒打在独孤雁脸上,淫笑着喝道。
“嘿!醒醒了!看看这个,你要的肉棒!再不醒过来,它就不插进你那个骚的流水的小穴里了,喂!”
啪——啪——啪!
唔……
一对竖形的蛇瞳渐渐从涣散凝聚起来,那张艳丽却无神的呆滞脸庞,逐渐恢复了生气。
对了,刚刚,我好像……
幽绿色的瞳孔转了一转,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便被眼前的东西夺去了视线。
这是什……好大!唔,臭……
那是她从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过的东西。
黝黑的颜色,狰狞的血管,恶心的肉色,还有那一颤一颤的,末端还在分泌出透明液体的紫红色尖端。
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距离问题,即使从正常视角来看,这玩意的尺寸也比她之前在未婚夫身上看到过的要夸张得多,简直不成比例。
至今她仍旧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玩意的丑态,像是恶心的肉虫一般,都得人心慌意乱。
她忍不住对未婚夫发泄着恐惧与慌张,那慌不择言下的恶语刺得他脸色一白。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紧张到极点的他也是第一次——一个男人第一次真正的面对一个女人。
这是两个孩子,两个青年成长为成年人的第一步。
他与她是那么青涩,以至于放不下面子,在慌张与恐惧,爱情与情欲交杂中战战兢兢,束手束脚,以至于到最后男人软了下来,还是没能与女孩合为一体。
如果没有以外的话,直到他们长大,成熟,对彼此之间的爱与被爱感到习以为常的时候,或许在某一次的疾风骤雨后,他们还会相互温存,相互打趣,嘲笑他的手足无措,嘲笑她的死要面子。
如果没有这根东西的话。
这东西彷佛来自一个深沉的噩梦之中,超出了独孤雁少女的幻想。
比起情人来说,这玩意简直不像是人能生长出来的东西,而像是某种畸形,某种突变,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而现在,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东西戏谑地扇打着自己的视若珍宝的脸庞,腥臭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又硬又大,还带着灼人的热意,刺鼻的腥臊味霸占了她的鼻腔,不容她动弹半分。
好臭……这东西,好臭啊……不要,不要靠近我……好可怕,好可怕,爷爷,天恒,救我,救救雁雁……
“滚,滚开,你这贱种。这,比,比天恒差的远了……”独孤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发颤。
“哼,狗一样东西,连这玩意也和畜生一样,随你老子的吧……”
独孤雁那张嘴,倒真是比她的毒厉害多了。李三都给气乐了。就没见过这么输人不输阵的。行,你等着。
本来还想进入正题的李三来了火气,这会倒也不急着肏这条嘴巴刻薄的小蛇了。
刚刚比试中,给独孤雁种下的淫毒名叫欲灵剂。
而趁着她失神,抹在她身上的名叫迷情剂。
两者效力差不多,只是应用的场景不一样,算是他手上最好配置的两种媚药,曾经交给莉亚,在索托城内的败者复活赛上大肆使用。
如今两者兼备,纵然独孤雁因为碧磷蛇所以具有不弱的抗性,李三也不认为她能坚持多久。
反正时间还长,李三发了狠,今天非要给独孤雁哭喊着跪下,扒开小穴求他肏不可。
“那真可惜啊……算了,那今天某些人是不想挨肏咯。”
李三装模做样地停下了动作,让硬梆梆的肉棒靠着独孤雁的脸,一点点往回。看样子,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打算放过独孤雁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怎么就……
“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去吧。看刚刚抠屄喷水那股骚劲儿,啧啧,还说不想男人?”
“这么晚了,就算从这里跑回去找未婚夫,一路上怕不是就被人按在街上肏吧?哦不,可能连林子都走不出去,找几个魂兽当一夜新郎呢,哈哈哈!”
李三的话令独孤雁心里一颤,却是忍不住往那个地方思考了。自己这种情况,说不定真的……
正想着,独孤雁只感到那根狗一样的东西,驴一般的行货,慢慢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向后退。
额头,眼间,最后,从她的鼻尖“嗒”的一声落了下来,砸在她的唇上。
那硕大的龟头,就正指着她的鼻子。
独孤雁只感觉“嘭”的一声,脑袋里似乎有个炸弹被引爆了,炸的她神迷意乱,魂不守舍。
好烫,好臭……怎么会这么臭?他都不洗澡的吗?
不对,天恒的似乎也是这个味道,只是没有他的重……等下,我在想什么啊!
他也配和天恒比?
嗅嗅,好臭,果然,他,他比不上天恒,比不上……
嗅嗅嗅……好臭,好臭啊,他的这根东西,好臭好恶心,热热的,还在流什么东西出来……臭,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
独孤雁的眼神迷离起来,脸上虽然厌恶,鼻翼却连连抖动,大口大口地吸入。
那股蒸发而出的腥臊气味彷佛还带着逼人的热意,让她在吸入的时候,连脸都热的通红起来。
等到肉棒末端退到唇间时,突然,她张开红唇,小巧灵活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他龟头上的一掠即逝。
李三只感到敏感处一湿,几乎忍不住要长叹出声来,那条舌头便收了回去。
只见得那张红得滴血的俏脸越发扭曲,足以七分厌恶,却还有三分无意中流露而出的痴态。
独孤雁却不知道,欲灵和迷情虽然都是媚药,却有着不同的效力。
欲灵更多的是促使肉体进入发情期,一旦沾染到异性的体液或是情动,马上就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发而出,无可阻挡。
可若是极力抗拒,肉体虽然敏感至极,精神上却还是能勉强维持清明。
可迷情就不一样了,肉欲的催化程度比不上欲灵,却是会迷乱人的心智,促使中药之人宛若醉酒一般,对异性产生好感,并降低对性行为的抗拒性,激发出内心潜藏的欲望。
比起欲灵短时间的效力或许有所不及,可胜在不留痕迹,潜移默化,中药之人便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发情期,直到药效褪去,神智恢复清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一场荒诞的春梦一般,了无痕迹。
然而,迷情的成瘾性却是欲灵的数倍以上。
每次中药以后,对性爱的渴望就会上升一分,初期或许还不明显,中药者日常生活并不会表现出异样,只是在吸入迷情剂以后的表现会越发饥渴放荡。
等到了后期,无一例外的都会转变为不知廉耻的婊子母猪。
淫神斗罗曾经做过一个实验。
他找到了一个在外人看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温婉贤淑,女儿文静典雅,还有一个自闭内向,却有着一对傲人奶子的小姨子,一直未曾婚配,暂居在他们家中。
在外人看来,这位为星罗皇室所器重,位高权重,又金屋藏娇,左拥右抱的丈夫简直就是令人嫉妒发狂的人生赢家。
然而,淫神斗罗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在这三位美人的每日的饮食中悄悄放入了微量的迷情剂,暗暗关注着她们每日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白天欣赏她们深居简出的贵妇生活,晚上看着妻子痴缠着丈夫直到力竭,妹妹与女儿听着墙角自我满足,却一直没有打搅她们。
一直到某次丈夫外出公干即将归来前的某一天,他这才在女主人惊诧地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入了家门……
于是,当丈夫进门时,所迎接他的,却是三具满身污秽,淫乱不堪的洁白躯体。
他那忠贞不屈,百依百顺的妻子,一边翻着白眼被身后的男人猛肏着,一边浪叫着还原了自己是如何怒斥这个不速之客,却一见得他脱下裤子便说不出话转不开眼,被他插进去一下就泄得脱身的场景。
庄园的女主人不停地抱歉,语气却随着小穴里的刺激一高一低,事无巨细地向丈夫交代自己是怎么赶走仆人,紧闭大门,将衣柜里为他精心准备的衣服与内衣拿出,将敏感之处修剪或撕开,换上,被汗水和精液弄脏了便丢开,和奸夫用淫水和精液涂满地板和墙壁的每一次过程。
一旁那个他觊觎许久,却碍于妻子无法得手的小姨子,正用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夹着那个夺走了她保守了二十多年初夜的男人,用他从没见过的热情与淫媚伸出舌头与他湿漉漉的舌吻着。
一向唯唯诺诺轻声细语的她,却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厌恶语气,轻蔑地嘲笑他的妄想,并炫耀着自己第一次高潮就是被哭着玩弄奶子,最后在落红时潮吹着喷出淫水和血液。
而最令他目眦尽裂的,是他那水仙花一般的宝贝女儿,一如既往的带着她最喜欢的头箍,却穿着一身布条勒出来的性感内衣,正在蹲踞着,埋首于男人的肛门后面,一边流水一边尽心尽力地进行着毒龙钻。
一直到妈妈和阿姨都淫叫着说不出话来,她这才含糊不清地对着父亲讲述自己是怎么百般挣扎,被母亲送到主人面前开肛高潮,又是怎么在阿姨的调教下学会含住阴茎,吞下尿液绝顶,最后在这两人的帮助下,扒开小穴向主人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
而现在,这种药被仔仔细细地涂满了独孤雁的全身,让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两腿摩擦,欲火难耐,渐渐放松了被李三侵犯的抗拒。
独孤雁自己刚刚被李三挑逗得高潮连连淫水四溅,嘴上说得厉害,其实从身体到潜意识早就对这个男人臣服了。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在他那两根手指一进一出之下便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此时又中了迷情,欲灵两种毒药,神智渐渐迷糊,不再抗拒身体里对来自李三亵玩的期待,反倒是唤起了身为气味癖的本能,开始逐渐对体液与精液着迷上瘾了!
独孤雁的纠结与沉沦说起来长,实际上只不过是短短一刹那罢了。还没等到李三的阴茎完全离开,她便下定了决心,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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