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行,不如我来帮你啊。”
“不行……啊,啊啊啊,别,不行,那里是……啊啊啊啊!”
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独孤雁捂住嘴,捂住从指缝中露出的娇吟。
她这才意识到两件事情。
第一,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忍受着淫欲折磨的人。
就在自己忍受媚药的侵蚀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不停扭动抚慰,淫荡不堪的媚态,对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一幕场景。
第二,虽然他做出了这么一副样子,但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啊啊啊啊~”
独孤雁终于明白他口中的“帮”是怎么一个帮法。
如果是刚刚让自己短暂失去意识到那次高潮是和风细雨,那这个男人带来的,便是足以淹没自己的滔天巨浪。
她扭动着腰身,却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一路摸索着向深处进发。
高潮分泌而出的湿润反而方便了他的入侵。
每一次内侧柔弱的肉壁刮蹭到,都是一阵过电似的快感,将她的淫水再泵出一股,于是随后的入侵便越加方便。
而另一只手,却是绕过她的粉背,将她粉嫩的乳蕾捏住,低下头一口含了进去。
除了汗水带来的咸味,李三却感觉得到舌尖上传来草木般的淡淡苦涩,细细品味下还有些回甘,却令他的舌头一阵发麻,却是被微量毒素麻痹的症状。
看起来,独孤博的顾虑不无道理,独孤家世代遗传的毒素比他所说的严重得多。
到了独孤雁这一辈,竟然病入膏肓深入骨髓,让她的肌肤毛孔都分泌出微量的蛇毒。
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等到以后,便有可能生出类似“厄难O体”一样生人勿近的妖孽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下一代在母胎中便因为毒素堆积而夭折,最后血脉断绝,武魂失传。
两边同时夹击,独孤雁顿时被刺激得两眼翻白,几乎要眩晕过去。
下方的刺激自不必说,乳首传来的刺激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以至于当粉嫩的乳蕾被舔食,甚至是被牙齿轻咬时,她下半身一松,以为自己要尿了出来。
喷发而出的,却是越发腥臊的淫水。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三会说“阙值”。若是每次自慰都是这种程度的高潮,那么刚刚自己的淫弄,的确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玩闹。
“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就在独孤雁以为自己要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绝顶时,小穴里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却是忽地慢了下来。
从顶峰落了下来,平复了心跳之余,独孤雁竟有些气愤,以至于她一缓过劲来,连眼角的泪水都没拭去,便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李三。
“你,你干嘛?”
“让雁姐这么轻易放过了,那可就没劲儿了。”
李三用力地吸了一口独孤雁的乳头,这才松开开,看着面红耳赤的蛇女说道。
“直到你乖乖求我为之……我才会肏你。”
“你……啊啊啊啊~”
眼看着独孤雁渐渐从绝顶落回,差不多了,李三的手便摸了一把阴蒂,重新进入了小穴里。
独孤雁还没等回话,马上又陷入了另一轮刺激。
如此反复,挑战着独孤雁的底线。
整天叫嚣着毒死谁谁谁,废掉谁谁谁的独孤雁从没想到,世间还有这如此甜蜜,又如此残忍的折辱人的法子。
一次次的逼近巅峰,又无奈的滑落下来,让独孤雁以为自己几乎要疯掉。
从一开始进出十余次,到后面只是轻轻碰一下阴蒂,可怜的蛇女就下意识地反弓起腰来一跳一跳的。
李三不得不延长了每次爱抚之间间隔的时间,等到她重新软下来,再刺激一次。
媚药与寸止的双重折磨下,独孤雁最后的尊严早已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她甚至落下泪来,不再徒劳地捂住嘴,而是在高亢的诱人呻吟下,夹杂着绝望的咒骂。
“你,你别……嗯嗯啊,住手,不要,不要伸进去唔……你这个混蛋……”
“去了,去了,要来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又停下来了,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咕,啊啊啊啊~等下,我还不行,现在摸那里会——咕,呃啊啊啊啊杀了你啊啊啊啊!!!”
终于,李三一次轻轻的抚摸,只不过手掌的边缘擦到了阴蒂,却引得独孤雁浑身绷得笔直,彷佛下腰一般,将小腹向上顶起,久久没有回复。
又一次的爆发过后,独孤雁的身体软了下去,却再也没动起来了。
任由李三怎么抚摸,只是让她浑身颤动,下面的水淌得更欢快了而已。
那双竖瞳却涣散无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肉玩偶一样,精致却空洞,没有一点生气。
“这就不行了?”
确认了独孤雁已经濒临极限了以后,李三抽出满是黏液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口调笑道。
“你也真行,骂这么起劲,我还以为你还没到极限呢。结果都人快虚脱了嘴还没停下,真有你的。”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已经完成。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寸止调教下,这条性感的小毒蛇总算是意识模糊,完全陷入了高潮连连的发情状态。
如此一来,第二步可以开始了。
李三把神智模糊的独孤雁放在了床上,动手将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慢慢褪下。
那件无袖的鳞裙甲本来就依照着蛇女的审美,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将独孤雁性感丰满的娇躯凸显的玲珑有致。
如今却被不耐烦摸索解法的李三弄得七零八落,肌肤上都有着硬扯开时留下的鲜红勒痕。
堪堪被遮住的私密之处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朦胧的魅惑。
再加上一贯风骚入骨,盛气凌人的独孤大小姐双目无神,含泪流涎的模样,那股子诱人犯罪的凌辱直让人小腹下硬的胀痛。
这下再把最后的遮羞布扯开,真如同褪去鳞片,露出粉嫩光滑的蛇肉一般。
从柔弱纤细的脖颈,到高耸松软的酥团,骤然收紧的蛮腰,修长笔直的玉腿,乃至小巧红润的脚趾,在星光黯淡的夜里也白的亮眼。
肌肤下还透着几分高潮刺激下动情的粉红,看上去燥热难耐。
可似乎是继承了蛇类武魂冷血的特性,哪怕是刚从濒临绝顶巅峰滑落下来,摸上去也只是有淡淡的温热,如同上好的玉料。
而动情的蛇女似乎连这样都承受不住,便是抚摸都会像痉挛似的颤动,若是摸到了敏感处,那更是浆涌如泉,不堪承受。
李三向下一摸,只感觉入手一阵湿滑,不由得点了点头。
独孤雁的小穴短窄且紧,又不容易湿,硬上别说能不能捅进去了,没有足够的润滑,只怕把这小穴撕裂,留下后遗症都有可能。
说来也好笑,独孤雁向来眼高于顶盛气凌人,可她的身子却需要这样反复挑逗,亵玩,一直到下面足够湿了才能享受到作为女人的乐趣,只怕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当然,对于男方来说,亵渎碧磷蛇女的尊严,玩弄独孤家的千金大小姐,这漫长的前戏,也不失为一种闺房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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