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汁液与猩红的热血一同流出,让刻骨的仇恨参杂进贪婪的色欲,品尝着濒死的痛苦与性爱的快感调合成的鸡尾酒,复仇的畅快感将病态的占有欲点燃,像在给指定的猎物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伤痕累累的野兽们从喉咙中发出满意的低吼,继续着无休无止的伤害。
黑色的雾气从赤裸的娇躯上冒出蔓延开来,充斥着四周的空间。
影影幢幢间,到处都是破碎凌乱的华美器具,隐约构成一间宫殿的模样。
若隐若现的影子凭空浮现,勾勒出男人们粗大的阴茎和女人们娇小的猫耳。
他们纠缠在一切,低吼着,淫叫着,像野兽一样交合著。
尚且活着的两人混杂在中间,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只有腥臭的白浊和铁锈味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证明他们俩是此处尚存的活物。
意识深处的深紫色宝石前所未有的明亮起来,暗紫色光芒从男人的眼睛里投射而出,随着他的视线,照亮了这间漆黑破败的宫殿。
“久违了,星罗皇宫……”
时隔多年,淫神斗罗又回到了自己的葬身之处。
他站起身,毫不顾忌身上血迹斑斑的伤势,冷冷地打量着四周阴魂不散的怨念们。
暗紫色的光芒扫过幽魂们,让她们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透露出令人心悸的仇恨。
男人冷笑,诡秘淫邪的紫光将四周的雾气撕扯干净,消散殆尽。
幽魂们环绕着,游走着,却不敢上前,只能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注视着这一代的幽冥灵猫拼尽全力燃烧生命的觉悟被无情的践踏凌辱,重复着这悲惨的命运,再一次落入这个男人的手中,在淫虐的痛楚与死亡的威胁中,不知廉耻地潮吹高潮,一次又一次。
止不住的血沿着身体向下流淌,剧痛与失血让他脸色苍白,神色中冷意却越发强盛。
松开凌虐丰乳的手随意甩开,飞溅而出的血液落入淫猫幽魂们中,掀起一阵争相抢夺的狂潮。
像是提着一个人形的美艳飞机杯一般,他又勒紧了一分掌中的脖颈,听着软骨和脊柱挤压得咔咔作响,眼中浮现出残忍的快意,用力向上一提,又狠狠地落下来。
不堪忍受的女孩奋力挣扎着,秀发摇晃着洒出凌乱的痕迹,就这么被粗暴的使用着。
下身却顺从着繁衍的本能,开了闸一般的喷涌出终结的狂潮,彷佛要把这辈子的淫水都在这一刻挤压出去一般。
濒死的绝望和绝顶的折磨混杂在一起,化为了令天魔都为之沉沦的无边极乐。
意识与生命渐渐远去,残留在女孩脸上的,竟然是近乎痴愚的淫贱媚意。
两眼泛白,吐出香舌,清冷的灵猫于此渐渐死去,将要接管这副逐渐死去的躯体的,是烧毁神经,超越界限的病态官能,和妖冶低贱,骚媚嗜虐的痴笑牝畜。
就这么……死了……也不错……
无边无际的死亡阴影,和无穷无尽的快感之潮,被男人同时注入这副躯体内。
一瞬的死亡被他拉得无比漫长,用苦痛和欢愉填满了这段濒死的时光,刚开始的恐慌,随后到来的绝望,念念不忘的仇恨,都不甘地远去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的平和安详,和说不出的圆满极乐。
可惜她就要死了,没机会再体会一次。
抱着些许遗憾,她缓缓的合上双眼,任由似真似换的幻境放纵奔涌。
四周似曾相识的阴影包围上来,像是过来悼念这个正沉入死亡的心智,又像是期待将她的尸体分食殆尽。
幻觉,纠缠了朱家十几年的幻境,现在轮到我了,我将沉浸入这段永不终结的噩梦之中,化为又一个徘徊不去的怨念,又一个被细心雕刻的剪影,等待着,等待下一只幽冥灵猫的到来。
光怪陆离的场景从她眼前闪过,挥之不去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边。侧耳倾听,她勉强从不可言说,无法形容的幻听中,捕捉到只鳞片爪的回响。
“我……缺少的……不是只有你们朱家才……”
是一个冷漠,坚决的男声,有着势在必得,咄咄逼人的决意。
“装模作……我在这……你计划好的……”
又出现了一个沙哑,沉着的女声,淡然中有一股撩人的成熟韵味。
“我下了饵……谁知道钓上来了陛下……朱家不行,还有别的……我等得起。”
“哼,别绕圈子……你的来意……说说你的条件吧……”
他们……是……
“精神暗示……双向……灵猫们倒向你……杀了
我……否则……我的……淫猫……”
“疯子……你想死吗……简直是胡来……”
什么?怎么会……
“呵,姓戴的可……我不行……因为他是星罗皇帝吗……”
他们……在说什么……
“不够……你知道我们要的……赌上那个……你的…
…淫神格!”
怎么,可能……
“成交,开始吧。”
嘈杂的悲鸣与杂乱的呓语翻涌上来,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所能记住的最后一个声音,是那个她熟悉无比的声音。
“想和死过一次的人比绝望,你还差的远呢。要赢过我,就从绝望里滚开!去找别的情绪,别的力量。就像,就像她一样!像朱——”
随后,朱竹清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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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咳咳咳嗯嗯啊——”
美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小穴却仍旧在本能地蠕动着,紧紧得吮吸着挺立的肉棒。
目的已经达到,男人不再接着忍耐,手握着美艳的人形飞机杯上下套弄了一下,便在榨精的媚穴中喷薄而出。
挺立着的肉棒粗暴的叩开紧闭着的宫颈,让灼热的精液射进了下沉的子宫深处,被男性征服了身体,被精子着床的满足感填补了饥渴的肉壶,长久的禁欲被一瞬间解开,被精填饱的欲求不满,和徘徊在死亡边狱的病态欢愉,让昏迷过去的淫猫本能地呻吟,不停地抽搐着。
若不是本体意识已经被强烈的怨念冲击得陷入深度昏迷,光是这解开禁欲的一发就足以让她清醒过来,觉醒身为雌性被肉棒征服的本能,跪在他的脚下淫堕。
“哈啊,哈啊,嗯——!”
狠狠的淫虐着身下的冰冷艳姬,却又在她快到绝顶时停下来,用反复的寸止逼迫她撕下兽性的伪装,哭喊着以逐渐堕落的自我意志献出自己的小穴,达到高潮。
这种香艳的刺激固然是彻底击溃了朱竹清的心防,却也是对男人的一种莫大的折磨。
若不是朱竹清坚定的禁绝情欲,一被刺激就溃不成军,还说不准哪个先把持不住。
但若是朱竹清私底下早已按捺不住,时常自慰,那么现在也早已陷入李三的情欲陷阱中不可自拔,不会像现在这样外表冷若冰霜,一被调教便难以自持,发情献媚,自然也就不会有冷美人一边哭喊着抗拒,一边用淫堕的小穴侍奉仇敌的这种淫荡景色。
男人长舒一口气,把手放开,让掌下的淫兽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缓缓的把她放下来。
锐利的爪刃还深深的没入他的身体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他却不以为意,任由爪刃在他身上拖出胡乱的血痕。
沉睡着的女子再不见往日的冰冷,总是紧锁的眉头也在极致的性爱后舒张开来,一张稍显稚嫩却仍不失妩媚的俏脸平静忧郁,看上去竟然显得沉静柔弱,配上头上小巧可爱的黑色猫耳,和在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格外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淤青,分外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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