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朱竹清还是忍不住松开了口,嗓音有些沙哑的回应他。“你又何必和我说这些?说开了以后,你之前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原本是这样没错。如果是宁荣荣的话,我还要多费一些手脚,来切断她的精神支柱,封闭她的社交环境,让她逐步疯狂。而你,你笨得超出我的想象。为了平息欲念,居然就强行封闭压抑自己,离开我这么久,你连自慰都没做一次吧?说了堵不如疏,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几乎用近乎内媚之术的方式调教自己的,还不是鸡巴一插,反而去的更快了?真好笑,连宁荣荣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公主都在最后关头冲破了我的暗示,不顾一切的向宁风致求救,而你个蠢货就只会压抑自己,把自己当成英雄来背负一切,放不下你那种无谓的面子,连求救都不会,躲在角落里自己哭……我只需要等你自己被自己压垮。原本是这样的话。”
李三伸出手,捏住怀中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朱竹清不断的摇头抗拒,却始终没办法挣扎出去,只能被迫直视着对面男人的双眼。
很奇妙的,那双眼睛没有平日里的戏谑与玩味,反而带着冷冷的神色,注视着自己,那样的神色,让朱竹清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他在想什么?
朱竹清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被体内的肉棒操得神志不清了。
是我疯了,还是又一次他的精神暗示?
“如果你的自毁倾向没有这么重的话。你在干什么?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吗?那都算不上精神训练,你的幽冥护魂咒呢?你用痛苦折磨自己,用意志力对抗那病入膏肓的性瘾,增长自己的精神力,不就是为了胜过我吗?哦,你甚至重修了星斗护魂咒,用它来接触阴魂不散的灵猫幻境,企图吸收几代灵猫残留下来的怨念和绝望——你居然蠢到敢这么做,觉得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死了,所以不顾一切的借助任何歪门邪道,赌上一切和我同归于尽。”
“对!怎么样!我就是想杀了你!哪怕我死了,我也要杀了你!”
男人尖酸刻薄的话刺中了她心里最深处的打算,勾起了她的怒火。
朱竹清挣扎起来,双手却被提前准备好的李三一把抓住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怒视着他。
若不是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春情,看上去还有几分摄人。
只可惜现在的她小穴里还插着李三的肉棒,只是上下耸动了一下,那副神情便被撞得支离破碎,小嘴里压抑不住地吐出几声诱人鼻音,这妩媚美人的神情,比起愤怒,更像是风骚入骨,被干得欲仙欲死,似哀似怨。
“不怎样,傻逼。我让你死了吗!这场赌局,要么你成为我的淫猫,要么我死在你手里,我没给你第三种选择!你以为你是谁?想拉着我我死的人多了是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凭什么做得到!我告诉你,失控的心灵只会伤害自己,绝望和怨念,是心灵修行者的剧毒,更别提你这种带着自杀心态去修炼的蠢货了。厌恶自我存在,否定自我价值,哼,在追上我之前,你就会先死!”
“要你管!你……放开!别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
“至少比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的了解!你只是不敢承认!身为帝国继承人,却不比治国方略,不比平衡权术,而是像个野兽一样比谁更加强悍,更加狠毒,狠毒到父母令自己的子女残杀!你知道那是错的,你却从来不敢质疑!只天真地想着从这场游戏里获胜,却被指定的战友,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背叛,又不敢承认自己不甘心,不愿意,像个怨妇一样,等着奇迹发生,等着那个男人回心转意,诚心悔过,就忍不住心软了,欺骗自己,说服自己,去作为武魂融合技的融合素材,去当那个你不想当的幽冥灵猫,去做那个你不想做的星罗太子妃!”
“去你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你只是在肆意妄为而已!”
“哦,因为他们是星罗的皇帝,他们有这个能力,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妄为,而我不行,是吗?”男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残酷而疯狂的光芒在他眼中闪耀,阴影却遮住了他的脸,却分辨不出他是哭是笑,是喜是悲。“因为有这个能力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管他是魂斗罗,封号斗罗,还是什么神。朱竹清,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对你肆意妄为,因为我有这个能力,因为这就是他妈的斗罗大陆啊!”
“咳……呵,咳………不……”
“不想承认是吗……你要找死,好啊,我来帮你去死啊?”
大手渐渐收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每收紧一分,残留的氧气就被吐出去一点,逐渐减少,减少……直到最后一丝被消耗殆尽,只留下窒息的炼狱。
不能再顾及那个暗示了!
朱竹清奋力把手挣脱开来,像抱着爱人一般拥抱着他,指间利刃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弹出,切入他的皮肤底下,将他切割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
但刚刚经历了那么艰苦的一场斗魂,魂力体力早已下降到最低点,又被男人奸淫到高潮连连,早就没有了反抗的余力。
男人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却丝毫不影响他渐渐把掌中的美人逼入绝境。
朱竹清的眼前渐渐模糊不清,可阴影中那个男人的眼神却如同鬼火一般幽幽的亮起,不再带有往常的戏谑与玩世不恭,而是阴森残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他真的要杀死我……
朱竹清一时间只觉得可笑。
任由他猥亵自己,习惯了被他打击得体无完肤,什么时候,我已经把他留我一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就是这样啊,本就如此啊,我们早就该结束那可笑可憎的淫乱性爱,就应该相互仇视,相互厮杀。
这么想着,濒死的女孩反倒觉得轻松可笑,嘴角艰难地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咳……咳,咳咳………咕……”
“哈啊,哈啊……嘶……”
在这生死的边缘,好像一切都倒转过来了。
转世的恶魔神色肃冷,倔强的女孩却面带嘲笑。
他们一边相互体会着这新奇的感受,一边相互握紧了手掌。
求生的本能激活了繁衍的本性,湿润的阴道被死亡的阴影所覆盖,勒紧,再勒紧,让男人都感觉肉棒被勒得发疼,几乎拔不出来。
他沉默着,用力拔出,再挺入,强硬的破开这柔软的防御,毫不留情地刺开严实的蚌肉,坚硬的灼热撑开腔肉,热意沿着前所未有的敏感穴肉传来,烫得女孩快慰无比。
相拥如爱人,相杀如仇敌,紫青色的瘀痕渐渐蔓延开来,在脖颈下素白的肌肤上留下性虐的残酷痕迹。
丰润的乳峰在指间溢出肥美的乳肉,在毫不留情的揉捏下,带来剧烈钝痛下的快意。
爪刃眷恋深情地深入肌肉之下,玉指缱绻爱怜地抚摸着后背,带出铭心的血红,留下刻骨的惨白。
他们毫不退让的对视着,眼神迷离,神情痛苦,唯独只有一种情绪,在抵死缠绵的视线中流转着。
愉快。
这或许就是相互敌对的双方都感到愉悦的唯一方式。
在这孕育生命的仪式上,他们相互试探,交合,激怒,竭力杀死对方。
在窒息的酷刑和自虐的痛苦中,得到伤害与掌控对方的欢快,摸索出了独属于他们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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