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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身发生的一切,美公子的神色就变得复杂难言,那既有着对霍雨浩的恨意,也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

她这个时候已经通过修罗神的杀心通明的效果,强制冷静了下来,如记忆中的干女儿所言,现在的她不需要发生冲突,只需要抱着杀死他的心态去与之相处就是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压抑下去。

“原来如此,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的身体好好在床上发挥出最棒的状态,让你知道那种被征服的滋味。”

“我会有准备的,你也要知道一个叫同枕异梦的典故,我可不会老老实实的嫁给你。”

美公子本想说的更诋毁些,但她想了想,这个时候继续说那些不可能一类的话,终会让霍雨浩产生得意的心情,也就放弃了。

不知觉的,她退出了修罗神姿态,不过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相见的时候,霍雨浩会这般直接的把玩自己,然后自己还压下了怒火吧。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尽可能不去床上,要说他那种能力不对我使用,怎么想都不可能,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强度,只要能在床上榨干他,应该也能让他对我视而不见而慢慢下戒心,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美公子的目光微转,看着一旁面色温柔的霍雨浩,压下心头的愤怒和微步可察的恐惧,她一步步的收回自己的三重封锁,尽管不愿意嫁给他,明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一旁的霍雨浩已经习惯了利用情绪法则洞察人心,美公子的外在隐藏的再好,但在他面前不要说情绪和心绪了,就算是她的思想也跟透明一样。

虽说他已经不可能被任何手段导致死亡,但被人惦记着杀心也是不快的,他的目光揶揄的游走在美公子的身上,语气颇为玩味的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既然现在的你有准备,那就提前预演一番吧……”

美公子的娇躯突然哆嗦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将收回空间封锁的动作停止,目光冷冷的再次放在霍雨浩身上,尽管她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的意思,但她唯独不愿意在他面前落入下风。

“你想预演什么啊,对我实施…洗…强暴么?”

随着实力的飞升,美公子的心中已经隐隐明白了身边的情况,那种对记忆和最深层次的潜意识改动,她无论如何都要防备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的美公子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她立刻对自己的神识之海来了一次震荡,她死死的睁着眼睛望去,试图弄清楚对方能力的本质,等到看见霍雨浩坏笑的眼神时,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她一下子警觉起来,想要移开自己的眼睛,但已经来不及了,如果要问美公子她自己思考的速度有多快,以她对自己的判断,是能够轻松对一件事做到同时进行万次不同的幻想。

她是如此,对于已经超越无穷尽宇宙的霍雨浩来说,在一个刹那的时间段内将自己的思维化作亿万份,将美公子的意志禁锢在自己的精神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仅仅刹那的时间,美公子的意志仿若度过了亿万次的轮回,因为是被霍雨浩禁锢在神识之海中完成,作为识海的主人,美公子的精神就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什么…”

在美公子的思维中,她正处于某个很熟悉的世界里,精神所见都是她这一世所熟悉的一幕幕,她以为这是霍雨浩对自己的精神施加控制,但她很快就发现,在思维中目睹着无数熟悉的人影中并没有霍雨浩的出现。

这里仅仅是由她自己的识海依靠她的记忆创造的世界,在这里,她就是一个人任由自己意志摆布的洋娃娃,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掌控自己的意识,然后,美公子就经历了她无法想象的生活。

思维记忆中的场景像是被加快了时间流速般疯狂前进,美公子的精神开始经历着自己各种各样的人生,不过每一次,她的身体时间都是在二十岁之前,而在经历的途中,哪怕是『1 ∞』岁的学生时候都承受着堪称惨无人道的生活。

无止境的侵犯,便能概括美公子的精神所经历的种种人生……

有被母亲改嫁而带来的继父所侵犯,有被母亲领养的哥哥所侵犯,有被住在隔壁家的叔叔所侵犯,有被卖奶茶时的争执者看中所侵犯,有被修练途中教导的老师所侵犯……

在战斗时落败被敌人抓住所侵犯,在自己的卧室里被按在床上所侵犯,在家中的厨房里做菜被侵犯,在回家的路上被强行拖入森林中所侵犯……

正常的侵犯,不情愿的侵犯,打晕了的侵犯,玩大了肚子的侵犯,睡眠中的侵犯……

侵犯、侵犯、侵犯、侵犯,全都是侵犯……

不同的人生中,不论是什么身份的男人,所有侵犯她的男人,她一眼都能看出来是霍雨浩这个恶魔,而被侵犯时的美公子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被调教成了躺在白色粘稠物的『海洋』中浸湿了身心。

“…咸的…苦的…要满了…难吃…好吃…喜欢…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去啊变态…色狼…没有羞耻的恶魔…好舒服…才不要呢…呜嗯呜呜…”

“看起来你很喜欢的样子…怎么怎么…想我了吗?”

看着精神近乎陷入『堕灵』状态的美公子,霍雨浩轻轻打了个响指,用着挑不出一丝问题的温柔笑容调侃着少女。

有了他的拉扯,美公子迷迷糊糊的意识慢慢清醒了过来,看到霍雨浩那熟悉的犯恶心的温柔笑意,如同见到了自己最不敢面对的梦魇那般伸拳打了出去。

霍雨浩笑眯眯的接住了她的粉拳,手掌反揉捏着她的玉手道:“都说打是亲骂是爱,难不成你妥协了?”

“以一般认知来说,『好人』擅长用理性支配自己的感性,而『恶人』则习惯于让感情驾驭自己的理性,站在你面前的霍雨浩是一个喜欢于研究因果可能性的『理性恶人』,所以你真的打算妥协了吗?”

“你所谓的『理性恶人』……完全就不值得称而为人…”

听到霍雨浩淡漠的声音,美公子的身子颤抖了数下,重归清醒的双眸中尽是茫然与怨恨,她稍一思索就理解了男人的话语。

“你将自己活成了一台只会计算可能性的欲望发泄者,你说的『理性恶人』不是你自己的真实写照吗?”

美公子完全不想去回忆自己精神里的那些片段,那些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她太清楚是以什么缘由造就的,她下意识的就抨击着眼前的男人。

“我也没有反驳这一点啊,毕竟自那一天过后,我就是这类人啊,如你所想的那般,你的母亲、干妈、干女儿、协同那些女性妖皇乃至跟唐三有关的几位女性友人,我都对她们的『命运』进行了不同方面的『篡改』。”

霍雨浩平静的话语再度点燃了美公子的怒火,不等她开口说什么,他似乎恰准了时间打断了少女着急的措辞。

“你要明白,所谓的感情,它原本就是一种宁可害人害己,也要将其释放出来的一种欲望而已,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让这种欲望支配自己的理性,并为此不断玩弄命运的愚者罢了。”

霍雨浩说完便主动抹去了美公子的空间封锁,语气玩味的对着少女指了指正在整理婚纱的苏琴道:“……你看,你这一世的亲生母亲就是我半年前放过你和唐三后,第一个篡改『命运因果』的女人。”

“她的认知里一直把你当做最珍贵的存在,只要能让你没事,她什么代价都能付出,为此,我只不过稍稍『修改』,她便在担忧女儿出事的永恒恐怖中,接受了『以身体换取女儿平安』的改动。”

“你这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见到苏琴听到了这些话也毫不在意的表现,美公子终于忍不住快步来到母亲身前,张开了双臂。

霍雨浩皱着眉头看着美公子身上的『命运』变化,随机淡淡的笑道:“我并没对她做什么深层次的变动,这是我跟她潜意识的约定,她为女儿而向我献出身体,为了人类一方的安定而成为性奴,而我则给予你和人类一方存活下去的空间,很公平的交易,不是么?”

“有付出就会有收获,自己的身体能换来你的安危,解决了母亲身份的担忧,成为一个人泄欲用的性奴能换取人类一方长久的安定,解决了她作为救赎组织的圣女职责,你自己换位思考,你的母亲是否同意这样的条件呢?”

“这……”

美公子紧盯着霍雨浩的眼睛,然后回头看了看对自己抱以担忧之色的母亲,虽然从理性上来讲,那种条件没有错,毕竟半年前意识到人类的威胁后,妖精两族的战争发动,人类的生存一度陷入岌岌可危的情况。

但从感性上来说,她觉得霍雨浩的行事风格着实有些冰冷了。

“小美,能用身体跟霍达人换来这些,也是我要求他修改的意识,我与大人还有一个约定,你在今天的婚礼上会知道的,到时候就算大人要求我也嫁给他玩情趣,也是没问题的,妖精族没有给我们太多的余地。”

苏琴看出了女儿的不自然,索性说出了自己跟霍雨浩的交易关系,这让美公子不禁握紧了拳头,她低着头道:“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她没有怀疑母亲话语的真假性,正因为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解她感情和生活上的遭遇,美公子才会对霍雨浩产生了更多的恨意。

母亲最不愿面对的感情是自己女儿的身世问题,而自己和人类一方的生存的问题又是导致她多年来痛苦了很久,如果能利用对『意志』的因果变化而解开心结,苏琴自然会接受给女儿的两位父亲戴绿帽的结论。

霍雨浩走到苏琴的面前,路过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美公子的肩膀道:“这个世界没有人会为了你无缘无故的付出,所以啊,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去谋取什么,毕竟你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啊。”

“仇人就在你的面前,顺着自己的本心追求杀我的机会吧,美公子,不,还是叫你小美吧。”

“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在找到那个机会前,我要保住自己的有用之身。”

美公子的语气有些洒脱,声音中尽管有着憎恨,但又有种说服别人的气概,她望着霍雨浩搂住母亲的行为,咬着牙道:“霍雨浩,答应我,别太糟贱我的母亲…”

“一次爽和次次爽还是很容易分清楚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在过去与未来摇摆不定前,要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究竟是成为小舞,还是成为现在的小美,这可是你的头等大事。”

霍雨浩最后看了眼美公子的身材曲线,语气玩味的揉了揉苏琴的臀肉道:“琴奴,既然小美要嫁给我了,那么在入洞房之前,她还不算我的妻子,拿你这个母亲泄泄火是可以的吧……”

“自然,霍大人尽管来享受,我会服侍好你的神棒,好让小美也能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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