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尊称)。”一个秃头拉丁男人走过来,向她行礼,一个侍卫在他身上摸索有没有武器。
“有人检举,你让奴隶轮奸你的女儿,是真的吗?”她骑在疾风身上,低头问拉丁男人。
“是的。”
“为什么?”
“我给她找了个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是我的玻璃匠老朋友。而我的女儿,她却把自己的童贞给了一个无业的流氓。她下贱、放荡、不知羞耻,我让奴隶们轮流和她性交,不过是成全她的下贱而已。”
“进去看看。”她说。
辛布里侍卫开始涌进铺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
索菲亚下了坐骑,在四个侍卫的保护下,走进了院子,看到几个奴隶被压住跪在地上,烧陶的炉窖里还烧着火。
一个裸体的拉丁女孩,被女侍卫从后面的房间里拉出来。
索菲亚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嘴里牙齿也都健全,并未肉体受刑,她问:“你把童贞给了一个流氓?”
“我爱提图斯,他也爱我,我不要嫁给一个老男人!求求你,女主人,让我嫁给提图斯吧。”
“这个提图斯,他在你受罪的时候,来提亲了吗?”
“他不敢来的,因为我父亲要打他。”
“这个提图斯家在哪里?有父母吗?”
“他没有父母、房子,他给人跑腿送信为生,他不是流氓。索菲亚女主人,我祈求你的帮助,帮帮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索菲亚转身走出制陶铺子,对希尔达说:“找到这个提图斯,把他阉割了,把阴囊交给陶匠。”
“是。”
“回家。”
“感谢你!女主人!”陶匠在身后道谢。
回到庄园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她给疾风卸了鞍具,带它喝水,给它喂了些豆子。
马尼亚说的对,她的时间并不多,她要帮助更多的女人,而不是只着眼于这些她能看到的女人身上。
疾风吃好豆子,跑进奴隶们住的别墅,她也跟进去。
天井下的一张桌子上,卡斯托赤裸着上身,正在专心工作,他把信封上的印泥在油灯上慢慢烘烤,然后在不破坏印泥的情况下把信打开了。
这就是家里很多情报的来源,他拆信的技能也算是独到的本领。
疾风跑到他身边用嘴唇夹他的头发,尾巴舒心地转着圈。
“别动,疾风,别动,……索菲亚。”卡斯托看到了她,站起身来。
“继续工作。”
“是。”
她走到卡斯托背后,搂住他,手向他的缠腰布里面摸去,在他耳边轻轻问到:“卡斯托,你爱我吗?”
“女主人,我在工作,……所有奴隶都爱你。”
“看来是不爱我了,你真的只爱骡子吗?别忘了,你向海神起誓要爱我的。”她解开他的缠腰布,双手抓着鸡巴慢慢撸起来。
卡斯托沉默不语,索菲亚把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在他耳边轻语:“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取悦主人是你的职责,别忘了你现在的生活是我给你的。波特父子怎么对马尼亚的你看到了,主动一些,让我感受到快乐,你才能快乐的过活。”
她起身,在他的注视中,把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嘴里嘬干净,往外走,守在门口看了会戏的两个女侍卫跟上了她。
索菲亚在工坊里巡视,思索着要怎么能把她的理念和工坊推广出去。
她的工坊的特征就是把一群女人集合在一起工作,按照丈夫的说法,女人在家里工作时她的劳动是不被定价的,而出来工作,就被工坊定价了,女人的劳动价值就和男人一样可以衡量了。
“女主人,管家找你,说城市执政官的妻子来了。”女侍卫从外面走进纺纱工坊,对她说。
她走出工坊,看到管家身边站着一个穿粗麻布衣服,但有着精致妆容的女孩。
“你就是,索菲亚吗?平明出身的骑猪女人?”女孩走过来围着她转。
“你真的有鸡巴一样大的阴蒂吗?你长得还算可以的,我不介意和你做做看,维修斯在哪里?我想和他交配,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玩。”
“你叫什么?”
“克劳迪娅,你们的庄园怎么乱糟糟的,一点也不优美,没有雕塑,也没有喷泉。你没有发型师吗?第一眼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奴。”女孩托托自己盘得精致的发型。
丈夫一直都反感贵族女人,不是没道理的。丈夫只允许用锅底灰拌香膏描眉,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他是不会碰一下的。
“去把卡斯托叫来。”索菲亚对侍卫说。
“是。”
“管家,你安排克劳迪娅这几天在各个工坊工作,确保她学到能学的一切。”
“是。”
“你要让我干活?”克劳迪娅瞪大眼,不可思议地说。
“你随时可以回去,留下来你可以学到工坊里的一切。”
“工坊那是男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疯女人,送我回去。”
“管家,让六个侍卫送她回去,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
“这么喜欢干活,你继续当女奴不好吗?坏女人,浪费我的时间,众神诅咒你。”克劳迪娅指着索菲亚的鼻子骂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索菲亚。”卡斯托小跑过来。
“本来想让一个女奴伺候你的,现在她走了,没事了。”她说,她本来是想让卡斯托体会一下刁蛮的女人是啥样,让他对比一下就知道自己这样的女主人多么的好。
“噢。”卡斯托一脸的懵逼。
索菲亚忽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窜上了神庙后墙二楼的窗户。
神庙禁止男人进入,丈夫从二楼爬窗进入,显然不是为了做好事。
“陪我去玻璃工坊。”索菲亚挽住卡斯托的手臂,对两个女侍卫说:“不用你们跟着了,卡斯托会保护我。”
女侍卫们做了个微妙的表情,解散了。在自家的庄园里,确实没什么危险。
“主人很少使用我的屁眼,上次被你肏得好疼啊。你听说过那个故事吗?宙斯把人造好了,却发现忘了把‘羞耻’放进人的身体里,于是宙斯叫‘羞耻’从人的屁眼里钻进去。”
“我听过这个故事。”
“主人不会再使用我的屁眼,那里将是你专用的。”
“感谢主人。”
“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以承受疼痛为代价,换取你的欢愉。”
“我很惭愧,索菲亚。”
“收获和付出不对等,你才会惭愧,如果你花心思来取悦我,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给你的好处。不要耗尽我的耐心。上次你把我的屁眼干疼了,我要做一个肛塞让自己能逐渐适应肛交。”
他们边走边说,进入了自家的玻璃工坊。
“女主人。”玻璃匠奴隶行礼到。
“以前为马尼亚做的肛塞还有吗?”她问玻璃匠。
“留下的那些品质不很好的肛塞,已经被奴隶们要走了。”
“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记得,女主人,马上就可以为你做,你想要做大一些的还是小一些的?”
“小一些的,我很少进行肛交,需要适应一下。”
“我马上就做。”
玻璃匠立马倒入木炭,用鼓风器烧热炉子,干起来,他操作烧的橙红色的玻璃条,就像塞纳合面那么轻而易举,在他的一翻操作下,一个三节的肛塞渐渐成型了。
等肛塞冷却下来,玻璃匠在水里洗干净后,交给了索菲亚。
“来给我戴上。”她把肛塞递给卡斯托,撩起了裙子。
“女主人,这里有橄榄油,涂点油才不会疼。”玻璃匠递把油罐递给卡斯托蘸。
索菲亚一手扶墙,一手撩起裙摆,侧头看着卡斯托,他拿着肛塞迟疑着,脸上没有任何冲动,也没有欲望。
她的激情因此快速消退。
“卡斯托,你去工作吧。”她从他手上拿回肛塞,对他说。
“是,索菲亚。”
“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我可以给你塞肛塞。”玻璃匠奴隶谄媚地说。
索菲亚去食堂里拿了里拉琴,在河边的大树下坐下,弹唱起来。菲拉克斯跟着她,在她身边趴下。
她有点羡慕马尼亚,拥有波特这样随时准备着讨好、奉承她的情人。
卡斯托能读会写,颇具见识,她本来想要一个能给她伴奏音乐,谈论文学,给她被追求感的情人,然而,落空了。
她独自弹唱了一会,突然头顶上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你的琴声很悲伤,是失恋了吗?”
她抬头一看,丈夫手里拿着根大骨头坐在她头上的树枝上,她一点都没发觉他什么时候来的。
“丈夫,我看到你爬进了神庙的窗户了。”
“我要关心待产妇的营养是否足够,婴儿吃奶是否正常,还要监督马尼亚有没有偷懒,我很忙的,才不像你,大白天可以坐在河边弹琴。”
丈夫从树上跳下来,菲拉克斯立即跑走了,它看见他还是比较害怕。
丈夫把大骨头举过来,问:“吃吗?”
是羊腿,她咬了下一块肉,嚼了起来。
他力大无比,因此消耗也很大,除了三餐,塞纳还给他准备两顿点心。水壶又递过来,她接过喝了一口,是加了蜂蜜的葡萄酒。
“你身上有橄榄油的味道,是被干屁眼了吗?”
“没有,卡斯托没意思,我不要他了,是这个。”她从口袋里把肛塞取出来。
丈夫经常弄疼人,难得也会疼人,下午带着她和马尼亚一起去剧院看戏,只是屁眼里的肛塞让她坐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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