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900年10月6日晚9时,内城区,皇冠宾馆)
不计钟楼与纪念塔之类的地标性建筑,地处拉姆市内城区的皇冠宾馆是当地的最高建筑物之一。
除五楼暂不对外开放外,这座富丽堂皇到极致的宾馆无疑屹立于拉姆市住宿与餐饮业的顶点——不过最近又多了一家“权杖”酒店,但鉴于两者的老板为同一人,在它们之间分个高下也没什么意义。
其位于四楼的套间,每晚的宿费近一万拉尔,算上餐饮与服务费,每日的消费只怕是要以数万计。
入住这种套间的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商贾,便是他国的政要名流。
而此时此刻——
“哇!这个床好软!”丰盛的晚餐过后,洗完澡的赛门连睡衣都没穿,就重重地趴倒在套间卧室的大床上,“比莫顿旅馆里的还要棒!”
“是吗?其实,我也只来过两次。”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了玛格丽塔的不太自信的声音。
“晚餐也超好吃,比琳花做的——”赛门顿了顿,咬咬牙,“——还要好些。”
“‘琳花’?是上次的——‘莫顿’又是谁?”
缠着浴巾的玛格丽塔羞答答地从浴室的帘帐后探出半个脑袋——她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请赛门和她一起泡个鸳鸯浴。
“我那边的一个大叔,开了间旅馆。规格不差哦,虽然比这里差很多就是了。”
赛门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中,“而且也没这么高,用不上这种摇摇晃晃的升降机。”
“哦,我最近正在做这个——升降机明年就会换成不用人力的款式了,会稳当很多。”玛格丽塔兴奋地从浴室里闪出大半个身子。
“真厉害——你干什么?”
“再等下!”
暴露在赛门的视线中仅一瞬间,半裸的玛格丽塔又缩回了帐子后面,害怕浴巾缠得“不够好”的她,把胸口的浴巾向下拉了拉,又用力裹紧了些,让胸部更加突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呢?”赛门望向浴室。
“啊,马上就好——哎!”玛格丽塔一紧张,把刚刚缠好的浴巾又弄松了,整条浴巾一下子全落在了潮湿的地砖上。
“怎么了?”
“没,没事!那个,那个,浴巾太大了!”玛格丽塔高喊道。
“那就别裹了啊,反正会被我扯掉的嘛。”赛门用不怀好意的语气挑逗着。
“咦?那个,那个才9点的说,现在就做那个,是不是太早了点?”玛格丽塔再次探出了头——她的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
“躺到我身边来,我想抱抱你。”
在这个年长许多,却于性方面过于青涩的女人面前,赛门毫不掩饰自己迫不及待的性子,“啊,头发擦干就好,别缠了,反正会弄乱的。”
“那,我就出来了?”
“嗯?出来啊,有什么问题?”
“我真真真真真真真出来了!”玛格丽塔的声音颤抖着。
“搞什么古怪?”赛门不禁好奇。
“你不许笑哦!”
“笑?”赛门挠了挠头,“你胖了瘦了还是怎么的?”
“没,没有啦——”
话音方落,玛格丽塔从浴室与卧室间隔着的布帘后慢腾腾地踱着碎步挪了出来。
刚刚出浴、宛若少女的肌肤满布潮红,散发着还未褪尽的水汽和热量。
纤细的腰肢下,是匀称修长的腿,它们紧紧地合在一起,扭扭捏捏地守护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
玛格丽塔的双手,一只掩在胸前,另一只却捂着脸。
“咻——”赛门吹了个口哨,“下面都看光咯?”
“咦?”
惊慌失措的玛格丽塔向下看了看,连忙腾出胸前的手臂护住双腿之间的耻丘。
过了一会儿后,她又手忙脚乱地把用于挡住面孔的手掌转移到胸脯上,把头别到一旁。
“哈哈哈哈——”赛门捧腹大笑,“我又不是没看过,快过来啦。”
看上去不为所动的玛格丽塔,下半身很明显在微微颤抖着,“快……一……点……哦,否则我可要惩罚你了哦?”赛门对眼前的情境颇感有趣。
又过了半晌,玛格丽塔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手从胸前挪开——又缩了回去——然后又挪开。
“嗯……”赛门仔细地望向玛格丽塔的乳房。
和上次一样,乳头完全陷入在乳房内部。
“会不会是,”赛门沉吟片刻,“平时的内衣不合身的缘故?”
“没有啦,我各种各样的都试过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啦,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反而觉得蛮有趣的。”
“啊?我上次的男朋友看到这个的时候可是打了退堂鼓的说……”玛格丽塔摄手摄脚地踱到床沿。
“没眼光的白痴……”赛门突然一脸坏笑,“要不要我教你个法子?”
“你有办法?”
“有……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告诉你哦?”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玛格丽塔放弃了对赛门视线的“防御”,三两下趴到了他的身旁。
“那就你的表现咯?”赛门揽过玛格丽塔的腰。
“好,好,的,好的?好的。”紧贴在赛门赤裸胸膛前的玛格丽塔激动地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利索。
“不过开始会有点疼——习惯就好。”赛门把玛格丽塔推开一点距离,将头埋入她的双峰之间。
“咿噫噫噫!”玛格丽塔大叫起来。
“哈哈哈,就像刚‘入行’的小姑娘一样呢。”赛门得寸进尺地在眼前的深谷间嗅探、吸吮、舔舐起来,感受着包裹在脸颊两侧的丰满触感。
伴随着剧烈的心跳,玛格丽塔的乳房微微颤动着,她本能地把手搭在自己的乳房外缘,向里挤压,试图让身体稳定下来——感受到这份压力的赛门误以为这是玛格丽塔的“配合”之举,于是加紧了攻势。
结果就是玛格丽塔愈发手足无措,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更加用力地将胸部朝中间挤。
“哇啊!你想闷死我啊!”
赛门连忙把头提了起来,大口地喘气。
望着眼前娇羞的(三十岁)少女,赛门不禁笑笑,把唇靠了过去。
这方面倒是有些经验的玛格丽塔,也立刻回应了过来。
顺着赛门的引导,两条柔软湿滑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来回推挤、纠缠,将气息、唾液和情意来回递送。
“嗯。”
“唔!”
男女的吐息从唇间短暂地漏出来,又立刻消弭。
趁着玛格丽塔沉浸在热吻中,赛门的手也开始有了动作。
他并没有急于朝玛格丽塔的过于敏感的乳尖下手,而是着手于她的大腿外侧和腰背部位——纵是如此,感受到对方触摸的玛格丽塔还差点咬伤了赛门的舌头。
玛格丽塔的腰身不像赛门身边那些帮派里的女人那样,紧致得一丝赘肉都没有。
她的腰肢摸起来有种似乎是裹着一层薄薄的黄油般软腻的手感,而且只要再稍加用力,就能触及到相对结实的部分——这可比一般的女人要强多了。
她的大腿和臀也是如此,饱满、柔软,丰腻,而又不失紧致,摸上去叫人停不下来——赛门爱不释手地在玛格丽塔的臀部又揉又抓,流连了许久。
“难道是平时有特殊的锻炼方法吗?”趁着长吻的间隙,赛门在玛格丽塔的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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