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斯汀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嗯?”赛门直起身,把茱斯汀的双臂向上抬到她的头顶,然后改用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来的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不,不——”
“不知道?不清楚?我可是指望你替我管情报的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含糊呢?”
摩擦着乳沟和腹部正中的线条,赛门一路把手指移到茱斯汀的肚脐,稍稍用力向里顶。
“唔唔唔——有一些——”茱斯汀不得不运尽全力,才能从喉咙中拼凑出连贯的语句。
“‘琳花姐’的这个地方也很敏感喔,你连这个都从她那里学到啦?”
“本来,就会,女人,敏感。”茱斯汀的辩驳因支离破碎的言语而显得无力。
“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赛门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已经快要沦陷的女人。
“不,不一定——喔,喔——啊!啊!”赛门的恶劣捉弄似乎永无止境,茱斯汀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规则,越来越响亮。
歪过脑袋,看着茱斯汀胸前反复抛起又落下的乳房,赛门看准时机,轻轻给了其中之一一巴掌——两只乳房开始上下交错地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有的,一部分——有一些——求求你,不要——”茱斯汀已经放弃了抵抗。
“……”赛门其实早就听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不高兴的赛门将手指再次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间——和琳花一样,她剃净了阴毛——在阴道口上方中间的部位轻触了一下。
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在空中飞舞的乳房也回落到胸前。
但赛门仍旧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完全落下。
“就是说,有些查隆人的比我要大——被那种尺寸插进去过,是不是就觉得我这样的有些不够刺激了?”
其实赛门并不太在意这种事,他也自知自己的尺寸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特别大”——鲁克那种才是——这么说,只是为了向茱斯汀发起最后的进攻而做的准备。
“不,不是的,我对主人是——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赛门使出了他最喜欢的突然袭击的伎俩。
放开茱斯汀的双腕,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到重力的支配下,同时托住她的腰胯,向下猛拽,再配合以时机完美地挺腰插入。
赛门的小腹和茱斯汀的臀轰然相接,发出了无比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赛门连续不断地向怀中的娇躯猛攻,每一次都使足了力气,用恨不得像是要把那里捅穿的势头——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威胁——钻进茱斯汀的身体深处,轰击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然已经不再受到赛门对手脚的束缚,但茱斯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旁,双臂更是如风中的树枝一般,随着身体四下摆动。
全身的平衡都系于腰间的一双手,脑中一片空白的茱斯汀只能靠直觉勉勉强强地维持着上半身的姿态——赛门放开她后的第一击就将她彻底击垮了。
“嗯,嗯,你,好像,有点,不太,敏感了啊?”肉体噼啪作响的间隙,赛门大声嘲弄着已经脱力的女人,“再来!”
赛门托起茱斯汀的下身和双腿,将她转了个圈,摆正在自己面前,想要面对面地看着她扭动腰肢,欣赏她的神情——发现茱斯汀已近乎失神后,塞门有些不乐意地将她从水中抱出,放在池边。
正对着茱斯汀,赛门暂停了下身的冲击,拨弄着她的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还想要吗?”赛门用下身顶了顶。
“……想要。”这声回答十分勉强,其实茱斯汀已经数次抵达了高潮,再接下去的性交对她有些勉强。
“忍着点!”
虽然看得出来,茱斯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才这样说,但恶意正盛的赛门还是俯下身,捉住她鼓胀饱满的两颗乳头,同时向后抬起腰臀,对准方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喔喔哦喔!”
茱斯汀凄厉地嚎叫着。
仅仅一次冲击,赛门就将茱斯汀带入了又一轮的高潮。而且,这次高潮的强度,要远远胜过之前。
被彻底征服的肉体,终于向征服者俯首缴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贵的部分。
茱斯汀的下腹深处,子宫开始下落,向肉体主人臣服的对象敞开入口,坦然接受直达末端的直接冲击。
穿透感在体内爆发,从阴部至子宫,穿过内脏,再从喉咙里喷薄而出。
茱斯汀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嘶吼着。
在强烈刺激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凭着依稀尚存的意识,茱斯汀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幻觉,这个正在摆弄着自己肉体的少年,这个被自己奉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某种极其缓慢而残忍的方法杀死自己。
从向后仰起的头颅,到柔滑的脊背,再到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体凌空腾起,弯折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保持了数十秒之久——然后才在昏厥中瘫软下去。
“这是对你胆敢以下犯上的惩戒!”赛门十分不满地将依旧坚挺的阴茎拔了出来。
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赛门翻开她的一侧眼皮——眼珠向上翻着——又在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轻轻踏了两脚。
茱斯汀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自觉浪费口舌的赛门叹了口气,把身体冷却下来的她重新抱回温热的池水中。
(尼尔1900年10月5日晚7点,外城区)
“罗伯斯先生!冷静!您不能进去!里面的人已经没救了!”
一栋大宅前,拉姆商会的最高层干部,罗伯斯,正以惊人的气势前倾着肥硕的身体,试图从周围几个人的阻拦中挣脱,冲进眼前正在熊熊燃烧的大宅。
罗伯斯咆哮着,肥厚的脚掌在踏在地面向后蹬踢,同时挥舞着手杖,向身旁一位死死抱住他的警察身上抽打——这个可怜的警察只能咬牙坚持,绝不松手。
“快把道路和周边清空!”
火光冲天的现场,一位年轻的警官正有条不紊地——至少在罗伯斯抵达之前——指挥着灭火和维持现场的工作。
“切断中央广场的喷泉供水,这里需要更多的水。”
“绝不!”罗伯斯声嘶力竭地高举手杖,指向前方——差点就打中了一位正在往喷水车里注水的警察。
“怎么还没把罗伯斯先生送走!他留在这里会很危险!”
年轻的警官大声呵斥着四五个正死死抱住罗伯斯的手下——他的判断十分准确,相比燃烧中的房屋,罗伯斯本人更加危险。
“队长!他,他太沉了!”一个高瘦的警察抱在罗伯斯粗短的左腿上,累得气喘吁吁。
“来人!来人!”
另一个体型较肥胖——在罗伯斯的面前用这个词形容别人似乎不太合适——的矮个子警察双手从后面拽住罗伯斯的宽腰带,蹲坐在地面。
除了他们俩,罗伯斯的身旁还有三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和他们一道,包围着罗伯斯庞大的身躯。
纵是如此,狂乱中的罗伯斯仍旧有前进的迹象。
面目纠结狰狞的罗伯斯完全抛弃了平日里在人前一板一眼的商人形象——尽管那也是装出来的——好似失去了心智的他,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一心一意地想要冲入火场。
“罗伯斯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闪失——”年轻的警官,拉姆市警队队长,巴恩斯见势不妙,立刻上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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