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赛门花了大约一分钟,来说服为自己止血的茱斯汀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伪报。
“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原本到底是打算把我怎样啊——止住血就行,不用那么夸张的包扎,我还没洗好澡呢。”
赛门不满地拒绝了茱斯汀朝自己递过来的足有四尺长的绷带,“看来,琳花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啊?”
赛门并没有忽视造成这场误会的至关重要的前提——这些人对琳花的忠诚远胜于自己。
“请主人原谅,那个是——”茱斯汀也明白,这种行为,在帮派中是大忌。
“重感情也是好事——只要你们不会背叛琳花就好。”
这件事暂时就算了,以后再来算账,赛门心想——只要把琳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这种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还有,请主人饶了琳花姐吧。”茱斯汀再次跪下——不过这次不是单腿下跪,而是双膝跪倒,整个身子倾伏在地面。
“饶恕?你叫我怎么饶恕——反正我又不会杀了她。”
赛门一脸无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应该就是你们‘招待’那些查隆人的地方吧。”
“……”茱斯汀没作声,也就是默认了。
“这没什么难猜的,查隆人总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把女人带回使馆——琳花那样的女人太显眼了——而且这里离使馆也不算远。起来吧,过来,到我这里来。”
“是。”茱斯汀从胸前解开了浴巾,单臂捧着自己的双乳,一手掩住下体,慢慢起身,却看到赛门已经坐进了浴池里。
“不用勉强。”赛门回头瞄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一脸坏笑。“你可以把头发盘起来,坐进来,就在我身边陪我聊聊天。除非你想——”
面对赛门的嘲弄,茱斯汀毫不畏缩。她大方地放开双臂,跨进浴池,坐到赛门的身边,缓缓倒向他的怀中。
“你以为我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一个人应付那些查隆人吗?”
茱斯汀抬起头,眼神凛然,“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查隆使馆的人——比我以前的客人们温柔多了。”
“抱歉,”赛门拭去茱斯汀眼角的泪水,轻抚着她脑后披散开的黑色长发,将它们从她的两肩拨到身后,“我不会在乎的。”
“我知道——有关你的一切,琳花姐都告诉过我。”
“好吧,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破坏气氛。”
赛门抱起茱斯汀的身子——她的身材比琳花娇小,也要轻些——放在身前,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接替琳花的工作吗?”
“很抱歉,我不能——不能拿走琳花姐的东西。”茱斯汀反手抵住赛门的腹部,和赛门保持着一点距离。
“我可不是她的‘东西’。”赛门皱皱眉头,拽住茱斯汀的双臂,把她拉近。
“我,不可以——不,是不可能,那太难了,我做不到。”
赛门在耳边的吐息就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茱斯汀好不容易才强行压抑住的心境再次泛起涟漪,她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实在不行的话,做一部分也行——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独掌情报了。”
看着茱斯汀的反应,赛门立刻就明白,自己离得手已经不远了。
“接下来,你先一五一十地把琳花以前没交代的事情都告诉我如何?”
“琳花姐,她,说过,如果你找来,就——唔!”茱斯汀的力量终于崩溃,赛门一个猛力拉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赛门的胸口。
搂住她的脖子,赛门将她的脸颊扳了过来,与她四目对视,送上双唇,看着她闭上双眼——然后什么也没做。
“你——主人——”发觉自己被戏弄的茱斯汀,无力地乞求着。
为了凑近赛门的唇,她不自觉地向后坐了一点——臀沟撞上了赛门高高竖起的阴茎。
再次递上颤抖着的嘴唇,茱斯汀这一次没有合上眼睑。
赛门冷笑一声,突然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趁着她猛然张口之际,赛门才悠然地攻入她的口腔,剥夺了她呼喊的权力。
舌头在口腔中旋转,把连同气息和唾液在内的一切都搜刮殆尽。
赛门可以感觉到,身前的女人支撑在自己两侧大腿上的双手和臀都在不安分地颤动。
赛门收回了舌,旋即又把嘴唇附着在她的肩头,沿着背部的曲线,一路舔舐至另一侧,又移向她的脖颈。
茱斯汀反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喘息。
“琳花没教过这个吧?”塞门捉住茱斯汀的双手手腕,向两侧拉开。
茱斯汀很快就领会了赛门的意图——她站起身,抬起臀,对准赛门的下身,坐了上去。
而且是一口气几乎坐到了底。
“哇,这个琳花可做不到。”赛门没有松开对茱斯汀双手的束缚,他拉着她的胳膊向后仰,让她坐直上半身。
“……谢谢。”茱斯汀很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回正面。
“对你来说似乎太简单了。”赛门左右两脚踢开茱斯汀用于支撑身体的双腿,“不准放下来——这样的话呢?”
茱斯汀点点头,挺起腰身,开始动作——因为双臂被反拧在身后,牢牢掌控在赛门的手中,被勒令悬空的双腿又无从借力,她只能完全依靠腰身的力量来维持平衡,同时在赛门的胯间上下吞吐。
“幅度很小唉,要不要我帮帮你?”
赛门嘴上虽如此说着,但他不停摆弄着茱斯汀的双臂,反复将她的上身拽向与她腰胯发力的相反方向,干扰着她对自己的侍奉。
茱斯汀不得不加大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以求下身在赛门的胯下尽可能大幅地蠕动——尽管如此,她运动的幅度也没有超过赛门阴茎长度的三分之一。
“这样可别想让我满意。”
赛门的嗜虐心愈发高涨,他偶尔也会“配合地”运动几下腰身,让阴茎先退出一段距离,再用力捅进去——每当他如此做,茱斯汀都会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但大多时候,他都会顺着茱斯汀努力的方向上下微妙地活动一点距离,让茱斯汀的大半努力都付诸东流。
“求,求——”
“我听不清喔?”赛门故意使坏,把腰向下一沉。
“求求你!不要,求求——”
“我是谁?”赛门完全掌控住了茱斯汀的节奏。
“是赛门,‘赛门先生’!我的主人!”
“和主人做‘那·种·事’,感觉如何?”赛门故意放慢语速。
“好。”
“说清楚!好是什么意思?”赛门腾出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扇了一巴掌后,又重新捉住她的手腕。
“喜欢!”
“那就大声说,‘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赛门故意“配合地”抽插了几下,算是给她的鼓励。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
“大声点。”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茱斯汀的声音在浴场中反复回响。
“和‘琳花姐’比呢?”赛门把茱斯汀的胳膊向上提了提。
“不,不要,都——喜欢。”这个问题似乎让茱斯汀有些为难。
赛门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强求。
“那,我的和查隆人的比,哪个更大?”
想到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女人曾经和琳花一起“招待”过那些查隆使馆的官员,赛门突然有些恼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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