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包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
彪哥在我的床铺边晃悠,找到了妈妈的手机。不同于其他人,彪哥并非没头没脑挂了电话,而是检查了来电显示。
“烦不烦啊,”一旁的男青年瞄了一眼,“这人打来几次了?”
听说这不是第一次来电,彪哥有些谨慎。他提着手机,走到我跟前。
“这是谁打来的?”
我扫了一眼屏幕,又缓缓低下头。或许是药的缘故,我呼吸有些急促。我用挨揍的虚弱,伪装自己不想说的意愿。
母亲的通讯录里,亲属从来是些稀奇古怪的缩写,以防外人看出她和联系人的关系。
大修猛地挥拳,正中我的鼻梁骨。“问你话呢!”
我仰面倒了下去,但立刻又被高三生们揪起来。
我俯身跪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四仰八叉。
因为大修起身对付我,老妈失去了支撑。
她昏睡在地上,敞开门户正对着我。
这时,彪哥单手握住了妈妈的头,将她从地上提起来。那只肥硕的巴掌好似头盔,几乎将她的头顶完全罩住了。
彪哥的眼神有威胁的意味。我开口了。我说那是我父亲。
一听是这女人的丈夫,大修满脸写着兴奋了。他夺过彪哥手里的电话,蹲在我跟前。
“一会儿好好说话,听见没?”
大修抽了我一巴掌,“听见没?让你废物爹别惦记你妈了,他用不好。”
没等我反应,大修已经接了电话。
“回来没有啊?”父亲的声音,“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然而妈妈不会回应了。我眯起双眼,努力让视野变得清晰,看着眼前不省人事的女人。
“爸,你听我说……”我不记得我的语气是什么样的,药物让我泛起耳鸣,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只见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将她拖到墙角。
因为颠簸,女人胯下的水开始往下漏,淌了一路。
她蓬松的黑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有些红肿,精液流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赤裸的双脚。
彪哥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阳具。
那是一根暗色的肉棒,有着我无法想象的尺寸。
我们父子曾在公共澡堂搓澡,我目睹过他那活儿。
彪哥几乎是两倍粗长,肉棒上遍布青筋。
老妈背靠着墙,彪哥紧贴在她跟前。他手在她背后撑着她的臀,避免她瘫倒在地上。
那根肉棒昂首挺立,龟头戳着她的小腹。
彪哥背对着我,双足叉开而站。
他单手握住阳具,微微屈膝,将龟头顶入了妈妈的胯间,戳进湿淋淋的阴毛中。
女人的肉穴被再度撑开,巨根笔直上挑,一点一点插进去。
“你这个做咱儿子的,我好心讲个秘密。”
彪哥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还在安慰父亲的我,“你老妈是不会松劲儿的,夹谁都夹得这么紧,他妈的!”
众人大声讥笑,大修边笑边拍我的头。我闭上眼睛,口中说着安抚父亲的话。
事已至此,我希望发生的一切至少不要毁掉父母的关系,不要毁掉我们的生活。
母亲被打了催情药——她是被迫的,父亲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但是谁知道呢?
那是个保守至极的男人。
我太害怕了,我决定安抚他。
我说我请了晚自习的假,和老妈一起吃了晚饭。
她先前胃不舒服,在厕所里。
我说一切都好,不必挂心。
真是蹩脚的理由,即便是神智不清的我,也觉得这说辞没有说服力。
但父亲似乎没起疑心,轻而易举地信了。
彪哥开始挺腰抽插。老妈额头前倾,抵在他的胸口。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两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碰撞起来。
男人身材魁梧,几乎遮挡住了她的全身。彪哥双腿岔开,妈妈则双腿并拢,于是我只看得见中年女人那双紧致的小腿。
一阵“啪”“啪”的拍击声中,在彪哥岔开的板鞋之间,两只赤裸的脚垫起脚尖,一些水渍划过脚踝,脚趾发白。
“你妈今天给你做饭,把手指切到了。”父亲在电话里说,“她每次请半天假,但这次她老板数落她了,害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感到听觉有些失常。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勾勒当时的情景。
“我都请过假了,老家伙还来烦我,”母亲骂骂咧咧地冲洗手指的伤,“气死老娘了。”
刀伤在了无名指,她把结婚戒指取下来,洗掉里头的血渍。
“你别和咱儿子说这个。”母亲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丈夫。
“你就不值得他安慰安慰你?”父亲当时问。
“我不想让他觉得跟他的错似的,能每周看看他,我已经知足了。”
母亲把戒指带了回去,忽然一把抓过丈夫的手。她笑着抬起手背,和他的并在一起。她的笑容有些得意,两枚戒指徐徐生辉。
我不在的时候,老妈还保留着小女孩那一面。“多大人了?”父亲难为情地一把抽开手。
老妈体内不知道存有多少精液,伴随快速有力的抽插,交寰的液体缓缓下流,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淌,最后划过脚掌,流至地面。
她的脚趾踩在一小滩水上。
中年女人闷哼了一声。我听见了。
“你没看见她手指上的创可贴?”父亲问。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不知道……”
“你妈嘛,你知道的,要强。”父亲的声音,“痛都不晓得吱声,肯定不会告诉你。”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脑子里想到的话,已经不那么容易从口中吐出来了。
“要强是吧?”彪哥的声音。
他将老妈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随后双手揽进她的大腿内侧,掰开她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脚在他背后笔直地伸着。
妈妈的屁股下坠,彪哥双手抓着她的臀,将她的股间掰开。她张开穴盆大口,阳具则猛地进入!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腿。下午的时候,这中年女人穿着牛仔裤,显得双腿紧致,她一脚踏进积水,气势慑人。
这双腿此时却赤条条的,死死夹着彪哥的腰。
“砰”!
“砰”!彪哥将妈妈按在墙上狠狠地操,两只裸足在他背后僵直地向上探。他每次挺腰顶上去,女人的后背都会撞上墙。她的屁股又立刻荡了回来,他又再次顶上去。
“嗯……!”老妈终于闷哼出声,她鼻翼扩张,对着彪哥的脸,呼出诱人的热气。
因为妈妈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彪哥,不再需要支撑,于是彪哥双手从她屁股上松开,绕过她的腋下,捧住了她的脸颊两侧。
他重心向前,更用力地将她压在墙上。
“……要强就是嘴硬……”大修在我耳边淫笑,“就喜欢你妈这种女人,玩起来带劲。”
彪哥似乎插得更深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龟头突破了一切,快速撞击她的子宫口。这个男人插到底了。
抽插的频率进一步提高,“哧”“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彪哥背对众人,胯下阳具粗壮,在一个外翻的肉穴中迅猛进出。
女人一簇黑毛正向下滴落透明的液体。
“嗯……!”“嗯……!”我只听得见老妈的闷哼。
这都不是真实的……
我感到喘不上气来。
这都是假的。
我并没有因为这帮男青年的嘲讽而感到气恼。
因为他们给母亲打了药,给那个坚韧的女人注射了情药,是这帮混蛋把母亲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不怪她。
我始终这么安慰自己。
妈妈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小腿绷起一丝肌肉。高三生们围在彪哥的身后,而她两只脚甚至探进了人群。
这仿佛是在供人亵玩。
混混们有的伸出手,拖住妈妈的小腿,感受她颤动的腿肚子。
还有人从她的膝盖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脚背,揉捏她的脚趾。
那对小腿修长紧致,我怔怔地看着。老妈的脚在空中不停摇晃,足弓弯出诱人的弧线。
“但你记得慰问一下,啊?”
父亲在电话里接着说,“你妈最近不容易,让她开心点。”
大修在一旁对着我敲敲手机。“……告诉你废物老爹……”他压低声音,“……你老妈现在有的是人慰问……”
彪哥的双手死死抓住老妈的头,阳具一次次冲击她的子宫口,腰部将她的屁股无数次顶到墙上。她的短发飞扬。
那中年女人下午来救儿子时,跺步的瞬间抬起头来,眼眸中锋利的光茫一闪而逝,若是有人在那一刻与她对视,他们会在一瞬间被她折服。
可是现在呢?
彪哥指间抓满中年女人的头发,这勒紧了她额头的皮肤,拉直了她的眼皮。
老妈被迫睁着眼睛,那双眼眸十分迷乱,漫无目的地转着,像是在看操自己的男人,又像是没在看。
但她的喘息完全配合著阳具。
彪哥每一次插入,她便“哼……!”
一声,如同小声打嗝。
不知何时,父亲的电话已经挂了。也不知道他若是能看见眼前这一幕,世界观是否会崩塌。
曾经这个女人叫我好好吃饭,她希望我长得身强体壮,她说她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那样的男人帅气。
我却打趣地贫嘴,我说父亲也不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你最后怎么跟了他呢?
老妈沉默了半晌,剐我一眼。“这玩笑你不能在你爹那里开,听见没?”我嬉皮笑脸地点头。
“那些大男人都有个毛病,我若是有自己的思想,自己做主,他们就总想着征服你。你别看你爸那样,他尊重人。”
她语气柔和起来,“我认识你爸以后,其他的男人,管他是不是人高马大的,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彪哥凶狠地审视这个女人。老妈鼻翼扩张,半张嘴,“哼”,“哼”,“哼”……发出阵阵喘息。
忽然,那双夹住彪哥的腿颤抖起来。她两只脚相互勾住,脚趾紧扣,一阵抽搐。老妈高潮了。只见彪哥的胯间,水花从她的穴中喷涌而出。
“呲”的声音,透明的水柱从她塞着阳具的肉穴中射出来。
而彪哥还在挺腰操她,背后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妈妈被按在墙上,给人活生生操得潮喷不断。
这都是假的。我盯着地上一滩水。我想这都是幻觉。
我也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上身颤巍巍的。
更糟糕的是,我感到小腹有一团火,这团火烧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我喘不上气来,我感到浑身都是力气,却又有些摇头晃脑。
“这女的真他妈牛逼!”
彪哥的裤子都快湿透了,他抽出身子,把中年女人摔在地上,后者软塌塌地躺倒,大腿根子微微抽动着。
他转过身,像是对我炫耀似的,甩着湿淋淋的手,把咸腥的水甩到我脸上。“怎么样啊?见过这种场面没?”
“这废种怕是连女人高潮都没见过。”大修抓着我的头发,摇晃我的脑袋,“长见识了?”
我被他晃得一阵眩晕,我觉得自己快没意识了。
“……你老妈今天给你示范过了……”有人嘲讽。
“……那真是一堂宝贵的性教育……”彪哥豪爽的笑声。
性教育……我视野有些泛黑,听见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教育……
彪哥并没有想要结束战斗。他抓着中年女人的脚,把她拖回到我的床铺那边。他俯下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下身……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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