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很快,我下半身被拖到了床外。我试图旋身反抗,却无法做到,因为上身依旧卡在床下。
我用力后蹬腿,却踢了个空。彪哥料到我会踢他,已经侧身躲开了。我的后腰忽然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彪哥手里握着针筒,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拼命地蹬腿,却无济于事。药水已经打进了我体内。我的后腰胀鼓鼓的,像是小时候去打屁股针。
彪哥一把将我整个人从床下拖出。
他看到我手上的玻璃片,立刻反应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腕上!
我吃痛,松开了手,他一个扫堂腿,将玻璃片踢出了寝室。
我抬起头,只见寝室的窗边,除了神智不清的妈妈,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我这边。
大修也看见我了,但没有停,依旧干着面前的女人。
“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我还想问你们呢!先前不是派人去高一盯着他吗?”
彪哥怒不可遏,“让这么大个活人爬到身旁,你们眼瞎是吧!”
这膘肥体壮的大汉狠狠踩我的肚子,我双眼一黑,捂着腹部蜷缩起来。
“他老母的逼是金子做的?打炮的也就算了,你们围观的用得着这么专注吗!”
“彪哥,彪哥,你不知道……”一个高三生上来打圆场,“这女的是个记者,大修家里跟她有仇。”
也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因为被彪哥数落了一顿,这帮男青年们围上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我试图挣脱开,我拼命往母亲的方向钻,但刚起身就被一脚压在地上,好几个拳头砸到脑门,我眼冒金星。
大修加重了抽插中年女人的力道,阳具在她的胯间进进出出,皮肉和皮肉快速拍击,我此刻只听得见“啪啪”的声响。
“操得爽是吧?”
彪哥走向大修,很没好气,“刚刚真让人砍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不得亏有彪哥在嘛。”大修手里攥着母亲的两只奶子,嬉皮笑脸,“你怎么也上来了?我以为你没兴趣。”
彪哥打量这个正在被奸淫的中年女人,“还不是那帮爽完的下去后,一个个都飘飘欲仙的,喝高了似的。”
高三的学生拳脚相加,我已经爬不起来了。
虽然我和母亲一样纤瘦,但不至于如此羸弱。
我怀疑是彪哥给我打的药在起效。
我不知道我体内被注射了什么,只是浑身开始发热,视野一片混沌。
我四肢有些颤。此时此刻,我连听到的声音都开始犯浑。
“这傻逼女的跟咱想的不一样……”大修的声音,“十几个下来都还紧实……”
我努力眯起浑浊的眼睛,试图看清我的床铺方向。
那女人摊开腿,黑乎乎的私处成了沙包。
大修不停地插她。
曾经喂养我的母乳,正上下摇晃着。
他不停捏那只尖尖的乳头。
在我眼里,大修一只抓着老妈的头发,一只手攥住单只奶子。
可他的视线却看向我,像是在炫耀。
我精神恍惚,视觉开始溃散。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我像是发起了高烧,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大修什么时候射了精,又是何时从老妈的体内拔出阳具。我只看见他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朝我走来……
“不要逃,堂堂正正和他干一场,”老妈挥起袖子,张扬的像个小女孩,“把你讨厌的坏蛋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要是干不过呢?”
“那就交给我。”
她双手叉腰,“没有人规定孩子不能躲在老妈身后,长大的小孩也是小孩。”
这个中年女人正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我,小鸟依人般,倒在大修的怀里。她脸色潮红,微眯的眼皮下,眼神迷离。
大修蹲在我跟前,掰开了老妈的双腿。他的手指弯曲,伸进了她深粉色的肉穴,抠动起来。
高三生们阵阵淫笑,五六只手扣住了我的头、我的上肢、我的脊背,他们逼我看,看着大修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只勾爪状的手插进妈妈的阴唇里,快速抽动。
“这不还有你老娘在嘛!”
半老徐娘总说这样的话,秀气的脸蛋上,仿佛连皱纹都有了一股气势:“儿子,妈妈是你永远的后盾。”
“吱”“吱”的水声出现了。只见妈妈的股间,细细的水流淌了下去。
水声越来越响。
随着大修在她穴道中高速抽动,水花一点一点地溅出来。
男青年们讥笑声四起。
这个中年女人先前闯进球场时,分明一副了不起的模样,此时此刻却被掰开双腿,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大修手臂绷起青筋,抽动地越来越快,老妈的双脚上下颠着。
我呆呆地看着。
水越喷越多。
如果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知道自己正当众潮喷,她会做何反应呢?
此时此刻,那个永远要做我后盾的妈妈,正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大修双手挽在她的双膝下,岔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胯间展露给所有人看。
“这就是她挨操用的器官。”
大修面对众人,手伸进母亲的黑色丛林。我眼睁睁地看着大修张开手指,那对阴唇被撑开了,穴口间黏连着丝。“这就是你老妈。”
我遐想过她漂亮的脚,想过她那双标志的腿,却从来没敢想象过母亲生我的地方。现在,她的盆腔面向所有人,我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个女人的私处暴露在外,浓密的黑毛,湿润的穴口。
原来老妈是如此多毛,原来她的阴唇肉乎乎的,原来将之掰开,里头是粉红色的褶皱,我甚至能看见她的腔道,曲折地蜿蜒向深处……
这就是我的母亲……
你妈年轻时就是个女侠。
我想起父亲的声音。
她安慰我时的模样,让我当真相信这女人以前铁定是江湖里大杀四方的女豪杰。
我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
此刻,这个女侠正被人拉开双腿,大修三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穴,毫无阻力;抽出来时,手指湿淋淋的。他又插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
“那就没有你也干不过的东西吗?”我曾问那个自信满满的中年女人。我觉得老妈只是女人,父亲教育我长大后要保护她。
老妈莞尔,“小瞧老娘?”她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嗯?”
大修刮着老妈的肉穴,抽出手,拨开了她湿淋淋的阴毛。
一枚阴蒂正胀大挺立。
他捏住她的阴蒂,甚至能剥开一点点包皮。
粉嫩的阴蒂头露了出来。
大修突然捏住,恶狠狠地揉捏起来。
那仿佛是弱点,是她的命门。
妈妈眼瞳忽地上翻,眼白布满血丝。
一道黄色的水柱“滋”地从她的胯间射出。
那个自信的女人,此时此刻正挺着胯,臀肌抖动,尿液“滋”地向外射。
寝室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我挪开视线,脑袋却被人拽住,被迫抬起头。
“你这老妈某种意义上也算极品了。”彪哥嘲笑我。
地上积成一滩水。抛物线样的黄色水柱缓缓示弱,最后淌进女人的股间。妈妈此时正下巴仰天,双腿岔开,盆腔还上下颠着,又挤出一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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