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个道姑。”楚映婵说。
“哎呀,我们出家之人不分男女的嘛,道长道姑没差啦。”宁道长大大咧咧地道。
“好,你能看出我有什么心病吗?我觉得我是中了邪了。”楚映婵觉得这小姑娘很有趣。
林守溪看了楚映婵一眼,疑惑不解,楚映婵没对自己说过啊。
“这位姐姐…”宁道长打量着楚映婵,只觉得惊艳。
“让我先算算,”少女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咒语,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是中了相思邪。”
“我家夫君就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中相思邪呢?”楚映婵笑道。
“呃,”这话仿佛是问住了宁道长,她挠挠头,说不出话。她身边的银发女子却说话了。
“姑娘是与其他姐妹共侍一夫吧。”女子冷眼旁观,突然道。
林守溪与楚映婵都很惊讶。那少女也诧异,“司命姐姐?”
被称为司命的女子接着说,“想来姑娘肯定是与丈夫聚少离多的了。”
“正是。”
“姑娘是至情之人,面对如此情况,自然是中相思邪了。”司命淡淡道。
楚映婵问,“大师,可有解法呢?”
“你们夫妻恩爱,何须什么解法?”司命懒洋洋地道。
“受教了。”林守溪道。
楚映婵说,“多少钱?”
“客官是我们的第一笔生意,讨个吉利,不收钱。”宁道长答道。
“多谢了。”两人欲走。
“哎哎哎,我没说完呢。”宁道长连忙说。
林守溪与楚映婵回身,相视一笑。
“咳咳,虽然不收钱,但是本店毕竟小本生意,两位客官能不能买一件羽衣或字画,聊做赞助呢?”少女笑道,“这羽衣的羽毛是我襄儿姐姐亲手摘的、我师兄亲手织的。一件七千七百两银子,绝对物超所值。字画是我嫁嫁师父写的七夕贺诗,我师兄画的牛郎织女画,也是七千七百两银子一副。”
“呃…”林守溪觉得太贵,楚映婵却大大方方地道,“好,我们买一件羽衣。”
这就是富婆嘛?林守溪发现自己抱上了金砖。
钱货两清,楚映婵与林守溪取了羽衣,离开了那个奇怪的摊子。
“哎,司命姐姐,你怎么知道那对夫妻的事情啊?”宁道长好奇地看着身旁的黑袍女子。
“我猜的。”司命懒散地道。
少女顿时石化,“猜?这么准?”
司命冷笑道,“你没发现那男子和你师兄很像吗?说不定就是你师兄的亲戚。一样的衣冠禽兽。哼,男人。”
“啊?”少女一时无语。
“雪儿又说我坏话?”白袍的清秀少年携着幽艳的黑裙少女与清丽的白裳女子走了回来。
“刚才有人来过?”黑裙少女发现自己与少年织的羽衣不见了。那么她肯定就是宁道长口中的“襄儿姐姐”了。
“是呢,一对情侣,看着天造地设。不过司命姐姐说那男子与师兄一样一夫多妻。”
“呃?”少年困扰。
“卖了多少银子?”白裳女子柔柔开口,她是“嫁嫁师父”。
“七千七百两哦!师父,小龄是不是很能干?”
“小龄真棒。”少年揉了揉宁道长的头。
……
“这羽衣好看吗?”楚映婵披着刚买的绚丽羽衣,问身旁的少年。
林守溪回答,“好看极了。”
“对不起。”林守溪突然说。
“我刚才随口说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楚映婵微笑。
“不,我觉得,我的确亏欠你太多了。”
楚映婵轻瞥林守溪,“你不是已经把自己赔给我了吗?”
“楚楚…”林守溪感动不已。
“走吧,不是说今晚有流星吗?我们寻个好位置。”楚映婵拉着林守溪,慢悠悠地走。
林守溪与楚映婵携手同行,却发现在往回走。
“我们这是回楚门去吗?”
“嗯,楚门有个观星台,那里最合适。”楚映婵奇怪地看了林守溪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
“楚楚,我不想努力了。”林守溪真诚地道。
“嗯?”楚映婵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清丽面容笑意盈盈,“来,叫我主人,跪下来吻我的鞋子,我考虑考虑。”
林守溪无语,“你从哪学来这些歪门邪道?”
“陌月说的。”
“这小魔女…”林守溪扶额。
“你不愿意?”
少年义正言辞,“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楚映婵柔柔一笑,她也没真的打算让林守溪做那些事。
两个人回到楚门,略微收拾了一番,便直奔观星台。
这里极其幽静,又有禁制,除了楚映婵无人能进来。于是林守溪总觉得今晚除了观星还有别的事可做。
“餐布,酒水,吃食,都拿齐了?”
“当然。”林守溪说着,便铺开餐布。楚映婵款款坐下,姿势优雅。她斟了两杯酒,温言道,“满饮此杯。”
“好。”
“林守溪,我今天很开心。”只是喝了一杯,仙子便似醉了,清眸含情,言语温柔。
“我也是。”
林守溪与楚映婵交杯换盏之间,已经微醺。
两人从原来的对坐变成了依偎而坐。
楚映婵靠在林守溪怀里,举杯按在林守溪唇上。
林守溪也同样去喂楚映婵。
“夫君…”楚映婵低声细语,玉臂环着少年脖颈,一身雪似的白衣已经皱了。
拥着仙子的林守溪亦是动情,他凑到楚映婵耳边,柔声道,“婵儿,你想夫君怎么赔你?”
楚映婵抬眸看他,淡笑道,“你若不能让为师满意,为师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到楚腰之间的玉带。
“你做什么?”楚映婵似是迷惑,“孽徒,想解为师的衣服?”
“我是在赔偿师父啊。”
“亲疏有分,长幼有序,我们是师徒,若行此事,有违人伦,令人不耻。”楚映婵告诫。
她的语调冷冰冰的,偏偏那双唇瓣剔透艳红,焕发着诱人的生命力。
林守溪咬住了她的唇瓣,突如其来的亲吻令楚映婵颤了颤,她挣动着肩膀,推开了林守溪,抿着那已经湿透的红唇,瞳光剪水,一脸严肃地嗔道:“你这逆徒真是冥顽不驯!我是你师父,师徒尊卑有别,你这般欺负人,是不将师父的威德放在眼里么?”
楚映婵强自训斥,可林守溪却能听出她的真意。
于是,他再次咬了上去,手掌也不再犹豫,用力一扯。
在楚映婵嘤咛声里,她的外袍已被林守溪轻车熟路地解开,露出雪白洁净的里衣。
楚映婵被吻得玉面娇红,又斥责道,“孽徒,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都是师父教得好。”
“我教的当然好,全是你学歪了。”依旧是清冷的责备。
“可徒儿是直的啊,师父想看吗?”
楚映婵仙颜飞红,清冷声音中魅惑弥漫,“那就,让为师看看。”
说话间,林守溪已经将楚映婵推倒在地,楚映婵的肌肤看起来竟比雪白的餐布和雪白的里衣更加干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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