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这个蒂蒂啊
渣渣文笔,八千流水账警告
措辞粗鄙,原谅我学艺不精
废物一个,只知道夹带私货
剧情降智,大家伙看个乐呵
“说吧,你给钱,我办事。雇佣兵的规则就是这么简单。”一家建在卡兹戴尔荒野的一个酒馆内,一个男人举着酒杯,不耐烦地说道。
“萨卡兹雇佣兵,代号‘皇家宪兵’的艾伦·罗文思,操着一口柏林堡的口音,爱喝威士忌,血魔,身高不到一米七。没错,看来是你本人了。”
看这坐在自己对面的雇主正在一点一点地揭露自己的信息,男人笑到:“不错,我便是艾伦。既然你能确定我的身份,那就把你要给我的任务和初始保证金交给我,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艾伦一边等着雇主给自己下达任务,一边抓起盘子里的两面包夹芝士往嘴里送。他可不希望浪费宝贵的吃饭时间。
雇主看到艾伦并不想跟自己有过多交流,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
“这啥?”艾伦接过图片,里面有一个白发红瞳的科学家模样的少女坐在自己的工作台上专心的绘图计算,问到,“看不出,还有炎国血统,白毛控么你?”
“这个人叫温蒂,一个来自伊比利亚的科学家,现在在罗德岛就职。我需要你干掉她,然后把她的尸体安全,干净,完美的带给我。钱我不会少给。”
说罢,雇主掏出了四根赤金和一袋血包,说道:“这些只是报酬的一小部分,权当押金和初始资金。告诉我,多久可以完事。”
“罗德岛在哪里。”
“从这里往东,70公里,正停靠在卡隆集市附近休整。”
“明天凌晨三点,在卡隆集市东南部一个画着蓝色十字的仓库中验货。带上钱。”
随后,艾伦一手拿起金条,另一只手抓起两面包夹芝士往嘴里猛塞。起身叫到:“老板,我要租你们家最快德驮兽。”然后不管雇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等一下!”雇主叫住了艾伦,“你不需要罗德岛内部的地图和结构信息么。”
“不需要。你只需要知道,明晚你会见识到,我凭什么敢称自己为全卡兹戴尔最贵雇佣兵。”随后,艾伦出门,接过了驮兽,像罗德岛方向奔去。
艾伦有一个特殊的能力。他可以让自己的血液变成极淡的血雾扩散开,如果自己和另一个人都在血雾中,那么讲会阻断对方对自己的认知。也就是说,只要让罗德岛内部充满血雾,自己便是一只自由游走的幽灵,没人可以发现他。
但是,正如其他血魔一样,艾伦的血液在太阳的照耀下是会蒸发的。罗德岛的内部采光还是不错的,所以,艾伦只能在一个晚上之内潜入,刺杀,带出。
当艾伦来到罗德岛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放出了自己的能力,用800毫升的血液为代价,召唤了一层覆盖整个罗德岛的血雾。但是,血雾浓度非常淡,几乎没人能注意到。因为这项能力是艾伦的个人能力,而非源石技艺,所以连罗德岛的空气检测的警报器都没有反应。就这样,艾伦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台阶登上了夹板,并从夹板进入了罗德岛内部。
偌大的罗德岛,艾伦犹入无人之境。他径直走到了实验区。他知道实验区在哪里,他也知道每个实验室门口都挂着实验员的名字。通过这点,他很快找到了温蒂的实验室。
在温蒂眼中,实验室的门非常反常地被风吹开了,因为她看不见推门进来的艾伦。她放下了手中的仪器,走过去把门重新关上。
“要是风把脏东西刮进来可不好了。”温蒂嘟囔到。
艾伦先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错,这是个单人实验室,靠窗,杀人地点和逃生路线已经有了。随后,艾伦看了看即将被杀死的目标。
“嘶……欧呦~”艾伦暗到,他居然对这个目标起了涩心。不过这不怪艾伦,毕竟无论是飘逸的白色长发,血红色的眼睛,黑色的工作服还是几乎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都在试图吸引男人的眼光 。特别是下半身,透过透明的超短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内裤,两条如白玉般美丽的腿看上去光滑而富有弹性,腿上的腿环更是带来一种“想挡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挡不住”的色气。艾伦其实不是腿控,但是哪个男人不会直勾勾地看这这样的腿呢?
“我大概知道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我把她的尸体完好无缺地带给他了,这个混蛋老色批。”
当然,艾伦作为雇佣兵,对任务的优先级是远远大于情欲的。他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视线离开温蒂的美腿,开始考虑下一步计划。
本来艾伦考虑用自己的手炮给温蒂的后脑插上一朵小红花,或者用自己的短刀切掉正在埋头计算的小脑袋,再不济随便找根绳子断绝她的呼吸。可是这三条都不能满足雇主的需求,毕竟脖子上的勒痕也不能让这具身体完美。
他之前听到温蒂嘟囔了一句:“要是风把脏东西刮进来可不好了。”看样子是个洁癖。于是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方法。
随后,艾伦进入了洗手间,看见洗手间里有一个浴缸。艾伦俺想:“工作室的洗手间都有浴缸了,他们可真是……就你了!”于是他堵上了浴缸的排水口,摘下花洒放在浴缸里,慢慢放水。浴花在水平面下放水,放出的声音很小,很难背察觉。
不久后,浴缸被塞的满满当当。艾伦走出去,看到温蒂还在专心研究自己的工程。随后,他走到温蒂旁边,碰到了一些装置。
“呀!”温蒂看不见艾伦,被装置突然倒下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赶忙吧装备重新摆起来,手上不小心沾了一些润滑油。
“唉,没办法。”温蒂一遍嘟囔,一边去洗手间洗手。
“诶诶诶?!”温蒂刚进洗手间,就看见装满水的浴缸。“大概是洗澡的时候忘关水了吧。”温蒂这样想到。她蹲在浴缸前,伸手尝试打开浴缸的排水口,发现排水口好像被卡住了,怎呢开也开不开。当然,她看不见的危险,早已站在她的身后。
“呜!”温蒂突然感到,一张很有力量的手对着自己的后脑勺猛的往下一按,“扑”一声,脑袋被塞进了水里。
很快,温蒂便意识到自己的遭遇,她知道,现在如果大声叫喊,非但没人听见,还会加剧自己体内的空气流逝。于是她开始试着寻找对策。她的一只手抵着浴缸的壁檐,试图把身体撑起来,另一只手扔在尝试打开排水口。同时,本来蹲着的两条腿变成双膝跪地,并且用力的向后蹬,试图把将自己摁在水里的人的脚踢开——哪怕只是让他重心不稳。
但是,艾伦并不是一个杀人机器,看到温蒂的反应,他也做出了相应的对策。那个排水口早就被他封的死死的,温蒂是不可能打开的。他一只手摁着温蒂的头,看见温蒂撑着浴缸的壁檐,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温蒂的撑着壁檐的手,反绞在她的背后。
被反绞的温蒂使不上力气,自己的双腿也蹬不走后面的敌人。但她拼命地蹬,拼命地扭动身体,拼命地扣下面的排水口,但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和仅存的氧气之外,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
就这样,温蒂蹬了将近三分钟,终于到达了屏息的极限。肺部的不适感让她有了一种幻想,幻想着在水里吸一口,也能把空气吸到自己的肺里。显然,求生的本能开始摧残温蒂的理智。而这种想法,只使得温蒂的肺泡被无情的洗澡水灌满,让她更快地奔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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