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于是轻轻扯住御馔津布袜的包趾处,稍稍往上一提,拎成一个小尖尖的形状。她并不急于褪下这一双洁白的棉布袜。她要慢慢把它们剥落,一点一点,看着御馔津从期望到失望到哀求到无助。袜口从脚踝慢慢游离到了脚跟,眼看着就要被拉扯下来,御馔津十指紧紧扣住布袜,拼了命去夹住。这当然也是没有意义的,作为上位者的俘虏,任人摆布的玩具,她甚至连抵抗的权利都没有。鸩轻而易举就掰开了缩在一团的脚趾,它们是那样娇小,以至于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自然而然的,棉布袜继续下滑,滑到脚心,她的足跟已经能够感受到冰凉的空气,最后滑到脚尖,露出涨成粉红色的脚趾,棉袜被轻轻剥下来。
鸩的纤手摆弄着脱下来的袜子。还是雪白的,但是却隐隐约约散发出酸味。御馔津穿着的是平安时期神社供奉常穿的二趾袜,又为了保护娇嫩的双足不受风寒,自然而然设计的更厚一些,还带着少女双足的温度和淡淡的体香。鸩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两张白净厚实的棉巾。
“姐姐还有些吵呢。张开嘴。乖。”
鸩把其中一只袜子对折了两遍,揉成一个小球的形状,用食指和中指捻着,轻轻递送到御馔津的嘴边。御馔津面颊红的不能再红,拼命摇晃着脑袋,于是这团用来堵住嘴巴的洁白棉布在御馔津脸上蹭过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能堵住娇丽的唇齿这时候鸩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愠怒的神色,伸出袖袍中的另一只手,捏住御馔津摇晃着的脑袋,卡住双颊没有骨头支撑的部分,迫使我们的小美人张开了嘴,自然而然把棉布袜塞进了口腔深处。为了惩罚御馔津的不配合,鸩特意把脚心那一部分的白棉布,也是沾染着汗液最多的一部分,用来压住御馔津的舌根。让可怜的御馔津好好享受自己足底的味道。白布袜本来就设计的偏厚,棉布吸了口中的津液,愈发膨胀的更大。鸩只用一只袜子便足以紧紧塞住御馔津的樱桃小嘴。鸩这时候拉长了另一只袜子,绳子一样,缠着御馔津的脑袋绕了整整一圈,在后脑勺处打上一个活结,收束勒紧,几乎要埋在肉里,最后在后脑勺系牢固。甚至很恶趣味的做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样子。这样,御馔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吐出口中的堵嘴棉袜了。呜嗯呜嗯....嗯——!唔...呜呜呜!
在被剥夺了挣扎的权利后,御馔津最后的发出声音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她现在只是玩物,是俘虏,是阶下囚。这样的屈辱感让她克制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被堵住的嘴带来了幽暗的闭塞感和窒息感,最后转化成一种应激的生理反应。浪潮一样冲刷着她的下体。御馔津不得不夹紧了大腿根部以克制住排泄出污物的淫荡冲动。即便是这样,被堵住的口中也传来一阵一阵的娇喘。那是从喉咙深处压榨出的呼喊声。
鸩却丝毫没有放过御馔津的打算。她细细打量着这一双暴露在空气里,还隐隐约约氤氲着白雾,因为害怕而蜷缩起来的玉足。她的脚趾上涂着淡金色的指甲油,平添着几分妩媚的艳俗。鸩就这样慢慢轻抚着御馔津的双脚,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每落在一处软肉上,她便觉察到刑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最后,鸩拿出一条蛛丝一样的细绳,把御馔津的的大拇指捆绑在一起,她的大拇指偏大些,带着肉感,挤在一起别说有多可爱了。无助的稻荷神深陷囫囵,到最后竟然就连摆动双脚都是那样奢侈的事情。她这时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猎物。鸩这时候复又轻轻抬起了双手。毕竟是鸟雀一类的妖兽,指甲自然也生得尖细纤长些,涂抹着淡青色的指甲油,轻轻点在了御馔津毫无抵抗之力的腋窝上。指甲冰凉尖锐的刺激感在一瞬间就引起了御馔津本能的反抗。她几乎是拽着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想要把自己敏感娇弱的腋窝夹紧。奈何她双手手腕上的绳圈束缚几乎是为她贴身定做的,在她一阵一阵的挣扎中,除了引动木板翻碰相撞的声音外,没有得到任何一丁点有效的结果。任着指甲在腋窝里刮了一圈又一圈。女孩的腋窝大概是很软的。一种具有液体流动性的软。像是还带着水分的羊乳凝固成的乳酪。鸩每一次的戳弄都会引起皮肤泛起一阵殷红的的脂,指甲会略微陷在皮肤里,有激起来一层层的涟漪。可这时候鸩也仅仅只是用上了一根手指而已,她开始缓缓探出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第五根直到最后十分手指都搭在了少女的腋窝上。鸩分明的感觉到,在她每伸出一根手指时,御馔津的娇躯便传过来一阵猛烈的震颤。十指一起动了起来,开始毫无规律的撩拨和搔挠着少女敏感的下腋。就像是有几千只虫子附着其上,一波接着一波的痒感冲击着少女的神经,她起初还想试着去躲避,扭动自己的身体,但她随即发现,让她想要逃避一侧的袭击而扭向另一方时,在另一方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手指早已经准备好以一种更猛烈更疯狂的力度在她的另一侧身躯肆虐。躲避都是徒劳无功的。她根本躲不掉,也逃不走。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来的汗水让御馔津的腋下更粘稠更滑腻,因而这样一种痒感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清晰。她只能笑,笑声穿过一层层棉袜的包裹,只剩下绝望的“呜呜”的呻吟声,而这样一种声音更加激起了鸩的病态欲望,她想看着御馔津被凌辱,被践踏,绝望的哀求和屈服。于是手上的动作便更快更加疯狂起来。少女到最后就像是一尾倒在砧板上的活鱼,挣扎着翻动着,想要跃起来最后却被摁住压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呻吟声最后一点一点小下去。她的一丝一毫的力气都被这场严酷的刑罚抽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鸩的额头上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白汗,脸色潮红,闪烁着一种癫狂又沉醉的光芒。她起身,拍落袖袍上的泥沙,踩着木屐的一双裸足微微翘起来。给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得不说,鸩的双足也是相当好看的,整体偏细长,但不是另一种矫枉过正的糙大,也不是宽,是修长,十指的比例更匀称些,同手指一样涂着淡青色的指甲油,看起来更显得成熟俏丽。正以为得到饶恕而如蒙大赦的御馔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听到鸩的声音传过来:“忘了告诉姐姐啦。我的指甲,羽毛都是沾着毒素的哦。毒素发作时的感觉可是和搔痒时的感觉相差无几。除了这,它还会刺激你的神经,增加你对这种感觉的敏感程度。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呢。这时候毒素也差不多应该发作了。”
这样说着,鸩围着刑架慢慢悠悠兜着圈子,笑眯眯的望着香汗淋漓双目泛白的那人,欣赏她的绝望成为了鸩自认为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啪”。御馔津这时候只觉得刚刚被鸩触碰过的地方,脚心,脚掌,腋下,腰部,痒感在一瞬间爆发开来。她触电一样开始抽搐。方才鸩施加在她身上的惩罚只在某一个部位,即便是她的肌肤再如何娇嫩敏感,始终保存着一星半点的理智,去维护自己最后的底线很尊严。可等到这时候,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几处部位在一瞬间被侵袭,配合着下体粗大的股绳,她的精神防线在一瞬间就被击溃。脑中好像突然崩断了一根弦一样,下体飙射出一汪粘稠的浊液。鲜红色的裙子染上了一大块暗红。鸩轻轻挑起一些浊液,慢慢涂抹在御馔津的大腿上,她的足心上,她的腋窝上,最后涂抹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真脏呢姐姐。你真是好淫荡呀。”
鸩这样调笑着,用沾满浊液的手抚摸着被紧缚的一动不动,却又因为源源不断的瘙痒感挣扎颤抖的人儿。她最后用一张破布蒙住了御馔津的眼睛。少女的视觉,听觉,语言功能和应急功能都被剥夺。只剩下了触觉。她被囚禁在黑暗里。从足底大腿和腋窝传来的瘙痒感是她唯一能够接触到的存在。她的一切感官都会被淡化,最后触感会被一次一次强化。她成为触感的奴隶,成为只会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奴隶。
鸩这样想着,走出了刑房,她锁死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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