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恐怖了,即使过了那么多年想起来,依然让我直哆嗦。
牛院长被揍的直求饶,我妈看他知道错了,便厉声喝道“怎么样,我的绩效你提不提?”
牛院长忙应和道“提提,明天就提,我给你按顶格提!”
诶,看来是为了钱,一定是为了多赚钱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老妈你真棒!
老妈听了牛院长的回答,脸上顿时就转了颜色,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把牛院长扶了起来“哎呦,院长!你早这么说不久结了嘛,你疼不疼啊,诶呦都青了,对不起啊。”
啧啧,这脸色变得可真快。
老妈接着说“还做吗,不做你就快回去把!”
牛院长摸了摸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牛子,坚定的说“我是个有始有终的男人,一定要做完!”
我可去你妈的吧,有始有终是让你这样用的?于是在牛院长的央求下,老妈又趴回了床上,把她的肥屁股撅的老高,看来他们要用后入式。
牛院长因为腿短,跪直了也够不到我妈的屄,于是他让我妈把腿分个大开,好降低屁股的高度。
在勉强能对准后,牛院长又把鸡巴对准了我妈的屄,开始磨起来。
嘿,说来也奇怪,这老东西的鸡巴好像铁打的似的,磨了几下又硬了起来,噗叽一声,捅进了我妈的屄里,我妈好像被烫了一下,发出“啊”
的一声娇喘。
随着牛院长腰部的拍动,房间里又响起了我妈忽高忽低的浪叫。
真是太美了,我是指我妈的肥屁股,这就是一个真正成熟女人的胴体吗?
从窗外看,牛院长的鸡巴的尺寸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是他耐力比想象中好,一波一波的冲刺把我妈撞得到高潮迭起,我妈那肥屁股上的肉被撞一颤一颤的,想波纹,像海浪一样,从牛行长的腰部接触的位置开始,向我妈的腰部延伸。
我有些不满于只从尽头中偷窥屋内的两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头探出窗户。
如果说在屋子里时我因为愤怒而忽视了我妈那美妙的肉体,那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的迷上了她,我的目光无法离开,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我妈那颤抖的屁股和晃得飞起的奶子上。
屋内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站在窗口的我,他们在我父母的床上忘我的交媾着,想一直公狗骑在母狗的身上,母狗被干的阴唇充血,乳头挺立,眼神迷离,口水直流。
可恶,骑在我妈身上的为什么是这头猪,为什么不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赶紧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又把手机的摄像头伸了出去。
他们还在继续,外科医生体力都那么好吗,是的,因为他们一台手术动不动就四个小时起步。
牛院长还元气满满的干着,我妈已经受不了了,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干了五…次牛子怎么还啊啊啊…那么硬,你吃药了吧?”
牛院长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贱兮兮的调戏我妈“是啊,怎么样,要不要给你老公搞点?”
我妈立刻打断了他“你少给我提那个混蛋!”
我很好奇,什么药那么神,要不给我来点?
牛院长好像要到极限了,疯狂的抖动的腰,把我妈撞得都要贴床上去了,他把我妈压在床上,用自己肥硕的身躯盖住了我妈的肉体,屁股往我妈的肥臀上猛肏了几下后,就不动了,像头死猪一样。
休息了片刻,屋里的狗男女还是收拾战场,我也把手机收了起来。
母亲做完爱后,立马把刚刚床上的那副婊子浪荡的神态收了起来,脸上回复了平时冷若冰霜的表情,要不是她大奶子还袒露在睡衣外,你决对不会把她想象成母狗一样的女人,我盯着那对乳房出神,像是见到了无比美味的大餐一样。
我上一次吃母乳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这里不能久待了,我要先去准备准备,给牛伯伯一个惊喜!
我悄悄的离开了窗口,走出了家门,朝着我家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我靠着树,陷入了沉思,刚才母亲和这肥猪赤身肉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刚刚目睹了那么刺激的AV表演,兴奋的心情暂时盖过了苦闷,等兴奋的劲头一过,我立马被愤怒,悲伤,耻辱等负面情感淹没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被带了绿帽的不是我爸,而是我。
从各种意义上,这对我都是奇耻大辱,如果换做平时的我,早已将这个杂种大卸八块了,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本来我的心情已经够悲苦了,这时不知道从哪传出一声嬉笑,我顿时怒火中烧,我转过头,拿出手机打出了照明灯,再离我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副杀马特扮相的傻屄样,居然还染了一头的绿毛,想必他一定很喜欢绿色吧。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嘴里叼着烟,衣着暴露,穿着露脐装,不知道还以是出来卖的,看来是两个脑残情侣跑到小树林来谈情说爱。
可惜他们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
他们惹到我了,我冲他们走了过去。
杀马特脑残男也注意到我了,可能被我那灯照了心情不好,开始冲我嚷嚷了起来。
但是他的这份气势保持不下去了,因为他注意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巨汉,这个小瘪三被我吓的腿直抖,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因为惊恐而变得扭曲的脸清晰可见。
我嘴里只说了一个字“滚!”
杀马特好像得到大赦似的,一溜烟的跑了,就像那天丢下刘妤的富二代那样。
我身边只剩下紧靠着树,吓的都忘了逃跑的小太妹,我没打算把她怎么样,我调侃了一句“哟,挑了个靠谱的男朋友啊。”
小太妹好像没听到似的,叼着烟的嘴不停的发着抖。
我问她“你几岁了?”
小太妹回过神,发觉我在问她话,她声音发颤的回答“十七岁了。”
啧啧,怎么比我大啊。
我没想那么多,只把手伸向了她。
她貌似觉得自己要被强奸了,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想多了,她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遭到了侵犯,只是感觉自己的嘴里好像少了什么。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嘴里叼着的香烟被我揪了下来。
我拿起她抽剩下的烟,叼进了嘴里,猛吸了一口,烟从我的鼻腔经过,在我的肺里做了一个循环,然后又从鼻腔徐徐的吐出,我伸手在小太妹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说“小孩子抽什么烟,快回家去。”
小太妹仿佛看痴了,愣在原地没有反应,我轻轻的咳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跟我说了再见,才一步三回首的离去了。
现在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我靠着树,抽着剩下的半截烟。
我越等越焦急,怎么还不来,不应该啊,牛院长干的是偷人的勾当,来回进出都应该避开大路走小路啊,还能有哪里比穿过小树林更安全的路呢?
就在我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我家的方向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嗬嗬,终于来了。
我冷笑一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灭了。
等到确实看到牛院长走近,我迎面走了过去,他可能惊讶于晚上十一点的小树林里怎么还会有人,但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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