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如果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你听,你肯定会认为我在编故事!
事实是,我多么希望你是对的!
当我听到从母亲房间里传出的浪叫,我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我摇了摇头,竖起耳朵仔细听。
“啊啊啊啊,使劲!使劲!”
我没有听错,我又猜想是不是老爸回来认错了,然后两口子相逢一炮泯恩仇?
但是不对啊,根本来不及啊!
我的心越来越凉,我轻悄悄的走进老妈的房间门口,门居然是掩着的,好啊现在偷情都不流行锁门了是吧,我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里面女人的浪叫听得更清晰了,我从缝中看去,一个肥硕中年男人背对着我,扛起女人的两条腿,使劲着晃动自己的肥腰,朝着老妈的臀部撞去,撞击声声声入耳连绵不绝,两颗阴毛浓密黑色的蛋疯狂的朝着女人的屁股上抽打着,把女人的股沟都抽出了深深的红印。
这头肥猪宽大的身体遮住了女人的身躯,让我看不见她的容貌。
这使我还抱有些许希望,希望只是两个喝醉了的狗男女,不小心误入了我家,在我爸妈床上打炮,一定是这样的,床上的婊子一定不是我妈!
“哦哦哦,黄杏!我要射了!”
完蛋了,床上的就是我妈。
我有些呼吸困难,我恶心,我想吐。
“啊啊啊,院长,好爽啊!”
肥猪看来是射精了,他用力的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压在了我妈身上,屁股一抽一抽的,貌似想把自己的精囊里的精液全部射进我妈屄里。
抽搐了好一会,肥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从我妈身上爬了起来,双手伸到自己裆前扣弄着什么,只听见啪的一声,肥猪揪下来个避孕套。
哦谢天谢地,肏,我他妈的庆幸什么呢!
肥猪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扎紧扔进了垃圾桶,处理过避孕套后,这头肥猪灵巧的爬到我妈身上,肥屁股骑在了我妈的奶子上,对我妈说。
“杏儿,来帮叔舔舔!”
我看不见我妈的脸,只能听见她说话“哎呦,你快走把,马上我儿子就回来了,让他看见了,非把你打残废了,他比他爸还狠,你不怕啊?”
肥猪“我当然怕了,但是为了杏儿,打死我都愿意!”
我妈“死鬼,就会讨人欢心,只舔一次哦。”
说完我妈就开始,啾啾啾啾的帮肥猪吸着鸡巴。
我妈两条肥腿大开,胯下的春光一览无余,换做别的男人,一定会目不转睛的欣赏我妈的肥屄。
但是我不同,我只觉的好笑。
妈妈的肥屄被这头肥猪肏的大开,污浊不堪的淫水流了一床,把浓密的阴毛粘在了一起,像是一团黏在下水道里的毛团一样恶心。
我妈那淫荡的屄花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激战,伴随着老妈舔着鸡巴而发出的啾啾声,这张开合的屄又好像在唱着嘲笑我们父子的歌谣。
我四肢冰冷,心却像火一样的燃烧,火越烧越旺,红的就像我妈充血的屄一样,猛烈的燃尽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转身离开,机械般的走向厨房。
我脑子一片炸响,轰轰隆隆的好似火车在经过,我走到案板前,抄起了老妈平时用来切菜的尖刀,开始用抹布擦着钢刃。
擦呀,擦干净了一刀捅死那个王八蛋!
老爸跟大师姐搞在了一起,我一点也不难过,爱咋咋地,我自己守着妈妈也能过日子。
但是老妈啊,你可不行,你还要抚养我成人啊!
现在跟个男人鬼混,明天就能把我赶出家门!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可以对不起老头子,但你不能对不起我啊!
妈…你可不能离开我。
嘿嘿。
我用抹布把刀擦得亮到能反光,刀面照出了我的镜像,在清冷的月光下,那是一只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的野兽!
随时都准备着将屋子里的那头猪宰杀掉。
我感到头晕目眩,视觉跟着也模糊了。
伴随着晕眩,我在镜像中好像看到了我的爱人们,她们掩面哭泣,祈求我不要这么做。
我恍惚了,是啊,真要这么做,我下半辈子可能真的要去牢里捡肥皂了。
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啊,我还没能娶到蒋婷,给方苗开苞,搞大吴梦雅的肚子!最他妈可气的是我还没有肏到刘妤那条母狗。
可恶,想起她今天看我的眼神,那种充满了厌恶,鄙视,怜悯的眼神,想起来我就要气的发疯!
妈的我一定要弄死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数到十,然后呼气。
慢慢的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我冷笑了一声,把刀子放回原处。
我隐隐觉得我的内在正在发生改变,改变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是,在这一刻,我的内心打定了主意。
“妈,尽情的出轨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家门,绕道了后院父母卧室的窗外。
嗬果然啊,有围墙挡着,连窗帘都不拉上,正好便宜了我!我微微探出了头,斜眼瞄过去,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说真的,让我很吃惊,这个人我认识。
他是我们县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双手灵巧,心思细腻,精通各种外科手术,我们县出了名的名医,今年刚升职为副院长。
他跟我们家关系很好,因为他只一把手术刀,在我家就直接给我做了包皮环切术,还没收到我爸钱,把我爸感动坏了,非要拜把子做兄弟。
这下好了吧,两人成了襟兄弟了,他兄弟把他老婆按在床上一通爆肏,不知道老爸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总之见了面我还该叫这头肥猪一声牛伯伯,诶?
是姓牛吗?
不管了,我拿出了我的手机,微微的探出窗户,将摄像头对准了屋内的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按下了录像键,嗬嗬,牛伯伯,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不敢探头,只能从手机拍到的画面来偷窥屋内的战况。
这狗屄好像还意犹未尽,抓着我妈的手腕和我妈缠呢“好杏儿,还剩一个套,我们把她用完吧!”
我妈不想如他的意“你快走吧,等我儿子回来你就走不了了!”
老院长一脸赖皮像“好杏儿,再做一次,过了今天我就要出差了,你再满足我一次吧。”
我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道答应了他“那就再做一次,这次要快点,不跟你开玩笑。”
牛院长像是的圣旨似的,高兴的吧最后一个套子拆开,带到了鸡巴上,熟练的扛起了妈的大腿,将自己的龟头抵在我妈屄上研磨了起来。
这时,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得寸进尺的向我妈提要求“杏儿,你不是上节孕环了吗?要不我们试试不带套做吧!”
我摇了摇头,真是找死,诶。
我妈果然跟我预料的那样,一脚照着牛院长得肚子招呼了过去,直接把这狗屄踢了个人仰牛翻!
我妈跳到了牛院长的身上,膝盖抵住了他的肥肚子,右手揪住了他本来就不剩几根的头发,怒喝道“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虽然在我预料之中,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妈发怒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因为偷她的内裤自慰而被她打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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