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热啊?
也许是这直接的刺激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无名的躁热感自心灵深处喷涌而出。
\"灰喉...Nya...咱们是不是忘开空调了?\"
好热啊...
该死的...这是...发情期?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欲望冲垮了理智,我大喘着气解开胸口的扣子,试图缓解一下那燃烧的躁热感。丰满的双乳自外衣的束缚下解放出来,拉出一条诱惑十足的曲线。
灰喉贴到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已经几乎瘫倒在了椅子上,压根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她原本为我按摩的手停了下来,逐渐向我胸前靠近。
纤纤玉手在双峰上打着转,时不时用指腹划过尖端。
\"灰喉...不要这样...\"
她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但在我耳中已经变成了无法理解的呓语。
她呼吸的热气拂过耳内的绒毛,为烈火般的欲望火上浇油,额头上早已遍布汗水。呼吸愈发急促,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灰喉冷不丁地忽然隔着内衣挤了一下我的乳尖。
\"别闹...\"
我的声音已经快小到听不见了,丝毫不像日常生活中的那个强势模样。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留在我身边...\"
灰喉极具诱惑的嗓音传进我的耳朵,双手也顿时加大进攻的力度,从侧面伸进内衣里,玩弄着其中包裹的柔软。她灵活的手指钻到乳球下方轻轻揉捏,也尝试着唤醒那有些内陷的乳头。
身体仿佛不受大脑的控制了一般,双臂紧夹胸口的丰满,更放大了灰喉的刺激。手指也在不经意间掀开短裙,隔着已经被汗液和淫液浸湿的内裤挑弄下身的唇瓣。
\"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好舒服...呜...
去了...
双手沾满温热粘稠的液体,脑海中只剩下原始的本能,我享受着那诱人堕落的绵长快感。
那只原本害羞扭捏的小燕子仿佛成为了历史,她的主动出击让我猝不及防。
\"诶,慢...慢点...Nya!\"
她忽然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抬了起来,随后按倒在她的下铺床上。
纵使我比她高了半个头,此时的我也无力反抗她得寸进尺的行为。
灰喉俯下身来,再一次吻上我的嘴唇,双手则开始一层层剥掉我的衣服。
从被汗水浸湿的胸衣到沾满淫液的内裤,丰满而不失健美的裸体彻底暴露在她眼前,这个场面足以让每个目击者都面红耳赤。
那摄人心魂的赤红双眸仿佛成为了我世界的一切,那么的深沉,那么的灿烂...
一股小小的拉力从脖子传来,把我拽出那致命的吸引中。
灰喉正试图把我戴着的项链取下来。
项链...项链...是灰喉送我的...
......
是灰喉在大北方会战之后送我的。
......
悉心编织的谎言终究出现了一个漏洞。
原本还在放松着的身体骤然绷紧,在战场刀尖舔血的经验重回脑海。
\"将军。\"
右手从外套的内层抽出短剑,在\"灰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便向上刺去,插进它的胸膛。
我抓住它的身躯,将它翻下床,拔出匕首。
\"好了,我不想要这种编造出来的梦境,你也不要再披着她的皮作祟。\"
正常人胸口被刺出这么大一个伤口,就算能及时就医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但它不仅没有迅速毙命,甚至还一脸茫然地面对我随时可能划断脖颈的短剑。
梦境世界折叠垮塌,四周包括\"灰喉\"在内的一切迅速分崩离析,重新凝结成现实世界的色块。
––––––
我这是在哪?
周围都是水,或者什么更柔软更坚韧的东西,某种活着的东西...
四肢仿佛被细小的针不断扎刺一般,即使是弯曲一下手脚这样简单的事情都难以做到,身体几乎蜷缩成了一团。
不对,我不是在战场上都把自己弄成半身不遂的残废了吗?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手伸向微弱的光源,某种柔韧的薄膜阻挡着我。
我驱动着失而复得的双腿,用尽全身气力向外用力。
薄膜破裂,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阳光。
\"咳...咳咳...呕...\"
咳掉气管里残存的黏液后,肺部重新开始了工作。
看样子我在一个小仓库里,周围全是各式各样的板条箱和铁盒。
我转身看向我刚刚钻出来的地方,一个淡灰色的蛹状物体让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的头发...为什么变白了?
失去黑色素的皮肤和毛发宛如华法琳那样的萨卡兹血魔一样苍白。
重新熟悉了站立的感觉后,我踉踉跄跄地走到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板条箱边,打开它的盖子。
一箱被油纸包着的栓动式铳出现在我面前,板条箱内部的小小标志也证明这是反抗军\"征用\"来,或者说偷来,的帝国武器。
但比起一个我压根不会用的武器,我更需要一套衣服。
周围的箱子里都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弹药和医疗用品,我只得用绷带和纱布勉强缠好胸部,随手抽了一把剑防身。
脚步?
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从仓库大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更是让我顿时紧张起来。
只有一个人。
我迅速转移到大门附近的一堆杂物后,透过纸箱间的缝隙观察情况。
生锈的铁门嘎吱嘎吱地缓缓滑开,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煌!\"
灰喉?不,不是她,是那个怪物!
\"灰喉\"走进仓库后四处望了一圈,最终把视线落在了我藏身的角落。
\"出来吧...我只是想谈谈...\"
\"那我可得见到一点诚意才行。\"
它把背上的箭袋和复合弓丢在地上,举起双手。
现在够了吗?
它的话语直接传入脑海。
\"你!\"
我翻出掩体,剑尖已经抵在了它的喉咙。
\"我就是她,不是什么冒牌顶替的东西。\"
它用手握住剑刃,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手被利剑割破。
\"我只是明白了我该为何而战,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而战。\"
只用把剑往前一刺就能杀死它。
\"一个不再有争斗,不再有歧视的未来。\"
灰喉已经死了。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留在我身边...\"
你永远不会是她!
\"不!\"
––––––
\"还没找到煌吗?\"
\"抱歉,长官,我们已经几乎找遍了营地周围的森林,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营地的电力被切断,目前统计我方死亡5人,剩余的部队都报告称没有目击到她离开。\"
\"我明白了,先暂停搜索。\"
风笛送走前来报告的军官,坐在法官身后的椅子上。
\"谁能想到啊...\"
\"这便是它们的卑鄙之处,让我们自相残杀。\"
琴柳帮坐在身旁的风笛理了理头发。
\"至少我们赢下来了这一场不是么?\"
\"但是我们失去了一个好战士...一个和我们并肩作战十几年的好朋友。\"
风笛瞟了一眼坐在另外一侧旁听席上的哥伦比亚军官。
\"比如那些哥伦比亚人...只在乎我们歼灭了多少异种,而从来不会过问有多少维多利亚人死在内战中。\"
军官帽上被五边形包围的金色雄鹰无情地闪耀着,审视着联邦的敌人。
\"审判开始!\"
\"唉...\"
被牢牢拷住的蔓德拉在士兵押送下推上高台。
\"被告人,深池人蔓德拉,你被指控以下罪行: 叛国罪,间谍罪,谋杀罪,强奸罪。你是否认罪?\"
\"我拒绝。\"她的话语显得出奇的平静。
形式性的审判继续进行,尽管大家早已深晓它的结局。
台下的证人滔滔不绝地列举蔓德拉的罪行,她也只是静静地旁听。
\"本庭在此宣判: 被告蔓德拉,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蔓德拉向坐在法官身边的风笛和琴柳笑了笑,从容地被架进枷锁中,伏在断头台上。
\"预备!\"
正午的钟声响起。
\"行刑!\"
铡刀呲喇落下,斩断她的脖子。
无头的尸体诡异地扭动着,刽子手走上前举起她的头颅向台下示意,相机的闪光灯声不绝于耳。刽子手把头颅丢在了仍在抽搐的躯干旁,举着火焰喷射器的工兵走上石台。
\"她死了...但代价是什么?\"
液态源石燃料的超高温迅速把一切化为灰烬。
––––––
\"17号实验对象,代号煌,原名依维多利亚救国阵线要求不予公布。\"
指尖按动键盘,在报告上输入一排文字。
\"对象患有重度精神分裂,需要时刻注意其主导人格。主人格较为寡言,愿意配合研究活动,副人格对其接触的人员均有强烈攻击欲望,且倾向以恐鱼的原始行为模式行动。\"
研究员拿起电子笔,在报告结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奥利维亚·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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