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住若若的后背,范闲猛地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美少女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搂紧范闲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地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环抱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无意识地呢喃着,“若若……”交合处和着爱液的磨擦声,哧溜做响。
若若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耸动着玉臀迎合范闲,嫩滑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黑色瀑布般秀发散逸飘荡,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抑止不了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若若双手忽然攀不住范闲颈部,向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若若还以为被冲击得折了腰。
范闲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她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
若若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范闲腰间,勉力收首望向哥哥,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泄成艳丽的桃色。
爱液似泉水般不断喷涌而出,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若若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
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范闲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若若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她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身子骤失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哇……哥哥……”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范闲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若若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不……不行了……”那小手试着招架那猛烈的搓揉,然而范闲却按住她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若若一边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啊好……好丢人啊……”若若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范闲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少女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若若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高潮,“啊……喔……嗯……”
疯狂而有力地抽插、冲刺,范闲深深地顶入若若阴道最深处,巨大的男性特征把少女那紧窄娇小异常的蜜壶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阴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
那敏感至极的蓓蕾被捅到,若若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不久前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黄花闺女,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她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虽死犹生的最高境界。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范闲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若若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若若的四肢百骸,若若从快感中醒了过来,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喔……若若爽死了……没想到……我的哥哥……呜……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呀……”她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范闲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听了若若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肉棒在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美人儿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
就在她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范闲突然停了下来。
她妙目一睁,饥渴地望着范闲,樱唇喷火地颤声道,“哥哥,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若若……我……我要射了……”范闲气喘吁吁。
若若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若若也要泄了……哥哥你……只管射出来……射在若若的花穴中……射进若若的蜜洞里……快……”
听了这放荡的话语,刺激得范闲精神越来越高亢,极力快速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若若娇哼不绝,柳腰奋力地迎合着。
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范闲,销魂肉洞幽深之处忽然一阵强烈的收缩。
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男根给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那又粗又长的火热之物。
那种层层迭迭的收束,重门叠户的紧裹的感觉,让范闲的兴奋不断升起,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更是狂野冲刺,次次直抵花心,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花道中的收缩更加强烈,紧接着,若若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范闲本来就肉棒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得直钻心头,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
他的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若若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少女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若若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阴道,直插进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花蕊,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阵阵酸软、酥爽的快感刺激得肉棒在若若嫩穴中急剧地收缩。
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范闲大喊一声,“若若……”一股又浓烈又滚烫的粘稠的阳精,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强有力地喷射在若若柔嫩温软的花穴嫩肉上,淋漓地射在那稚嫩的花蕊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蜜壶内。
“啊……”若若一声哀鸣,这最后的狠命一刺,猛然贯入她体内,可以感到蜜壶深处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
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若若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热流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而四处飞散。
清纯娇美的少女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再次“啊……”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范闲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哦……”舒爽甜美地娇吟,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再次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处子精华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若若紧窄阴道的阳具,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玉溪,让已经湿透的床单变成一片汪洋。
而范闲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仿佛自己的全身的力量也一起跟着流失,他身体向前一扑,瘫软在了若若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两人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在哥哥射出最后一注精液时,她们都进入了极乐世界。
她全都汗湿了,不,也许是精湿淫湿了,拉下若若的头簪,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隔着顺滑的青丝抚摸她背部、揉她屁股。
若若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静静享受着事后的爱抚,身体颤抖着,尤其是夹着范闲肉棒的嫩肉,在范闲的小腹上哽咽般的颤动着“唔……”若若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
若若和那个还压着她赤裸玉体上的男人沈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还在低低地娇喘,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今天才知道做爱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若若满面绯红,“哥,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银铃般的声音也变得淫荡起来,显得更加娇爽,让范闲真想立刻再插进去。
她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范闲:“哥哥,你知道吗?多少年来一直有个男人盘踞在若若心中,若若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这么多年来若若就是在等待着他。这个人就是你,哥哥!”
凝视着那对妩媚清亮的杏眼,范闲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温柔吻向那娇艳的樱唇,而若若也热情地响应范闲的热吻,最后俩人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
人在春风里得意,马蹄儿急。
在苍山将养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范闲,终于领着一家大小浩浩荡荡地从苍山里杀了出来,马车竟是排了六辆,还只是带了一部分东西。
此次出山,再没看见郭保坤那等不长眼的贵家公子哥,也没有什么烦心之事,只是那初春的风儿惹的众女满脸陶醉。
范闲精神极好,苍山过冬对于他来说,是入京后难得的一次休整,不论是武道修为还是精神上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此次回京主持春闱会试,北上出使齐国还有很多事,有得忙啊。
此时放眼望去,只见苍山脚下一片肃冷中,已有点点青翠,淡淡青枝从冬树之中生长出来,似将这回京的天空都染上了许多生机。
天光清淡,远处可见一片黑云。
说来奇怪,那片乌云极薄,隔着就能看见后方的灰蓝天空,和更上方的丝丝白云,但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十分厚黑沉重。
马蹄声中,马车转过山弯,出了苍山的范围,天空中的太阳猛然亮了起来,照的那些云朵丝丝发光,看上去十分震撼。
京都,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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