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来找我干什么?”她的语气比小光还要冷漠三分。
“我没有办法……面对她……”
“哼!”真昼不屑地发出鼻音,接着又失魂落魄地叹了口气。
我没法反驳,我在真昼身上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
“我都知道的哦。”真昼轻描淡写地说了半句话,那语气虽然装作无所谓,但是愤怒、不甘、无奈、绝望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每天躲在没人知道的地方自亵什么的。”
“嘴里喊着小光什么的。”
“却不敢对小光做什么。”
“每晚被噩梦惊醒,全身冒汗什么的。”
“与小光做我们每晚都做的事情,却根本不能满足什么的。”
“真昼我都知道的哦。”
真昼居然在暗处窥视了我这么久?想到这里,我十分胆寒,往后退了一步。
真昼终于彻底爆发出来,低吼着,扭着眼睛,用右手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左胸:“那我呢?满嘴小光小光的,那我呢?”真昼的眼睛变得通红,随后又冷静下来,变得失魂落魄:“我不觉得自己在这个舞台上还有什么位置,我决定了,下周就退学回老家。”
“诶?退学什么的……”我彻底懵了:“真昼亲!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
“事到如今你还说些什么!”真昼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她,紧接着,她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我的脸,她的指缝间有股奇怪的香味,我很快萌生出困意,不能自主地失去了意识。
②神乐光3
我打开门看到那一幕之后,虽然很荒谬,很震惊,但我知道了,爱城华恋还是十二年前的样子,她很爱我,这让我心里荡漾着欢快的感情。
但是之后,她每晚都仅仅握紧我的手入眠。
她每天半夜都会惊醒,她的手心都是汗,她有时会在梦里偷偷地啜泣,声音很小,但敏感地我总会被吵醒。她肯定是被逃离十二年的我伤透了心吧。她会在惊醒之后看着我的睡脸安静下来,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她会偷偷摸摸地吻我的脸,这些我其实都知道。
我并不是一个纯真的人,我在英国交过不止一个女朋友,我也做过床上欢愉之事,但是如果一想到面前的人竟不是那个叫爱城华恋的青梅,我就会犯恶心。于是我知道,我爱上她了,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这份感情荒诞不经,她也许已经变了,也许有了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了新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于是我又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试验结果是一样。
爱城华恋这个人就像毒药一样让我无可救药。
所以当我打开门看见她哭喊着我的名字,与另一个打扮成我的女生做爱时,我心里竟然是高兴的。看来她,也正好是缺了我就不行呢。
可是我感到很愧疚。
我不能使她感到快乐。
我曾经邀请她做过两次,可也许是我紧张、青涩、笨拙的原因,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欢愉的样子,但她不知道自己是苦笑,我也知道自己并不能满足她。
我开始偷偷与真昼交流,真昼一开始比较抗拒,但她似乎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某天傍晚,她叹着气告诉我,请在半夜两点钟来剧场。
当我半夜去到舞台上时,我看见了真昼和……被吊起来的华恋。
华恋她双手高高举着,在手腕处被麻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光着的双腿和脚丫不得不用力绷直,才能用脚尖勉强点住地面。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左右扭着头,全身瑟瑟发抖不停,她的声音颤抖着说:“真……真昼亲……我……我……我在哪里?我……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真昼在一旁看到我来了,冷冷地向我招手示意,同时高声吟道:“爱城华恋,你的舞台在哪里哟?!”
“我……我不知道……”华恋啜泣起来。
“你的舞台,就是那个叫神乐光的女孩子吧!”
华恋愣了一下,全身僵直了数秒。
真昼转而望向我:“神乐光哟!你的舞台又是哪?”
未待我回答,真昼就接着说:“你的舞台,就是爱城华恋啊!”
“小……小光?小光你在这里?不!不要!”爱城华恋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
恍惚之间,我居然觉得,在舞台上向我祈求原谅的华恋,真是可爱至极了。我走到她面前,她应该是嗅到了我的味道,全身都筛糠一样颤栗起来:“小……是小光吗?”
“没关系的,华恋做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原谅。”我没法在华恋面前露出任何表情,但是却迫不及待地托起华恋悬在半空中的一条大腿:“华恋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
“因为我,已经离不开华恋了。”我把华恋光滑的大腿夹在自己两条穿着黑色微透连裤袜的双腿中间。华恋没说过,但看她平时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最喜欢我穿黑色裤袜的样子了。
华恋沉默了,两行清泪从眼罩下流了下来。
真昼从华恋背后伸过头来,咬住我的右耳垂:“关于爱城华恋的事情,我会一点一点教给你的。”这个真昼真是魅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让我满脸通红了。
真昼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试着跟我的指尖触碰在一起吧!”她露出一抹自信而得意的笑,转而插入了华恋的后庭:“华恋的那里,就拜托你了!”
“噫!噫——噫噫噫……”后面被真昼的手指插入的华恋突然挺直了身子,咬紧牙关,小腹都尽力往前挺去,阴部紧紧与我的黑色的大腿贴合在一起。我花了好些力气,才寻得一条缝隙,把中指艰难地从华恋的阴道口伸了进去——
“咦?——啊啊啊啊啊——”华恋的脸颊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大呼了两声,接着语无伦次地说:“两边一起来什么的,好……好难受……小……小光……真昼,求求你们!求!——”
“真是不安分的孩子。”真昼在华恋耳边小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呼到华恋敏感的耳边,同时手指在华恋的后庭搅了几下,华恋的求饶被生生打断,只能大张着嘴喘气,粘稠的唾液在她的上下齿之间拉丝坠落。
“快,找到我的手指在哪。”真昼轻轻地催促我。
我的指尖沿着华恋的阴道一路向上摸索,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真昼从直肠里往华恋的阴道方向戳,在阴道内壁顶出一个凸起来,我把指尖贴了上去。真昼满意地说:“这就是华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华恋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挺直了腰大叫起来,她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对这刺激十分地无所适从,接着连扭动也停止了,只剩下全身滚烫的肌肤剧烈地抖动着,苦闷地“呜——”的叫出来。
一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华恋小腹深处涌出,硬生生地将我的手推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喷到我的大腿上,像稀奶油般滴滴答答地落到橡木地板上,正好在舞台中央的红色T字标记上染了两点白色。
真昼看着我的指尖全是华恋的体液,满脸通红,恶狠狠嫌弃地说:“真是脏死了!”
“不……不要说了……”华恋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真昼注视着我的指尖,难以察觉地微笑了一下,优雅地撩起耳边的发丝,闭上眼睛认真而深情地轻轻吻住我的中指尖,舌尖不动声色地从红色的双唇中挤出来舔了一下,略微拉开一点距离,饶有趣味地欣赏我的手指和她的双唇拉出的、由华恋的下体分泌物组成的银丝,又满脸绯红地复述了一句:“真是脏死了。”便扑上来把我的整根手指吞了进去,细细吮吸掉上面的每一点液体,又将我的指缝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满意地松嘴:“这样就干净了。”
高潮完毕的华恋已经脱力了,不得不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好渴啊,我想喝水。”
“想喝水是吗?”我突然来了兴致,尽管我那语气平静得像是有一丝嫌弃在里面。我揭开华恋的眼罩,她一看见近在咫尺的我的面庞,就呆住了,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我注视着她那认真的双眼,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瓶矿泉水,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故意在她面前漱口发出声音,她那失望又焦急的眼神看着真让我好笑又心疼。
就在她以为我要吞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捏住她滚烫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然后我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都灌到她喉咙里。
“呜……咕噜,咕噜,咕噜”她一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和惊慌,强行吞下第一口后就顺从了。
真昼在她身后解开手腕上绳索,无力的她便全然靠在我身上,真昼则从后面抱起她的腰,把三人一起拉到地上。
“知道吗,让华恋酱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法子——”真昼在背后咬住华恋的后颈——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用红唇抿着叼起一片后颈的肌肤更合适,还在微微地挣扎求饶的华恋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被我俩欺负后的泪光。我则有样学样地托起华恋的下巴,忘情地吻着她的喉咙。
“至于华恋最喜欢的玩具——”听到这几个字,华恋突然恐惧地倒吸一口凉气,“是约定的信物哦。”真昼露出人畜无害的可爱笑容:“没想到吧?”她那纯真的笑靥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可怕——她轻易地摘下华恋头上的皇冠状发饰——
“不要,只有那个不要——”虚弱的华恋竭尽力气伸手想去夺回发卡,却被真昼微微起身,灵活地与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摁在地上:“这样可不乖哦。”真昼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真是不坦诚呢,明明华恋最喜欢……”
华恋的双眼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用微小的声音嘟囔着说:“那可是我和小光最重要的……约定……噫!”可爱娇羞的面容突然被剧痛打破,真昼灵活的手利落地把皇冠送进华恋的阴道里,卡在阴道口的地方,华恋顾不上抱怨,闭上眼睛,下身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便又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溅到舞台四处都是,将三人的下半身都弄脏了。
我看见真昼这么熟练地玩弄着华恋,心生妒意,明明华恋的唯一是我才对……
“请好好地看着我。”我捏住华恋的下巴,强行把她掰回我眼前,接着强硬地吻了上去,同时双腿轻车熟路地挑开华恋的脚丫,滑进她的双腿之间,让自己的阴户和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华恋的下体喷溅依然没有停止,一股一股地,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让她放空力气的抽搐。早已被玩弄得疲倦的她上下身一起被我占领,已没有余力反抗,只是乖乖接受我的摆布。她的下体喷射猛烈地刺激着我最私密的部位,没两下,便冲开了,一阵接一阵的暖流溅入我的身体里,在我小腹深处那个甘愿为华恋献上一切的倒梨状器官里堆积了厚厚的一团。而我肆意与华恋舌吻的时候,她早已发不出任何呼叫——更不要提她的背后,还有真昼在肆虐。
她软糯的舌头任由我缠绵,只有鼻尖时不时喷出的香气告诉我她还留有一丝清醒。双人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让她从接吻开始,便双眼上翻,曾经彤彤有神的黑色眼珠半没在疲倦的上眼皮下。
真是可爱极了。
真正地,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毒药一样,让我们仨都
无可救药。
就这样,沉溺在快感与幸福的地狱里,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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