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十二年里,思念一步步变为疯狂,甚至不惜用扭曲的心情深深地伤害了真昼,只为了满足内心自私的欲望。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喜欢她吗?
我在做什么?自顾自地把自己身体献给朝思暮想的她,却没有问她的意愿,我难道不是在自私地发泄着自己对肉体的渴望吗?——只要那具青春的女孩肉体被冠上“神乐光”的名牌,那么谁都可以……我还是爱着那个神乐光的爱城华恋吗?还是说,我只是自我封闭地构建着一个臆想中的“神乐光”形象,而将真实的她置之不顾?
我的语速变得很快,根本无法掩饰心虚和羞赧:“如果你不愿意,就说‘不’好了。”
神乐光的双眼变红了,她咬着嘴唇,双拳紧张地捏得紧紧的,很小声地说:“我……也喜欢华恋酱……”
就像脑子里突然被炸裂了一般,像蚊子一样的小的声音简直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我的双腿立刻熟练地滑到小光修长纤细的黑丝双腿中间,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小光的黑色左腿应激性往上一跳,却立刻被我如愿以偿地紧紧夹住——紧紧地——再也不想分开了——我小腹上还没干的血红色T字也紧紧地印在小光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三角区上。我穿着灰色小腿棉袜的双脚紧紧夹住小光纯黑色的小腿肚,小光要咬了咬牙,发出小声的呻吟,我却丝毫没有察觉是她的腿被我夹得生疼了,我裹在厚厚棉袜里的十个脚趾,和小光覆在薄薄天鹅绒黑丝下的趾尖触碰在一起时。全部都兴奋得蜷缩起来;同时我身体往前一拱,膝盖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小光的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裆部。小光这回是真的感受到了痛楚,也顾不得逃避我的目光,腰部往上一拱,胸部高高地挺起,头一昂,咬着的牙关刚想“噫”地松开来,便被我深深吻了下去。
“呜呜呜……”小光发出不解又惊慌的沉闷叫声,却被我的双唇灵巧地含住了舌头。我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许多来自我下身处女之证的血液,现在都送到小光的舌尖了。
怎么样,小光,我思念你十二年,为你守贞十二年的味道,是不是很甜美呢?
“呜呜呜……”小光不得不注视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庞,眼角噙出了泪水。那眼神从遭遇突袭的不情愿,渐渐蒙了厚厚一层带着暧昧的潮气,她灵巧地挣脱了我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往她身上一拉,我的右手五指毫无保留地盖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左乳上——我能感到她并不很大的乳房下面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那么可爱,那么活力充沛——她松开我盖在她乳房上的手,直直地过来推我的胸,她想我松口——她的食指和中指正好把我早已因兴奋而凸起的、在白衬衫上撑出形状来的右乳尖别再中间。
我松了口,小光咧着嘴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是那么可爱,我都想把她脸上的泪滴一颗颗舔舐干净。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我的心——我的心每跳一下,都在说,我想你,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华恋酱,你不知道十二年里我有多落寞,多煎熬……对不起我打破了约定,我们没有在舞台上重逢,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只好来找你了……我……我……我没有办法!”
“我也爱你!可是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没法忍受你不在身边,我太寂寞了……我……我……我……啊啊啊啊……”
小腹里一阵热流涌过,就像怒吼的雷电瞬间击穿了我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身体,我叫唤着小光的名字,腰部突然向上挺起到僵直,无法自己,先是一股烧尽了全身的热流喷涌而出,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一开始直接喷溅在小光抵在我那里的大腿面上,将黑色的连裤袜丝袜大腿上侧淋个湿透,接着是膝盖,小腿,足背,脚尖,我那里的汁液将小光下半身每一寸地染透,湿答答的,甚至小光脚部裹着丝袜的部分都积了一滩水,一时流不完,只能顺着她漂亮的袜足尖处一滴滴地往下坠。
就像身体被抽空一般,我重重摔在小光的身上,我俩的双乳交错堆叠在一起,我甚至抬不起头,只能将下巴搭小光瘦弱的肩部上沉重地喘气。
小光伸出双手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似乎我俩再也不会分开了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把眼前的小光错认为之前朝夕相处的真昼……虽然我很高兴,但不得不说,小光纤瘦的身体和青涩的体验,让我开始想念真昼了。我为这种想法而愧疚,在小光的拥抱下幸福地睡了过去。
我深爱着小光。
可是我想念真昼。
06 the end
①爱城华恋2
怯弱、欲望与愧疚让我决定在晚上重新与真昼约会了。
我发现自己无法在小光面前放开自己。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确立了我与她的互相占有,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我便无法直视她了。我觉得自己玷污了一尊在心里供奉了十二年的神明,这让我深深愧疚。我为能每晚牵着她的手,好好地确认她就在我身边入眠而兴奋不已,我也时不时会做噩梦,梦见东京火车站,也许是成田或者羽田航空港,她冷冷地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连头都没有回。“你不能再依赖我了。”她的声音还跟五岁时一样稚嫩而无情。有时候她说的话是“你已经背叛了我,跟那个伪物在一起吧。”
有时候梦会变得更糟糕,我梦见真昼竟和小光缠绵在一起,有时是小光穿着我的衣服,把头发染成了粟色,扎着小小的双马尾,有时是真昼戴上了双星发卡,她们在呻吟,而我在门外透过门缝去看。更糟糕的是,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将小光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在她嘴里灌满春药,吊起来任我把玩,却怎么也不能得到满足。而真昼亲则穿着保守的女仆装,毫无表情地在一旁服侍着我。
我每一次都会惊醒,满身大汗,甚至眼角噙泪,睁眼看见小光就在我的身边,闭着眼睛安稳地呼吸着,这才舒心下来。她闭上眼睛睡觉的模样跟小时候一样可爱,比平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漂亮多了。只有这时,我才会舒心地偷偷亲她的脸颊,小光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总会让我想起冻过的牛奶布丁。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就像两人被镣铐锁在一起一样无法分开。除此之外,我不敢对她做其他的事情了。
有一两次,小光主动提出和我做那些事,但我反而觉得惊悚至极,不能自己,我悲哀地发现,明明自己对她朝思暮想,却没法在她身上获得快感。那两次做完后,我像撒娇一样钻进她的怀里,却发现她的胸前缺乏了某种饱满的熟悉感,这才蓦然想起,我以前都是钻进真昼怀里撒娇的,而她的前胸,实在发育得比小光好得多。
我只有在小光不在的时候,才会躲在角落里自亵,一边呢喃着小光的名字,一边将手指伸进本该留给小光支配的地方,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满足——哪怕激烈到事后屁股撅起,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脸颊滚烫,腿间弥漫着可耻的潮气和味道,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在身边时,我反而觉得自己被关在牢笼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写了一封与真昼见面的信,当我偷偷把这封信塞进真昼的鞋柜里时,自己的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我知道自己就是个人渣而已。我不配拥有像小光这么优秀的恋人。
真昼回信了,她同意了会面,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大半,但奇怪的是,她约定了在晚上的剧院里会面。我不得不等小光入睡以后,带着愧疚心艰难地掰开了与她紧紧相扣的五指。
真昼站在舞台上,微弱的灯光只照着她的脸。她的大半身体都隐没在黑暗里,她那高高昂起、居高临下的脸庞也带着大片可怖的阴影,我在她面前感到胆怯,她审视着我,恰如法官在审视犯了不可饶恕重罪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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