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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把权威和枷锁打破,得到了放纵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鸡儿变得更粗更长更硬,它很想教训跟前的熟妇艳臀,在我感受到母亲蜜桃般的臀部扭动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亲又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骻,带动圆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罢,她和它终归要释放下一步的信号;母亲身上,那本来隐匿的女性娇媚开始凸显。

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确实也该下一步了,我的鸡儿早就抗议了,它每次都未能彻底回到该去的地方。

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母亲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同样地,自认将要得偿所愿的冲击,又让我有种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蓝用光了。

我收回了摸着母亲丰乳的手,转身平躺,是缓冲,也是积蓄“元气”。

母亲则是一个虚晃的转身,留给我一个狐疑的后脑勺。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惨淡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看不真切,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速。

差不多了,又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女人的动静。

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是忍不住作出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气,但心跳仍未缓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亲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触碰,手指在空中轻微颤抖,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无论前面放肆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样的揪心。

终于,我鼓足勇气,手指落在母亲光滑温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样不是小姑娘的纤细紧致了,到了这个年纪,多少有点松软,于我而言,这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之一罢了。

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

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

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

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

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

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

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

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

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

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

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

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

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

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

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

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

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

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

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

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

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

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

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

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

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

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

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

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

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

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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