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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引少女进到一处东洋式大屋前,恭敬地道了声“人来”,耳听得那屋中轻到听不见地应了一声,便轻轻拉开扉,恭敬地鞠了一躬,引少女进门后便跪坐在门口的长廊下。

那屋里是东洋布局,中间的大起居室内没有椅子软榻,只有一张榻榻米上摆着坐垫和茶几,屋东以滑门隔着两间室,屋西似乎还有很多间不同的室,屋外看得清,屋里却说不明白,房间的四角燃着高脚油灯,映得屋内昏黄一片,茶几边坐着一个略有年纪的妇人,一旁跪坐一个和那少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那妇人穿着粉色的丝质和服,和服上绣着樱花,淡雅却有些冗杂,头上梳着日本女性的传统头型,规矩而古板,只是脑后插得簪子倒像个名贵物件,烛光里五彩斑斓的,除此之外,那妇人的穿着便很是规矩了。

那妇人素颜朝天,黄白色的肌肤,牛油涂脂般在烛火里闪着光泽,眼睛不大不小,却总是冷艳地打量着四周,威严却透出股仗势的刻意,小琼鼻,红嘴唇薄得显得有些刁刻,三十左右的年纪,脸上却透着股老辣和势利,从面相上看,她无疑是漂亮的,也无疑是冷艳的,刻薄的,不过作为一个家的守门之人,却也是适合的。

虽然那妇人面相里透着刻薄,但身子却无疑是丰饶无比的,一对奶子在和服里装着,却能把宽大的和服撑得满满当当,那和服的束腰被妇人严格地勒着,更显得那奶子好像一对玉瓜般缀在胸前;一轮大屁股随着跪坐压在小腿上,令那妇人必须时不时调整坐姿以免坐麻了腿。

那妇人见少女入见,便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随后微一颔首,那身边的侍女便张口同那老妪道:

“退下吧,这没你的事了。(日)”

那老妪起身,对着少女微微点了点头,看来那执事对少女还算满意,眼下叫老妇退去,便是不用把少女送走的意思了。

老妪关上扉,径自退去,那少女见老妪退去便跪在玄关下,恭敬地低下头。

“哦,还算有规矩,你是日本人吧。(日)”那执事似乎很满意别人对自己低三下四的模样,见那少女跪拜,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并不能算是个纯粹的日本人。(日)”那少女恭敬到。

“哦?”女执事眉毛一挑,随即轻轻皱在一起:“你的父亲,或者母亲是汉人吗?(日)”

“我生在中国,没回过故乡,因此不能算是日本人。(日)”那少女此话一出,那执事的眉毛便松了松,柔声同少女说到:“并不能这样说,我们的身体里都留着一种血液,你和我是一样的。(日)”

“那么,你会说汉话吗?”那女执事再说话,竟是毫无违和感的关东话。

“只会一点关东话。”那少女见执事说了关东话,便也用关东话答到。

“嗯……”那女执事点了点头,便叫少女起身,仔细地打量一番后又叫少女转身,复又打量一阵,便缓缓到:“就是瘦了点,矮了点,不过你还很年轻。(日)”

那执事慢慢抿了口茶又叫少女到身前坐下,又轻轻把住少女的下巴,仔细端详一阵到:“你很漂亮,只是有些像男人……(日)”

那少女听罢,身子竟不易被察觉地一颤,却又听那执事笑到:“和我一样。(日)”

执事微微笑了笑,便吩咐身旁小姑娘到:“你去给她拿身合适的衣服。(日)”

小姑娘出去,半晌拿来一套蓝色粗麻布和服,执事见衣服拿来,竟突然暴起,一双大手比男人的还要有力,霎时便把少女的衣服扯烂,赤裸裸地暴露在面前,那少女下意识捂住前胸下体,却被执事呵令拿开双手,那少女不从,执事便粗暴地拉开少女双手,把少女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眼前。

“你的下面为何长得如此奇怪?(日)”执事厉声质问,却见那少女止不住地流泪到:“我……我是石女……(日)”

“哦……”那执事态度稍有缓和,却仍警告少女到:“从今往后你便是下人,是没资格穿丝衣的,你刚进宅不懂规矩,下次我便要上家法。(日)”

“是……是……(日)”少女柔弱无助地应到。

“你明天去扫地,后天去厨房,大后天去劈柴倒水,下周一要服侍客人,之后再去扫地,先干一个月,我再决定怎么用你。(日)”

那执事下完令,便叫身边侍从赶那少女出屋,又把少女领到下人住处,那住处本是一间五六人住的通铺,但如今只有少女一人住,那少女安顿毕,便躺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少女第二天便开始按照执事的吩咐劳作,忙到傍晚才有些许闲暇,便在婊子宫里四处走动起来,走到二进里时,又遇到当初引自己前来的老妪,坐在阶上发呆,便凑上前搭话。

那老妪见是少女,嘴角微微一笑,便热情地招呼她同自己一齐坐下,对着夕阳,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起话来:

“老人家,您来这里多久了?(日)”

“我是原尻家少爷的奶妈,跟着花子小姐一起来的这里,花子小姐来了多久,我就来了多久。(日)”

“哦……在这里呆得还习惯吗?(日)”

“还好,花子小姐对我很好,只是犬斋少爷……唉……(日)”

“犬斋?(日)”

“就是花子小姐的儿子。(日)”

那哈巴本就不是个人名儿,日语里又取了个类似“狗剩”一样的名字,那少女憋着笑,又问到:

“花子小姐是个怎样的人?(日)”

老妪叹了口气,长长地说到:“她是个很好的人,只不过,一生都充满了被胁迫的无奈罢了……(日)”

“哦?可外面的人都在骂花子小姐呀……(日)”那少女好奇到。

“这便是我说的,被胁迫的无奈就是了。(日)”那老妪叹了口气,接着说到:“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去侍候花子小姐,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如今你要被樱子,哦,就是那个执事驱使,千万留神小心,她如果对你不好,你不要反抗,否则会有很可怕的后果。(日)”

老妪站起身,轻轻敲了敲酸麻的后背,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那执事没把少女安排着同本地侍女一起劳作,扫地时只用把执事的院子扫了,去厨房,也只是伺候执事的小灶,劈柴倒水,够执事之用,也就是够了,服侍客人,因是石女,也不必被破身,只在宴席上服侍,就是真服侍而已。

周而复始,就这样快过了半个月左右,活计倒不累,只是经常要遭那执事刻薄刁难。

“喂!只挑那么多水是不行的!(日)”

“懒猪!只挑了这么几担柴,不许吃早饭!(日)”

“做不好就去宴席上用你的屁股!再这样下去,我也包庇不了你了。(日)”

那执事让少女做轻活可不是出于好心,只因那少女还算有点颜色,会说汉语也会说日语,执事把少女留在身边也是为了考察少女,如果那少女实在机敏过人,就发到婊子宫开在奉天的窑子里当个卖屁眼儿的中等妓女,绝不能给她机会在婊子宫里往上爬;稍微有点聪明,便好生安抚,给点好处,就势安插到哈娜身边,伺机把哈娜整倒,换上自己经营婊子宫偌大一个摊子;如果她实在老实,再让她去干重活,就是在这里干活,和外头那群饭都吃不饱的本地姑娘比,也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婊子宫的活儿多了去,她要是不干有的是人干,大不了用过这节骨眼之后赶出去就是了。

这天午饭前后,那执事又唤少女到近前,却不是要派活儿,只是唤少女近前陪坐,那侍候执事的少女不知怎的害了腹痛,治了许久不见好,索性放了她几天假。

那屋中只有执事和少女,隔着茶几相对而坐,执事倒了杯茶,示意少女也给自己倒一杯,一盏茶毕,那执事打开折扇,一边雍容地扇着,一边从容不迫到:

“你……来这里也干了快半个月了吧……(日)”

“是的,已经干了十多天了。(日)”那少女恭敬地答着,却战栗地把茶杯碰倒了,那执事眉头一皱,嘴里却笑到:“你来了这么久,还会很紧张吗?难道……你不适应这里?(日)”

“没有,我来的这段日子里大家都很照顾我,您对我也很好,我还以为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万望您多包容。(日)”

少女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茶杯,又讨好地拿过执事的茶杯仔细擦了擦,一面又恭恭敬敬地为执事倒了杯茶,小心地跪坐到一边。

“哈哈……”那女将皮笑肉不笑,把那盏茶得意地一饮而尽,话语里满是傲慢地说到:“你也太拘谨了些,再这样下去可是和大家相处不好的(日)”

“是,执事大人。(日)”那少女地下头,谦卑地说到。

“你还是叫我樱子吧。(日)”那执事见少女惊诧地抬起头,又接着补充到:“井上樱子,我和你不太一样,我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朝鲜人,我幼年时在日本长大,五年前才随花子夫人来到中国。(日)”

那名为井上樱子的女执事口中的“花子夫人”自然是哈娜,见少女依旧紧张地低着头,樱子便又道:“如果你觉得难为情,可以叫我樱子夫人,对了,你有名字吗?(日)”

“我……我叫‘菊田季子’,您叫我季子就行。(日)”那少女恭谨到。

“哦……菊田倒是个很有意思的姓。(日)”樱子双眼泛起一股贪婪而渴望的光,又说到:“据说京都有个菊田家在军界很有人脉,季子不会就是菊田家的女儿吧。”

“我……我不知道。(日)”樱子见少女如此回答,不禁有些扫兴,便又道:“季子,你在我身边很辛苦吧?(日)”

“没,没有……(日)”少女卑微道。

“可你工作得很不积极呀,我派给你的工作,你怎么只是做完而已,从来不多做些呢?为什么不反省一下你的错呢?”樱子略有不耐烦地训斥到。

“是……是……(日)”那少女吓得哭腔都出来了,樱子却仍不依不饶到:“你这么不努力,以后是会呆不下去的,现在这么乱,你来这里干活,有的是人要抢着来呢……大家对你的意见也很大呀,再这么下去,我也会很困扰呀……(日)”

“请您惩罚我!(日)”那少女连忙伏下身子哀声到。

“诶~说到底你还是个好女孩,我不会惩罚你的。(日)”樱子装模作样到:“可你确实不适合这份工作,这样吧,我会把你安排到更好的地方,保证你会更舒心的。(日)”

那刁毒执事正待再说,脑袋却不知怎的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就觉得四肢发热,心跳得格外地快,连喘气都冒烟儿。

那股不适感愈发地重,樱子便只得令少女再倒一盏茶压压火。

可不知怎的,这茶竟越喝越心焦,到最后竟喝得浑身燥热,连身子都一发软而无力,便只能暂且趟下,让身子贴着榻榻米来缓和燥热之气,火热的身子一挨上冰凉的地板,顿觉十分受用。

樱子缓了半晌,又觉得如此还不过瘾,竟撩开和服下摆,把一双饱满光鲜的玉腿贴在地上。

东洋女人穿和服向来不穿内裤,樱子把大腿整个露出来时,也把鲍鱼般吐着水的东洋屄也露了出来,紧一下慢一下地蹭起地板来。

那东洋屄又粉又嫩,耻丘上大片的毛儿被梳得柔顺油亮,一边被东洋屄水儿泡着,一边因不住地挨蹭乱得丝丝绺绺,黏腻地糊着微白的浆,好像挂了层稀奶油一般。

樱子感觉自己好像猛然害了热,浑身上下地烧,迷糊中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再下人面前失了态,可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双腿好像不再挺自己使唤似的蹭,一双手怎么也握不紧,更使不上力气。

那少女起身出屋,锁上院门前又吩咐下人不要来打扰,又进屋关严了屋门。

那屋子里如今只剩樱子和少女两人,樱子正想感激少女识破了自己的困窘,前来解救自己,没想到那少女竟不理睬自己的命令,站在自己面前缓缓脱起衣裳来。

“你……你要干什么?(日)”樱子说完话便觉着一阵眩晕,趴在地上缓了好久仍觉眼冒金星。

“当然是照顾照顾樱子夫人了……”那少女竟说起关东话来,见樱子一脸诧异,便又笑着用日语补充到:“怎么?您不是听过我说关东话吗?您也听得懂吧?(日)”

“你……你究竟是谁?(日)”樱子强撑着站起身子,走了两步就咕咚一声跌到地上,再想爬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目前这么个状况,俺建议您用关东土话和我说。”那少女声音不再柔美,听起来更像是个男人的声音,只见少女走到樱子面前,只用一只光脚便把樱子的和服上襟剥粽子一样剥开,一对紧紧裹在和服里的奶子润里透白,涨鼓得连浅青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辨,那“少女”用脚丫踩了踩樱子的奶子,只是轻轻往上一放,那奶子便显出凹痕,就像踩在羊皮水袋上一般又软又滑。

那少女情不自禁地轻轻“哦”了一声,便把脚伸进衣襟伸出,五根脚趾一齐抓住奶头和乳肉,粗暴地扯了起来。

“啊……哦……”那樱子情不自禁,轻声呻吟起来,说来稀罕,这东洋贱货今年三十二岁,却依旧是个未通人事的处女,还没被男人干过屄眼儿,叫那小脚一勾弄,就动情地叫了起来,那小脚好像一只咬得人心动无比的小怪物,好似有魔力一般,轻轻一咬,竟能让一向傲慢势利的熟处女心甘情愿滴被一个来路不明之人玩弄。

樱子拼尽最后的理智,紧紧抓住“少女”的脚脖子,用地道的关东话质问到:

“你……你绝对不是个女的……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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