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的指甲玩命扣弄着只有我能触及到的她完美巨乳上,那凹陷而下的乳缝,如同夹着电极,不断的酥麻爽感从乳头处迸发,她的双腿越夹越紧,两只玉手变成鹰爪,将我的背部扣得出血,我怒呼鼻息,将她的鼻息拍打回去,交融之下,将双指处玩弄的乳头一夹,紧接着从深陷其中的乳谷中猛的拔出,那颗透着晶莹的红宝石乳头被我扯拉得飞起,母亲不知哪来的力气,似乎是本能所为,纤腰异常反弓而起,将我抬至高位,我一不小心从她身上掉在一边,死命吻住她红唇的嘴巴也脱离开来,原本双指提拉着的乳头放了开来,那有着驳杂加工痕迹的红宝石乳头瞬间弹了回去,锥形乳房一刹那回形,就像是陨石撞击地面,绵软的巨乳被撞击出更为汹涌的乳浪圈,波及全身,紧接着那张几分钟前还在关心我的玉口中,像是将死之人得到喘息一般,从天鹅颈的美喉出挤压出一道骚媚淫浪的高亢雌叫,一条条杏黄的透明水带从淫水四溢的白虎肥穴中喷出:
“齁?!噫噫噫咿咿咿咿————???!!!!❤!!❤??!”
“呲呲呲呲呲~~~~❤”
“骚水儿喷出来惹哦哦哦哦哦~~~❤乳房被亲生儿子玩弄得喷水水惹~~~~~❤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潮吹的尿水止不住的喷出,像音乐喷泉一样,富含节奏感,每当觉得要停下时,那四周不断痉挛的无毛肥穴总能带来惊喜,不知羞耻淫贱的它想要让我的母亲在儿子面前完全堕落,两片下流到极致的淫蚌不停开合,从桃源蜜穴深处不停的索取,把母亲憋了一整天的骚臭尿水榨出,朝着45度角的卧室房顶疾射而去。
伴随着一声声骚媚入骨,挑拨情欲的尖叫,两瓣白虎肥穴也是雀跃无比,仿佛控制母亲变成这幅高潮喷水婊子模样是它此生最大的成就,母亲双手如钩,死死抓住床上的被单,腰部反弓到极点,身体的柔韧度在这一刻超越了任何学习舞蹈的女人,右脚如鹅卵石般莹润的脚趾爽到尽力舒张,就像踩着30cm的空气高跟鞋顶在床垫上,肉感适中的右大腿上,原本有着一圈雌肉赘肉,此刻紧绷起来,从我的视角看起来,整根右腿如走秀的模特一般,仅有五只玉趾以及前段一点足掌踩在柔软的床垫上,其余的连同后脚跟高高悬起,娇嫩粉红的脚心黏着一层厚厚的汗渍,从床单上撕扯开来,散发着晚间沐浴过的清酚乳香,整个右足就像一块温玉雕琢而成的翡翠,五只脚趾因为兴奋不已挤压而变得血红,更像是镶嵌在玉石上的血鸽蛋红宝石。
左脚则是蹩脚一般,完全蜷缩而起,如同八爪鱼的触手,向温润的脚心卷起,皱起的一道道肉痕,似是赤潮下掀起的一阵阵浪波,透着赤色的同时,连绵不绝,同时左足心下红白交替的肉璞间,私藏着属于母亲足底沁心泌出的香汗,若是舔上一口,便能从那一垒垒堆砌的透出健康女性血色的足肉中尝到其舒爽到筋骨里的媚汗。
整个左脚杵在床垫上,与右脚不同的是,其足背高高立起,优美的弓足以最怪异的弧度压下,从薄如蝉翼、红润透光的足背肌肤上可以看到上头蔓延着一条条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的看到其中如滔滔江水一般不绝的脉搏跳动,那是因为被儿子挑逗得高潮喷水,而逐渐丧失理智变成骚熟母猪的病态反应。
光滑白皙的左腿上垂着一挂肥瘦适宜的臀肉,在疯狂的抽动,整个左脚如同学芭蕾舞的女舞者一般矗立,不间歇颤抖的大腿肉,泛起层层肉浪,不停甩动,与右腿平静温文尔雅形成鲜明对比,两条大腿因为全身性欲被点燃而变得怪异,看起来像是截然不同的熟女,一条属于优雅高贵的大码模特,一条属于瘙痒小穴里塞着十几个跳蛋的淫荡妇女,正在努力的跳着天鹅舞。
我被母亲强烈的反应震惊了,她张着性感红唇,香舌耷拉一旁,臻首压在床上,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此时早已凌乱不堪,无助的散落在一旁,甚至将两只无限翻白的美眸遮掩,只留下精致但不停扩张呼吸的鼻孔,风韵的嘴角两侧流下唾涎,染湿散漫双耳两旁的长发,唇珠逆流而上的唾涎则是灌入鼻腔之中,强烈的溺水感让本就处于潮吹状态下的母亲更是疯魔般的抽搐,一身的雌肉泛着潮色,如若不是过了哺乳期,想必胸前那两对木瓜巨乳早就喷出白浊奶水,与下身不断溅涌而出的骚水形成奶泉奇观。
母亲发不出半点声音,期间她多次癫狂的举动让我心脏一跳,误以为母亲承受不了刺激,险些酿成惨剧。
但当我握紧她紧扣床单的手掌时,她脸上总会露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尽管泛着白眼,我便明白她的意图,她享受着这么多年来没被满足的肉欲,尽管是自己亲生儿子,但毕竟是女人,或许她已经将身心献给了我,但我并不着急,静静地看着母亲,看着她享用这属于她的片刻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喷洒满是母亲尿液的地面清理干净,客厅的两位美熟女也睡熟过去,拿了家里多余的棉被为她们盖上,我站在客厅玻璃门前,点燃手中的香烟,望着冬夜下墨黑的天空,只有一弯新月悬挂,忘我的吞吐着如梦如幻的烟雾,连母亲什么时候来到背后都没察觉。
她温柔的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我,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身体一胆战,似乎还是惧怕母亲看到自己抽烟,毕竟怕她唠叨,不曾想这次她只是细语关心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别忘了明早还有课呢…”
她就像一位天使,总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慰平我焦躁的内心,这次我主动掐灭了烟,丢在一旁种着蕨草的花盆,解开她的手,转过身来,一双望眼欲穿的秋水眸直勾勾的看着我,带着慈爱,以及一抹勾人的韵味。
仅是一眼,我便入了迷,见我痴傻看着她不说话,母亲便使坏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肉,疼的我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她嘴角又是扬起一条美弧,眼神中充满着玩味,捉弄我是她最大的乐趣。
很快她将后悔这个举措,因为我紧紧将她搂入怀中,不断捶打在我胸口的拳头也渐渐没了力气,很快变成轻抚,她娇嗔的看着我,精致的天然面容在皎洁月辉下,神圣而妩媚。
就这么在月光下,我与她,与自己的母亲完成了最深情的一吻,我们两人旖旎进了卧室,我熟练的重新脱掉全身衣物,重新进入情绪,本以为今晚就能拿下母亲,粗大的巨物抵在紧闭幽穴上时,母亲还是拒绝了我,这次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将父亲与她的结婚照伏下。
兴致被一扫而空,这次不用母亲赶我出主卧,便主动离开,带着忿懑将门用力关上,只留下回荡在客厅的巨大响声。
主卧内,裴美如呆呆地看着门外,内心一阵绞痛,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与儿子更进一步,她没想到陈斌会如此果断,没有半句话,突然的离开。
冲动过后,空虚感席卷了她,本来欲火的娇躯变得冰冷起来,不知是因为室内温度还是心,也许刚刚自己没拒绝,或许再委婉一些?
裴美如不知道怎么办,她无助的看向那被儿子压下的结婚照,清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流出,滴在手中的被褥上,将头闷在被里,尽量不让哭声传递,就这么恍恍惚惚睡去,梦里她又遇见丈夫,那是自己被控制的时候,自己与丈夫谈不上真正的爱情,只是基于被控制的前提,内心总是放不下这个男人。
梦里的事物变化的快,她梦见陈斌,那一晚,以及今晚,陈斌总是那么温柔,是儿子让自己体会到即便不被控制,也能体会到女人的快乐,梦愈演愈烈,像是盛开的烟花,不断刺激着裴美如的神经,在一遍遍与儿子缠绵的画面重现中,陈斌那根恐怖的巨物终于破开自己坚守的通道,梦境中她忘我的驰骋,好似梦幻飞舞的蝴蝶,欲仙欲死间,她又一次高潮了,只不过这次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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