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每一个男人的肉棒都已经射过了不止一次的精液,刚刚看到的第五个视频中,男人们终于开始注重那该死的效率,利用起了絮雨的另一个孔洞,絮雨的肛门被粗鲁地扩张开,而前穴也被又一次破开贯穿,鲜血自两个紧窄幼嫩的小孔中同时涌出,被两个男人夹着抱起来的絮雨只惨叫着承受了不到十分钟的抽插就气绝而亡,
而这一次所有男人的肉棒都已经因为射精而瘫软了下去,我天真的以为絮雨遭受的磨难会因此结束,可是现实却告诉我禽兽的欲望永远无穷无尽,即使他们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但折磨和虐待的欲望却永不停息,按摩棒被放在了絮雨的阴蒂之上,跳蛋也被按在了絮雨的左乳头,而招待絮雨右乳头的,则是一只看上去力道相当大的铁夹子。
左边感受到的是激烈的刺激,右边感受到的则是刻骨铭心的疼痛,我看到小小的絮雨的娇躯为快乐和痛苦而扭动,她的神智显然已经不够清晰,快感的玩弄让她的身体很快就产生了原始的反应,医疗部的报告如果够准确的话,絮雨体内的水分占比应该比其他寻常的种族大很多,而之后的场面也完全证明了这一点。
在震动棒对她阴蒂的不断玩弄下,我看到那颤抖着紧缩的阴唇中间涌出了极其大量的爱液,絮雨的身体在此时此刻感到了极大的快乐,房间里的床铺有很多,就像是一个宿舍或者是集中营,而其他的那些蟊贼在将絮雨放到那里用道具玩弄之后则各自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他们都玩弄了絮雨一夜,每个男人都疲于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没有休息,所以爬上自己床上的他们很快就睡下了,而絮雨则还在床上被玩弄着,她不断地呻吟着,哀嚎着,扭动着,然后一次次地达到高潮——那虚弱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弓起,然后大量喷出爱液的样子隐秘至极,但当高潮的次数变多之后,快感开始走向了另一种极端,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求...求求你们不要了...这种感觉嗯嗯嗯不要了啊啊啊——”
但是没有人理会絮雨的感觉,甚至有一个男人觉得絮雨吵闹,还特意跳下床来捡起了絮雨的内裤塞进了絮雨的嘴巴里,让她不至于大声的哀嚎影响他们的休息——我愤恨地攥紧了拳头:即使到了这个程度,这些恶心的男人还是没有准备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儿!
絮雨就这么不断地高潮了一整晚,我将进度条拖动到了视频的最后,看到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夕阳下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力气,但是这样的快感刺激不至于让絮雨死掉,絮雨还留着一口气,她艰涩地呼吸着,随着高潮而不停地颤抖,高潮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高潮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淡,絮雨身体里的水分已经完全被榨干了,我感受得到,在刚开始的时候,絮雨的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量大到惊人的淫水排出体外,而如今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但现在絮雨的高潮已经无法再产出哪怕一丝半点的淫水了——
最后一个视频
絮雨的表情充满了无助——
那之后絮雨又重生了多少次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但是我看到视频里的场景已经变化了,絮雨被放在一辆汽车上,镜头随着汽车的颠簸而摇晃,我看到絮雨的身子已经变得非常无力了——不知道这期间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凌辱,也不知道她到底被这些淫棍施加了怎样的玩弄,但是,她的身上明显绑着很多的情趣玩具,此时此刻,正在给一个男人老老实实地口交着。
“妈的,调教了这么多天终于老实起来了。”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镜头:“哈哈,每次她重生之后老子们都狠狠地玩弄她,先让她高潮个几十次,然后再让所有人都轮上个几十遍,现在她只要醒过来看到老子们就会下意识地找肉棒来舔,哈哈哈哈...”
淫猥的笑声中,另一个男人抓住了絮雨的头发,把絮雨从那根肉棒上拽离,然后恶狠狠地问着这个表情里充满迷茫的女孩儿:“说,你是谁?”
“我是性奴隶...絮雨...”
“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吗?之前她还会说自己是巡游医师呢!”那个男人狞笑着说道:“那絮雨,你想不想被肉棒肏啊?”
“絮雨...絮雨想被大肉棒肏,絮雨的身体是在场所有主人们的。”听到这句话的絮雨立刻就坐在了椅子上,将双腿分开,露出了被贴在阴蒂上的跳蛋,然后乖巧地呻吟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几乎在下一秒,淫水就像是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似的从那粉嫩的阴道口中打开,镜头凑近,絮雨的处女膜依旧横亘在阴道口内侧几厘米的位置处——
那之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这辆车应该是在沙漠中抛锚,然后这群家伙用求救信号的方式吸引可能路过的载具前来救援,然后率先发动攻击抢劫一辆新的载具离开沙漠——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他们遇到的是罗德岛的救援小队。
长叹了一口气的我关闭了视频,救援小队传来的报告是说载具里的所有人都在交手中被杀死了,而之后似乎絮雨也没能活下来——她在确认所有人都死掉了之后主动撞上了红豆的枪尖,然后完成了最后一次重生,以全新的记忆和身份。
短暂的回忆让我闭上了眼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可能只过了很短的时间,也可能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我被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变得明亮,敲门声平息,门外是那个我听了一晚上的声音:这个晚上我听到的,一直是这个音色的惨叫与求饶,讨好和呻吟,现如今能够听到絮雨又重新捡起那如同寒花一般轻柔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一阵阵的怀念,想到那些视频里的内容,我的鼻子不禁有些酸楚,连忙将面罩又戴在了脸上。
“博士,我进来了。”
絮雨飘然而至,我惊讶地注意到她又换上了那件相当诱人的旗袍,蹁跹的如同冬日的精灵——
“贵安,博士,提前祝您新年快乐,这身服装您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笑了笑:“我去给你泡茶,稍等一会儿。”
“啊对了博士。”絮雨歪着头看我:“我听说工程部修复了找到我的那辆车上的文件....那里面的内容是......?”少女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似乎对自己被清除的那段记忆相当好奇。
“啊?什么啊。”我看向了絮雨,然后手指悄无声息地动了动,启动了罗德岛的数据权限,删除了在线上以及在数据库里的所有相关视频:“工程部那群家伙吹牛你听听就好啦,损毁的那么严重的数据是没法恢复的。”
我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天色有些晦暗,这个季节的话,这样的天气似乎意味着一场飞扬的大雪,但我记得絮雨喜欢的是绵绵的细雨,于是有点儿遗憾地对少女说:“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好像都不会有雨了呢。”
“啊。”絮雨坐到了我的对面,眼珠一转,然后难得有些俏皮地回答我道:
“都一样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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