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茶和优格
每次柳如烟去白家做客的时候,风铃儿都会主动要求随行,因为同校的白钰袖是白家的大小姐,平日里的高岭之花对风铃儿产生了无穷的吸引力,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款式校服、同样的学校、同样的上课,白钰袖都是那么地不同,这是为什么呢?也许一个中学都会有一两个明星学生,但是从未有如此低调的明星学生如同白钰袖一样,不与任何组织黏连、不被学校管理者吹捧、任何社交媒体上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就连喜欢她的传闻都没有。她偷偷跟着她,当然风铃儿知道她不可以这样,但是她很好奇这个和她同校、看起来和她一样本不应该默默无闻却一以贯之保持如此的女生。
好在自己的姐姐似乎对白家母亲甚是熟稔,于是常想借机窥伺白钰袖的生活,但是每每提出,姐姐柳如烟均一一做否。但是近来,似乎对面倒是先知到了风铃儿的存在,有一次姐姐从白家带回一张白钰袖手写的明信片和一张她的近照。明信片上不过是普通问好的话语,而照片则是一套浅色连衣长裙下的白钰袖。
仿佛要得到女王接见一样,那一夜风铃儿开心地在床上翻滚着,但是丝毫不意外地她蹭到了自己的雌茎。按照所谓的性能力和尺寸来说,风铃儿是首屈一指的,二十四厘米的雌茎让绝大多数的扶她和男性自惭形秽,早早就自然褪去的包皮露出黝黑的龟头和半公分高的冠状沟。也正是因为有次大器加之在各类体育赛事摘金夺银,风铃儿很早就成为有桃色新闻的明星学生,风铃儿在学校里面总有人暗恋她,她很清楚这些人不论性别都不过是对身体的渴求,但是为什么这些人里面为什么没有白钰袖呢?想到这里,风铃儿一手握住黝黑健壮的雌茎林一只手抚到小穴,光半勃起就有18公分的巨物还是逐渐胀大,逐渐发展到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的状态。她在脑海中拼凑着白钰袖的照片,想象着白钰袖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地撸动着自己的姬姬,速度渐渐加快,心跳和喘息也越来越强烈。从雌茎中突然射出的无色液体打在床头,发出清脆有力的“啪”的声音,那不过是风铃儿那妖孽的雌茎射出的先走汁罢了。风铃儿毫不例会,她闭上眼睛,把马赛克一样的图案变成一幅尚未被冲洗的底片,然后她渐渐看清了白钰袖那似有似无的笑容,白钰袖就在不远的地方朝她微笑。从龟头的马眼中射出一股比刚才先走液还要强烈的粘稠液体,划过了风铃儿的面部,还有一部分激射在床头上,相比之下刚才的前列腺液是那么微不足道。风铃儿在黑暗中看了一眼手机,竟然为了自己变态的想法自慰了三十分钟吗?她现在浑身的细汗宛若吸血的蚊子,而心脏却如同战鼓。鼻腔和口腔中充满了涩中略酸的味道,那是她体液的特殊气味。
不知道白钰袖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呢?但是这个问题似乎立刻变成了一种亵渎,天神下凡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凡人的那些东西。可是自己总是忍不住想白钰袖的下体,娇嫩的雏菊和白净的密合的阴唇,再加上一条小巧的玉茎,可能只有五公分。或许女神没有生殖器呢,凡人不应该对此有任何淫欲。也许是的,一想到自己黑红色的肉棒嵌入那样的肉体当中,风铃儿立刻色欲全消,这种亵渎或许是不被允许的……
一周后。
柳如烟竟然主动叫上了她一起前往白家。她没有在意白钰袖的家宅占地多少或者多么富丽堂皇,只注意到了一直冲她微笑的白钰袖。本应在自己视野里面的唯一的熟人柳如烟和白母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消失了,她甚至连开场白都不知道如何做到。
“铃儿同学,欢迎来到我家,先到我的房间来吧。”白钰袖提出了请求,风铃儿欣喜不已,这是真正近距离和白钰袖接触的时候。
白钰袖把风铃儿领进自己的房间,这里并没有那么大,不过是能放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组小几案和一组橱柜罢了,阳台上或许还可以放上一张瑜伽垫。
白钰袖自己坐到了床上,并示意风铃儿做到旁边。风铃儿本想拒绝,但是如果寻一张椅子坐下岂不是要和白钰袖四目相对,于是只得乖乖来到床沿坐好。
坐下后的她们都没有说话,白钰袖作为主方气定神闲,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用若有若无的余光看着风铃儿,而风铃儿甚至慌乱到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到哪里。
至少表示一下什么吧,可是说什么呢,自己上个周看到她的照片很开心地自慰吗。风铃儿此时恨不得杀了自己,突然她摸到了白钰袖的手。虽然滑若冰丝,但是风铃儿仿佛被烫伤一样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把手放到这里来啊,难道她在学校里面就已经知道我的不轨行径。风铃儿越来越害怕,然后主动开口道歉:
“白钰袖同学,我……不是有意的。请你……不要介意。诶,嘿嘿……”她试图蒙混过关,但是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白钰袖并没有侧身去把手伸到风铃儿这边,而是依旧稳坐在那里,只是转过头来微笑着对风铃儿说:“没有关系的,刚才铃儿肯定不是有意,何况女孩子之间其实没有什么问题,难道不是吗?”
“对啊,嘿嘿……”风铃儿只好继续装傻和顺着台阶下场,但是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对着她一种微笑的女孩子为什么坐着的时候似乎比自己矮了?看她双手左右支撑上半身的样子并不费劲,那么其实她的腿长占了全身不小的比例!得出这个结论的风铃儿有点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但是白钰袖点醒了她:
“铃儿同学不要见外,以后叫我钰袖吧。现在是不是有点渴了呢,我找一点果茶和水果优格过来。”白钰袖站起身来,“因为果茶和茶叶都需要洗茶,水果也需要处理,所以铃儿同学在我的房间里面随意一点,我大约要三十分钟才能准备好。请记住不要去打扰妈妈和柳阿姨就好了。”
“嗯嗯嗯。”风铃儿乖乖地连续点着头,回应的声音都仿佛蜜蜂振翅一样。就这样风铃儿被留在了她人的闺阁里。她想动,却又不敢动,也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她只想了解钰袖,却不知道要了解什么。不然做一下自己习惯的事情吧,比如阴瑜伽或者简易的伸展,因为紧张现在风铃儿浑身都像受惊的猫,还是因为紧张她的咬肌竟然已经酸痛了。风铃儿逆着明媚的春光朝外望去,那个阳台若有一张瑜伽垫是多么完美的露天操课房啊。花园绿地展现在眼前,有微风、鸟鸣、花香,还有那是什么?
风铃儿好像发现了和这一切都不相趁的东西,一个在晾晒的飞机杯?好大的飞机杯,风铃儿那凌驾全校的雌茎似乎也不能贯穿整个长度,这难道是钰袖的飞机杯?风铃儿偷偷把门虚掩,然后好奇而轻盈地走向阳台,没走几步便四下张望,尤其是房门是否有什么异动。风铃儿终于拿到飞机杯后,便一个无声的箭步跳回了床边。
真的好大……和前臂一样粗长的粉红色飞机杯,风铃儿又四下环顾,然后偷偷问了一下飞机杯口的味道,好香……这就是钰袖的味道吗,虽然应该是被洗干净,但是残余的味道还是没有散去。不过也可能是某种洗涤液的气味,风铃儿为自己寻找着答案。虽然她知道精液和前列腺液每个人的味道并不一致,但是这么好闻的体液从来未曾见过,除了自己的姐姐。
风铃儿感觉到自己的姬姬鼓胀了起来,带动着自己的龟头开始摩擦着内裤,然后进一步的刺激让雌茎挺翘地更高。
“钰袖,对不起……”她拿起那个粉色的飞机杯从入口插入,里面想不到是意外地松弛,看来原主人的姬姬有着惊人的尺寸。但是不管怎么样,飞机杯内部构造太过精巧,每深入一寸,风铃儿半充血的雌茎就仿佛变敏感一分。完全充血的龟头被环绕的沟壑与绒毛亲吻着,完完全全充血的雌茎没有伸出飞机杯的另一侧,尚有两个指节之余。风铃儿不敢去动这个飞机杯,生怕在钰袖的房间里面射出自己那又涩又酸的精液,哪怕留在这个粉嫩的飞机杯中。现在的风铃儿脱去下衣、张开双腿半躺在白钰袖的床上,套着的粉色飞机杯透出她成熟黝黑的雌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等着钰袖回来吗,还是用这个飞机杯让自己降火之后再把自慰器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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