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练反手捏着小兔的臀肉、将射完精的肿胀肉棒从蜜壶洞口抽出,小兔气喘吁吁、全身颤抖着,上身趴倒在自己激泄而出的液体之中、下身仍高高翘起、
被精液与汗水沾湿的耻毛仍在滴着淫汁,然噩梦尚未完结,她忘记眼前仍有还没被完全满足的另一个男人。
刘易士兴奋地将小兔给翻过来,眼看小兔那沾满各种液体的黏腻耻毛,他感觉下体的充血又更加猛烈,原本就已超乎常人的粗长肉棒更是迸出分明的青筋血管。
“用刚才灌倒你的力量把我的大棒子直接插进粉色的嫩穴里面,把她的阴唇给完全撑开…直接顶到子宫口…一定很爽。”在我脑海深处,刘易士曾在球场上对我说过的话此时再次重播。
刘易士一手扶着自己的超粗大肉棒,一手将小兔的双腿给分开,小兔红肿的嫩穴中流下了参杂着处女血与精子的混合汁液,刘易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黑色巨掌压着小兔白皙的大腿,让青筋暴起的直挺肉棒在洞口处打转两下后,便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用棱角分明的黑色龟头撬开小兔的两片嫩瓣、毫无保留的完全插入已被教练充分润滑过的水润肉腔。
才刚破处、并同时经历强烈高潮的小兔如何能够承受这种庞然大物的侵入?
她张开小嘴想要喊叫,却被蹲在一旁的李教练伸手抓住乌黑的秀发、同时将自己刚射完精仍肿胀着的阳具塞进小兔的嘴里,而小兔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刘易士把小兔洁白无瑕的嫩腿扛在自己肌肉暴股的肩膀上,用蹲姿上上下下确确实实的抽送着,他凭借着自身黑人篮球员的体能,腰部如精准的机械般轻松地抬起、再次往下插入到底时让自己的下腹紧紧贴合著小兔黏糊糊的耻丘,刘易士这样的姿势确保了自己形状异常饱满的阳具能够完整享用小兔的整个阴道,阴道肉壁内的每一寸空间都会被他盘根错节的黑色肉棒给填满。
又一次因为本能反应,小兔不自觉的将双臂勾上刘易士的后颈,在肉体上,小兔的身体用这种方式缓冲刘易士每一次深深插到底所带来的痛楚,在心理上,小兔的脑袋深处启动了最原始的雌性本能,希望用娇弱谄媚的行为缓和强势雄性的暴戾冲动。
然而,刘易士却不这么想。
在他的视角看来,小兔此一举动像是女人终于被他强大的生殖能力所征服,因为体内一波一波袭来的性高潮而主动展露出的示爱表现。
于是,刘易士压低身体重心,更加专心一致的用阳具对付眼前已双眼迷蒙、却又还含着另一根肉棒的发情雌性。
原本就已被完全填满肉体的小兔,此时已完全无暇思考多余的事,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当作肉便器所使用着,她只能将眼前的黑人男子抱得更紧、白皙纤瘦的手臂交叉横亘过黑人厚实的背部、晶莹的指头勾着鼓起的肱二头肌、像是自己正挂在悬挨边缘就要掉下去那样的牢牢抓着, 如果牢牢抓住肯定没事的吧。
但是黑人腰部的摆幅实在太大了,小兔感觉自己似乎就要被震到天上去了,不仅仅是肉体而已,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性器撞击、黑人两颗饱实的囊丸不停地拍打着肉穴末端与屁穴之间的空白处,似乎连意识也逐渐要被插飞了。
几分钟前还是白璧无瑕的阴道,如今已被连续两根粗壮肥厚的阳具给捣的一塌糊涂,特别是异国黑人给予了小兔截然不同的身体感受。
人生前十八年都泡在书海之中的资优生小兔,并不是全然没有想过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光景,如今不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那也就罢,她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有黑人这种毫不讲理的身体构造存在,当那根来自南非的黝黑肉棍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身体、顶端全无保留的碰触到那个让她疼痛酸麻的谜之部位时,死亡的意象从她的浅意识中一闪而过。
幸好,当刘易士那根凶恶的棒物又逐渐抽离开时,她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种未曾感受过的空虚感,腔内被彻底填满与瞬间失落让她的意识清明了些许,她明白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强势种族的男人交媾,不过为何当里面被撑开、被塞满会搔起她心底与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情愫,这是小兔自己也不明白的。
因此,当黑人没隔一秒又再次全部进入时,她脑袋的某个部份记住了这种填满。
也许,高大又壮硕的黑人这样压着她、扛着她双腿的姿势是最好的情况,因为这样她就无法因为疼痛而抗拒,在这疼痛之中也伴随着些许欢愉的快意,而随着刘易士不停摆动下身、不停的用坚硬的肉棒前端摩擦触碰那未曾被触碰过的深处部位,累积在某处的饱满感与快感,似乎已渐渐掩盖过疼痛了,如果他继续这样“使用”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崩溃的,但究竟是欢快的崩溃、或是痛苦的崩溃……?
我颓坐在球场旁的板凳上,脑袋里不停闪过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小兔会被如何“使用”的想像,门后始终没有传来一点声响,或许教练与刘易士真的在对小兔说明我在那天做出恶意犯规的严重性吗?
难不成李云教练会一本正经的向小兔说明刘易士的伤势有多么严重、我的故意犯规该要如何处置、是否要向师范大学通报吗?
若真是如此,为何不让我这个当事人参与呢?
那天不正是他要我在今日过来办公室找他详谈的吗?
不可能的。
那日我在球馆二楼看台所见、那日李云脸上喜出望外的表情、轻浮戏谑的语调在我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起来。
李云绝不可能放过小兔的。
场上的练球结束了,前几天才与我起过冲突的队员们满脸狐疑的走过我面前,几个三、四年级的资深球员对我怒目相向,似乎与刘易士一样期望可以跟我好好打一场架,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心情理会他们。
队员们在场边收操完毕后,由担任控球后卫的队长带头在教练办公室的门上敲了敲。
“报告教练,今日例行练球已完成,请教练迳行指导。”队长用军队士官一般的语气对着门的另一头说。
沉默的木门另一头,传来了李教练慢条斯理的声音。
“进来。”李教练说。
队长打开门,其他球员们鱼贯跟上,上回与我同队试训的两个新生球员也在其中,他们看见我正东张西望的看向自己,纷纷回避我的眼神。
不过,我只是想从人龙空隙中看见李教练仍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大办公桌后面,面色和善的抽着烟,可惜从我的角度无法看见小兔与刘易士,不过……有这么多包含新进队员在内的球员们在场,李教练不可能做出如我想像中那么龌龊的行为吧?
莫非教练还让其他队员们一个一个上前去轮奸她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球场,我再无法继续想像身后挤满了篮球员的那道门之后是什么光景,便起身独自走到篮球馆之外,思索着若我就此一走了之会有什么后果。
我坐在球馆外的第一排阶梯上,看着手中的蓝色吊饰,心中浮现了想要将之远远抛出的想法,然而随着天色渐渐转暗,吊饰仍始终在我手中。
“同学,我看你们特别喜欢打篮球,几乎每天都在这里打球。”
第一次在街边篮球场见到小兔时,小兔对我这么说。
仅仅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此改变我的人生。
此时坐在阶梯上的我,不禁自我疑问像我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值得改变的呢?
为什么像汪小兔这种摆明着前程似锦的资优生,一定要来改变我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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