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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升腾在黄丰内心,然在扣动神阙的同时,又让他发现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那就是当手指挑动剑仙肉壁上方某个位置,那位置的肉粒区块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尤为显得不平滑。

当黄丰扣蹭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上官玉合即便再怎么锁紧绛唇,忍着喘息,都还是会忍不住哼出声音,乃至又会有几个瞬息,身段松软下来,欲欲趴在了苏云身上。

发觉到此,黄丰都忍不住一笑,接着便见他忽放下手。

上官玉合顿感轻松,然又似有什么从心内流失,快感丢去了般,但是没有等她回头看黄丰怎么停手。

但下一刻,黄丰就突然将整张脸贴向了她的屄穴,长舌左右迅速舔舐过美鲍唇瓣后,深深往内伸了进去,粗糙的舌苔如入天池圣地,直抵那处奇异位置,然后向上微微用力地划圆挑弄。

黄丰觉得,若还是继续用手指扣,上官玉合也许会用过人的神志强行撑过去。

可突然抽出手又变成一条湿湿滑滑,但苔面又粗糙得很的舌头,两种别样不同的感受当场就让她身子软成一滩水般,就差点要趴在了云儿身上了。

上官玉合硕满的胸乳,隔着衣衫都能见到两点挺立,神阙宝穴立而涌出阵阵汁水。“云儿嗯哼❤️……不行,你快停……嗯唔……停下!”

很明显,被舔舐到那独特地带后的上官玉合,欲望瞬间变得高涨无比起来,只是说出口的劝阻,落在黄丰耳里,只会变成催情作用的声音。

相继,黄丰更是过分地将屄穴里能够舔动的地带,都舔舐了一遍,还一边用手磨她的阴蒂,一边又用手大力扇在了肉臀侧沿,破声道:“骚屄……嗦嗦夫人的屄怎么这么淫贱,冒出这么多汁水,你夫君知道吗?你孩儿知道吗?真是个骚货!”

上官玉合白软光滑的肉臀,泛着清晰通红的巴掌印,多年的岁月没有在她身体上留下丝毫痕迹,相反还将她的气质拔熟到惊人的程度。

她张口高哼出了一声,在黄丰的话语声中,终软下全身倒在了云儿身上,其跨下穴户泥泞浸润甘甜汁液,这种丢身的感觉足矣让潮汐体质的她,变得穴窍大开。

上官玉合原本冷冽的剑眸,侧盼着云儿昏睡的形样神色,都不知地带上了多少数不清的妩媚迷离。

然苏云的魂,还在若木里与许攸对峙,又哪来得及回应?

黄丰不撤口,上官玉合便只能一次次承受,再一次次挺起身,望着云儿摇动引磬,试图唤回自己的孩儿。

十几年了,这处宝地再次迎来了雄性的滋味。

曾经风光无俩,能一剑破万军,能一剑荡天门的上官玉合,天下人见之无不望而生畏,然剑仙一袭朴素庄重剑袍底下,掩藏的身段又是极为反差的。

黄丰品尝着剑仙屄穴的滋味,手指还不时搓揉着剑仙的阴蒂,偶尔轻轻上下挑动,偶尔又微微用力捏上一捏,上官玉合鼻腔中的哼吟声都会随之便重,两条软软的大腿甚至还会情不自禁拢紧,将他的头死死夹在中间。

口含软玉,黄丰接而又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倒伏正躺在苏云身上的上官玉合,似不愿见到这一幕,就只好手摇着法器,察了眼怒目神像后,又闭起来。

云儿,你快回来吧。

娘亲快要坚持不住了。

潮汐体质惊世骇俗,能令人全身窍穴随时打开,沟通天地灵气,故而也会让上官玉合对名器的感官变得更敏锐,而潮汐体质一般还有着两种方式开启。

其一,以人的神庭为主,联动全身窍穴,冥想时修为功效大增。

另一种,则是女子情动时,灵气经络便会改变,以会阴处至神阙处的窍穴,作为中枢,自化小天地,法则变幻无双。

所以潮汐体质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炉鼎体质,只是潮汐体质之人一般也都是修炼天娇,没有人会不讨趣地试图去将她变成炉鼎。

但目前的黄丰,肯定是没有这个顾及的。

上官玉合清冷绝颜,眼见地染上丝丝红绯,被摆弄作这副任由舔舐的她,仍尝试着抵抗侵蚀,两条长腿平铺在地面上,倍感苍凉。

“夫人,怎么声音越来越小了,是不是被舔的很舒服,都快说不出话了?”上官玉合没有理睬,倒握在云儿胸膛上的手更为紧了些,嘴里念叨的苏云二字,从字带哼吟,渐渐变成了哼吟盖过了字。

尽管不回答,都足以明白,这位九州第一剑仙在面对着什么。

黄丰在屄穴中的穿行愈发因为润滑变得毫无阻碍可言,即便她剑道无双,但她的身子真可谓天生淫荡,随着黄丰一次又一次的调戏,屄穴变得痒痒的,渴望的,直至她的长腿都从平躺,慢慢勾起岔开,分迎两侧。

如果说一个女性一生中最美的阶段是什么,无疑就是正躺在男人的胯下,两腿岔开雌堕,迎接着男人的征伐,因为这个姿势往往意味着,在这个时刻,她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剑仙,不再是谁的娘亲,唯一的意义就只剩下了接受,接受一切,成为受种的工具。

这是上官玉合情动吗,显然不是,这是上官玉合被舔到无法收拾吗,显然不是。

她只是短暂回归到了人族的天性,盖因没有人去拯救,也没有人将她从徐徐堕落的深渊给拉回来。

芳华即逝,不过如此。

黄丰却不会单就此绕过这名冷艳的熟妇,偶而舔舐,偶尔又继续会用沾满了上官玉合流露出来淫液的手指,再度插进剑仙的屄穴。

在这个地位下,他的手指更能轻易地去挑动上官玉合,那个能让欲望高涨暴增的位置。

指腹挖扣神阙敏感点,动作是越来越大,又越来越快,就连上官玉合的腰肢都伊始迎迎呼应起来,骚媚的汁水间或便会喷溅出一片又一片。

协同带着剑仙衣襟下两团傲人双峰,都从贴身服饰中头跑出来,诱人的蓓蕾生长的白肉山峦之巅,随着手指扣动的幅度,而轻轻剐蹭着衣袂边缘,丰满的乳肉荡起的肉浪起起伏伏不断。

骤然,上官玉合忽觉鬓发被人从脸侧挑起到耳畔,她难免地展开些许眼隙,然眼前蓦现出的可憎黝黑面容,又使得她黛眉瞬间蹙起。

能够遭受的快意有多少,面前黄丰的嘴脸便又多狰狞。

“剑仙是不是快受不了了?其实你完全可以叫出来,苏云也听不见。”听到黄丰提及云儿,上官玉合稍泛媚丝的眼神,露出不少清灵,微往云儿方向看去,又充满了慈爱,没事的,待一切过去后,都会没事的。

但黄丰可不想看到这种母慈子孝的场面。

就待上官玉合似度过心理难关之时,黄丰插进屄穴的手指陡然发力,在神秘地带的指腹便往手重重一扣。

原本还想继续摇动引磬,尝试继续叫唤云儿魂魄的上官玉合,半启的绛唇檀舌未能发声,反化圆张开,吐气如兰,一双剑眸转闭,皮下的瞳孔恍若震荡,愈翻又翻。

经过小半个时辰,不停叩动神阙,上官玉合还是含恨迎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无毛的一线宝穴唇瓣大敞,有若银河倒挂的潮起潮落,类如水柱般一泻千里的潮水,汩涌喷溅而出,荒废的城隍庙空气中随机弥漫起数不清的水珠,旖旎熟媚的母妇芳香交替绵密递增。

如果云儿此时能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娘亲,正躺在自己身上,握着引磬的手已然往了摇曳,另一只手则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仿佛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

而其曼妙腰肢则紧绷弓起,离地半寸,两条欣长美腿在空中痉挛似颤抖着,穿在她脚上的白玉高跟,一只掉落在了地面上,一只半勾在了雪白的足背上。

欲坠不坠的原因,还是在于娘亲夸张地绷直住了脚面,一颗颗精美姣润的藕趾恰好地吊住了高跟。

上官玉合在没有刮骨柔情作用下,都还会如此敏感的程度,显然也震惊了黄丰。

欣赏着眼前几乎昏厥过去的剑仙夫人,黄丰就犹如在品鉴着一具经过他手,无暇打造过后的奢饰品。

不仅如此,黄丰忽地一笑。

仿佛想出了什么恶趣味般,似乎觉得还可以再给这个本质淫荡,外面高傲孤冷的骚货,再上一剂猛药。

在上官玉合朦胧含雾视野里,模模糊糊的黄丰身影,直似在解开他的腰带。

然而她却因为一时的泻力,而无法抽动身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掏出了自己的巨龙,然后捧起了两只轮廓足矣让世上诗篇,都难以叙述出的玉足,交杂起了一根长达九寸的阳具。

雪白得纤尘不染的玉足,顿时与黝黑长桀的阳具贴合,软嫩的足心仿佛成为了完美的腔室,将阳具的前端尽数包裹起来,醺臭的味道荡漾在鼻间,烫人的温度从足心肌肤蔓延周身,甚至一定程度超越了方才的指扣神阙,所带来的亵渎加温。

上官玉合想反抗,然而屄穴腔道内因为泻意而高涨,连绵持续不断地穴道痉挛仍在疯狂侵扰着她的心神。

女子最羞人之处,莫过于足。

黄丰甚至还不止是在用她的足,来磨动自己的阳具,甚至还会捧起一只,张口含住粒粒脚趾,用她那条狡猾黏臭的舌头,时而往内吸吮,时而搅拌划过藕趾间的每一个缝隙,就像在品尝着世间无上的珍馐。

陷在高潮中的上官玉合,清冷艳容更是升起片片晕霞,这种晕霞与之前的欲动不同,反是一种道不明的羞耻,但更让她内心感到的则是一种鄙夷。

或许只有这种化外之人,低俗的蛮子才会有如斯奇葩的癖好吧。

可……

上官玉合感受着另一只脚上传来的阳具大小以及硬度,一时间眉心都似跳了跳,上次是用手,这次是用脚,而无论哪一次接触,这个蛮族小鬼的阳器,都还是会令她感觉到震惊。

娘亲的背部躺在云儿身上,依稀也能感受到云儿某处的轮廓。

只是……

一丝悠悠的叹息仿佛从上官玉合琼鼻溜出,是感叹,亦是可叹。

怎就比不过呢?

然而就在胡思乱想之际,身下云儿心跳的颤动却让上官玉合抖地惊了惊,神念一动,潮汐作收,浩瀚的灵识逐法强行压制起所有背德不轨不愿的感受。

她张开清冷的剑眸,锁向前方丑恶的嘴脸。

同一刻,阵阵股股的白浊浓精从黄丰阳具中迸射而出,不少流在上官玉合美足藕趾各种交汇处,蘸湿了雪嫩白软的足面与清怜的脚背。

亦有不少喷射到空中,散落各处,就在不少滴都快践射到剑仙玉容上时,上官玉合生起的一层灵气屏障却挡在面前,白浊阳精滑落在贴着面容肌肤的屏障之上,浓烈巨腥的味道灌涌在她的鼻间。

上官玉合抖地立起长眉,冷喝了一声:“滚开!”

完事的黄丰自是一笑,他也知道,苏云的魂回来了,也是快醒了。

只是这服药,得再熬点时间,他最后舔了下剑仙雪嫩嫩的足心,笑了笑拖延着时间,道:“怎么,夫人爽过之后,就忘了恩人了?”

言说之际,云儿手指犹然一动,更是让上官玉合心惊。

当下便收了下腿,狠狠踢向黄丰胸膛,将他整个人闷哼踹飞出去,倒落在城隍庙外的黄丰口呕鲜血,身形随渐渐幻化出曹少悲的模样,乌滚眼珠则死死盯在上官玉合身上。

这个剑仙,未真正弄到手时,始终都是一把寒锋饮血的利剑!

—————————

直至。

城隍庙漏空的瓦面依稀射进薄薄的光亮,苏云神魂从虚空之中,遁回躯壳内。

睁开眼时,摸在地面的手感觉有点湿湿的,室内好像有中怪异的味道,接着苏云挺起身,望向陌生潦草的城隍庙,内心中各种不解和惆怅。

怎么再睁开眼,又到这了。

旋即很快,苏云就被城隍庙门处,两人细细的说话声,吸引了目光。抬眼望去。

是娘亲,以及……嗯,是曹少悲,曹大师兄。

短暂片刻,似是因自己的坐起来的声音有所惊动,便见得站在门处,正对着曹师兄指指点点的娘亲,偏转过身迈步过来,踏在庙宇地砖上的白玉高跟脆响,只是落眼,怎么感觉半透的高跟里,似乎有着一点白白的水迹?

“云儿醒来了,身体有什么不适感没有?”

苏云皱着眉,听到娘亲的话后将视线抬起,并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适感,只是娘……我怎么,怎么在这?”

面前的娘亲,伸手摸了摸苏云额肉,将凌散发丝理顺:“没事就好,进入若木时,你忽然晕过去了。所以娘只好把你先带出来,如今已经回到凉州城不远的地界了。”

原来是这样吗?

苏云点了点头。

便又听见娘亲细声问了句:“云儿怎么突然就离魂了,是有发生了什么事吗?”此言,上官玉合是担心着苏云会不会因为被神树捆绑了命数导致,而苏云则想到了寻木里发生的事情。

看着娘亲绝色的素容,过了好半响。

苏云还是没有选择将寻木的事,全部说出,只道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忽然晕过去了。

为何不说,理由很简单。

在苏云看来,许攸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离奇,他总觉得许攸目的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仙家,神树这种事苏云还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将话全部说出来,那么将要应对的绝不止面对真相那么简单。

那个万年前的所谓神灵,究竟有没有在天外,窥探着一切?

神树是否又能听得见,要全都是真的。

那么神树于大夏而言,天道真的还存在吗,自己修行一路来的道又究竟是什么,难道末途都是错的吗?

如果说出来,又是否会将娘亲,将自己将这个天下,都至于险地!所以苏云不想冒险,还是选择按下不表。

还是待大比结束后,回到清净山再拔出那个剑,再询问一下那个仙子姐姐,也许真相不管是许攸所说的,还是什么别的,都会了然。

而听到云儿的解答后,上官玉合深呼吸了下,做出了什么决断般,又替苏云整了整衣冠,柔声道:

“那行吧,若木一行的事,娘迟点早与你说清楚。时间看着已不早了,你还要参加比试吧,我们先回凉州城如何?”

苏云点了点头,随即与娘亲俩人并道走出城隍庙,站在庙门处的‘曹大师兄’又不知从哪顺了根狗尾巴草,扬起手对自己招了招:“呦,师弟。终于醒啦,可担心死大师兄我了。”

苏云不知黄丰嘴里的嘲讽之意,只开口闲聊了几句。

接着三人分别御剑返回了凉州城。

不过这次属于短途御剑飞行,曹师兄的比试又在午间。

故而曹视线选择了独自御剑,上官玉合望着两人飞行在前的眸中神光,则若有所思,耐人寻味。

剑光划过高空。

三人回到凉州城外,不过一夜,景色依旧。

又仿佛过去了很久。

苏云距离比试的时间已近,便告别娘亲,在凉州城外换上柳孤舟的苗疆易容面具,先行走进凉州城。

走过拦马墙,驻守在城门的是一名披着青绿色披风的大将军萧异,看上去格外雄伟。

苏云在打量了他两眼,待前方一个抱着巨剑的小丫头过了关卡,便也在萧将军面前展示路引,准备通过中央大街,直接走进比试会场。

可没走出几步,就见一宫女手持御旨,拦在了苏云面前。

御旨随即摊开,龙气动荡,女官瞿竹读道:

“蓬莱岛,柳孤舟接旨!”

苏云闻言止步,诧异了下后站着拱礼:“柳孤舟领旨。”

瞿竹掸眼扫了扫眼前这俊俏的仙家,微微笑笑:“奉昭安圣人皇帝,诏日。宣仙家柳孤舟于今日大比比试过后,至城主府面圣,钦此。”

面圣,见女帝?

这是要干嘛?

言罢,苏云接过圣旨,狐疑地走入了凉州城,城中大道上,一宿没睡的笃竹拿着钵盂偷偷瞄着刚进城的苏云,单手合十,默不作声。

而在苏云身后半里。

上官玉合一袭白衣站在城外,远远目视着苏云离去。

与她并排而站的黄丰,已恢复成自己的形样,朗日渐圆。

只见他的一只手,从身后按向了剑仙饱满的臀峰,黝黑的手指与白衣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软润的臀肉在触碰揉动的瞬间,就又会马上将反弹回来。

但黄丰还是不依不饶地,将几根手指陷在了剑仙双臀间的沟壑之中,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了?”

上官玉合没有立即回话,只见纤柔长腿伴着轻微的颤抖,半晌过后,她平静地张开绛唇:

“是该好好聊聊了。”

黄丰咧嘴一笑,伸出手:“请吧。”

随后,上官玉合迈入凉州城,剑眸有微微往下扫过高跟,目及内里流淌的精元满是鄙夷不屑。

白衣背影入城的身影,如诗如梦,又孤单落寞。

凉州入冬已久,雪也该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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