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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却又见黄丰站了起来,搓着手走到上官玉合身前两步外,这两步足以让上官玉合成功制服他。

可他没有丝毫担忧,眼光从上至下,又从下回上,重新品味起眼前这个熟妇剑仙。

作为蛮人也作为修士,黄丰深知上官玉合的实力的恐怖,想要成功拿下她,谈何容易?

然而上官玉合却还有一个身份,她是苏云的娘亲。

嗯……就是如此的美母熟妇。

濪脸天成,修士不问年岁,然而为母则操心寡欲的蹉跎,也难免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这痕迹不是衰老,而是一种看淡红尘,又被红尘所僭越的美态。

再往下,素白剑袍裹起的葫芦身材,有论品美人,一看女子脸面,二看女子身段,最上等则是看女子神意。

上官玉合之神意,如剑君临且孤桀,上上之品,然而,黄丰却还是道此品鉴之法是狗屁荒唐。

女子神意再盛,没有那身段、脸面衬托,又算得什么!

好比如你走大街上,看到一个与上官玉合同等孤傲无度的女子,但她面貌凡凡,身材平平,会不会对她产生欲念?

显然不会。

上官玉合之所以如此诱人,无外乎她有着胜过天下美人的容颜、身材。

若要形容,那便是。

剑眉如远山黛染,使君望其而向往,眉下眸含春与厉,似近似威又不露,素容粉面不俗艳,恰似雪莲靥寡淡。

三千青丝绸丝滑,剑袍衣裙裹窈窕,肩白滑玉骨衬香,绰约酥胸满月光,约素楚腰隐隐握,不说玉腿道臀腴。

如此丰润身材,和那永远瞧不起人的眼光搅和起来,才是上官玉合的珍贵之处。

也正正因此缘由,黄丰即便能够用刮骨柔情短暂控制住上官玉合,都没有让老主持过来,对其加上彻底的封印,然后去享用她的身子。

要品鉴上官玉合这等外表骄傲,内里温热的女人,就应该彻彻底底将她从高山拉下,堕至深渊水潭。

拿下她谈何容易,没错。

然而即使再难,黄丰也不想用短暂的手段,去欣赏这尤物无双冷艳的色彩。

那他想看的是什么呢?

不是身后裴皖那样,一遭威胁而成为母畜豚狗,也不是像柳舟月、女帝那般,通过某种利益事端,与自己媾欢聊幸。

黄丰要的是一步步攻略这高山上的寒剑,摧毁她的内心。

届时想想,一路蔑视着他的上官玉合,主动在身下求欢。

那个苏云看到这情况,看着自己在肏弄他的娘亲时候的呼唤,但你的娘亲是主动的噢。

又会如何?

怕是心都要碎了。

着此,黄丰放下了就在此刻玷污上官玉合的想法,举起一根手指说道:

“一夜!让你用一夜的时间去了解这一切。一夜之后,你可以选择杀了我,只是你要杀我,就要让你的宝贝儿子,以及诸多夏朝之人陪葬吧?不过我依然给你这个选择,局已开,就看看你能否破局,虽然我觉得你肯定杀不死我。”

“其次,这个选择还有后项,不过这个后项就待你选择不杀我时,再行提出。”

“只是还有……”

黄丰说着说着,又向前走一步,闻了闻上官玉合身上飘来的香气,笑了笑。

之后,他黝手一翻,从储戒中取出一根玉如意。

“再此之前嘛,由于变数太多,我忽然有想弄死苏云,掐碎他若木运牌的想法。”

谈及云儿,上官玉合红潮剑当啷落地,冷容再无憎恶之色,反生失色,脱剑的柔夷连忙抓向了黄丰的手:

“你想做什么?”

“简单,你既入局便要下本,不是吗?”黄丰顺势再往前靠了一步,上官玉合乳峰近乎离半寸就要贴上他的头颅,感受着奶香传递,他抬起头:

“当然,你心中或许还有别的取舍。首先你认为杀我苏云会死,所以你还可以立马带着裴母狗逃遁,甚至制服我。但你若一逃,或是囚禁我,在外界持有苏云若木运牌之人,就会果断行动杀了苏云,那么,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一房三人,有两人对立良久。

可终究还是上官玉合先退了一步,接受了这个玩法。

不说她要不要为了夏朝百姓,单单是为了云儿,上官玉合便不敢赌,那是她的命根子。

紧随之后,上官玉合松开手,黄丰将玉如意递到她的脸前,朝着她的胸脯吹了口气,颠簸颤颤:

“上官夫人,不让我碰你又想知道这一切,总得付出点代价嘛。从入你山门那刻起,小子就知道,你是个懂得选择的人。”

回忆顿散。

森林中的上官玉合抬起头,咬着绛唇,两腿夹杂耻丘处,抹条亵裤包裹的玉如意,插进了她的屄穴之中。

最为该死的是,这玉如意仿造的形状,就如同黄丰蛮根,粗长无比。

导致每生一动,便有着无穷骚痒酥麻直袭深处,再加之潮汐体质的特殊,更让她心起焦躁。

所幸的是,她尚有‘能力’控制穴腔密道的手段,只会偶尔丢身。

但要是在云儿面前,展露这丢身的姿态!

上官玉合摇摇头,绝颜扳冷,想着肯定不行!

而就在她忖量如意之时,远处草垛倏忽响起踩踏声音。

月轮下。

翩翩公子一身青衫,褪下面具后的脸庞清新俊逸,跃进上官玉合的眼中,是那么的熟悉。

奈何二人相见,皆是一顿默然气氛。

良久后,苏云手提衣衫前摆,直直跑向前方,娘亲从未在自己面前横起长剑,那个距离的空间,苏云终于走了进去。

“娘亲!”

“云儿!”

伴随着两声互相的叫唤,苏云扑进娘亲的怀抱之中,鼻闻奶香,润入其心。

娘亲丰润妙躯柔软至极,那种感觉如同失而复得,又如同再度回归故乡,永远都让人迷恋。

幢幢温存。

上官玉合抬起仙姿佚貌,脸上浮起笑容,剑眸中满是爱意望向苏云:

“云儿,你是不是长高了?”

“嗯。”苏云喉间隐隐哽咽回了声,却说不出几句言语。

“傻孩子,怎么还哭了。”

听着娘亲的话语,看着娘亲的面容,伸来的俏手为自己拭去泪水。

苏云也是本能呆了呆,他想……他想……冲动没半刻战胜了理智,紧接着苏云按捺不住往下亲了上去。

“唔♥️~”

娘亲碗大的乳团儿被自己胸膛压成扁扁的形状,她的唇瓣莹润温暖。

未有半刻停下,苏云用舌头翘起娘亲香瓣,再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彼此绵缠吸吮,无以伦比的爱意不尽冲涌。

而上官玉合原本震惊的眼神,也在刹那过后,被云儿舌尖传来的津液所迷醉,随后缓缓闭气双眸,淡淡红晕爬上犹怜螓脸。

两者呼吸遂舔舐蜜吻,愈发变得急促,上官玉合久旷多年的肥田更是因为插着的如意,透出一股湿热,道道水痕连连而出。

吻后唇开,唇津撩出一条长长的粘丝,两人眼中尽是对方。

后一刻,苏云便见娘亲眉眼低垂而落,继而她剑眉蹙罢又渐渐化开,抬起头来:“云儿,要了……”

踏踏踏——

话里头‘娘吧’二字,未能说出。

却听得林中传出脚步,苏云与娘亲闻声分开,便见树后走出一身着剑阁底子袍的人。

那面相!

上官玉合皱起了眉。

苏云则楞了楞,开口:“曹师兄。”

顺着话音而望去,使用佛法变化成曹少悲的黄丰,举起右手向苏云招了招:“哟!”

原是寸草春晖母子情深时,奈何绝色美人衣飘缕,蛮鞭升腾涨春池。不见涕泪成珠落,夜暮铁锁苦寂寥。

—————————

与此同时,琼瑶轩后院。

入夜的楼阁从中午的摆宴吃肴,转为了酒堂,两旁玉壁被红布遮掩,扣结成百花彩垂吊于空。

所有桌面也均被换成了案几,软蒲,依着楼梯的位置,靠着中央搭起了尺高的小高台,台上无数妙龄乐人,伶伎载歌载舞,热闹盛腾。

“顾老板呢?”

“噢铁柱啊,老板在后院呢。”

迎过声音,一着水雀罗衣,长得还算轩然玉树的小二刘铁柱,手提着算盘越过酒堂,走向后院。

只见他边走,嘴里还嘟囔着:“我才离开几日,轩里就赔出去几万灵石,这败家娘们!”

簌簌——

抱怨声没落下多久,铁柱走进后院前的小廊庭,便听见侧门处的流苏帘珠被挑起簌簌声。

继而传来一段民腔小调:“离开已经三年后,想袂到,想袂到,你会去跟人走,无彩我,无彩我,感情用这厚……”

“……外表漂泊无什效,误人青春尚可恼,啊,无情的人,恨你是恨到老。”

顾老板来了!

这是刘铁柱第一想法,再顺其目光望去,顾老板从帘珠后走了出来,口中唱着歌。

那头上的发髻松散而落,正用小方巾盘了起来,白日身穿的苍青纱裙也换成了一身豆白衫群,衣领前围了块白褂。

其左手捧着个药臼,右手撰着石杵,上上下下倒弄着,下子从秀丽的顾老板形象,转变为了灵动乖巧的医女。

再加之,其捣药的过程中,白纱衣领后的玉兔颠簸翻涌,又给这神圣的形象增添几份风骚放荡的感觉。

然而,纵使再漂亮,琼瑶轩内可没人敢染指这位妙人,原因是顾老板实在太深不见底了。

如此在刘铁柱以为可以与老板说明亏钱事宜的时候。

顾老板停下歌调,眸子瞧了过来,嘟起嘴哼道:“铁柱,今晚跪在我门外,不得我的命令不得回房睡觉。”

完了!

便罢,在刘铁柱震惊的目光下,顾老板捣着药进入了后院。

在院中躺椅上,正睡着满身裹满麻布,如同粽子般的夜孤寒。

入院后,顾老板自然而然走到其身旁,秀目瞅了眼断肢残臂,此后将臼里捣成糊糊状的粘液,均匀地倒在他所有的伤处上。

“这手要接的话,还得找个不错的偃甲师,不知金仕林的后人做不做得呢,真麻烦。”

糊糊倒罢,顾老板又拎起夜孤寒没断的左手,螓首微偏,可可爱爱续道:“要不把这只也砍了,凑个双?”

“喔……”

那边话音刚落,夜孤寒仿佛在沉睡中听到了什么噩耗,喉咙发出苦涩的呻吟,眉眼渐渐张开。

便见得视野内,探出一张娇俏秀眉的面容,还‘啪嗒啪嗒’扇着他的脸,并笑着打起招呼:“你醒啦?”

“我这是……嘶……啊!这里是……你是顾老板!”夜孤寒身受重伤,压根不得动弹,只能挣扎叫唤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顾老板低身眯眼,望着躺椅上的‘白粽子’。

久久后,一句话传入夜孤寒耳中。

“夜小子,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做我琼瑶轩的看门人,至于别的,日后再说!”

“啊?”一声惊呼,响彻凉州夜晚。

顾老板:“嘻嘻嘻(´▽`)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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