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合剑眉颦蹙作拧,目光开始狐疑瞧着柳舟月时而正经,时而低闷,时而痴狂的模样。
她不似苏清璃那般善医,也感受到柳舟月如今怪异之处。
旋即,上官玉合化红潮剑为光消散,俏手偏转抓住柳舟月衣领,拉了过来。
两对高耸、圆润的乳儿难免来了个对撞摩擦,一边被压成软团儿,一边颤波四动,翻腾得如同玉兔跳跃。
可上官玉合没心思管这些接触,抓领柔荑探出两指搭在柳舟月颈脉。
良久后,上官玉合直视柳舟月讥笑面容,道:“你飞升桥断了。”
不对,献祭复活青山的仪式,应当不需要打断飞升桥。
上官玉合心里如此思忖着,夕阳余晖斜洒,落在她半边容颜上,黛青色的眉峰皱起远山美景,如画般美眸略显迷惑,却又带着凛然剑气:“是你自己给打断的?”
“呵呵呵。”
回应上官玉合的,只有柳舟月瘆瘆地笑声。
须臾,上官玉合选择松开了柳舟月的衣领,转身御剑离去,绛唇轻启。
“我会解决这一切,至于你……”说着,上官玉合回头深深注视了她一眼,脸色似澹默,眸瞩有扑闪:“舟月,疯下去吧,这对你是最好的结果。”
尾声话语颤颤,音落。
柳舟月瞳中,上官玉合化为一道剑虹离去,云面上翻倒的酒壶随风滚动了两三下。
那被柳舟月藏起在云雾中的盛水净瓶,也隐隐显身。
“上官玉合,接下来要疯的人,是你才对!”柳舟月如此低吟,笑声犹在耳畔,一滴泪水划过她圣白脸肤,滴落到云端。
干上坎下,离宫游魂,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当日请卦,终至开局。
柳舟月骤然翻手吸起酒壶、拂尘,圣容螓首微垂云下,凝了眼凉州城外的青衫少年,其眉眼间的忧郁、嘲笑之色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是不舍与发自内心的音容笑貌:
“对不起,我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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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落星苒,宁静致远。
剑仙身形骤然闪烁,落到凉州森林。
周遭的冬青树紧随着晃动,月轮洒下的光芒渐渐打在她冷艳无双的绝颜上。
只是不知何故。
上官玉合落地后,脚步忽地踉跄了下,眉梢眼角流溢出一丝春情。
接着她失力般依扶起树干,另一只手施施然向裙下伸去,虽说也没有探入裙内,却也用力死死拽住了裙漪。
淡不可闻间,隐隐约约有着股……海的味道传了出来。
随而之后,上官玉合若山河画卷的剑眉蹙地皱起,琼鼻呵气急喘,莹玉双眸阖后闭起,仿有眼白翻起,两瓣无须胭染发红的绛唇张成圆弧,发出一声呻吟。
“嗯……喔❤️!”
所幸的是,此欲念稍纵即逝。
没有过去多久,上官玉合又渐渐挺起了身,只是剑眸有所失神地看向裙下。
忆飘前夜。
滴滴鲜血溅滚上官玉合休息的房间,在她眼前,黄丰捂着被割脖子向后退了两步。
便见红潮剑前指,上官玉合容发冷厉,道:“不想死的话,就把一切说清楚,我没有时间再陪你玩这些把戏!”
“呵呵。”黄丰阴笑着,手间涌出灵气治愈剑伤,幽晦道:“你还真不怕一剑把我给杀了让苏云给我陪葬?而且……要陪葬的恐怕还不止你那宝贝儿子。”
“你什么意思!”
见上官玉合脸色升起疑忧,黄丰沉声道:“上官宗主,应该知道什么是神树天命人吧?”
上官玉合拽回红潮剑,剑眸刮着黄丰的黑脸。
尽管她冷艳的俏容还带着鄙夷之色,绛唇却翁翁而启:“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黄丰打断上官玉合的话,手从已然止血的脖子处拿了下来:
“上官宗主……不对,应该说上官夫人。自你夫君死后,你便自闭山头十数载守节养子,活得好生悠闲,然而你有没有想过,悠闲的生活可是走在修行路上之人的大忌。”
如此一话,看着荒唐。
倒并非没有道理,事实上人之一生啊,他们其中有的人,会靠着一时之气,在短短时间内遭遇千般意外,最终游鱼化龙。
可大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就此迎来终局。
而修行者炼气士是人,但与他们也有些不同,修士一生都在路上走着,若中途停下便会被超越。
而上官玉合久居清净山多年,便应了这个道理。
看似出世,实则脱世。
说着,黄丰往退了几步,坐到了身后裸露、口含珠球的裴皖肚皮上,边把玩硕乳边道:“许攸这个人,你应该很熟吧,就是他给了我这个天命。”
闻言,上官玉合拧眉:“你们究竟在图谋什么?”
“图谋?”
“说实话,我也很好奇许攸为何找上我,让我走到如今这一步。不过我也很感激他,是他亲手将你们这些尤物送到我怀里。”黄丰享受着裴皖柔软乳肉的手感,自说道:
“这样吧,我们换个玩法如何?”
玩法!
这话里,把她上官玉合当做什么人了?
可上官玉合却没有出声斥驳,只轻咬了下唇峰,不发一句言语。
如今主动权明显在黄丰手里,要威胁她,她又能做出什么改变?
她所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不知道前路,就根本没有插手的能力,虽然上官玉合仇视着黄丰,实际已成为低声下气,被迫求人的一方。
恰在此时,黄丰竖起两指:
“首先我就先告知于你,我被许攸胁迫成为了建木神树的天命人,神龛是柳舟月与我合作让我偷出的,苏清璃是因为苏家老翁中了我毒,只有我欢喜寺能解,才会委身给我寺住持……”
“……而这些种种事发生的细节,我都可以再告知你。只不过……要看看上官宗主的诚意。”
“什么诚意?”上官玉合冷扫了眼黄丰。
黄丰收起一根手指,笑了笑:“把你的衣服给脱了!”
上官玉合立恼道:“荒诞不经,你这是痴人说梦。”
“唉。”黄丰叹了声:“既然你不愿,我也不会逼你。”
此后,黄丰独独伸起的手指尖,显现出一具不穿衣衫的佛像,它肠肥咧笑,合十佛手牵引出两条灵线。
随即见黄丰手指勾了勾,其中一条银金色的灵线,被而湮灭。
上官玉合当即神魂乍然一振,体内的刮骨柔情开始迅速消退,自身灵气也不再受压制,神识渐渐重回灵动。
只是那感觉,很怪异。
就像……有某种东西从体内跑了出来,如同女子泻身般,酥麻。
可黄丰为什么在这时,让自己清除了所有刮骨柔情。
要知道,这将意味着她将不再受束缚,当日在沙海所受的暗伤也会随着境界的回升而修复。
上官玉合会重拾九州第一剑仙的桀骜。
随即,上官玉合抬眸盯向黄丰,一贯蔑视神采,又泛着些许忌惮的闪动。
因为通过刚刚那么一想,她愈发不能琢磨这个蛮人了,他行事没有章法。
对她自己来说,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那么当下,便唯有另外一个办法,将他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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