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女帝手指绕了绕散落酥胸上的几缕银白长发,站起身。
折纤腰以微步,润如珠玉的长腿伴有芳香,走至黄丰身前,悠悠道:“朕昨夜想了又想,也没搞懂许攸为何将你和建木绑在一起?”
黄丰皱起浓眉。
你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逐而,黄丰抬首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停在咽喉。
视野内,女帝赤足点地,皎白美足压着地毯,渗出几分红润;再往上,匀称纤柔的小腿延伸向微腴性感的大腿。
黄丰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
下作!
太下作了!
单手撑着腰肢的女帝站在黄丰跟前,凤眸垂落:“好看么?”
“好看!”黄丰脱口即答。
脸皮是什么玩意,不重要。
好看就是好看,就是看得见吃不着,心急!
黄丰昨晚回去折腾过上官宗主和裴皖,也是苦思了一夜。
这女帝虽然霸道又多变,但顺着她的话,顺着她的心走,便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更何况吃美人亏,又有何妨?
这还不是一般的美人呢!
“呵。”女帝轻呵一声,又风情万种抿嘴笑道:“还想看吗?”
说着,在黄丰迟疑的目光中,女帝面不改色地蹲了下去,双峰颤了三颤,修长美腿弯作两扇拱门。
只可惜,在整个大夏最高贵的门户即将展露在黄丰眼前时,忽而又关起。
随即,女帝手指挑起黄丰的下巴,直视黄丰黝黑丑陋的面容,凤眉皱起:“蛮庭王室就没个好看的!你这脖子的伤怎么回事?”
黄丰挤出笑容:
“奴才碍着陛下的眼,还真是该死,这脖子的伤是清理上官玉合的药时,给割了一道。所幸没大碍,恐怕再有小半个时辰也完全痊愈了。”
“奴才?”
女帝撇开黄丰那丑得渗人的脸,凤眸蔑视翻白,讥讽道:“你倒适应得挺快。”
黄丰速接:“陛下说得什么话,奴才自见圣人一面起,对陛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得得得。”
女帝扬手刹停黄丰的话语,华贵脸容重归正色:“玉合和裴皖的药,真清除掉了?”
黄丰乖乖点头:“遵陛下圣言,当清理干净!”
“噢,这么洒脱?”女帝讶然,凤眸斜倪着黄丰:“不错,不错!那就随朕去一趟吧!”
去一趟,去哪?
黄丰眨眨眼。
女帝拍了拍黄丰的脸,又将手化爪向空气划圆一拧,空间扭曲化作虚无深渊。
走你!
黄丰衣领被揪,整个人被女帝如丢球般,丢了进去。
“我的蛮神!”黄丰尖叫从虚空传出,渐渐变弱。
女帝挺起身,凤眸正视虚空:“让朕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吧,许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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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
“要裂开了。”
“娘蛋,真尼玛难受……”
“这狗日的女帝,我肏!!!”
阵阵呐喊交杂着身子的撕裂感,再紧接重生般的轻松舒爽。
黄丰啪嗒一下砸在厚实的叶堆中。
虚空之门随即关闭,正待黄丰从叶堆爬起身,女帝从虚空飞出,如九霄直坠火凤,瞬间闪到黄丰身后,升起美足猛踢向黄丰的屁墩儿。
惊呼一声。
黄丰整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
悬空踏立的女帝睫毛微抖,银牙紧咬:“谁日的朕?你要肏谁?”
远处爬得像狗吃屎的黄丰,捂住屁股:“狗日的奴才,都是狗日的奴才。奴才多言,陛下勿怪。”
女帝艳脸板冷,很想再出手教训教训这蛮族小鬼。
然而。
周遭天地如似禁闭之所,布满了绿叶的地面,一棵高达数千丈,树干粗如山岳的大树屹立中央。
在女帝黄丰到来的同时,无形压力从上往下压至,万千落叶震颤,无数根树条悍然从树顶桠枝袭下鞭向黄丰。
女帝横起凤眉,当即化成一道耀眼的金光,瞬移到黄丰身前。
轰轰轰……
望着女帝背显金凤鸾影,美手涌现出无穷灵力与树条对撞的场面,本想着站起的黄丰又跪了下去。
好家伙!
这相击之威,连带着整个空间都变得扭曲了,要是他走出女帝的保护圈,也不知能不能在这扭曲虚空中活下去。
不过幸好的是,建木和女帝在草草过了一招后,便没有了后续动作。
女帝便又拎起黄丰,往后飘移。
凤袍摇摇曳曳,女帝身姿无论在哪个方向看,都是那么的高挑修长。
尤其是那对令人口干舌燥的润白美腿上,饱满的满月臀,在凤袍的包裹下显露出的惊人轮廓,让原本君临天下又艳冠群芳的女帝,更添出了几分淫媚,和让人交配的欲望。
反观一旁的女帝,没有任何心思应对后方下贱的视线,凤眸直瞪远方高耸的建木,唇口微张:
“倒想不到,神树也有如此着急的时候。”
旋而,女帝横空抽出一条凤燎鞭,在地面鞭了下,差点就鞭到身后跪着的黄丰,微微一笑:
“只是你要杀人也得问过朕,不是?”
与此同时,建木神树树顶打下一道光芒,此光如太初之炁直落地面,后显现出位人形透明的身儿来。
其形悠悠传出话语,声音不似男女,无辨方位:“大夏建木,恭见女帝圣安。”
经过方才的交手,女帝凤袍胸领露出大片白腻软肉,但也没有多余时间打理。
见对方没有继续动手的意向,女帝收回长鞭,盘绕水蛇蛮腰,艳唇轻勾:
“你这一现身,倒让朕怎么都想不到,一直盘踞在此不显山不露水的你。不只有着聚敛九州的人道龙气,还有着直逼洞虚九境,不对……应该说,是有着和洞虚九境抗衡的仙道修为。”
人形久久没有回话。
女帝踏空挪移两步,将跪在身后,想抱住自己大腿的黄丰露了出来,道:“若是朕不保他,你会怎么办。”
人形传声道:“绑了!”
黄丰额头隐现冷汗。
女帝蓦地一笑:“若是朕要保他呢?”
人形一字字道,说得很慢:“陛下,固天下之大本,这才是作为人君应当考量的。”
“但朕听他说,他成为了你的天命人。”女帝低头看着美手,淡道:“若他死了,大夏九州的百姓是不是要死去过半?”
人形定定呆立了好一阵,才又道:“是,然许攸布局缚命,此不是天选。”
女帝凤眸忽然掠起,冷冷道:“为何当初许攸没死?而今再度现世又不联络朕?”
一连两问,话语越说越寒戾。
人形闷声挨批,良久后道:
“天下有道,许攸以道殉身,则如之何?建木只负责看管九州人魂以及仙道秩序,不会对你们之间的争斗过多干预。”
“好一个以道徇身,这么说许攸应该早死了才对。”女帝没再和建木多扯,直白道:“回答朕几个问题,一,许攸没死这回事,必须说清楚;二,这天命束缚能否解除。”
说着,女帝气势积蓄越盛,大有你不说就和你死战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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