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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嘴唇,使劲把手掌钻进那个环绕着铁环的小口子里。

“哈……”女孩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几乎没法连贯起来:“一想到……姐姐这么……漂亮……又高贵……也会……被肏到……子宫里……我就……好兴奋哦……哈……要是还能……看到你脱宫……我肯定……立马就……要泄啦……”她一边说着,翻脱在身体外面的产道,居然真的越发晶亮润湿起来:“姐姐……以后……我教你脱宫……好不……不骗你……把屄洞儿……翻出来玩……超舒服的……你要是……试过一次……肯定会上瘾哦……”

那个口儿太紧了,最后,她只能抓起铁环,像戴一副过紧的手套一样,把女孩的宫口使劲往手掌上套,女孩终于完全说不出话了,使劲地翻着白眼,整个臀部间歇性地抽搐着,像是马上就要休克过去。

但她的手居然还在动着。

琴弦响了。

她的手指抖得太厉害,弦音并不那么圆润,但她在尽最大的努力控制住它。

第一串简短的旋律,从痛苦的间隙里挤出。

分娩似的嘶喊声,手指又一次失去了控制,碰得琴弦一阵乱鸣——但那没持续太久。

那只手终于全部挤进了她的子宫。

她脸色惨白地微笑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皱的眉心下,歌声与琴声一起叮咚流淌。

当害羞的月儿 落满了我的窗 当虫儿的歌谣 写满了石墙我的良人 你在他乡 可否知晓 那远方的人儿 仍把你刻在心房当那时的庭院 飘满了花香 当那天的云雀 在枝头缱绻梦乡我的良人 你在他乡 可否记得 昔日的那双眼眸 仍在为你遥望恶魔们全都沉寂了下来,大厅里只剩下女孩的声音在回响,仿佛那歌声里带着魔力,能让所有的躁动与疯狂全都平息。

但范凯琳知道:并非所有的沉寂,都是因为陶醉。

一定有一个人,听到的,是不一样的歌声。

那个人是她,愕然呆站的她,手停留在女孩滚热的子宫里,却忘记了动作。

——她听过那首歌。

琴弦牵动着铁环,让她的手腕感到微微震颤的酥麻。

毫无疑问,女孩的感觉比她更直接更强烈,翻脱的阴肉上渗着丝丝汁液,连子宫里面也已经汪洋泛滥,她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吞没了她的手,甚至从宫口的缝隙里往外淌着。

似乎每一次拨弦,都必须付出巨大的努力,来保持身体的平静,不让它被震动的刺激所扰乱。

当晚秋的寒露 都化作晨霜 当飘摇的红叶 透进第一缕光你的梦里 可否留下 我染上红霞的脸庞北国的风 千秋旧唱 染了关山染了寒江染了雁塔逍遥往何方天池的雨 一杯红殇 醉了柳岸醉了断桥醉了画舫谁把青丝葬就在圣书的诗篇里,第九十七首,每个人都会记得它:沉闷的书卷里,一抹因为突兀而显得夺目的亮色。

千百年来许多主教与导师曾绞尽脑汁,想要解答为何会是一首情诗,摆在那个神圣的位置。

有许多乐手与诗人曾为它谱曲、将它弹唱,但……

她觉得,眼前的这一曲,是她听过,最美的一次——那首诗本来就糅杂着东方式的格律,也许,由一个东方的女子来演绎它,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冬去春归 凭窗的秋水 望断驿路 凋零了红妆冬去春归 纷飞的劳燕 你曾否见 昔时的梨郎你何时归 点红烛映春闺 我待君归 梦醒时枕边残泪你何时归 披彩衣画蛾眉 我待君归 拨珠帘乱了心扉你何时归 执手两相望春宵一醉莫须归我待君归 执手两相望春宵一醉莫须归 一醉莫须归歌声缓缓微弱下去,然后是拨弦的手指,女孩仰起头来,长长地喘了口气,因为表演而沉醉的脸上重新露出兴奋的笑容:“怎么样,主人,您还满意吗?”

巫师没有开口,但他再一次沉重地拍起手掌,紧接是其它的恶魔,顷刻间,大厅再次淹没在了喧哗里。

女孩笑盈盈的眼睛转向了她:“合作愉快,漂亮姐姐!”

她楞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依然还塞在女孩裸露的肉壶里,那让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不知道究竟应该让它继续留在那儿,还是把它抽出来。

但那包裹着手掌的温热肉体使劲收缩了一下,女孩调皮地挤着眼睛,似乎已经看穿了她心里的一切:“别着急哦,接下来还有第二场。”

手指从她的手臂上轻轻拂过:“别太拘束嘛,把我玩得舒服点。”

她把手掌猛地在里面伸开,盯着那双黑夜般的眼睛,旋动着手臂——蹩起的眉头、低柔的喊叫、外翻的肉壁上浮起的轮廓,全都让她觉得可耻地亢奋。

手指在神秘的腔室里摸索着,享受那令人陶醉的滑腻感,指尖触碰到了最深处漏斗形的眼儿,往里头毒辣地钻进去,她欣赏着,欣赏那副鲜嫩的脸蛋一点点写满痛苦,欣赏她清脆的嗓音颤抖着尖叫,“婊子,该死的婊子……婊子就应该被这样惩罚……”她在心里发狂地默念着,另一只手伸向了女孩的胸前,想要狠狠地教训一下她放荡的奶子。

但她的手指触电似地停在了那里,旋即,她反应了过来,猛地掀开那张遮体的白布。

然后,不仅是她,整个观众席上都响起了惊愕的低呼。

那儿没有东西——没有女人该有的东西。

两块硕大的圆形疤痕摊在她的胸前,带着尚未愈合的深红血痂,让范凯琳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哈……还是被发现了……真抱歉……”女孩有点困窘地支吾着:“……各位大人,我发誓,我的奶子以前可是很漂亮的!不过,在来这里之前不久,她们已经……被割下来吃掉了……对不起啦,害大家少了些乐子,不过,我一定会努力用剩下的部分加倍补偿的!”

“没什么。”主人低沉的声音:“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让你重新拥有它的。”

“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女孩的眼睛瞪得滚圆,但马上又轻松地微笑起来:“不过,我早就觉得,您一定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人物!我说得对吧?”

“再来一支歌吧。”主人没回答她。

********************

“为什么?为什么炎魔会出现在这里?”

弥伦娜努力让自己的脑子飞转起来——地城并不拒绝任何种族,冰魔或是炎魔,虽然他们的领地与这里的群山相距迢迢,但并不代表他们从不造访,对这里的居民与商旅而言,一只炎魔虽然有点引人注目,但也并不是什么太过稀奇的事情。

但对这个非常时刻而言,她无法把这当做平常。

远方,那簇不灭的火苗继续移动着,飘过栈道与阶梯,弥伦娜紧盯着它,担心它也许会消失在某个隧洞里。

距离太远,她无法看清细节,但从体型上看,起码不是那种粗野的大块头。

卡图坦已经在地上摊开了毯子,把货物一件件摆开,动作显得轻车熟路,扮演商贩是他的长项——因为,在为剧团效命之前,他的确就是干这个的。

“需要过到那边去看看吗?”她弯下腰装作看货的样子,边问边打量着那些横亘在石壁间的吊桥。

“干果呐!河谷特产呐!路过都来瞧一瞧!栗子油桃香柏仁!摘下来才三天呐!全是精挑细选的上等货!”

他尖锐地吆喝了一嗓子,然后压低了声音。

“不急,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在这边对称的地方跟着,有情况的话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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