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会这样对我吗?”那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它们也会这样把我的子宫扯出来,在子宫口上打上环……对吗?”
她觉得头皮发麻,但肿胀的阴户里,却好像渗出了股股暖流。
“到那时候……我也会……和她一样觉得快乐吗?”
这个问题让她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再一次抓住了那些铁环,悬吊着少女柔嫩宫颈的铁环——这一次,需要的力量反倒没有一开始那么多。
也许她肚子里已经有什么东西被扯坏了,也许是她已经虚弱得完全松弛了下来,子宫失去了束缚,乖巧地顺从着她的手,女孩的反应也不再那么激烈,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一边微微发抖,一边用陶醉的眼神端详着她的脸庞。
铁环拉扯着宫颈,而宫颈牵扯着产道里湿漉漉的媚肉,一起往外缓缓移动,一寸,又一寸。
女孩哆嗦着失禁了,微黄的液体从尿眼里涌出来,喷溅在她的手上,也浇在她自己裸露的宫颈和肉壁上。
短暂而漫长的三分钟,当移动的媚肉和蠕动的穴口间的缝隙终于被拉平,连成浑然的一体,她明白,她所说的“全部”终于完成了。
现在,那截半尺多长的活生生的肉,就这样悬在女孩的腿间,仍然是诱人的粉红色,仍然在涌出晶亮的淫水,带着长长的银丝往下滴,它的最末端,是红苹果般鲜嫩欲滴的肿胀宫颈,上面挂满叮当作响的铁环,靠近宫颈的肉壁显得光洁滑腻,而靠近屄口的部分则布满了褶皱和颗粒,那是女人用来让插入的阳具欲仙欲死的东西——这一切,本应该是女人最娇嫩、最私密、最宝贵的东西,而现在,它们失去了一切保护和遮盖,就像一块待价而沽的猪肉,挂在身体外头,摊在肮脏的桌子上,被那些贪婪的目光猥亵地打量着。
——那景象让她兴奋得发抖,屄眼里缕缕酸麻,奶头、阴核,全都可耻地挺立着。
她发现自己在羡慕,羡慕她能够这样尽情地展示自己隐秘而美好的东西,羡慕她能拥有这样把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裸露出来的感觉……
羡慕她……
能做个完全没有牵挂的……
婊子……
“谢谢你,漂亮姐姐。”女孩温柔而炽热的微笑。
在魔鬼们的瞩目下,她开始自己动手了。
她的手摸索着抓住了一根系在铁环上的丝线,小心地把它往外扯,那同样是金属制成的,细得几近锋利,几乎要把子宫口那薄薄的粘膜割破一样,显然,它的绝大部分长度,都隐藏在她翻脱出来的产道中央,微微鼓起的部分里——那儿,是她的子宫,完全脱离了身体的子宫。
那根线比范凯琳想象的更长,扯了一尺多出来还没见到头,线上沾着缕缕血迹,也许是盘绕在里面时,不小心剐破了子宫的肉壁,女孩微笑着,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看客们脸上困惑的表情,终于,当丝线已经被扯出来两尺多时,她停了了手,轻轻拉动了两下,宫颈也随着拉扯轻轻晃动着——看来,里面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所有的魔鬼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
她轻轻把丝线在指尖上绕了两圈,咬紧了牙,然后猛地一扯。
随着宫口猛地一凸,里面的东西扑地蹦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落在她的手指下头,悬在丝线上来回摆动着——那是另一枚铁环,稍小一点的铁环,大约只能穿进一根手指的尺寸。
她松开手,任由那根悬着铁环的银丝在身下摇摆,然后继续去拉扯另外一根。
看客们脸上的疑惑反倒越发显着了,范凯琳或是恶魔们,全都捉摸不透,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慢慢地把丝线一根接一根拉扯出来,铁环一次次挤过宫口,让它看上去不再闭得那么紧,张着指头粗的小口儿,滴答滴答往下淌着带血的白浆。
最后,她捧起所有的丝线,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把它们一根根捋清楚——她宫颈上的每枚铁环都连着一根丝线,一共八根,而范凯琳发现,它们的粗细,似乎并不一样。
接下来,她做了一件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她屈起腿,把一枚铁环套在自己的脚趾上。
她继续着这个动作,把四枚铁环套上左脚的四个脚趾,然后给右脚套上另外四枚。
然后,她如释重负地喘息着,昂起头,环顾着四周,露出大功告成似的笑容。
她缓缓地伸直屈起的双腿。
丝线被拉扯着,一点点变直,绷紧,拽起宫口上的铁环,让那朵铁与肉交融在一起的花儿欢然绽放,连宫颈上的嫩肉儿都被扯得凸起,让圆滑的肉球变成不规则的古怪形状,她皱着眉头呻吟着,身子发着抖,显然,那让她觉得疼痛,但她没有停下,腿脚缓慢而坚定地伸展着,无情地撕扯着那道通往子宫的最后屏障,宫颈中央的小口儿越张越大,越张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寸多宽的,接近方形的骇人肉洞。
透过洞口,借着射进去的缕缕灯光,甚至能真真切切地看见她子宫的内壁:比外头的媚肉儿略浅的粉红,带着波浪般的模糊褶皱和被丝线割出的一条条血痕,还沾满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白糊糊,甚至能隐约看见,子宫的左右两侧,还有两个不知道通往哪里的窄小圆口儿——那一切让范凯琳看得眼睛发直,作为女人,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此清楚而直观地去了解每个女人所共有的,最神圣的器官。
现在,女孩的腿已经完全伸直了,被拉伸到极限的子宫口大咧咧地敞开着,和她的屄眼儿一样,充满着淫靡与魅惑。
她向她投来了迷离而挑逗的一瞥,用手指轻轻勾起一根绷紧的丝线,拉起,又骤然松开。
“叮——”清脆悠长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
她终于明白了。
那是一张琴,一张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琴。
“姐姐,再帮我一个忙好吗?”女孩弯弯的眉眼里透着俏皮。
“说吧。”她故作镇定。
“就是……在我表演的时候……来帮我助助兴。”
“助兴?”
“就是玩我呀!玩子宫也行,玩阴核也行,屄洞屁眼尿孔儿,想玩哪都行。反正,只要姐姐不嫌弃,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亲吻似的呶起嘴,脸蛋又红了起来:“其实……是因为我的手要弹琴,就不能自己弄自己了,所以……就请您勉为其难代劳一下啦。”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只好从上面请一位先生下来帮我啦,不过他肯定没你温柔的,说不定几下就把我玩烂掉啦……其实,我倒是巴不得被玩坏掉,只不过,我想先好好弹完一首曲子嘛……”
“算了,谁叫我是好人呢?”她摊了摊手。
“哈,我就知道,姐姐不会忍心看着我被别人欺负的!”女孩一脸开心地笑着。
她面无表情地轻轻搓着手:“你的子宫好像挺想要的,从它开始吧。”
“哈哈,怎么和我想的一样?”女孩突然收起笑脸,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是不是……姐姐自己也喜欢被人玩子宫啊?”
“你的话太多了,小姐。”她的指甲猛地掐进女孩的宫颈肉里。
短促的尖叫,但马上又换回了打着颤的扭曲笑声:“哈——哈……看来我没猜错哦,哈……让我再猜一下:姐姐的子宫已经不是处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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