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上向下的台阶,准备在半路上同他回合。
路人们在狭窄的过道上和她擦肩而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她。
很快,她已经能听见哼唱的隐约曲调声——那是她熟悉的旋律。
她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了步子,正好有个摊贩刚刚离去,等卡图坦上来,便可以把货担摆在那儿。
她向下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黑门——一切依然平淡。
但在她把视线转回来的刹那,她突然意识到,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曾闯进了她眼角的余光里——她并没看清那是什么,也许仅仅是刺客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异样。
不是那扇门,而是在对面的岩壁上,就在她目光扫过的刹那,在重重叠叠的石台与过道之间,在涌动着的灯海里。
她自上而下仔细地扫视着,努力想要重新找出那个稍逊即逝的闪点,但却一无所获——也许那仅仅是个错觉?她想。
但她的视线终于定住了。
那是一盏灯火,不太一样的灯火,它刚刚穿过了那条隧洞,进入到她视野能及的地方。
灯影之城有无数的灯火,但它们几乎全都套在纸质或是玻璃的灯罩里,从远处望去,显得朦胧而温和。
而她所找寻的那一盏,赤裸的火焰,带着鲜红,在气流中摇曳着,跳着不羁的舞。
那不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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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凯琳浑身酥软地倚在某只恶魔的胸膛上,它的阳具正充盈在她的肛穴里,而产道里则塞着另一支,里边的嫩肉儿早被肏肿了,火辣辣地发痛,却让抽插的肉棒觉得更紧。
黏糊糊的精液沾满在她的肌肤上,有的已经快要风干了,有的依然散发着新鲜的腥臭味。
但那都只是极小的一部分,更多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从她挺起胸脯走下池子开始,肉棒儿就一直青睐着她。
一来,它们也许已经享用过珍妮许多次了,而她是件全新的玩具,另一个原因则是,现在只有她的屄洞儿是能用的。
前前后后,它们从大厅外面换了好几班恶魔进来享受,但她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憎恶,她知道,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任何结果。
——它们刺得太深了,当硕大的肉棒抵着宫颈往上顶时,整个腹腔里的器官都被挤压得隐隐生痛,而当它们喷射时,马眼多数时候都正好紧紧地顶在她的宫口上,把滚热的液体直接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清楚自己的子宫已经不是处女地了,早在她下地狱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毒药的帮助下,那些肮脏尸鬼已经在里面狠狠地肏过了。
但那是唯一的一次,当药效过去,宫口很快就重新变硬变紧,虽然还残留着没法完全收拢的小口,能让精液畅通无阻,但再也没那样被直接侵犯过。
而现在,当精液一点一点灌满那个神秘的小肉囊,甚至让它顶得肚皮微微鼓起时,她开始想念那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在期盼,期盼再被那样打上一次药,再一次把宫口变得像阴核一样敏感,把子宫变成完全敞开的低贱玩物——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保留的贱婊子。
她知道,并不只有她在这样想。
它们会那么做的,并且还会做得更多。
“但是……做个婊子……有什么不好的?”在高潮的晕眩里,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迷茫。
“驱除黑暗……保护无辜?”曾立下的誓言似乎在遥远的天末回响着。
“但……谁是无辜者?你又真的……能保护他们吗?”
“不……你没能做到……过去……没能做到……现在……更没法做到……”
她轻轻摇着头,只觉得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辛苦忙碌,却一无所得的疲惫。
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切的——快乐——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她张开嘴,迎接那根伸过来的阳具,任由它插进她的咽喉深处,呕吐感让喉头涌动着,但她觉得坦然而轻快。
“也许……婊子倒真的……比猎魔人更高尚……起码……她们真的能给人带来快乐……不是吗?”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她痴痴地笑了起来。“也许吧——现在,就算你不想做婊子,又能做什么呢?”
只有那位捉摸不透的主人始终端坐在他的椅子上,它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亲自下场来上一发,只是带着朦胧的睡意端详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而当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都已被享用得足够“充分”时,它终于再一次抬起了手。
“咕——看来我们新来的宝贝儿很受欢迎。”它向范凯琳露出夸赞的微笑。
“当然,你的表现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妙,不过……”它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卖个关子。“今天,还有最后一项压轴戏没有登场呢。”
它示意意犹未尽的恶魔们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在期盼的目光里,它挥动手掌,池底开始轰响,从张开的坑道里,新的平台隆隆升起。
女人,另一个女人。
——也许叫她女人并不太合适,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粉嫩柔滑得像绸缎一样,甚至让范凯琳不由自主地觉得羡慕。
身上没有锁链或是绳索,她自在地半躺在宽厚的木桌上,胳膊支着上半身,两条修长的腿半张着,小腿悬在桌子边上调皮地晃荡,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像一道轻舞的瀑布。
是个东方人?她听说过在群山与沙漠彼端的遥远国度,却只见过不多的几个。
现在,女孩坐直了身子,在刺眼的灯光下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四下张望着,浅浅的酒窝儿在绯红的脸颊上若隐若现。
她的身子笼罩在宽松的白色罩袍里,比起一丝不挂,反倒更增添了一点令人好奇的诱惑感。
“宝贝儿,不先自我介绍一下么?”主人的声音。
女孩猛地回过神来,望向上边的观众,脸蛋显得更红了,像是为自己的不礼貌感到难堪似的。
她慌不迭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朝恶魔们鞠躬致意,声音似乎因为紧张而显得有点急促。
“我叫雨心,是伊古大人的新玩具,大家可以叫我小母狗小贱货小骚货小婊子小烂屄儿……哈,反正我都喜欢!”
她一脸烂漫地笑起来:“哦,对了,我的身份是母畜,用来泄欲的母畜,我的愿望,就是让大家好好享受我的身子,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保证,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哦!”
范凯琳觉得脸在发烫,虽然那只是另一个女人的述说,却让她觉得忍不住的难堪。
她实在没法把那些下流的词句和眼前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联系到一起,虽然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喜欢挨肏的贱货,但如果要她作这么一番赤裸裸的陈词,她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她能听到恶魔们一片哗然,也许这也是它们头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描述自己的女人?
女孩转过身子,朝范凯琳也同样鞠了一躬,抬起头向她微笑着:“两位姐姐好,你们也是母畜吗?”
“抱歉,我没这个打算。”她的问题让范凯琳觉得有点恼火。
女孩仍然微笑着,把脸向她凑过来,轻轻吸着鼻子,像条真的狗儿一样嗅来嗅去。
“但是……您很漂亮,身材比我好,而且……您的奶水好香。如果您做母畜的话,一定会比我更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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