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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突然醒悟到,那是她自己的宫颈。

她开始觉得害怕,恶魔的毒素并不是简单的药物,而是混合着魔力的媒介,它甚至能让死尸复活,那它到底要在自己身上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但她又忍不住有一丝兴奋,受刑时的那种诡异的放荡感又重新燃了起来,私密之处的畸变带给她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但那却让她激动,何况这样的畸变更多的是快感,而不是疼痛。

第一只尸鬼行动了,她悬浮的高度正好能让私处对准它那小腿粗细的阳具,她咬着牙关,紧缩着眉头,瑟瑟发抖着,硕大而恶臭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合苞的花蕾,把她胀成薄薄的粉色肉膜,最后完全滑进蜜穴里,穴口柔软地收缩着,含紧粗大的肉棒,肉壁本能地蠕动吮吸着里面的龟头。

她能感觉到阳具只插入一点点就已经顶到了膨大畸变的宫颈上,她明显离穴口比以前近了许多,而被龟头碰撞摩擦带来的快感更让她无法自已。

最后她再也把持不住,喘息着吐出了第一声放浪的呻吟。

那意味着心理防线的解除,她抛却了维持矜持的企图,放任自己慢慢变回小淫妇的状态——既然没法反抗,为什么不好好品尝一下呢?

一呎多长的粗大肉棒在肉洞里捣弄着,每一次都试图继续往里深入,把整个宫颈和子宫都顶向腹腔深处,让她觉得内脏快要被压扁一样。

她能感觉到肿胀的宫颈口随着冲击一点点张开,慢慢裹住那颗想要往里冲刺的肉球,尸鬼腥臭溃烂的粘滑肌肤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觉得无比恶心,但那种反差却让快感更加剧烈,自那次受刑之后,她已经想清了自己的独特之处:越是表现得下贱,越是表现得无耻,就越会让她感到刺激。

现在,机会再次来临了,她已经开始感到沉迷,她期待着巨大的肉棒快点完全撞开那道肉孔,直插到她的最深处。

她开始试图蠕动自己的器官和血肉去配合它的冲刺,最后,随着再一次猛力的突刺和她自己呻吟着的用力挤压,宫颈的屏障终于被突破了,就像初夜时阳具第一次挤进还不太湿的小穴里一样,这一次,更深的门庭松开了,比初夜大上十倍的尺寸,闯进了更为私密的器官里。

宫颈传来的快感前所未有地炽烈,就和整个阴核都在被揉搓的感觉一样。

她颤抖着,额上布满汗珠,仔细品味着尚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紧裹着比拳头更大的龟头的感觉,那毒素无疑让子宫也变化了,在摩擦下带着阵阵酥麻,而且富有弹性。

梅索的刑具虽然进入过一次,但那毕竟只有一吋多粗,在那时候她就忍不住憧憬过,如果男人的阳具插进去会是什么感受,而现在,愿景实现了,并且比想象的还要夸张得多。

那颗龟头在子宫里捣弄着,让她觉得子宫的内膜都快要被摩擦得脱落,而当阳具想要往外抽出时,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宫颈已经不自主地紧裹住了龟头后方的狭处,把龟头紧紧含在了子宫里,没法拔出来。

她努力地想要让宫颈放松下来,却没法做到,在强烈的刺激感下她反而更加拼命紧缩。

阳具一下下粗暴地向外抽拔着,她觉得整个子宫都快要从腹腔里被拉脱下来了,恐惧感再一次滋生起来,如果子宫烂掉了会死吗?

但快感如潮般涌来,飞快地把那点念头淹没在洪水里。

宫颈在身体里随着阳具前后挣扎着,最后,她干脆选择了相反的方法:收紧腹腔的肌肉,夹紧宫颈不让她动弹,这次她成功了,随着猛力的拉扯,龟头终于再次冲破了宫颈的束缚,带着血丝猛地抽出了阴道。

与此同时,一股清澈的水流也从她的尿眼里激射而出,那朵回缩的肉花也在节律地蠕动——她高潮了,在丑陋怪物的夸张奸淫下高潮了,她满脸潮红地呻吟着,眼里却带着泪水,她已经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伤心还是快乐了。

阳具再一次猛地刺入花心,深深地闯进子宫,她浪叫着,这次抽出没有那么艰难了,她开始学会掌握宫颈的力度,让她能尽量紧地裹住阳具,却又不至于让它难以拔出,她使劲律动着整个阴道,同时带给淫虐的双方更多的快感,直到滚热而汹涌的精液喷向她的子宫,她觉得肚腹两侧都在阵阵发痛,那些液体似乎带着微弱的腐蚀性,让血肉觉得灼痛,而它们甚至冲进了输卵管,直涌到卵巢上。

第一次注入结束了,但还有更多的尸鬼接踵而来,身上的脓疮和溃疡淌着浓汁,把腥臭的阳具塞进她娇小的私处。

其实她已经不算“娇小”了,但每次阳具抽出之后,她都能奇妙地回缩,变回那朵诱人的小小玫瑰。

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毒素的效果,还是自己身体的特质。

宫颈的弹性则似乎比阴户更好几倍,每次射精之后,当阳具抽出时,她都会立即锁得紧紧,把精液全都留在子宫里。

每一次射精的量都大得惊人,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精液都一次用光一样,三四个尸鬼淫虐过后,她的肚腹就已经明显地鼓起了。

她翻着白眼,毫不拘束地喊叫着,每一次高潮都带着急促的喷射,比和男人做爱时的感觉炽烈得多,这样的喷射她以前只经历过偶尔几次,但现在,畸变的宫颈和阴核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汹涌了,让她觉得整个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融化。

当十几个尸鬼都享用完了她的身体,她的肚皮已经鼓得像四五个月的孕妇,但这没结束。

巫灵继续带着丑陋扭曲的猴子笑脸凑过来,把尾部刺进盛满精液的子宫深处,几滴发绿的精液溢了出来。

它在里面停留了一小会,似乎又注入了什么东西。

最后它抽出尾巴,双爪拿着一根短绳,飞快地伸进她的阴道,在她的痛叫声中,紧紧地绑在宫颈上。

她惊恐地听见自己的子宫里发出骇人的咕噜声,在撕裂般的痛苦中,她看见自己的肚子飞快地鼓起,没多久就达到了将要分娩的尺寸,但还在继续扩大着。

绳索捆紧了宫颈口,让里面的东西一点也漏不出来。

而尸鬼们再一次靠近,开始蹂躏她的身体,这一次不仅是阴道,它们开始尝试她下身别的孔穴,她那尚未痊愈的肛花很快就被撑开了,被再次撕裂的伤口淌着鲜血,她早已经不再抗拒,而是尽力放松去配合它们,一是因为畏惧疼痛,二是她已经完全沉浸到了自甘下贱所带来的刺激之中。

两根硕大的阳具一前以后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直没到根部,她有点讶异自己的身体原来有如此的潜能,能容纳下如同水缸的子宫再加上两条人腿一般的阳具。

那让她心里洋溢起满足感:如果一辈子都没能有次这样的经历,那该是多遗憾的事情?

她甚至期望下身上的最后一个洞也被开垦,她觉得那儿肯定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插入物,但越是觉得不可能,她反倒越要想去尝试。

当又一支挺立的阳具凑向她的下体时,她居然自己试着挪动身子,把阴核和蜜穴之间那个沾满高潮汁液的小眼往龟头尖上凑。

尸鬼感觉到了那个小孔的紧窄感,开始像本能似地往里突入,那剧痛让她后悔自己的冲动,但却已经晚了,现在她想要停止也不再可能,她紧绷的潮红面容瑟瑟抖动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她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肉洞和阴核的快感上,好让撕裂的剧痛轻缓一点。

龟头只插入到一半,那层嫩肉就破裂了,尿水带着血从缝隙稀里哗啦地流出来,她再一次开始恐惧死亡,但紧接而来的荒唐念头却是:死之前能试一次,其实也很好不是吗?

现在她下身上所有的洞儿,阴户、尿眼、肛门、宫颈,全都不可思议地洞开过了——被相当于人类阳具许多倍尺寸的东西。

她大口地喘着气,汗津津的脸上却浮起不易察觉的微笑,和汩汩流血的下体搁在一起,带着难以言喻的疯狂和诡秘。

身体里的抽插还在热烈地继续,她觉得心底里那个疯狂的自我正在慢慢吞没掉她理智的那部分,那些古怪的念头再次如飞而来……

作为一个漂亮女人,这样子被玩上一次才不叫浪费啊……

如果这样子挨肏下去,被肏个一月、两月、一年……

也许那才是女人的天堂呢……

她已经记不清这场淫虐到底持续了多久,最后她连高潮的抽搐都没有力气了,整个身子虚弱地漂浮着,下体的鲜血还在流着,但却已经少了许多,只是缕缕渗出的血丝。

而膨胀的肚子凸在身前,她觉得自己要用双臂才可能把它合抱起来。

巫灵再次飞近,尸鬼们往后退去,围成一圈,那家伙解开她宫颈口的捆缚,刹那间,滚热的混浊液体带着恶臭从她的下体里奔流而下,如同温泉。

柯尔特已经开始摊开书卷,念诵咒文,那些液体如同荷叶上的水滴,完全不被泥土吸收,而是像有生命一样,自己流进那些错综复杂的沟痕里。

巫术解除了,她虚脱的身躯落回沾满她自己淫水和血污的地面上。

大块头从黑暗中走近,扛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走向树林,没入黑暗中,在十几码外的地方,他扔下她。

“你还好吧,队长。”黑暗里传来霍登的声音。

“还好,没被肏死。”她没好气地回应。大块头麻利地把她和霍登背靠背紧捆在一起,然后依然沉默地走到一旁,背靠着一棵大树坐下。

透过树木的间隙,她能看到空地上的情形,巫灵挥动着翅膀,诡异的绿色火焰在法阵中燃起,那些尸鬼一只接一只地走向火焰,烈焰顷刻将它们包裹,如同稻草人一般燃烧起来,直至化为灰烬,黑色的如同柏油的物质随着燃烧从它们的身躯上流下,注入到地上的沟痕里,一点点填满它们。

范凯琳寻思着,如果这些家伙全都自取灭亡的话,情况倒算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但那只巫魔可能比书上写的任何一只都强,大块头也不好对付。

当然,现在想这些都是白费力气,被绳子五花大绑着,拿再弱的敌人也没办法。

“霍登,你玩过两人三足的游戏吗?”她突然问。

“玩过,小时候,喔,那可真是个傻游戏,专门让笨小子跌跤。”他晃了晃脑袋:“当然,我不是笨小子。”

“很好,不过我想到了个新游戏,两人两足。”

霍登沉默了一小会:“很好,小姐,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玩。”

“傻大个!”她朝那哑巴轻喊。她记得他虽然哑,但并不是聋子。

但那家伙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并没站起身来。

“你爹妈是怎么生下你的?肏了母猪还是和公狗通奸?”

经文在她脑子里飞过:“凡辱骂弟兄的,难免威玛的审判。”

不过这投靠恶魔的家伙也不算是弟兄罢,她想。

她来回换着词儿,但那大块头始终充耳不闻。

“该死!柯尔特养你的时候天天捅你的屁眼结果捅到脑袋上把你捅傻了么!”

她几乎气急败坏地咒骂着。

但这次,她的话落音的那一刹那,哑巴猛地弹起身来,哇啦喊叫着,冲到她身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她的鼻孔里冒出血来,但她的嘴角浮起了微笑:“两人两足!”

她的手在背后掐了霍登一把。

他们同时发力,两双被绑住的腿从地上弹跳起来,范凯琳侧过头去,脑袋狠狠地撞在大块头的胸前,那家伙低声叫唤了一下,魁梧的身子却几乎没动,他举起巴掌,想要给她再来一下,但却没能再扇下来。

那些尸鬼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在肏她的时候弄掉她的发卡。

针管刺进了肌肉,机关触发了,毒素瞬间压进体内,伤口离心脏很近。

大块头像雕像一样凝固在那里,脸上挂满困惑和惊愕,他张开嘴,但没能发出声音,最后嘭地倒了下去。

他们一点点挪动身子,靠近那家伙的尸身,她侧躺在地上,用牙齿解下大块头腰间的砍刀,把它小心地刀刃朝上摆在地上,再一次两人一起微微站起,移动到刀子上方,再坐下去,让刀子正好卡在两人之间的缝隙里。

很好,差不多了,慢慢来回挪动,应该就能割断绳子。

但那把刀自己动了。

它抖动着,从他们之间蹦了出去,像有翅膀一样飞向空中。

“该死!”那懊恼感让她几乎要崩溃。巫魔悬在她的跟前,吱吱尖叫着,嘲弄地挤弄着凸起的眼睛,让她觉得比一千只老鼠还要可憎。

在空地那边,所有尸鬼已化为乌有,法阵里腾起烟雾与火光,柯尔特低吟着咒文,立在石台前,面朝那赤裸昏睡的孩子,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完了,最终还是失败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毫无价值,安缇那乞求的眼神和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萦绕着,让她觉得心如刀割。

应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

她在心里嘶喊着。

灰色的影子掠过。

那猴子样的家伙只扑打了一下翅膀,就瘫软地坠落下来,几乎没有任何挣扎。

一只灰色的猫,有近两呎长,比任何家猫都要大上几分,咬住了它的咽喉。

它侧过头,用绿荧荧的眼睛望向范凯琳。

“汤普森?”她脱口而出,忘了猫听不懂话。

大猫低头叼起那只猎物,像叼起一只老鼠或是麻雀,飞也似地消失在黑暗中。

柯尔特依然在专注于仪式,没有朝这边张望。

他们终于捡回了那把刀,割断身上的绳索,范凯琳挣扎着爬起身来,而霍登要慢上一点,长时间的捆绑让他手脚发麻。

她的武器和衣物就在一旁,但顾不上穿衣服了,她拾起十字弓,转动滑轮,上好矢弹。

在林间的空地上,闪光的沟痕当中,柯尔特缓缓地举起了短刀。

她蹲下身,弩身抵肩,视线穿过准星,对准那颗斑白而清瘦的头颅。风止息了,正好。

她的手停在扳机上,巍巍发抖。

“想想安缇,想想戛西,队长。”霍登的声音。

她咬紧了牙。

扳机扣下,弩箭嘶响。

柯尔特的手悬在了空中,矢弹穿透脖颈,毒素扩散,麻痹了脊椎,他的身子像面条一样瘫倒下去。

她站起身来,向那燃烧的法阵跑去,“你不穿件衣服么队长?那可有未成年人!”霍登在她身后喊着,拾起她的衣物和剑,跟着追了上去。

她冲到法阵正中,那些火焰看起来汹涌,却并不灼人,柯尔特的脸朝向天空,他的面容依然能动,他在笑着,和往昔表扬她的笑容一模一样。

他吃力地张开嘴唇,微微翳动着。

范凯琳弯下腰去,凑近他的脸旁。

“我很……高兴……凯莉”他喘咳着,竭力抵抗着涌上头部的毒素:“因为我见到……威玛……籍你的手……刑罚罪恶……”

她蹲下身,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干瘦发冷的手,曾经温柔地抚摸她头顶的那只手,每次躲避父亲打骂时所握的那只手。

泪水盈盈,模糊了视线。

“要……做个……比我……更……好……的”

声音止息了,他眼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消逝下去。

“我会的,柯尔特先生。”她伸出手掌,轻轻合上他的眼帘。

她站起身来,去解开孩子身上的铁链,它们拴得太紧,盘绕虬结。

在她的脚下,血丝从柯尔特颈上的伤口里缕缕渗出,它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如同着魔一般,突然像赤色的毒蛇一样奔流而下,蜿蜒着汇入燃烧的图案。

“队长,好像不太对劲。”霍登的眼睛盯着地面,慢慢往后退去。

铁链已经解开了一道,但还有两道。

紫色的光辉从沟痕里喷薄而出,如同旭日,如同岩浆。

“队长,你最好先出来。”霍登在圈外喊着。

她似乎完全没注意脚下的变化,只是拼命加快着手的动作:“我答应过安缇的!”她平静地回应他。

铁链完全脱落了,她抱起昏睡的孩子,他的身子发冷,但仍在呼吸。她转身奔向圈外,但仅仅几步,她停下了。

整个法阵淹没在炽烈的光辉中,地面如同泥沼般溶化,她觉得脚下空无一物,却无法抬脚。

“把他交给本杰明!”她用全身的力气把男孩抛向圈外的霍登,他扔掉手里的东西,接住了那付瘦小的身体。

“队长!”他急切地呼叫着。

法阵化作光辉如水的深渊,她向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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