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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桌,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不…”

阮桃在他怀里摇头,固执地说着“错的不是你,是他们,是我。他们因为嫉妒便随意造黄谣,而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便责怪你,我和他们一样可耻。”

“对不起,沈牧,对不起…我…唔。”

愧疚的道歉被堵在唇间,沈牧掐着她的下颚,用力地吻着她。

冰凉的唇贴着,像两片嗟磨着的玫瑰花瓣,长舌熟稔探入,疯狂地汲取属于阮桃的所有气息。

“唔…沈牧…唔。”

阮桃说不出完整的话,沈牧搅动着她嘴里的所有液体,纠缠啃咬,将原本苍白的唇肉咬得饱满发肿,像刚刚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芬香。

“别说对不起…”

沈牧喘着粗气,继续吻着她,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半晌后,他才松开阮桃,亲了亲她的鼻尖。

沈牧这一身血,学校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他带着阮桃来到一栋别墅外,用指纹打开大门。

阮桃有些讶异,问道“你在南城也有房子吗?”

沈牧轻嗯一声,打开门牵着她进去。

别墅的装修不是沈牧喜欢的黑白灰风格,灯光明亮,是漂亮又温馨的奶油配色,很合阮桃的心意。

“你先坐一下。”

“好。”

阮桃在沙发坐下,沈牧起身上楼,下来时手上拿着两套换洗的衣物。

他将其中一套递给阮桃“二楼有洗浴间,没人用过,很干净。”

阮桃看了眼手里的女性衣物,抬眸问“这是?”

沈牧失笑,缓缓解释道“放心,没有别的女人。”

他在监狱蹲了三年,想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找其他的女人。

三年前,阮桃说想回南城的那天,他便联系人购置了了这栋房子。

他蹲监狱的时候,房子也在同步进行装修,每一处都是阮桃最喜欢的设计和配色。

阮桃的眸子微颤,捏紧了手中的衣服,没有多问,但是心下已经有了猜测。

她洗完澡下楼,沈牧也早已在一楼洗完了,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湿,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沈牧关掉手机。

阮桃的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她走到沈牧旁边,伸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

“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沈牧乖乖地坐直身子,阮桃绕到他身后,将吹风机插上电。

温和的暖风吹拂在沈牧的后颈上,他垂眸,长睫颤动,指节不自觉蜷了蜷。

阮桃吹头发的手法很轻柔,五指裹挟着暖风穿梭在发间,不带半点撕扯的痛。

灯光迷离,场景暧昧。

沈牧艰涩的吞咽下颈间的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他的头发很短,吹了约莫五分钟便差不多了。

阮桃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放在沙发上,转过头刚想说话,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重力。

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经跨坐在了沈牧的大腿上。

“唔。”

唇被吻住。

沈牧抱的很紧很紧,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蔓延在一块,气息纠缠,情欲攀升。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交换唾液,啃咬吮吸唇肉的暧昧声响。

粗粝宽大的手顺着衣摆探入,掐住阮桃细嫩的腰肢。

肌肤上传来的粗粒异感令阮桃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却被沈牧掐得更紧。

他继续吻着。

下身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阮桃就坐在他双腿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自然感受到了沈牧的变化。

她耳尖发红,脸颊传来一阵阵热意。

“可以吗?”

伴随着滚烫的呼吸,沈牧喘声询问,眼尾压抑发红。

阮桃张着唇大口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弧度不稳,她将脸埋进沈牧的颈间,转头看向一旁沙发上的手机。

沈牧来不及来不及阻止,手机已经落在了她手上。

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三年都没有变。

屏幕锁被解开后,沈牧的聊天记录就出现在视线中。

阮桃不知道对面是谁,但她了解沈牧。

了解他的手段,了解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了解他的护短。

那个男生羞辱她的事情,怎么可能揍一顿就了事,更何况还惊动了沈之庭。

江边,溺死,伪造刹车失灵。

熟悉又可怕的字眼。

沈牧心脏空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去看阮桃的神色。

就见她回复对面计划取消,不用做了。

阮桃扔掉手机,搂住沈牧的脖颈。

“不要杀人。”

那个男生已经被沈牧揍得半死,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阮桃不希望沈牧因为他染上血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这种事暴露,沈牧就完了。

沈牧哑声“你不怕我?”

“不怕。”

两人吻在一块,吻地又凶又狠,从客厅到卧室,衣服落了一地。

阮桃被压在床上,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得刺目,白得晃眼。

沈牧吻着她的颈,肩,锁骨,直到吻住那颗粉色敏感的小花蕊。

“唔啊!”

阮桃敏感地叫出了声,胸前传来的湿润触感,令她全身发软发麻。

有力的舌尖顶了顶花蕊中心,尖锐的小虎牙恶劣地抵住,咬了咬。

“唔,轻…轻点。”

轻微的刺痛感使阮桃回神,她看着胸前压着的黑色脑袋,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有力的长舌搅动着颤颤巍巍的小花蕊,水声粘腻,软软的白肉像是发好的馒头,能从他的嘴里溢出去。

沈牧爱不释口,用力地吮吸着,掌心复上另一侧的白包子。

“唔…”

阮桃敏感极了,温热的触感令她全身发麻,私密处不自觉涌出大泡大泡的甜水。

阔别三年多的触碰,让这朵娇花如初逢甘霖,每一处地方都漂亮地不成样子。

沈牧松开那只被揉的发红的小包子,指尖下移,抚摸着那条紧紧的细缝。

他不急着进入,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给予猎物最高级的待遇,然后再慢慢享用。

啵地一声。

沈牧牙关一松,小乳尖弹了回去,沾在软白的乳肉上,透着一股成熟诱人的红。

他低头吻住了阮桃,薄唇一次次抿过柔软的唇,温柔到了极致,也耐心到了极点。

阮桃在他怀里颤抖,全身发烫,烫得难受。

她艰难地看向沈牧,眼底朦胧,染着一层情欲。

沈牧压住她的双腕,慢慢地吻着,直到感觉阮桃僵硬的身子彻底软化了下来。

两条的舌头交错,交换唾液的粘腻声响仿佛一曲美妙的谱子。

这个吻温柔地无法形容,也情色地无法形容,阮桃上气不接下气。

两唇分开,扯出一抹暧昧的银丝。

沈牧的裤子还没有褪下,他就那样桎梏住了阮桃的胯骨,轻轻地撞了上去。

小幅度的撞击有力而沉稳,阮桃被撞得后颤,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处的灼热和滚烫。

“嗯…舒服…好爽…”

沈牧张唇,他仰着头,锋利的下颚线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汗水滴落而下。

“唔…不要这样…不要。”

阮桃羞得不行,语无伦次,唇齿间溢出的声响带着粘腻的水声。

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沈牧闷哼一声,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他下探,摸到那处娇嫩的花蕊。

稀疏的毛发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液,滑嫩不堪。

长指伸入,穴内的软肉便咬了上来,顺从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又热又紧。

长指抽插了两下,勾出一抹水液。

“呜啊…”

阮桃娇声尖叫,下意识掐住沈牧的手臂。

沈牧吃痛,垂眸看着阮桃羞红的脸颊,长睫闪了闪,他勾唇,揶揄道“学姐,你好敏感。”

“闭…闭嘴!”

从前是小同桌,现在是学姐。

两个称呼阮桃都不喜欢,不为其他,只以为沈牧那张嘴太过色气,任何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像是情侣在床上最亲密的咬耳朵。

实在是受不住…

“我偏要说。”沈牧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学弟,忍了三年,早想把阮桃骗上床吃干抹净。

看着她羞涩气愤的可爱表情,沈牧愉悦勾唇,手指在花蕊里一按,附身舔她的耳朵。

“学姐,你都湿透了…”

说完,他掐住花蕊正中心的小豆,左右拧了拧。

“啊!”

极致的快感一瞬间传遍全身,沈牧轻轻掐了一下,敏感的花蕊得发硬,更不堪挑逗。

颀长的中指顺着细缝来回摩擦,湿润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嗯…啊…走…走开。”

“为什么要走开?学姐不是很喜欢吗?”

骚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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