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是不敢,沈牧是觉得没必要。
在他心里,小同桌早就是他的私有物了。
周晨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牧哥最近总是意无意地靠近小桃子,和她产生肢体接触。
捡支笔能碰到小桃子的腿,就连递橡皮,都能在人小姑娘的手上摸一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难不成?牧哥喜欢上小桃子了?
原本他以为牧哥找来几条狗,把蒋露几人给艹了,是念在小桃子是他同桌的份上,才替她报了仇。
现在想想,牧哥当时的表情哪里像是多管闲事的样子,眼眶发红,又凶又狠,就好像是老婆被人抢了似的。
周晨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他决定助攻一把,毕竟凭牧哥的狗脾气,就算再过一百年也无法赢得小桃子的芳心。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周晨立刻在野格酒吧定了一个卡座,打算嗨一晚上。
起先,沈牧不愿意去,是周晨死乞白赖,差点跪地叫爸爸,才把这尊大佛请过来…
“要是有女的,老子扒了你的皮。”
沈牧恶狠狠地警告。
他好不容易才缓和与小同桌的关系,可不能被她误会了。
“放心放心,兄弟局,保证没女人。”
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别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夜晚九点半,正是人最多的时候,野格酒吧内玩得正嗨,重金属的音乐冲击着耳膜,一阵又一阵狂浪席卷。
身材妖娆的女人和身材强壮的男人在舞池中热舞,挥洒汗水,空气中充斥着酒液的味道。
沈牧从前最喜欢嘈杂劲爆的氛围,此刻只觉得吵,他懒洋洋地窝在卡座里,阖着眼皮闭目养神。
“牧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别躺着呀。”
沈牧不悦地掀起眼皮,冷冷地睨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没女人?”
分明四周都是,香水味熏得他鼻子疼。
周晨无奈地耸耸肩“从前包场你嫌冷清,非要人多一起嗨,现在人多了,你又嫌吵。”
“我说的没女人,是说我们卡座没喊妹子,但不代表野格都没女人。”
“周晨说得对,还有,牧哥你不对劲啊,最近怎么这么清心寡欲,兄弟们约了你好几次,都被拒了,怎么,打算弃匪从良了?”
周晨应声,贱兮兮地回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牧哥啊,最近看上了一个软妹子,软妹子被欺负,他找来几只黑狗,将欺负软妹子的人给干了。”
“牧哥生怕被软妹子误会,洁身自好着呢。”
身旁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京都世家的公子哥,从小玩得就开,女人钱财数都数不尽。
虽然如此,听到被狗干,还是没忍住感到震惊。
周晨笑得无辜,沈牧不悦地舔了舔后槽牙,再度闭上眼睛。
他怕再看几秒钟,会忍不住用酒瓶砸死周晨这个不靠谱的玩意。
他想清净,周晨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想到等会要发生的香艳场景,周晨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牧哥啊牧哥,过了今晚,你就给我准备谢礼吧。
周晨教唆着周围的朋友给沈牧灌酒,几人立刻会意,端起酒杯朝着沈牧走过去。
“来来来,牧哥喝一杯。”
“一直睡觉算怎么回事,出来玩就得玩得嗨一点。”
“对对对,来喝一杯。”
沈牧被吵得头疼,他干脆利落地接过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周晨让开路,没有拦他。
沈牧刚走出几步,便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视线一片模糊。
可是身体里像是又一团火在燃烧。
好烫,好热。
沈牧瞬间明白,他转身看向周晨,嗓音带着中了药的哑“你特么给我下药?”
周晨乐呵呵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吗?嘿嘿,放心牧哥,今天晚上保准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们把牧哥送到宝格丽酒店,我已经定好了房间。”
周围的几个兄弟上前,半拖着沈牧朝酒吧外走去。
周晨掏出手机给阮桃发了条信息。
小桃子,牧哥喝多了,回家肯定会被家法伺候,我把他放到宝格丽酒店999房间,你能来照顾一下他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周晨收到阮桃的回复。
好。宝格丽酒店九楼,阮桃站在走廊上,抬头看了眼号码牌—999…
这应该就是周晨说的房间了,沈牧在里面么?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入目是一片诡异的黑,套房内没有开灯,安静地可闻针落。
“沈牧?沈牧你在吗?”
阮桃一边小声叫着沈牧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
下一刻,她感觉面前投下一道比黑暗还要浓重的阴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直接将她笼罩其中。
“沈…沈牧,是你吗?”
阮桃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黑影,却触摸到了一具滚烫炽热的肉体。
“啊!”
阮桃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出声。
“是我。”
面前的男人嗓音嘶哑,呼吸也是沉重粗犷的,像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沈牧?”
“是我。”
熟悉的嗓音,使阮桃害怕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滚烫强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背部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娇嫩的红唇被擒住,有力的长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丝甜液。
“唔…不…不要。”
沈牧大力地扣住阮桃的后脑勺,无视她的求饶,吻得又凶又狠。
阮桃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沈牧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咬断,然后吞进肚子里。
刺痛感传来,阮桃痛得全身一颤,鼻子骤酸,滚烫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疼…”
阮桃疼得不停吸气,呼痛的嗓音刚说出口,就被沈牧残忍吞没。
他甚至都没打算让阮桃说话,那可怜兮兮的哽咽声更能诱发他压在心底,恐怖可怕的摧毁欲。
交换唾液的暧昧声响在房间内尤为明显,阮桃被沈牧压在墙上,承受着他的可怕扫荡。
有力的大手,突然落在阮桃身前。
柔软的两团被大掌,在掌心变换成各种形状,痛感传出,阮桃拼命求饶。
“松…松开我,唔!沈牧!”
沈牧脑子痛得厉害,身上更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小腹发紧,巨大的肉棒昂扬着头颅,将裤子撑出一个尺寸不凡的大帐篷。
好热…
他根本听不进阮桃在说什么,只想撕碎她身上碍眼的布料,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小逼里面去。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要不是怕吓到她,那天晚上他早就捅破那层膜,将她的小嫩穴给操烂了!
沈牧吻住阮桃美味的小嘴,一边去她身前软糯棉滑的小奶团。
奶肉像是牛奶一般,从他的指缝溢出,舒服极了。
沈牧低吼一声,下腹缓慢地蹭着阮桃的大腿,温度顺着布料蔓延至阮桃全身。
她被烫得身子一颤,那晚被强迫的可怕记忆如潮水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阮桃咬紧颤抖的牙关,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无比,血色尽褪。
沈牧没有发现阮桃的不对劲,中了药的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长舌追逐着丁香小舌,肆意搅动,将阮桃小小的嘴巴搅得泛红酸麻。
沈牧攥住阮桃的衣服下摆,向上推,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腰肢。
粗粝的大手顺着衣角探入,包住右边的一颗奶团。
沈牧的喘息声愈发重了,他松开阮桃的唇,俯下身子,朝着那两个颤颤巍巍的奶子探去。
“啪!”
脆生生的一巴掌,沈牧的头被打偏,整个右脸都麻了。
他舔了舔唇角,越发兴奋了。
“沈牧…你别碰我,别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
阮桃抱住自己的肩膀,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像是受惊的小鹿。
沈牧的身子一僵。
小同桌在哭…他把小同桌吓哭了…
这个认知令沈牧愣在了原地他渴望得到阮桃,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哭着求饶。
可见到她的眼泪,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愣在了原地。
半晌,沈牧半蹲在阮桃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阮桃哭得眼睛都肿了。
指腹掠过湿润的眼尾,沈牧喘着粗气,眸子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别哭,我不动你。”
“周晨那孙子给我下了药,我没忍住,你穿好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艰难地转身,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阮桃抓住他的手,仰起头,眸子雾蒙蒙的,还泛着淡淡的泪光。
沈牧第一次在阮桃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的神色,她明明在害怕,却逼着自己伸出手,不让他离开“我愿意的,你…你轻点。”
话音落下,沈牧嘴角勾起一抹目的得逞的弧度。
周晨那孙子给他下了药,他第一时间就闻出来了。
他出身于沈家,混迹酒吧的时候,经常有女人给他下药,试图爬上他的床,所以他对于情色药物尤为敏感。
闻出酒里面的药之后,沈牧还是举起酒杯喝完了。
小同桌心软,知道中药之后,一定不会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虽然享受那晚在花坛边上强迫阿软的快感,但是能让她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艹弄,沈牧也很喜欢。
阮桃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沈牧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她耳侧,生怕压到她。
他轻轻吻了上去,吻住阮桃娇嫩的唇瓣,碾磨着。
“唔…”
阿软的身子由于敏感而瞬间僵硬,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成一团。
粗粝有力的长舌探入,追逐着阿软的丁香小舌,搅动出暧昧的水渍声。
由于中了药,沈牧的呼吸烫得吓人,像是一团火,洒在阿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唔…”
她娇呼一声,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去。
沈牧撩起阮桃的衣服,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上移,指腹粗粝,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将阮桃的衣服推到锁骨处,又覆在两颗诱人可爱的小奶团上,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
啪嗒。
两个大白兔脱离束缚,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像是一盘举在沈牧眼前的美味佳肴。
他眸子一沉,燃起熊熊火光。
沈牧俯下身子,含住右边的一颗红色嫩蕊。
“呜啊…”
阮桃下意识地躲避,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腰肢,避无可避。
湿润的舌头含住敏感的花蕊,吞吐着,阮桃敏感娇呼,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阮桃感觉身下突然开始泛着阵阵痒意。
沈牧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将粉嫩的小嫩蕊咬的充血,泛着成熟的艳红。
“别…别咬了。”
阮桃的脸红彤彤的,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撇过头不去看沈牧的眼睛,他埋在阮桃身前,舔弄得很是专注。
这个姿势,就好像沈牧是不足月的小孩,而阮桃是产子的妈妈。
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沈牧嘬弄的动静越来越大,像是要硬生生从阮桃的奶子里嘬出来。
水声暧昧,冲击着阮桃的耳膜,她不自觉扭动着双腿,腿心泛滥成灾。
沈牧松开唇,啵的一声,阮桃的小奶头弹了回去,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极具诱惑力。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阮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牧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裙内。
摸到满手湿润,沈牧愣了一秒,而后勾唇轻笑出声“小同桌,你湿了…”
“闭…闭嘴。”
沈牧喜欢极了她这副模样,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别生气。”
阮桃不是气的,是羞的,她撇过头,娇声道“快…快点。”
沈牧嘴角笑意更深“小同桌,你难道不知道,不能在男人面前说快点吗?”
他探入裙内,扯出内裤边缘,褪至腿弯处。
粉嫩柔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阮桃的穴生得很好看,颜色是稚嫩的粉,毛发稀疏,竟也是淡淡的粉色,花唇中透出一道细小的缝。
“真好看。”
沈牧哑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夸阮桃的脸,还是那稚嫩诱人的小花穴。
“沈…沈牧…”
阮桃紧张又害怕,她伸手揪住沈牧的袖子,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你别说这种话,我害怕…”
那天晚上的变态,也喜欢说这种话。
只要一想到这,阮桃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涌了上来。
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沈牧的眸子暗了暗,他俯下身,亲了亲阮桃颤抖的小嘴。
“乖,我不说了,别怕,给我戴上。”
他将套子塞进阮桃的掌心,激烈地喘着粗气,身上覆着一层滚烫的汗液。
中药的感觉真不好受,那处都快要爆炸了。
要是小同桌再不给他,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强硬地上了她。
他不想吓到小同桌,至少现在不想。
捏着那顺滑的触感,阮桃的脸更加红了。
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也不是傻子。
“可是…我不会…”
阮桃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也红了一圈,像是要直接哭出来。
沈牧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攥紧阮桃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低哑到了极致“我教你。”
说完,沈牧攥着阮桃的手,一路缓慢向下,直到触到裤带。
阮桃想解开,但是由于紧张而手忙脚乱,半天都没能将沈牧的裤子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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