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坚硬的黑狗胯骨,用力地撞击在少女雪白的股间,将白皙细腻的肌肤撞出一片刺眼的红。
小穴里传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被硕大龟头挤压,酸涩不堪。
蒋露不停求救,连嗓子都喊哑了,最后也只能被粗壮的黑狗艹得失禁。
“呜啊!要到了!要到了!”
随着惊叫声落下,淡黄色的液体从一人一口的交合处慢慢流出,又被黑狗死死按住,艹了回去,恶心极了。
然而,即便是蒋露已经尿了一次,在她胯下抽插着的大鸡巴依旧坚硬滚烫如烙铁,没有半点要射的冲动“不要了!不要了!滚开!”
失禁的羞耻感令蒋露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用力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黑狗,却撼动不了分毫。
更可怕的是,随着黑狗晃动的动作,她甚至感觉到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被拉扯的异物感。
不疼,却勾得她全身发软,小腹像是燃烧着一团火,阵阵上涌,几乎能将她烧得尸骨无存。
“滚开!这是什么!你个出生,别碰我!”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该欺负阮桃,不该将燃烧的烟头插进她的身体里。
蒋露崩溃大哭,可惜红肿的眼眶早已干涩无比,分泌不出半点液体。
她哀嚎着,挣扎着,像是落在野兽手中的猎物。
黑狗用力地操弄着她,巨大的肉棒表面布满了骇人的青筋,剐蹭着可怜的小穴内壁,可怕的倒刺将糜烂的穴肉勾出,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如凌迟的惩罚,把蒋露的自尊彻底碾灭。阮桃是在病房中醒过来的,睁眼瞬间,刺目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醒了?”
阮桃转过头,看向坐在病床边的沈牧。
他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刘海胡乱遮住眉眼,整个人显得颓然憔悴,但因为这张脸实在生得太过好看,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沈牧开口问道,嗓音嘶哑生涩,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多久。
小腹处隐隐作痛,是被蒋露踹出来的内伤,只要动一下,便牵扯得全身发疼。
阮桃疼得眼眶通红,她咬紧干涩的下唇,撇头看向窗外,不愿理会沈牧。
沈牧慌了,他伸出手想碰阮桃的肩膀,却又怕弄疼了她,最后只能无措收回。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阮桃不说话,精致的眉头紧蹙,突然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护士!护士!”
沈牧扯过垃圾桶,而后快速按着病床旁的按铃,没一会,护士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沈牧是A市沈家的独生子,他带来的女孩,自然不敢怠慢。
“这是怎么了?”
护士俯下身子,轻轻拍打着阮桃的后背,嗓音放得很柔,生怕刺激到她本就崩溃的情绪。
沈太子爷将这个女孩抱来的时候,差点将医院给掀了。
女孩全身都是淤青,衣衫不整,就连漂亮白皙的脸上也带着刺眼的巴掌印,一看便知是受到了暴力和殴打。
她不敢想象,到底是何种矛盾,能让她们对一个女孩下如此狠手,就连衣服都…
胃部空荡,阮桃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咳碎了,最后只吐出一堆难闻的胆汁。
可她就是觉得好恶心,到处都好恶心!
她好脏,好脏!
护士心疼地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想摸一下阮桃的脑袋。
“别碰我!走开!走开!”
阮桃应激般,猛地伸手推开小护士,下一秒,肩膀被桎梏住,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阮桃剧烈挣扎,拳头狠狠捶在沈牧的背上,沈牧疼得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一遍遍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别害怕。”
阮桃被沈牧紧紧抱在怀中,鼻尖除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慢慢钻入一抹好闻的栀子花香。
她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捶打沈牧的脊背,娇小的身子,压抑地抽泣颤栗。
“委屈就哭出来,别忍。”
看着小同桌此刻的模样,沈牧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话音刚落,阮桃突然伸出手,紧紧箍住沈牧的腰,而后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簌簌落下,全抹在了沈牧的衣服上。
沈牧有很严重的洁癖,却半点也不嫌弃,他弯着腰,头颅低垂着,大掌落在阮桃毛绒绒的发顶,轻柔地抚摸摩挲着。
“我在。”
沈牧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桃哭得更凶了。
她嘶声力竭,哭得嗓子生疼,止不住地想干呕,可是胆汁早已吐光,什么也吐不出来。
恶心,真的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为什么!
阮桃狠狠咬住下唇,尖锐的牙尖竟然直接刺破了唇肉,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可是剧烈的疼痛并不能使她冷静下来,反而令她发了疯似地想自虐。
是不是死了,就不用受到这种痛苦?
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可是,她没有勾引沈牧,她不骚,不骚…
沈牧抱着阮桃,感受到她的颤栗和恐惧。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掐住阮桃的下颚,逼迫她抬头看他。
下一秒,沈牧瞳孔骤缩。
果然,阮桃精致白皙的小脸此刻已经被泪水糊满,饱满苍白的嘴唇上,沾满了血水。
“你疯了是不是?”
沈牧的语气重了几分,眸子里满是后怕与痛色。
要是他没发现,小同桌是不是要硬生咬断自己的下唇?
“沈牧…我好脏…我好脏。”
阮桃的眼睛满是泪水,视线里朦胧一片。
她仰着头,仿佛只能看到沈牧那双狭长凌厉的长眸,此刻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沈牧掐住阮桃的下颚,恶狠狠地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足以在阮桃白皙的颊肉上留下一道齿痕。
他死死盯着阮桃,一字一句道“听着,你很干净,你比那些欺负你的女生干净一千倍,一万倍”
阮桃哭着摇头,却被沈牧用力地桎梏着。
“不…不…”
沈牧恶劣地扯了扯嘴唇,又咬了阮桃一口,刚好印在那牙印之上。
只是这次的力气大了很多。
阮桃吃痛地叫出声,就听见沈牧带着警告的嘶哑语调。
“我要是听到你再说一个不字,就再咬你一口,说两个,就咬你四口。”
“你要是不怕疼,大可以试试。”
下颚被滚烫的指腹掐着,阮桃有些喘不上来气,她眼眶依旧红红的,嗓音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愤不平“你是奸商吗”
听到他的话,沈牧挑眉笑了。
“你说是就是。”
阮桃气鼓鼓地扭过头,不想看他。
得,还和他耍小孩子脾气,看来心情好了一点。
沈牧松开阮桃,唤护士给她的嘴上的伤口上药。
下唇被咬破,此刻还在不停地冒着血珠。
阮桃伸出舌尖,想将血液舔干净,耳畔传来沈牧的冷声怒斥“你再舔一个试试。”
口水那么脏,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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