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公子哥,一身都是好东西,战士有装备和没装备是两个概念,你别冲动。”
“终究是我太弱……”
看着埃利诺失魂落魄的回自己的房间,芭芭拉觉得这样也好,年轻人总得摔一跤,才会吸取某些教训,也幸好格雷多多少少还算对这个年轻人有所留手。
芭芭拉毫不怀疑如果格雷直接把埃利诺杀掉,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毕竟他的名字是格雷·柯克。
接下来几天整个队伍比较安静,埃利诺每天沉默的思索着什么,芭芭拉则继续带着队走,格雷则继续窝在自己的马车里不知道干什么。
“哦豁,小男孩被你给揍懵了。”
“呵呵。”
格雷笑笑没回绮莉的话,这两天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这种毛头小伙,一定要好好的用一用。”
“因为你曾经也和他一样傻逼过所以你才乐忠于摧毁他那点残存的善良?”
格雷眯起眼睛看着绮莉,这等于是赤果果的打脸,但是格雷没有生气。
“是啊,我们都是这样,从小被教导着要做一个好人,等到我们真正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再给我们一棒子,要求我们忘掉那些东西,只有当一个坏人才能活下去。你说那些老头子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或者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畸形?很多人从此一蹶不振,很多人同流合污,还有少许的人决定对抗这个世界。”
“你决定同流合污?”
“我本来就是污。还有,我容忍你对我无礼,是看在你有用的份上,药剂记得不要出问题,伊丝蒂。”
听到伊丝蒂这个名字的时候绮莉楞了一下,这才是她原本的名字,只是很久没人叫过了。
“等我们开始新的征程,你可以用回这个名字,记住这是我的恩赐,只是,你别忘了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永远。”
绮莉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项圈,虽然外面有一层皮,也比较宽松,不像有些人带着很紧的那种,但是皮的内部依旧是一种特质的金属,金属的表面篆刻着一些特殊的铭文。
这些流传自魔法帝国的刑具可以干扰法师,让他们变得和普通人一样无法操控魔法。
“那是当然,毕竟我只是一名罪人。”
魔法帝国覆灭以后,贵族和剑士们重新夺取了大陆的统治权,害怕再一次被统治的他们对残存在大陆上的法师采用了高压的政策,而当初的白魔法师,则重新变回了现在的各大神殿,曾经被法师骑在头上连信仰都被整合的他们同样也对当初的同僚们恨之入骨。
所以现在的大陆上法师被称为罪人,魔法本身就代表着罪恶的知识,学习罪恶的知识,自然就是罪人,身为罪人,就应当赎罪,这是一套很完美的逻辑,只是能成为法师的都不会是白痴,这种话只能骗骗愚夫愚妇,所以还必须要加上一点强制手段,比如说魔法帝国遗留下来的惩罚犯了罪的法师的一些刑具。
即便如此,魔法依旧在国家和地下世界中延续着。
“你已经消沉了好几天,差不多应该振作起来了。”
“啊?”
埃利诺擡起头,看了眼芭芭拉。
“没有,我一直在想怎么防住格雷那一击。关键不在于那一击,如果用上斗气我的剑不会被斩断,但是会受到影响被他逼退,关键问题在于被逼退以后的处置,如果是单纯的防御根据走势我可以算到十招以后,这当然是基于他的速度没有变化的情况下,如果他隐藏实力或者只有那一击的速度又会有所不同,但是我猜他多半隐藏了实力,十招以后我算不太清楚了,但是多半会落败。所以我必须反击,我现在在算如何反击……”
看到埃利诺没被揍趴下,芭芭拉还算有点欣慰。
“他隐藏了实力。”
“我知道,但是并不是说对面实力强大就得认输投降啊。”
“年轻人,的确有干劲,我要是和你同年,或者二十出头,说不定真的会看上你。”
埃利诺则只能笑笑,这里一个两个都不省心,格雷隐藏了实力芭芭拉你好到哪里去么,从没见过她用战神之力。
到达集结地的时候,埃利诺发现这里已经集结了百余名骑士,发生叛乱的地方已经被临时征召民兵封锁了。
这次格雷倒是早早的就下了马车,而且一副带头人的样子,和他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而芭芭拉和埃利诺则像极了跟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他的姓氏是柯克。
“他们内部有一个圈子,不是咱们这种人能够进入的。”
埃利诺看着在不远处和一些明显看起来装备精良贵族范十足的人相互谈笑的格雷,点了点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说起来为什么剿灭一个叛乱要这么多骑士,就算是叛乱也不可能真这里的人都带着武器出来暴乱啊。”
芭芭拉叹了口气。
“这是为今年秋收前后出征做的准备。”
埃利诺算是明白了,这才是这次集结的目的,练兵。
果然剩下的几天,一边在等待继续集结的骑士,一边就开始对现有的人员进行操练。
在战场上,会斗气的骑士如果分散在整个军阵中,就是要起到带队的作用,维持阵线,而集中起来,就是为了攻坚,全会斗气的骑士集中起来冲锋可以形成一种类似共鸣的状态,几乎可以摧枯拉朽的摧毁面前的一切。
这种操练格雷照理是不参加的,他和一些有背景的骑士挂上了参谋的头衔可以在后方悠闲的对埃利诺这样没背景的人评头论足。
即便掌握了力量,人和人也不能一概而论。
“操,他妈的累死……埃利诺,快快,帮把手……”
埃利诺扶了一把自己同屋的伙伴,让他坐下然后帮他把铠甲卸下来,然后对方也帮他卸下铠甲。
这里没有足够的房屋那只能几个人挤一间,当然这些人也和埃利诺一样是会斗气挂个什么自由骑士头衔的人,没有自己的扈从只能自己操持一切,在最危险的地方战斗待遇还最差。
也因为大家都差不多的境遇所以很快就混熟了。
“嘿,和你一起来的貌似有个女骑士,叫什么来着,胸真他妈的大,有没有……你懂得。”
“人家是战神殿的骑士,不信仰战神的不要,到七阶的可以考虑。”
“不就挂个信仰么,嘴上说两句诸神保佑什么的不就等于信了,你小子真他妈蠢,那个奶子我可以玩一年。”
“听说都三十多了,你对这样的大妈感兴趣。”
“一看你们就不懂熟女的好,业务熟练,主动,和需要调教的青涩小丫头比好多了。有空帮我介绍介绍。”
能让一群男人聊到一起的,大概就是女人。
“说起来我们还要在这里磨多久?”
“怎么,想老家的小情人了?男人么,走一路,操一路。”
对于同伴的粗鄙埃利诺也只能接受,很多和他一样的骑士,唯一会写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名字,自然谈不上什么教养,所以他们以粗鄙为荣,实际上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用以掩饰他们的自卑。
“如果到秋收前后在集训,一个是时间上的不确定,如果来不及的话,很可能就来不及了,还有一个,这也是一招很传统的战略,对敌人的围困,主要是断绝他们的粮食和饮水,削弱对方的战斗力。这种暴乱是突然发生的,并没有经过充足的准备,所以对方在物资上必然会有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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