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时候来到你期待已久的阉割环节了。”凯尔希不知何时走到博士的两腿之间,赤足伸向深陷腹腔的睾丸,用脚趾捉住、扯出。
“接下来可不会这么温柔。”
两颗睾丸被凯尔希紧密地扣在浓厚汗水浸润得洁白纤软的足趾之下,随着凯尔希将足趾慢慢收紧愈发不可目见,如被困入由足趾与汗液围成的,不断紧缩着的封闭囚笼。
“别叫得这么夸张。”
凯尔希瞟了一眼目光边缘处正拼命地试图挣脱杜宾怀抱并直起身,从被污臭结块的绿船袜完全堵塞的喉管中发出嘶嘶尖叫声的博士,将脚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这只是第一步,利用这只脚分泌出的温热脚汗和致病菌吞噬并彻底溶解你睾丸里残余的无用生命。”
凯尔希纤长的洁白足趾轻柔有力地缓缓律动着,像在为睾丸按摩。
“人体睾丸皮肤的渗透效率是上肢皮肤的四十倍以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卡兹戴尔曾有一支臭名昭著的女性雇佣兵小队,她们擅长伪装成难民甚至随军妓女以渗透敌人的防线。”
“在她们的战术盛行的年代,前一秒楚楚可怜,羞红着脸向你掀开裙摆,露出纤长大腿的可人少女,下一秒就可能用裙摆罩住你的头,在她裙底的芬芳中用那双漂亮的腿绞死你、刺杀你的同伴,然后去悠闲地屠戮你身后的整片区域。”
“这就是这只脚正在做的事:温热粘稠的致病足汗正在渗入你的生殖器,彻底摧毁你的生殖能力,感觉如何?”
“大概他感觉很好。”裹着黑色高筒棉袜的纤足牢牢地踏在被凯尔希套上博士下体的高跟鞋内,试图膨大的下体竭尽全力地顶起清道夫的足跟,却在足跟的又一次下压中被混杂着油泥与皮屑的足垢堵塞马眼,被迫在她污浊粗糙的棉袜纤维中抽搐着流出精液。
清道夫抬起足尖,足跟旋转着压在缩成一团的下体上用力蹂蹍着,将下体压入腹腔:“又一次,你还要献出多少子孙给我的臭袜子和足垢?”
“只要随手把穿过的脏臭袜子甩在脸上就能轻易驯服,只要照着下面狠踹一脚就足以抽搐着流精,如果男人都像你这样该多有趣?”
“你甚至马上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你说,要是我在这时候拒绝你,会不会很有乐子?”
“就这点而言,你还真幸运。”清道夫踮起脚,褪下套在高跟鞋中被精液沾得沉甸甸的棉袜,团成一团:“需要你的新恋人为你保养一下面部皮肤吗?”
清道夫温热潮湿的裸足踏在博士的胸口,一只手将沾满精液的棉袜团伸到博士面部上方,慢慢攥紧,从中挤出油汗与精液的混合液体。
博士枕在杜宾膝上的脑袋拼命地晃动着,试图躲避从空中缓缓垂下的液滴,却被杜宾的双手按在两颊,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越来越多散发着腐烂般恶心气味的粘稠液体滴落在脸上,几乎将面颊涂满。
随后,清道夫洁有些粗糙却嫩白透红的纤长赤足贴上博士面前,足趾放松地舒张着,沾满粘稠汗液的趾间散出氤氲的温热雾气,蒸腾在博士的面颊上。
“喜欢吗?喜欢就多看一会,这是你之后唯一能亲吻的部位。”
“与你不同,我并不喜欢与别人的臭脚亲密接触,即便是间接。”
说着,赤足踏下,粗糙却柔软的足底像涂面膜一样一遍遍粗暴地蹂弄着博士的面颊,将博士脸上污浊的混合黏液涂抹均匀又整只脚盖上博士的口鼻,足底软肉与黏液严密地贴合着,将博士本就被咽喉中的棉制船袜限制着的呼吸彻底封闭,直至博士如濒死鱼类般的痉挛与挣扎停止。
“呵,还真够滑稽的。”清道夫抬起脚,金黄的轮状瞳孔凝视着博士沾满污臭的面庞,挑了挑眉,又落下脚趾,将翻白的双眼合实:“睡个好觉,博士。”
“帮他逃离当下的疼痛毫无意义,这片大地上的苦难远不止如此。”
“什么?”
“我是说,没必要关心他是否疼痛。”凯尔希说着,抬起了踏在博士下体的纤足又甩了甩,不尽兴似的扬起小腿,猛地甩下,足球踢精确地将𧿹趾砸进左侧睾丸,缩成小团的下体伴随水球涨破的噗嗤声喷射出最后一次精液,灰白破裂的椭圆球体被足趾从睾丸夹住掏出,精索随纤足的再次扬起断裂,沉重的足球踢再次砸在股间,发出瘆人的沉重闷响,夹在趾间的球体也应声爆开,化成𧿹趾趾缝间的肮脏血泥。
“我刚准备让他感受自己的睾丸内容物被蹍成肉糜是什么感觉。”
“嗡——!嗡——!”
刺耳的警报声与红色灯光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杜宾条件反射般腾地站起,将枕在膝盖的头摔在地面,眉头紧皱:“医生,是遇袭警报,有陌生人登录了罗德岛舰。”
“轰!”
几乎是同一时刻,房间的墙壁被烈性爆炸物轰破,mon3即刻现身,为三人与地上的博士挡开破片,发出低沉的嘶鸣。
“诶~真伤人啊,原来我们是陌生人吗?”
“......”
待博士终于苏醒,四周昏暗,已然不是自己被清道夫蹂蹍昏迷时所在的明亮房间,试图直起身观望,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皮带牢牢固定在金属架上,身体似乎依然赤裸着,结合身下的皮革质感,大概是被绑上了类似手术台的医用躺椅。
“吱嘎。”博士挣扎晃动了几下,身下的躺椅发出铁锈被摩擦的刺耳声响,似乎保养状况并不很良好。
“啊疼疼疼...”尽管是小幅度的晃动,身体的各部分肌肉依然向大脑传递着高强度的酸痛感。四周弥漫着略微刺鼻的潮湿气味与若有若无的酸臭,还能隐约听到墙壁外掺杂着粗口的争论与嘈杂的脚步声。
“这类床椅也算在医疗设备里来着,这个质量...凯尔希会发飙的吧?”肌肉酸痛使博士的大脑快速清醒:“还有这个气味...我不在罗德岛了?”
“砰!”
铁皮门在博士仔细呼吸着空气中的刺鼻气味时被一脚踹开,门外的刺眼灯光撒在博士脸上,使博士近乎目盲。
“早上好呀,罗德岛的博士先生?”似乎是瞄了眼博士的下身,灯光下的女性身影顿了顿,声调变得戏谑:“哦,说不定不算先生。”
“看样子还有点迷糊诶,帮你清醒一下?”说着,身影曼步到博士床前,掂起博士仅剩的一边睾丸,用力捏了下去。
“!!”博士刚刚张口,女性的手掌便及时地掐在博士的喉咙上,堵住尖叫:“外面有很多人诶,我建议你小声点。”
博士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是W,在切尔诺伯格重创了a4预备组的女佣兵。
“本来只是简单的报复袭击作战,没想到逮到了条大鱼呢。”W单手支着博士的喉咙,侧身轻跃,一屁股坐在博士的胸口上又翘起腿,讥讽道:“特殊作战干员、总教官和最高负责人围在一起,性虐待她们的战术总指挥,你们玩得还蛮刺激的嘛。 ”
“话说,如果我就这样坐在你身上掐死你,会有人注意到吗?”W愉快地笑着,语气轻快得几乎是在与友人聊天,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博士的脸快速变红又由红转紫,从喉咙挤出嘶哑的悲鸣。
“还是说。”W的另一只手摸向内侧口袋,摸出一团织物:“需要我帮你加点料?”
“你喉咙里的那只袜子在取出来的时候被医生不小心弄怀了;嘛,虽然那个乌萨斯军医也被我用那只破袜子捂死了,作为补偿,还是把我穿过的这只更脏更恶心的臭袜子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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