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站起身,走到因下身的尴尬隆起而不得不弓着腰的博士身旁,冷不防地从绑在大腿上的试剂盒中抽出一剂针剂,刺入静脉。
“至于今天,先好好睡一觉。”
博士的双眼彻底合拢前看到的最后影像是凯尔西墨绿色的瞳孔。
寒冷的冰层之下暗藏一丝暖意。
“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休息够了吧,需要我帮你起床吗?”
熟悉的冷淡声音传入昏眠的博士耳中,紧随其后的是柔软臀部在腹部产生的压迫感,以及下体被冰凉纤手握住并缓慢揉搓所带来的隐隐快感。
“......”
博士并未被快感唤醒,只是嘴唇如金鱼般开合着,伴随着快感吐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我认为现在并不是你向我撒娇的场合,博士。”
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悦,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随着力量的加强,下体被揉捻的痛楚逐渐盖过快感,而博士也终于被痛觉扯开眼睑,看见躺在混凝土地面上的、赤身裸体的自己;头部左侧的褐色短靴和脚踝处露出靴口的蓝黑色薄袜,她们的主人杜宾;而腹部的压力和下体交织着的快乐与苦痛则来自双腿交叠着侧坐在自己腹部、一只手握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凯尔西。
“早上好,博士。”
“今天是你作为男性的最后一天。”
“当然,或许我们可以一直玩到你尽兴为止。”
本应作为医生抚平伤痛的纤长手指突然发力,将博士的两颗睾丸被挤压在柔软的掌心,红肿变形的睾丸几乎填满了指间的缝隙,痛觉如电流般刺入脊髓,生物的本能使博士惨叫着直起上半身。
“杜宾。”
鼓膜因最后一个音节振动的刹那,左侧的一只短靴猛然抬起,极快地落在博士的面部,将上半身踩回地面。博士的后脑重重地磕在混凝土地面上,鼻梁还未来得及喷出血液就被粗糙坚硬的靴底踏进颅腔,厚重的靴跟砸入口腔,踏碎上颚骨,落在被牙齿碎片割伤的舌头上,缓缓蹂碾着,几乎将舌头碾成肉糜。
靴底随着杜宾的蹂碾完全陷进了博士的面部。
“这种情况下还在摸杜宾的脚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可救药呢。还是说自不量力,想阻止杜宾踩碎你的脑袋?”凯尔西依旧跷着腿,坐在博士的肚子上无动于衷,饶有兴致地捏弄着每次挤压都会使博士痉挛般抽搐的红肿下体,“嗯,看样子驯化出了新的功能呢,作为女性鞋架的感觉怎么样?博士?从这里的反馈来看你大概很满意?”
“医生,博士似乎...”杜宾有些迟疑地中断了凯尔西的讥讽,望着博士已经停止起伏的胸口问道。
“不用在意,脑干受损带来的呼吸停滞而已。”凯尔西停止了捏弄,站起身,褪下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套在博士充血的下体上,“既然很快就要说再见了,被真菌寄生感染也无所谓吧?”走到博士的另一侧,抬起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猛地踏在博士的咽喉上,鞋跟精确地刺入气管。
“用中空的鞋跟呼吸我脚下的空气或许更适合像博士这样的受虐癖患者呢。”凯尔西扭动着鞋跟,以确保刺入的位置和深度。“鞋跟内的管道会一直通到我的脚底,也就是说你呼吸到的将会是被足汗和致病菌溢满的相当污浊的空气,或许还混杂着袜子的纤维和足垢也说不定?”
“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呼吸吧。”凯尔西抬起另一只裹着的绿色船袜的纤足,狠狠地踏在博士的胸口,快速抬起,又再度落下,不停地循环往复着。
“有没有感觉到胸口暖暖的?毕竟是刚刚从脚上蒸腾出来的足汗蒸汽,很温暖吧。”
即便进行着如此激烈的运动,凯尔西的语气却依旧平缓。
“但是也可以化作同样温软的绸带,勒断你的喉咙。”
船袜再度落下。
“温暖湿润的足汗蒸汽会在肺部慢慢凝结,携带大量致病菌的粘稠足汗会将你多孔的肺部同化成繁育她们的温床。”
抬起,又再度落下,短暂地砸出足印形状的凹陷。
“被蒸汽一并带来的足垢和其他污物会侵入你的肺泡,渗入血循环系统,最终融入四肢百骸。”
再一次抬起,再一次落下。
“你的肺部会因污物和病菌衰竭,最终把整个肺部乃至生命都作为食粮贡献给她们。”
绿色的船袜再度砸向博士已有些变形的胸口。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也不错?”
绿色的船袜停在胸前,被汗水润湿成深绿色的袜尖轻轻点在博士的胸口,按出一小片圆圆的汗渍。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和阿米娅。”
杜宾抬起一直踏在博士面部的短靴,原本被踏得面目全非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利用原石技艺使毒物和污物变成最好的药剂,这样的技术在博士你刚刚了解到的时候就产生过相关的性妄想吧。”
“我说过的,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凯尔西从博士的喉管拔出鞋跟,用鞋底蹭了蹭喉咙上的血洞。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报复罢了。”
“而且接下来的主角也很想报复你呢,或者说【你们】?”
博士这才看到,身旁稍远处站着的,这房间中的第四人——正倚着尺寸过激的长刀,食指绕弄着灰白的头发,微皱眉头,表情复杂地盯着他。
“你听我解..”博士受惊似的抬起头,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墨绿的湿热袜足插入口腔。
“清道夫一开始就在这里。”
插入口腔的袜足如同操作杆,将博士望向清道夫的头部扳回到面前;被俘获的舌头紧密地压缩在足弓的弧度下,如鞋垫般品味着因方才剧烈运动渗出的咸涩足汗。
“你不需要解释任何事,博士。”
袜足的趾尖玩弄似地戳了戳喉咙上侧的嫩肉,博士仰头干呕,却被袜足趁势深入喉管,趾尖轻轻抬起,将博士的气管阻断。
“只是动动脚趾就能夺走你的呼吸呢。”
再次窒息的痛苦使博士本能地抬起手,试图握住致命的纤足,双手却在抬起的下一瞬间被另一双手从背后捉住。
“放松,权当是受审训练就好。”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柔软的袜足抵住气管,迫使着博士向后躺倒,将博士的后脑按在一处柔软上,竟是不知何时跨坐在博士身后的杜宾。“还有,注意自己的举止,博士。”冷淡的女教官故意对着耳垂呼气,引得又一阵痉挛:“我不建议你在恋慕对象面前因为其他女性保持勃起。”
“我早就清楚他这副德行了,杜宾教官。”
熟悉的长靴声越来越近,似乎停在了小腹旁边:“他们都是这样。”
长靴砸年糕般猛地砸进小腹,将肠胃轰散:“看见的都喜欢,喜欢的都想要,要不到就毁掉。”长靴沉重地蹂动着,再次狠狠捣下。
“唔!”博士试图辩驳什么又或者单纯由于剧痛,枕在柔软上的头剧烈晃动着,落在并不很柔软的大腿上,喉咙被粗糙的棉袜足趾牢牢塞住,只从棉袜的孔隙间发出微不可见的声响,见口中的纤足无动于衷,又讨好似的将舌头贴在足弓粘稠发黑的油汗上用力舔舐着。
“咔哒。”
棉袜的主人似乎并不领情,插入喉管的温软纤足猛地下压,将脚下男人的下颚踏落,终止了卑微且无意义的讨好行为,俯身将棉袜褪下,染着同样墨绿色指甲的纤指探入口腔,将棉袜完全推进咽喉,沾满油泥的咸涩棉袜迅速掠走喉管中的水分,紧紧吸附在喉管上,尖叫与哭喊迷失在黏满汗垢的棉袜纤维中,只有几丝沾满汗液蒸汽的浑浊气流流入肺部。
见医生抽出袜足,紧握住博士手腕的皮质手套也随之松开,温柔地将博士的头颅摆回胸前,使他得以观赏自己那被踏得鲜红得近乎透明、显出肠子的小腹。
“疼吗?这可不及那孩子所承受的十分之一。”
长靴猛地一脚撞上博士暴露在外的红肿睾丸,坚硬光滑的靴尖将睾丸挤进腹腔,几乎迸出裂纹。
“但好在我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那些漂亮的危险分子。”
黑色长棉袜从靴中脱出,散出暧昧的白色蒸汽:“以及,好在你和那些害死那孩子的男人不一样。”
几乎被白炽灯映出光华的洁白大腿移回博士小腹:“你低劣的性癖好让你倾向于被毁掉的那边。”
溢散着蒸汽的黑色袜足踏进套在股间的高跟鞋上。
绿色的高跟鞋和黑色长棉袜看起来不是很搭,但被夹在两者间的下体却迅速膨胀到了连凯尔希也微微皱眉的程度。
“医生,我已经帮你按住了,麻烦尽快。”
清道夫说着,稍微用力碾了碾挤在棉袜足底与鞋垫间的脏东西,足跟粗糙的纤维刮蹭在头部,像打开了什么机关,白浊液经过棉袜与鞋垫的洗礼,掺杂着汗汁和足垢,榨汁般被迫从中空的鞋跟挤出。萎缩的脏东西乖乖地缩在足弓,头部的小孔贴着足跟一下下收缩着,像是在亲吻或啄食着粘稠结块的足垢。
被沾湿的黑色长棉袜有力地碾了碾藏在足弓下的小东西,顺便将常年依附在袜底的油泥汗垢塞进小东西的孔里:“你的劣等子孙在我脚下面因我的脚泥消散殆尽,这感觉可真妙。”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希望你能在我们接下来的人生里好好回味,‘我的博士’。”
清道夫金黄色的瞳孔与杜宾教官身上的濒死男人相对,罕见地漏出笑意。
“呜呜。”
“好了博士,终于来到你期待已久的阉割环节了。”凯尔希不知何时走到博士的两腿之间,赤足伸向深陷腹腔的睾丸,用脚趾捉住扯出。
“接下来可不会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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