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魔法将依琳捆绑起来避免她反抗,言语不断表达着爱意,行为一天比一天的粗暴。
原本已经涂了治疗药水勉强恢复伤口的地方,又再次出现了淤青,甚至是一些皮鞭拍打依琳屁股的痕迹多日没有褪去。
苏苏变得陌生,依琳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当初没有推开苏苏的亲吻,是不是这件事情做错了?
“你不准,不准拒绝!”
连续多日的滚床单让依琳想要休息,只不过脑子只想着发泄欲望的苏苏此刻已经着了魔。
她不准依琳有拒绝自己的想法。
她嫉妒于那些上过依琳的人,那些有着她没有的东西在依琳的小穴里温润,他们可以用着充血的下体玩弄依琳,而自己只能用虚假的东西满足自己。
不甘和渴望,交替着那种难以控制的愤怒和嫉妒,在看到那逐渐鼓起的小腹时达到顶峰。
凭什么她怀上了那群人的孽种?
她想要姐姐成为一个属于自己的爱人,她想要把姐姐的伤痕变成自己的象征,她想要把姐姐身上的发生的事情自己也要做一次,她想要把姐姐的内心只有她。
姐姐身体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不允许自己的爱人拒绝自己。
她不想要个笼中鸟,只是她的行为创建了一个笼中鸟。
一个金丝雀被锁在了房间里。
像是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样,苏苏不再带着憧憬和依偎,每一次在向依琳泄欲时都有些粗暴,吻痕变成了咬痕,充满爱意的眼睛变成了愤恨,即使是依琳已经累瘫在了床上,她也要用那些小道具让依琳继续高潮,用着皮鞭把困倦的姐姐打醒,然后舔干净那发骚的小穴,吮吸着带血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把依琳的身体涂满自己的痕迹。
一直到她自己疲倦为止。
苏苏变化让依琳开始害怕,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妹妹一下子变成了只会发泄欲望的野兽,担忧着独自出行的妹妹也会在外面释放暴行。
夏天的时候依琳被一群人凌辱,到了春天快要过去时,她依旧是被玩弄的那一个,只是施暴者变成了自己的妹妹。
被囚禁了几个月,那颇大的肚子动了一下。
依琳心中突然有种预感,生孩子的时间可能就是今天了。
看着窗户外雪已经融化的街道,依琳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她好像要生了,在这个被囚禁的时候。
在苏苏一大早就出去躲避自己的时候。
如同她心中突然然所想,下体开始流出了羊水,一种难以形容的涌动从心里先开始爆发。
期望,渴望,绝望。
依琳的看着那有些距离的门,眼中泛着些许期望,但随之而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自己坐到地板上,她也渴望自己能够有一个接替她的新生,那些水不控制的从腿部流到地上,恐惧让她有了些许绝望。
羊水在地上流淌着,阴道口在此刻开始扩张,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忍不住的开始冒冷汗。
如今的她要自己一个人,在没有看护的帮助下生下这个孩子。
害怕让她坐在地上挪动到床边,拉下床单包裹自己。
在生孩子时会流血,流血会失温,她需要这被子保存自己的温度。
幸好的是房间内还有苏苏做的杰克恒温魔法,不会让她被外面的冷风侵袭。
像是本能一样,她感觉到阴道开始扩张,逐步放大的疼痛开始传递,只是暂时的疼痛没有让她叫出来。
她咬着掉落的枕头,逐渐变疼而冒出的汗水侵袭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嘴里的布料难以交换空气,但没有这个布料她就没有可以咬牙坚持的东西。
叫喊会浪费力气,没有人辅助她,没有人可以在她失去力气的时候喂她补充体力的补品。
痛。
好痛。
比被士兵粗暴的用阴茎顶着喉咙还疼,比被牛头怪一斧头横着用武器拍到胳膊时还疼,比被手指头被武器夹到翻盖还疼,比被狠狠的甩到墙上还疼。
像是被人用拳头殴打小腹,被用玻璃瓶甩到脑袋,被用砖头拍打手指,又像被人用着蓬头开着大水抵着下体冲刷,被人拿着指甲刮皮肤,被人用刀去刺着扎着。
疼到脑子失去意识,失去思考,只有忍住呜咽的声音和下体疼痛的推动。
她想着要坚持着,或许很快就能出来了。
没有钟表可以看时间,依琳偶尔睁开眼看看窗户外的阳光,直到那光芒透过玻璃晒进来的那一刻。
她听到了一声哭喊。
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依靠在墙边的身体侧着瘫软在地上。
一个带血的婴儿,头上和身体都带着依琳阴道流出来的血液。
【妈妈,当初也是这么生下我的吗?】
没有停止的哭喊,让依琳昏沉的脑子突然想到了这个,多日空洞的内心忽然有些满足。
在想去用一件衣服包住婴儿的依琳看到了脐带,看到还有脐带没断开,本已透支的体力让她摇晃的半跪的靠在床边。
拖动膝盖的每一下都刺激着阴道,但她不能因为这痛觉就停止自己的行动。
脐带从阴道连着婴儿,那颤抖的手捡起一件撒落在地板的情趣服,没有多余准备,只能这样包裹住皱巴巴的丑婴儿,刚刚扩张的下体还在滴落着血液,脚铐拉动的锁链声在此刻格外的清晰。
她曾经捡到的武器,一把匕首,被她放到了抽屉里。
用着这个从西海岸捡到的匕首,划开了从赫顿玛尔诞生的脐带。
“你是,茵斯塔,是妈妈的星。”
已经没有继续哭喊的女婴,被依琳抱着靠到了墙边。
原本疼到发麻的下体,又传来了撕裂的疼痛,胎盘还在腹中,胎盘的脱落再次刺激到了伤口,含着眼泪有些艰难的把胎盘排出,依琳才松了口气晕倒过去。
满地的血迹。
苏苏带着新的玩具,眼中尽是红色,墙边还有个生死不明的姐姐抱着什么。
她的眼瞳收缩起来,整个身体开始发抖,双腿失去力气跪在了地上,眼里充斥着害怕的看着那气息虚弱的姐姐,多日的妒火在此刻变成了愧疚。
她做了什么?
依琳听到了什么扑通的声音,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跪在门口的妹妹。
“能不能,不要囚禁我了。”
苍白的面孔和那泛起晶莹泪水的眼睛,依琳靠在墙上抬起头,披散的头发没有遮住她虚弱苍白的脸。
但是那张脸,还是有着宽容她的笑容。
苏苏忽然理解了什么,那种散碎而不确定的的道德在这一刻凝结,懵懂不知的恶有了明确的认知,这忽然升起的罪恶感压倒了她的背,那个宽恕的笑容变成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让她无法呼吸。
她犯错了,她犯了很严重的错。
“对不起,对不起。”
逐渐跪着爬近的妹妹,此刻的依琳没有以往的害怕,她那满是血的手抚摸苏苏的脸颊,血液凝结的粘稠让苏苏有些反胃。
她在做什么?
因为嫉妒别人在姐姐身上做的事情,害怕姐姐的离开,恐惧姐姐的孩子,愤怒姐姐的温柔,色欲姐姐的肉体,贪婪姐姐的所有,傲慢的对依琳,对自己爱的人,对爱着自己的姐姐,将她囚禁在这里,让她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
“姐姐,会接受你的爱的,别在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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