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俯身柔情十足地舔吻他流下的眼泪,下身的撞击却越发激烈,也不肯轻易泄身,等到那人终于放过他,岳华君早没了力气,腿根抽搐着瘫在地上,他不敢想自己现在看起来该是何种样子,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才好。\r
然而他未能如愿,那三人暂且放过他,如先前一般喂他些水,仍是不忘在他身上各处揉捏。岳华君很想问清楚这几人究竟想要如何,可他嗓子哑得厉害,又一连被逼着泄身多次,已是乏极,便闭起眼睛吐纳调息。\r
不多时又有人来抱他,勃起的阳物顶在臀间,岳华君有些慌了手脚,含混地哀求道:“不要…”\r
那人扶着他让两人胸膛相贴,极小声地安抚了一句:“别怕。”\r
岳华君听得不甚真切,只觉得那人两手分开他臀瓣,慢慢顶了进来。其余两人都没有说话,岳华君却能感到犹如盯紧了猎物的猛兽一般的视线落在身上。他知道自己全无胜算,害怕真的被玩死在这里,不敢反抗,只能抓紧了那人肩膀,由着他一路挤开甬道进入深处。\r
他想起前几次被玩弄地几乎失去意识,怕得微微发抖,那人抚着他脊背,腰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轻轻晃动。他握住岳华君阳物慢慢抚弄,低头隔了衣物将那挺立的乳珠叼在齿间细细研磨,竟有几分温存。\r
那人进得极深,每一次挺动格外清晰,岳华君一时有些沉迷,轻轻呻吟起来。这一次很是持久,那人直到尽兴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余下两人又轮流操弄他一次 ,直到最后岳华君已射不出什么,可这场荒唐的情事仍旧没有结束的征兆。\r
他靠坐在哑巴怀里,疲软下来的阳具隐隐作痛,身后那人似乎正在得趣,一时半会并不会放过他。岳华君几乎有些恍惚了,被反复摩擦的后穴胀痛不已,他蜷起双腿,抓住那人还在揉弄自己胸口的手:“疼……”\r
回应他的是落在颈侧绵密的亲吻,岳华君既无法抗拒酷刑一般的汹涌快感,又无法让自己脱离这凄惨的境地,只能瑟瑟地蜷起身子。他本如同全然放弃一般,却随着那人抽插渐渐显出异状,过了一阵忽然又用力挣扎起来,口中惨呼道:“放开我!”\r
那几人吓了一跳,常说话那人走近道:“怎得?”\r
岳华君像是不曾听到他问话,胡乱摇着头告饶:“不要了……”话音未落,下体轻颤,射出些阳精,待那稀薄的精水流尽,又断断续续流出些东西。\r
岳华君心知自己被这几人玩弄到失禁,他无缘无故遭受如此对待,厌恶恼恨又兼恐惧羞愧在心里搅做一团,几乎崩溃,眼泪也止不住,断线似的落下来。\r
跟前那人抬起他下巴,啧啧两声道:“军爷可是哭得我心都碎了。”\r
“畜…生……哈啊…”岳华君嘶声怒吼,奈何双臂都被人抓着向后拉扯,身子绷得如同一张长弓,里头插着的粗长阳物又胀大几分,似乎要连穴口抵着的囊袋也挤进去。他下体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冰凉的东西拨弄着马眼,又听那人笑道:“倒是怪可怜的,既然如此,我便好心帮你把这里堵住,免得你再憋不住,又使性子。”\r
岳华君抖得厉害,极力扭着腰胯躲避:“不要…不要!”\r
那人装作十分苦恼的样子:“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可怎么好呢?”\r
“不要……”岳华君仍是摇着头,反复地小声咕哝着。\r
那人于是凑近了,轻声笑道:“不要?先前你可是硬得厉害,军爷这么会夹,想不到欲迎还拒的手段也是一流,心里怕是早已等不及了吧?”手下掐紧了岳华君阳具,细长坚硬的物什自顶端插进来。\r
岳华君痛得叫不出声,那物虽细,插在里头也十分难过,又进得深,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取不取得出来,倒是摸上去便能觉出里头硌着硬物,感觉十分淫靡。阳具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岳华君恨极怒极,浑身颤抖,竟昏死过去。\r
待他再次醒来已身处大唐监狱外的坡地上,头顶日头高悬,四周鸟鸣阵阵,鼻尖充斥着青草的芳香,端的是个好天气。岳华君有些恍惚,想起前日种种,昏厥后似乎又数度醒来,发生的事半真半假,分不清哪些是确实的遭遇、哪些是臆想的梦魇。\r
他回忆起自己耻态,慌忙检查身上衣物,甲胄发冠皆在,唯独一侧胸口凉丝丝地贴着胸甲,这才想起是叫人割开的衣服还穿在里头的缘故。他忍着全身酸疼,摇晃着爬了起来,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踉跄着往外走。\r
平日里负责教化歹人劳改的高捕头见他走来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道:“这青天白日,你从哪里忽的冒出来,吓死人了。”\r
岳华君回头看了看杂草掩映的石堆,问道:“你今日何时来当值的?”\r
高捕头望了望天,道:“这会儿还早,我也来了不多时,倒是你,躺在乱石堆里作甚么,搬砖也不急于这一时…”他见岳华君面色不善,也不再追问下去,那人又问他:“你来时,可曾瞧见什么人没有?”\r
高捕头心想我这一早见过最可疑的就数你了,可瞧他捂着小腹脸色苍白的样子又依稀有几分可怜,还是没有为难于他,只摇了摇头。那人道声告辞,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了。\r
岳华君走过大唐监狱外遮掩的巨石才停下脚步,他沉默半晌,忽然一拳捶在身旁石壁上,过会儿才又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r
他这一趟回洛阳本要来寻师兄,奈何突生变故,自然也不敢再进大唐监狱找人。好在他拴在武牢关外的马儿还在,岳华君解了缰绳,狠心翻身坐上去,打马回到了天策府。\r
他师兄许放正待在住处,见岳华君脚步虚浮自门外而来也是一惊,慌忙上前扶他:“这是怎么?”\r
岳华君摇头不语,跟着许放来到桌边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一口气喝干了。许放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你老实说,这几日干什么去了?”岳华君动作一滞,支吾道:“没什么…”\r
许放板起脸,抬手用拇指摩挲着他唇角道:“没什么?你嘴角这里怎么弄得?”\r
这一说岳华君才想起自己嘴角的勒痕大约还未退,他面上一红,心里有些打鼓,又舍不得挣开,随口扯了个谎,推说自己路上有些不顺,与人打了一架,这才耽搁了行程。许放闻言道:“多大的人了,还争一时意气,下次再耽搁这么久,该给师兄写封信才好,莫要让人担心。”\r
岳华君细问之下才知现今距自己与师兄约定的日子已逾期两日有余,前日遭遇虽令他心有余悸,却也不愿就此善罢甘休,便又拐弯抹角地问了问他被困这几日的情况,也未听出有何异常,倒是许放狐疑道:“你不是只有事耽搁,怎得好像连日子都记不清了,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真无事吗?”\r
岳华君担心再说下去自己难以自圆其说,更不愿自己受人所制承欢受辱之事被师兄知道,转着手中的杯子道:“师兄,我累了。”\r
许放果然放过他不再追问,起身柔声道:“知道了,我去找人烧些热水,你洗过早些休息,其余的事我们改日再说,瞧你,弄得像只脏猫儿似的才知道回来。”说着在岳华君头顶抚弄两把,出门去了。\r
待许放走远,岳华君强打起精神在他房中转悠两圈,这才慢腾腾地挪回自己住处。他离开天策虽已有些年头,可屋子还留着过去的样子,许放得了空便来打理,连屋里养着的花也开得如往日般娇艳。岳华君心里一暖,靠在床头歇息,等得快睡着时有人送来了沐浴的热水,岳华君将木桶安置在屏风后头,关上门小心翼翼地除了甲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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