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能察觉到…”
“真不愧是真白。”
“我对这种感觉…很敏感。”
“那么,对这种感觉呢?”
说着,神楽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了她的阴核稍微提了提,真白立刻在被窝里屈起了腿,脚趾抠挖被单的声音神楽都听得到。
“很舒服…希望神楽再多做点…今天不要走。”
“嗯——,但是今天已经跟人约好了…”
“那,我也要一起去。”
说着,真白稍微扭过了脸看向拉着遮光窗帘的窗边,抑制着颤动在小小闹着别扭。
“怎么办呢…?”
神楽还在假装不同意,逗弄她的私处调戏她。
“不如就带椎名小姐一起去如何?然后我在家里守着。”
早坂爱从被窝里翻出身,她唇边微微沾着点发白的东西,然后又立刻擦了擦,刚起来的她说实在并不特别可爱,首先一点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就很减分,不过神楽不介意。
“神楽…带我去…”
“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看来只能带你‘去’了。”
于是神楽翻了个身,侧身枕在了真白的左肩上,同时双唇吸上了她的乳肉,又奋力一吸,把乳头也给“滋”地一声吸进嘴里,真白顿时“哈…!”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床上硬得跟一条晒干的小咸鱼一样。
神楽把爱抚她下体的右手换成左手,轻轻松松就让真白舒服了一次。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了,第一次是上周日神楽在按摩室给她按摩的时候,自从打龙宫城回来真白就像是总算觉醒了性意识一样,在家里总会闲着没事就让神楽摸她的敏感部位。
如果拿本子里的情节来形容,“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刚被姐姐逗着玩撸管射了一发的弟弟天天缠着姐姐给他搓唧唧。
太单纯太稚嫩,以至于神楽都不好下手的程度。
看到真白面色潮红眼神微微涣散地僵在床上发颤,早坂爱默默叹了口气在心里嘀咕:真是同人不同命…
大清早她得起来给神楽呼哧呼哧口一发,相对的人家真白什么都不用干,躺着撒娇就能美美地爽一次,啧啧。
不过联想一下一年前神楽身边只有她陪着的情况早坂爱就又笑了出来,那时候的她比起真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神楽这家伙色起来一天能摸她好几个小时。
“早坂,中午不用准备我和真白的饭了。”
神楽先起床,而真白还要再缓一会儿,这孩子高潮持续时间相当长,大概也是接触性事太迟了吧,总之神楽觉得这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明白,刚好我应该也不需要…”
早坂爱轻轻舔了舔唇角,回味着刚刚那浓郁的味道说。
神楽路过她时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贴过脸就要吻,早坂爱赶紧扭过头让神楽吻在了她的脸颊上,因为不想让他的嘴唇沾到他自己的精液。
神楽笑着走出门去,舒舒服服洗个澡,从冰箱里随便抓出两片昨晚早坂做的三明治吃了,接着就宛如肌肉记忆一般走进了琴房开始练琴,直到差不多十点四十才堪堪停下。
早坂爱已经帮真白做好了出门的准备,而不是在家一样一条大T恤连内裤都不穿就在那里晃悠,害得神楽家基本全天都拉着客厅窗帘。
青白色的V字胸短袖无纽扣长衬衫,外加下面一件粉色荷叶边短裙,衬衫下摆几乎将裙摆完全盖住,只留出了最下面的一圈荷叶边,给人一种稍微掀起来就能看到胖次的感觉,没有戴任何首饰,鞋面是白色,赤色底,里面的脚丫上穿着双简简单单的白色花边短袜,把皎白纤细的美腿给完整秀了出来,早坂爱还给她搞了个造型——左侧鬓角那里的长发编成了一根小股麻花辫,神楽看到就很想吐槽一句“这一点都不堀北铃音”!
顺便一提,神楽在她略带惊吓的叫声中亲手掀起了她的裙摆检查了一下关于内裤的情况,因为这货曾经忘记穿内裤去学校,好在半路上就被神楽给抓到了,然后临时从便利店买了一条给她穿。
只不过今天神楽的举动是多余的,因为首先她穿了内裤,第二,这裙子里面其实是类似于灯笼裤的设计,有打底,所以掀起裙子来也并不会走光。
“神楽…掀女士的裙子是很粗鲁下流没礼貌的表现…”
真白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按住裙摆朝神楽抱怨。
“你快不要说话了,大清早把我的手夹在你腿间就很有礼貌吗?而且不穿内裤出门才更不礼貌!”
“英梨梨说女孩子夹着喜欢的人的手这样没事的…而且神楽会喜欢。”
“我就不该让你和她见面!”
神楽当时就想冲回家把英梨梨架在腿上狠狠拍她的屁股。
但这对于那货来说肯定是奖励吧,甚至拍几下就会湿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神楽和真白在早坂爱的欢送中走出了家门。
握着真白的手腕,二人进入电梯轿厢,电梯门刚一关神楽就捏住真白的下颌稍微有些强硬地让她抬起头吻了上去,真白微微后退,但身后已经是拐角,退无可退,便只好被神楽品味只涂了点润唇膏的双唇,小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
电梯在20楼停了一下,一位女士刚要进来就一下怔在电梯门口,因为神楽和真白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准确地说真白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继续,只会一味地顺从神楽。
然后,她终究没能踏进这满是恋爱酸臭味的电梯,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就讪讪后退一步,然后顶着一副汗颜疯狂按关门键。
电梯渐渐到了一楼,真白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但没关系,神楽及时搂住了她,于是电梯门打开时,神楽搂着晕晕乎乎的真白走了出去,她捏了捏咖啡色的包带小声说:“稍、稍等一下…神楽…我想补一下唇膏…”
“喔,现在你都还在意起这种事情了。”
“早坂说的…最起码唇膏要及时补上…其他的化妆我还不会。”
“真白也无需化妆,这么可爱就已经让很多化妆才能变美的姑娘们嫉妒得要发疯了~”
说着,神楽等真白涂好润唇膏,才又牵其她的手去门外打车。
坐上车子,真白没有掩唇就在那里打哈欠,在女生中算是相当稀少的,神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这种不加掩饰的纯真是神楽喜欢的重要部分。
“说起来,神楽今天要去见谁…来着?”
“真冬老师,桐须真冬。”
“喔…”说着,真白稍微吧唧了两下嘴,迷迷糊糊道:“谁来着?”
“我们的班主任呀!”
神楽握着真白的手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
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飒爽女性,见神楽这对金童玉女上车,她一直有些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真冬…”
“怎么了?”
神楽冲她眨眨眼。
“真白…”
“嗯嗯。”
“全都是‘真’!”
真白一下握住拳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关键细节。
“哈哈哈哈哈哈,真冬的意思是寒冬严冬,也就是三九天的意思。”
神楽这并非是随口乱编,相对的日语里“真夏”就是盛夏,三伏天左右的那段时节,他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就有一对双胞胎叫真冬和真夏。
“三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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