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下面好湿…我第一次这么湿过…肉棒能进到这么里面么?
子宫里涨涨的,小穴也被撑得好像没有一丝空隙,嘴巴一直张开会发酸,小穴待会儿也会不会酸痛起来?
神楽从下方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夹住乳头根部,他并不用力,只是那样轻轻夹着左右晃动,由于见子乳头稍长,神楽晃动根部时顶端晃得更厉害些,指腹宛如章鱼触手一样盘贴在乳晕上前后推磨着,那又痒又麻的欣快感让见子再度燃起了欲焰,正当她打算恳求神楽轻轻揪一揪那欠捏欠拽的乳头时,神楽便已经捏到了顶端,同时像是要将乳头拽出来似的往下扯着。
“呜啊啊啊啊啊…”
那双手,神楽的手在见子胸口捻动拽拉乳头的动作让本就对他的手有极大反应的见子迅速高潮,她后背猛地弓起吸紧了神楽的肉棒,见子左右轻晃着身子,但却完全没把神楽的手给晃掉,反而让他捏得越紧碾磨得越快速了,见子的小穴开始一阵阵激烈地收缩,子宫也不甘示弱地吸吮着神楽的龟头,像是要刺激他赶快射精一样,但神楽还根本没有多少次抽插完全难以射精,意识到抵抗不过,发烫的子宫便力气一松,宫口处舒畅地涌出了一股黏热的清流。
发烫的潮水顺着蜜壶中一缕缕淫肉褶皱紧贴着肉棒像是要给肉棒沐浴一番一样向外涌去,来回皱缩的小穴软肉也痉挛着变硬了些,这前不久还是処女穴的幽谷夹得神楽肉棒都有些隐隐作痛。
见子又高潮又哭,秀气的脸蛋已经一塌糊涂了,而正当神楽打算再度开始抽插时,他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诶?真的假的?!小见?!”
由比滨的声音从窗边飘了上来。
见子急忙就想要躲,但已经躲不开了,做值日正要去扔垃圾由比滨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趴在窗边貌似正在哭的见子,赶忙关切地放下垃圾招起了手。
“由比滨…?”
“可…可以先拔出去么…?”
神楽轻呼了一声,而见子则弱弱地扭头求起了饶,确实由于见子在五楼她只是趴在窗边下方的由比滨并看不到她到底在做什么,但由于见子那副“扭曲的”哭脸,让本就是好闺蜜的由比滨立刻挂心了起来。
“不,当然不可以…”
神楽没趴在见子身上,而是稍微后仰着身子努力向前伸着手将手放进见子乳下用中指来回撩拨着她QQ糖一样的乳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的见子立刻又被她最喜欢的这双魔手给几乎送到了云端,她想回应由比滨的话,但一张嘴就鬼使神差地发出了雌性愉悦的“哀鸣”,这让见子尴尬万分,赶紧拿手臂掩住唇。
“小见!你没事吧?!你…你在哭吗?!”
由比滨站在旧校舍楼下边缘放下手中的垃圾袋双手聚拢成喇叭抬头朝她呼喊道。
见子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神楽拥有的【解压手】这项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本来就对神楽的手指有特殊爱好,现在当神楽双手发力,用上解压手的特技按摩起见子的胸部时,她彻底疯了。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见子不得不将手肘死死地压在窗沿来克制上半身的颤抖,她感到后背发凉,一阵阵的快感如同蚁走一般从脊椎那里嗖嗖划过,脑干麻麻的,腰部往下的地方好像软掉了一样,双脚也渐渐有些无力,身子几乎要沉下去。
“小见——!!”
看见子不回答,由比滨都快要急哭了,她一边跳着一边大声呼喊,甚至由于她的喊声也引起了学校操场上的学生也抬头看向了见子。
不过见子平时在学校基本没什么交际,大家瞥了几眼发现是不认识的人之后就没怎么管,可这一道道视线对见子来说仿佛看穿了她一样,直接看到了脑内那个已经渐渐成为了肉欲俘虏的自己。
——明明是第一次,明明他都还没怎么动,就仅凭这一双手就让自己已经高潮了这么多次…啊…结衣在看着我,我必须…我必须回答她的话,必须让她放心。
想到这里,见子右手紧掩着唇左手朝下用力挥了挥,仿佛想要通过这样的举动来告诉由比滨让她安心。
可这却在由比滨眼中俨然成了“救救我”的景象,毕竟见子现在哭得梨花带雨,她又捂着嘴巴,很明显是被吓的,要么就是痛得厉害,但反正是不敢出声,这样努力招手让由比滨顿时想起了她曾经在旧校舍遇见过的“麻衣学姐”。
如果不是那时候神楽出手帮忙自己或许会死!
“小、小见你没事吧?!拜托你说句话别吓唬我啊!”
由比滨急得蹦蹦跳跳。
交情最深厚的挚友在下方如此为自己担心,很明显都快要急哭了,而在楼上的自己却在暗地里享受着男人“恶意满满”的爱抚,一遍遍地在那十根仿佛有魔力的手指下激烈高潮,短短两分钟见子就已经高潮了四次,她那可爱的小脑袋克制不住地用力晃动着,左手也紧握住了窗台边缘,好像要从窗户里逃出来似的。
“你、你等着我啊小见!!我现在就去救你!!”
由比滨瞥了一眼垃圾咬咬牙没再管便直接飞奔进了主教学楼后门冲上了楼梯。
——泽村君应该是已经回家了,但是我身上还有泽村君给我的护身符,再坚持一会儿小见,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去救你!
由比滨知道见子所在的地方是侍奉部,而她从来不知道见子还去过那里,平时见子也不会谈关于侍奉部的事情,很明显她应该是被“麻衣学姐”追着走投无路跑进去的。
五楼,左手边,最靠里面的房间!!
由比滨越跑越快,她似乎忘记了疲惫,而见子此时则恨不得回头把神楽给大骂一顿,但她刚一回过头神楽便直接搂住了她的酥胸将她向里拽回了两步让她直起身与她吻了起来,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见子立刻就被吻得有些昏了头,神楽保持着二人连接在一起的姿势让见子稍微转了个身,二人就这样一步一颤地走向了门口。
由于侍奉部的大门被杂物箱与两张桌面互相贴在一起垒着的课桌给从里面挡着,见子被推到这里时也不得按紧桌沿继续推着桌子挡住那扇老旧的木门。
“嘶…见子,刚刚由比滨在下面叫你的时候你高潮了好几次,你就那么喜欢被闺蜜看着和我做爱么?”
神楽压低了身子如同魔鬼一般在见子耳边低语着,见子无力回答,只有喘息的份儿,她倒是想让神楽拔出来,当她的腰已经软了,反而是被神楽给牢牢地固定着,而神楽很明显不会拔出来。
由比滨大口喘息着终于跑上了五楼,灯光很是昏暗,老旧的木质走廊也坑坑洼洼的,但由比滨愣是握紧拳头克服恐惧快马加鞭地冲到了最后一扇门——侍奉部门口,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推,可这平时就很重需要用力推的门现在更是重如千钧,由比滨明明都那么用力了,却丝毫未曾推动,只是推得“嘎吱!”响了一声。
“瞧,由比滨来了。”
神楽故意坏笑着舔舐着见子的耳廓说着。
见子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强颜欢笑,但下一刻神楽便停下了所有对她的攻击,肉棒也深埋在她小穴里一动不动,双手也很是老实,既不去逗弄她的乳头也不挠她的侧腰,总算给见子留出了一丝喘息空间。
“怎么会——!打不开!小见!你还好吗?!”
由比滨在门外一下下推着门带着哭腔喊道。
“欸…我…我没…事…”
见子满面通红地喘息着回答道。
“奇怪!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为什么?!”
由比滨用肩膀撞了撞,可见子绝不敢让闺蜜看到自己这副“丑态”,只好死死地推着桌子把撞开了一个缝隙的门给推回去,她用力咳嗽了两声大声说:“没事的结衣,我只不过——啊~~~~”
刚刚一切都偃旗息鼓的神楽突然开始了抽插,而且速度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神楽仿佛化作了一根捣药杵,见子的小小肉壶便是那“欠捣”的肉臼,叮叮咣咣像是要捅穿她一样激烈撞击了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
见子双手按着的桌子被二人的交合给推得吱吱作响,门外的由比滨显然能听得到这怪异的声音,她急得捶打起了木门在外面哭喊道:“小见!!你不要吓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你还有谁吗?!”
“只、只有我…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啊…啊~~~”
见子完全变成了一叶漂泊在茫茫暴风海中的扁舟,激烈的肉棒顶撞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了避免自己再发出什么怪声,见子干脆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左臂,疼痛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缩了起来,小穴里也猛地一缩,把神楽给夹得颇紧。
“啪啪啪啪啪啪啪…”
神楽为了避免自己呼吸太过粗重被由比滨听到,干脆咬住了自己胸前的领带,他像是一只奋勇开荒的耕牛,在见子那崭新的粉色软肉里横冲直撞,偶尔他又觉得自己变成了疯牛,但管他是什么牛,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侵犯她,从后面,宛如野兽交媾一般激烈地侵犯她。
如此耻辱的姿势,如此耻辱的情景,那双朝思暮想的修长美手就在见子腰际来回摩挲着,一回儿掐住腰肢,一回儿向上挠挠侧肋,每当指尖稍微游走时见子便会哆嗦着开始轻微高潮。
明明是自己单方面被欺负,甚至可以说是被欺凌,明明好闺蜜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揪心焦急地为自己流泪,可自己却在这里享受着被肉棒征服的快感,啊…全知全能的神主,我有罪…我背叛了您,我把身体出卖给了魔鬼,明明这种事情应该在婚后才能跟丈夫做,我却在神圣的校园里和闺蜜喜欢的男人如此恬不知耻地媾和着。
我有罪,但我无法抵抗这勾人堕落的快感,我是这样地欢愉,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朝他扭动着屁股,一下下地向后挺着腰,嘴上抵抗着,但身体却分外迎合,破瓜之痛早已烟消云散,我这么湿…这么下流…我有罪…
“小见!!!侍奉部的门怎么打不开呀?!我记得没有锁才对!我怎样才能进去?!”
由比滨累得已经蹲在了门口,她无力地拍打着门扉依旧没有放弃挽救挚友。
“不行…不行不行…我已经不行了…!!”
见子放浪地哭喊了出来,她的右手依旧紧按着桌沿阻止着好闺蜜的进入,而左手则向后自己抓起了自己的屁股,她抓得很是用力,像是要将自己的臀肉给完全掰开让神楽更好顶进自己深处一样。
雪臀上见子抓出了一道道泛红的手印,尽管前一阵还是処女,但现在在神楽身经百战肉棒的鞭笞下已经充分地享受起了性爱的快感,薄软的唇缝在肉棒拔出时被一次次拉出,由于肉棒实在是太大,那两枚深樱色的嫩肉不得不紧贴在神楽肉棒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哀求,紧接着随着肉棒重新顶入,柔唇也又被毫不客气地挤入了那流着淫蜜的肉壶入口,如此细窄的缝隙里挤压的酥麻感大过了痛感,见子再也克制不住,疯狂摇头叫喊着。
“小见!!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坚持住不要放弃!!我一定要进去!”
由比滨听到见子哭声越来越激烈也不再休息,她向后退了退,猛地向前一冲撞在了门上,老旧失修的木门向里深深凹进了一截,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见子也不得不猝然向后顶了一下屁股,刚好在向前深入顶进的神楽便这样直捣黄龙地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子宫底,顶得见子当即翻起了白眼。
“给我打开啊——!!!”
由比滨使出吃奶的劲儿推着门,可见子哪好意思让由比滨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明明神楽是由比滨喜欢的男生,自己非但不说实话,还瞒着她这个最好的闺蜜“偷她的心上人”,一旦暴露别说解释了,见子觉得自己会跟结衣当场绝交。
她只好扭头在门缝那里哭喊着朝由比滨求饶道:“我没事结衣!!我真的没事…呜…呜呜呜呜…真、真的没事…”
门缝极窄,由比滨并看不到见子背后的神楽,而还没等由比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神楽与见子两人又合力将木门给回推了过去。
这一刻,神楽紧紧掐住了见子的腰肢,憋了一口气开始杆杆到底地侵犯起了她。
子宫一次次被深度叩击,柔弱的、生来从未被异物戳碰到的敏感处被膨胀的龟头给顶得无处遁形,哪怕藏得再深角度再偏也被神楽给找了出来,肉棒够粗龟头够大就是这么任性,事实上见子小穴内敏感的地方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还是神楽撞上去的时候才明白的。
粉红的淫肉肉棒的冲撞翻搅下不断外翻,多次高潮的见子小穴早已一塌糊涂,哪怕神楽尚未射精她单单是爱液都已经被进进出出的肉棒给搅拌成了略显浑浊的乳白色液体,闺蜜就在前方担心着自己,那种紧张刺激的负罪感一遍遍地刺激着见子的神经与理智,和强烈的快感一道再度将她冲上了云霄。
见子双腿膝盖快速地开开合合像是在互相打架,她腰膝酸软地沉下了腰肢,可神楽却拦腰搂住她不让她脱力,激烈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都变成了“呃呃呃呃——”诸如此类无意识地抽噎,而神楽完全不放过她,依旧大力攻伐着。
见子下体一松,在她耻辱的抽泣声中一股股圣水激烈涌出,滋滋洒落在了前方的杂物箱里,还有些有力地泼洒进了桌兜,见子想要夹腿忍住,可刚一夹腿反而便宜了神楽,由比滨还在外面哭,见子在里面哭,而她下面的这张小嘴也在哭个不停,神楽也是第一次“闺蜜目前犯”,虽然并没有被当面看着,但他也是紧张刺激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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